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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宮斗的第一百五十二天宮斗的第一百五……

  「貴人。」花枝被打得懵了過去,  她的半張臉直接腫了起來,看上去很可憐,「就您讓奴婢去辦的。」

  「你還敢說1」貴人聽見話,  眼頓時一黑,  險些被氣得背過氣去。

  她揚起手還想打人,乾隆喝了一聲:「夠了!」

  貴人的手停在半空,她臉上浮現出恐懼和尷尬的神『色』,  結結巴巴地說道:「萬、萬歲爺……」

  乾隆沒搭理她,而看向花枝,  「你說貴人吩咐你去做的,  你可有證據?」

  花枝愣了,她來還只不過想自保,但貴人的狠辣卻打掉了她中最後一絲遲疑,花枝連忙點頭:「奴婢有證據,  那日奴婢同人在走廊說起些傳言,貴人命奴婢等人進去,  最後獨留了奴婢來就為了吩咐奴婢去傳些話,而貴人幾日還賞賜了奴婢一堆銀耳環。」

  花枝說著,取耳朵上的一對銀耳環。

  李玉走過來,  捧了過來,  拿到乾隆跟。

  乾隆瞧過後,眼神暗了暗,對耳環銀的,  不值多少錢,  可做工的確造辦處的手筆,他看向貴人,「貴人,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萬、萬歲爺,奴婢知錯了,」眼見情敗『露』,再也無法狡辯,貴人立即跪伏在地,眼淚跟珠子似的落,「可奴婢真無的,奴婢只以為那些傳言,……」

  「什麼!」皇后簡直被氣笑了,她咬著后槽牙,臉頰甚至有些抽搐,「你想說那些傳言宮放出去的不?宮幾時干過樣的!」

  貴人驚呆了,她看著皇后,脫口而出道:「皇後娘娘,不您那誰?」

  皇后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她呼吸急促起來,臟傳來一陣陣抽痛。

  「好了,別爭執了,時貴人有錯,擅作主張又『亂』傳大逆不道之言語,從今日起降為答應,好生反省,伺候的宮女太監統統杖三十,發落辛者庫,至於宮中傳言,李玉。」乾隆摩挲著手中的扳指,手握成拳背在身後,一雙銳利的眼裡流『露』出幾分寒氣。

  「奴才在。」李玉連忙答應一聲。

  「你去跟嫻貴妃說一聲,讓她徹查宮中傳言之,若查到誰傳出的謠言,朕絕不輕饒,另外,不準任人再提起。」

  「喳。」李玉應道。

  皇后瞳孔微微壓緊,貝齒咬著唇,中滿不甘,讓嫻貴妃去查,那豈不沒有結果了,再者說了,不嫻貴妃所為,又會誰。

  皇后滿窩火,以為能夠將嫻貴妃一車,到頭來卻自己吃力不討好,連萬歲爺也都懷疑傳言她放出,她故意做出么一場戲。

  想到里,皇后眼眸流轉,眼神跟刀子似的扎向了答應。

  「宮明了,勞煩公公走一趟了。」顧倩倩笑著說道,「茶房裡剛有些新得的六安瓜片,宮喝著不習慣,公公不如帶些走吧,也省得東西擱著糟蹋了。」

  「怎麼好意思。」李玉客氣地說道。

  「不過些茶葉,有什麼。」顧倩倩爽利地說道,她看向小竹子,道:「快去把茶葉拿來吧。」

  小竹子道了聲,滿臉堆笑地去拿了一包茶葉過來遞給李玉。

  李玉道了謝后才離。

  六安瓜片乃難得的好茶,一兩一金,也就顧倩倩里有,其他地想,都難。

  「娘娘,咱們接來怎麼做?」杜鵑問道。

  「就按照萬歲爺的意思查吧,另外,抓幾個人殺雞儆猴,讓人別再傳便了。」顧倩倩雲淡風輕地說道,件的手尾她都已經抹乾凈了,就皇后親自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娘娘。」杜鵑點了頭。

  隔了幾日,顧倩倩果然抓了幾個傳話的太監,命人扒了褲子當著眾人的面打了,之後便果真沒人再敢提起件。

  至於傳言,她最後也只能「無奈」地告訴乾隆,「萬歲爺,臣妾讓人查過,但似乎除了答應的人以外,就沒其他人了,臣妾也不知道怎麼回。」

  「那就不必查了。」乾隆擺擺手說道,他捏了捏眉,感到有些疲憊。

  如果,乾隆還興許會讓顧倩倩繼續查去,直到查出到底人所為,但現在,他不敢往查,他怕真的查到皇后做的,到那時候,就岌岌可危的帝后關係會加緊張。

  畢竟,皇后已經不頭一次賊喊捉賊,她小產,也引著他們懷疑嫻貴妃,可最後,問題卻出在她身上。

  有科在,乾隆真不敢相信皇后了。

  「那皇後娘娘那邊?」顧倩倩面『露』遲疑神『色』。

  「朕會跟她說清楚的。」乾隆說道。

  顧倩倩瞭然地點了頭,岔了話題,說起了其他情。

  *

  「只答應所為?!」皇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乾隆,乾隆放茶盞,道:「嫻貴妃已經徹查過件,的確除了答應外查不出其他人。朕看,興許始只有些宮人信口胡說,結果不料把情鬧大了罷了。」

  怎麼可能信口胡說!

