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極惡非道
「去哪兒。」
劍客跟隨店主進入林深處，
「馬上就到了。」
劍客不語……
店主慢慢回頭：「客人，其實我.……是個殺手。」
劍客早已拔出劍：「我知道。」
「說一下，客人，我對你毫無怨恨，殺人只是完成工作。」
「那麼是誰指使的……」沒等說完，店主已經閃現到他眼前，劍刺了過來，劍客抬手擋開，速度力量強的不可思議，店主向後跳開：「果然和傳聞中一樣呢，地上最強.……」
「劍無盡。」
另一邊，捂著肚子走在路上的武藏：「奇怪啊，是吃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嘛。」也走到了竹林附近。
刀光閃過，竹子被砍斷大片，「武藏！」一個女聲大叫，下蹲閃過，武藏抬頭看去：「是你啊，那天的那個。」
「喂，找你蠻辛苦的，我是來報這隻手的仇。」留著山羊鬍的男人喊著，身旁綁了一個姑娘。
沒等武藏緩過神，斗篷人接續攻擊，力量出奇之大，武藏有些吃不消持續後退捂著肚子。
「喂喂，怎麼回事好像比之前差遠了。」山羊鬍嘲諷著。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武藏疑惑。
「喂！看到這隻手了嘛！」山羊鬍激奮著的大喊道。
「小心！」
回頭看去是.……紗之？斗篷人一掌拍來，武藏被掌風震飛了出去，嘴角流出血液，「怎麼回事，完全使不上力啊。」
竹林中.……
兩人打了幾個回合，劍無盡半天也未佔上風，「怎麼了，怎麼了好像比從前差遠了。」
「好久沒這麼盡興了，可惜我不是個加班主義者，該結束了。」店主低身。
說完速度加快，劍無盡應接不來，衣服被連連劃破。
「飛身跳起一刀劃開了斗篷人的帽子，此人皮膚程青綠色，臉部布滿尖刺狀物，瞳孔豎立鼻子扁平只有細小的孔，眉毛似有似無，「不，不要看我，很醜……」斗篷人捂著臉痛苦的大叫。
「砰——」武藏被隨手拍飛撞碎旁邊的墓碑，滾到了河邊。
「等等，源，還要好好折磨一下才行。」山羊鬍踩住他的背。
「怎麼樣，難受嘛，不會讓你這麼輕鬆死掉的。」說著舉起手中的劍，划向武藏的手，紗之趁勢撞了過來，山羊鬍沒反應過來一個踉蹌被撞進河裡。
紗之身上的繩索被衝力划松，山羊鬍起身有些不爽，一巴掌把紗之打倒，「你這臭婆娘，那就先送你上路吧！」
「你還算是個人嘛！」紗之大喊。
「啊？我啊早就不算了，心這種東西早就捨棄了，我最喜歡看人在痛苦時的表情，我要把痛苦分給所有人，感受那種快樂，這才公平……」
紗之用不可思議的眼神驚恐的看著他，山羊鬍舉劍正要劈下.……
突