  皇后握緊了手掌,手背上的青筋浮現起來,眼處浮現出紅血絲,宮中規矩森嚴,哪裡真有宮人敢信口胡說皇家的,若非有人在背後故意引導,傳言怎麼可能傳。

  時的皇后恨不得直接說件就嫻貴妃乾的,但她不能,無憑無據,空口無憑,她攀扯出嫻貴妃,也只會讓萬歲爺加懷疑她在背後主導。

  「原如,萬歲爺說的也有道理。」皇后壓中的怒氣,勉強浮現出一個笑容,「回還多虧貴妃妹妹了。」

  乾隆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也她職責之。」

  皇后笑著道了聲,在乾隆走後,她的臉『色』卻一陰沉了來,握著茶盞的手因為用力而發抖,砰的一聲,茶盞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劉嬤嬤在旁邊擔憂地看著皇后,不知道該怎麼勸皇后才好。

  半晌,皇后才緩緩舒出一口氣,她拿了手帕,輕輕擦拭去手掌上的水和掌洇出的紅血絲,「路還長著,且走著瞧。」

  「劉嬤嬤。」皇后輕聲喚道。

  「奴婢在。」劉嬤嬤趕忙答應了一聲。

  「讓『奶』嬤嬤把八阿哥抱過來。」皇后說道,劉嬤嬤道了聲,立即去讓『奶』嬤嬤帶著八阿哥過來。

  八阿哥一個月大,已經有些變化,來臉上瘦巴巴,如今也長出些肉,看上去叫人放了不少。

  「八阿哥最近情況如?」皇后憐惜地看著閉著眼睛在『奶』嬤嬤懷裡酣睡的八阿哥,壓低聲音詢問,從八阿哥出生后,因為他不足月,皇后便提吊膽,三不五時就傳來『奶』嬤嬤詢問情況,生怕他夭折了。為著個緣故,如今一個月多,乾隆也都沒給他起名字,怕孩子撐不住。

  但也許老天保佑,八阿哥雖然瘦弱,一個月來也沒生什麼病,也就晚上愛哭了些。

  「八阿哥很乖,喝的『奶』也多,睡得也比香甜,想來娘娘請來的觀音菩薩有靈,保佑了八阿哥。」『奶』嬤嬤嘴巴利索,說的話也中聽。

  皇后眉眼間的郁『色』漸漸舒解來,她點了頭,取手指上戴著的指甲套,輕輕碰了碰孩子的小臉蛋,小阿哥臉頰上泛著紅暈,閉著眼睛,睫『毛』濃密,模樣像極了當年的阿哥,皇后中越發憐惜,也越發拿定主意,定毀了嫻貴妃和她的孩子。

  那儲君之位必須得她孩子的。

  「把阿哥抱回去,好生照顧,宮不會虧待你們。」皇后收回眼神,從容戴上指甲套,對『奶』嬤嬤們說道。

  『奶』嬤嬤們連忙道,小翼翼地抱著八阿哥回去。

  自日後,皇后便如從一般給太后請安,也沒有人主說起皇后既然都能出請安,為什麼萬歲爺還不把宮權還給皇后的。

  倒太後為不高興過一陣子,在乾隆耳旁旁敲側擊,道:「哀家看,皇后如今已經大好了,後宮讓嫻貴妃管著到底有些說不過去,皇帝,你看不該讓皇後跟以一樣繼續管理後宮?」

  兩害相權取其輕。皇后雖然不太后的人,可卻能太后的盟友,而且,比起她厭惡的嫻貴妃,便宜皇后總比便宜嫻貴妃好。

  乾隆對只笑著打了哈哈,岔話題,讓太后無處手,只能憋著一肚子悶氣。

  六月初五,良辰吉日,大吉。

  顧倩倩特地挑選了么個日子,不為別的,就為箱。

  她些日子靠著系統得了好幾個寶箱,但顧倩倩都沒敢,因為幾年的寶箱多半得到的都些沒有價值的東西,比如什麼化妝品,護膚品,還有漢堡,可樂,雞翅些有的沒的,真正有用的技能不多。顧倩倩就希望回能得到些真正有用的技能,她也不貪,只不再吃的就行。

  大概真挑對了日子,顧倩倩還真的出了一個技能——母子連。

  技能很容易懂,母子連,顧名思義就母子之間有神奇的感應,一旦孩子出,母親那邊可以提得到提醒,而且提醒有時效『性』,能提一刻鐘。

  雖然時間短暫了些,但總比沒有的好。

  不過,母子連的技能只能夠用一次,時效一年,一年內如果發過,就自失效。

  顧倩倩思來想去,直接就了,一年對她來說至關重,皇后如今同她不死不休,而永瑞又比較受乾隆重視,她們母子不知拉了多少仇恨,還用得好,有備無患。

  至於以後,那就等以後再說。

  了技能后,顧倩倩就把給忘到腦後去了,永瑞和她都大忙人,母子如今真忙得腳不沾地。

  九月金秋,又到了打桂花做桂花糕吃的季節。

  日一早,顧倩倩就吸取了的教訓,讓小竹子等人一大早就起來打桂花,黃『色』花瓣簌簌而,彷彿起了一場桂花雨,桂花香飄十里,香的濃郁,香的叫人忍不住『露』出笑容。

  打好的桂花篩去塵土,還挑出樹枝,因為顧倩倩怕上面有灰塵,便讓人拿井水洗了一遍后拿去晒乾。

  午的時候難得有空,便同寧貴人一起做桂花花生糖。

  道點並不難做,只有手就成。

  做好的桂花花生糖剛擺上盤,顧倩倩就突然皺起眉頭,她感覺自己的在剛才一瞬彷彿被什麼捏了一,緊接著她的眼竟浮現出一個畫面——殘陽如血,所有人都在馬棚旁看著裡面的馬,卻有一個小太監賊眉鼠眼地翻窗進了上書房內,那小太監四處瞧了一圈,飛快地走到永瑞的桌子旁,拿出他的弓,悄悄地用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弓代替。

  「娘娘,娘娘?」寧貴人詫異地看著顧倩倩,剛才娘娘不還同她說話說得好紅的,怎麼突然間就走神了。

  顧倩倩猛地回過神來,她臉『色』有些難看,寧貴人擔地問道:「娘娘,您沒吧?」

  「宮沒,」顧倩倩搖頭,她放手中的玉筷子,捂著胸口道:「只宮剛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驚懼的感覺,像有什麼發生了。宮會子都在狂跳。」

  「不祥之兆,」蔡嬤嬤眼皮一跳,一個可怕的猜想浮現出她的腦海,「您突然有種感覺,會不會七阿哥出?」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來。

  沒有人敢口,等話也就蔡嬤嬤敢說,其他人說了,就詛咒主子。

  「宮去看看。」顧倩倩話不說就起身,彷彿被蔡嬤嬤的話嚇到,但沒有人懷疑她么做的原因,當母親的,擔自己孩子,急匆匆跑一趟,雖然在外人看來可笑,卻也情理之中。

  景仁宮中。

  純妃捻著手指,雖在看著書,可手中的書已經許久都沒翻過一頁了。

  她在等,等演武場那邊傳來好消息。

  幾日,她得知七阿哥又被萬歲爺誇讚,裡頭一時不平,便說了幾句酸話,剛好讓孫嬤嬤聽見了,孫嬤嬤便主說有個辦法能幫助她除掉七阿哥個頭大患。

  當然,命的,純妃不敢幹的,但如果能在不命的情況毀掉七阿哥的塵,純妃很樂意,即便需冒些風險。

  純妃道,她已經有一個兒子處處被壓製得抬不起頭,成了一個廢人,她不能再讓自己的另外一個兒子淪落到同樣的場。為了兒子,她什麼都願意做。

  只換了一把弓,讓七阿哥毀了容,樣就能輕而易舉地毀掉七阿哥的人生。一個面容有瑕疵的阿哥絕對沒有資格成為儲君的。而她的兒子也有出頭的時候。

  永瑢那麼聰明,肯定能夠很快奪得萬歲爺的喜歡。

  「幾時了?」純妃對孫嬤嬤問道,聲音有些飄忽,眼神望著窗外演武場的向。

  屋子裡琺琅自鳴鐘剛好響起一個沉悶的聲音,噹噹當響了好幾聲后,孫嬤嬤恭敬地說道:「已經申時了。」

  申時,時間也差不多了。

  純妃眼中流『露』出期盼的神『色』。

  演武場,阿哥們帶著自己的弓箭同哈哈珠子們一同到了靶子面。

  諳達早就教導過他們怎麼『射』箭,因阿哥們也都不必人引導,便都自顧自尋到自己的靶子。些阿哥年歲不同,臂力不同,自然靶子的遠近不同。

  像永瑢和永瑞兩個歲數才四歲多的阿哥,靶子就在他們五米處,諳達們也不指望兩個阿哥能把箭『射』中靶子,就希望能夠練練他們的臂力。

  滿族在馬背上靠著弓箭得天,騎『射』的『射』怎麼也不能落。

  一個小太監悄悄地走回了樹蔭,沒有人發現他的到來,正如沒有人發現他的離。

  伺候些阿哥們的人太多了,就算阿哥們自己,也未必都能認得伺候他們的太監宮女到底有誰,長什麼模樣。

  顧倩倩一行人一路緊趕慢趕地朝著演武場過來。

  正當永瑞拿起弓,搭上了箭,拉弓的時候,顧倩倩不顧禮儀,高聲喊道:「永瑞!」

  聽見熟悉的聲音,永瑞的作停了來,他轉過頭,詫異地看著臉頰上流薄汗的顧倩倩,他從未見過他額娘樣驚慌,「額娘?」

  「貴妃娘娘……」永璜等人都被靜吸引了視線,紛紛朝顧倩倩看了過來。

  一路著急的趕路並未影響了顧倩倩的儀態,她依舊那般美麗,看著年輕的哈哈珠子們忍不住臉紅和緊張,顧倩倩見永瑞拿著那把弓,裡頭鬆了口氣,她輕輕舒出一口氣,走了過去。

  樹蔭的那個太監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嫻貴妃娘娘怎麼突然就來了!

  「額娘,您怎麼突然來了?」永瑞給顧倩倩行了禮,而後才不解地問道。

  除非特殊情況,否則顧倩倩並不常去上書房和演武場。

  「額娘剛才有些不安,怕你出,便急忙過來了。」顧倩倩彎腰,拿出帕子給永瑞擦了擦汗,溫柔地說道。

  永瑞臉頰一紅,既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

  永珹卻忍不住冷嘲熱諷道:「貴妃娘娘怕什麼,難道我們還能害了七弟?」

  「永珹!」永璜變了臉『色』,對著永珹喝了一聲,永珹抿了抿嘴唇,別過臉去。

  顧倩倩卻不疾不徐,「宮看,興許還真如。永瑞,你把你的弓箭給額娘看看。」

  「好。」永瑞毫不遲疑,直接取箭筒和弓,遞給了顧倩倩。

  永珹在旁邊撇嘴,神『色』很不屑,彷彿在說顧倩倩大驚小怪。

  顧倩倩沒搭理他,她檢查了箭筒,箭筒並無大礙,顧倩倩只裝作自己不小發現弓有問題的罷了,等看見弓時,顧倩倩呼吸一執著:「怎麼回?里怎麼有道裂縫?」

  「裂縫?」永璜愣住了,他走過來,從顧倩倩手中接過一看,還真有道裂縫,一股寒意頓時從腳底竄到後腦勺,他驚怒地說道:「永瑞,你知道你的弓有道裂縫嗎?」

  永瑞搖了搖頭,「不知道,昨晚上我練『射』箭的時候還好好的,根沒有裂縫。」

  他湊了過來,仔細打量過後,臉上神『色』突然變了,「大哥,不我的弓。我的弓在面有道紅『色』的痕迹,我不小弄髒的,可把弓沒有。」

  「么說來,有人把永瑞的弓給調換了。」顧倩倩沉著臉,說道。

  演武場瞬間安靜了來,靜得只能聽見風吹過的聲音。

  眾人中恐懼,臉『色』神『色』也都不太好看。

  顧倩倩對小竹子說道:「去把萬歲爺請來吧,今兒個不能就么算了。宮來遲了,後果誰擔當得起。」

  弓有裂縫,放著沒什麼,一拉怕就崩了,到時候弓弦打在臉上,怎麼也得留一道疤痕。

  故意毀掉永瑞的程。

  身後的寧貴人和蔡嬤嬤等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和驚怒的神『色』。

  不稍一會兒,乾隆就來了,他不但自己來了,還帶了顧倩倩的五哥榮祿,榮祿最近很得乾隆重用,因,在乾隆得知后,便讓榮祿也跟著過來。

  「到底怎麼回?朕怎麼聽說永瑞的弓被人了手腳。」乾隆一到來,就壓著怒火出聲發問。

  顧倩倩等人行禮,顧倩倩把弓遞給乾隆,「萬歲爺,您瞧瞧道裂縫,臣妾看著觸目驚。不知誰起了等歹毒的思,竟想出等計策來。」

  乾隆看著弓,臉『色』變了又變,喝道:「巴圖。」

  「奴才在。」巴圖立即站了出來。

  「怎麼回?你給朕一個解釋。」乾隆指著弓,沉聲質問。

  巴圖么個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漢子在乾隆的質問,連腰都不敢直起來,「萬歲爺,奴才、奴才……」

  顧倩倩見他嘴笨得實在可憐,便替他打圓場,道:「萬歲爺,臣妾看同巴圖諳達也沒什麼關係,把弓被人調換,也不一定就在演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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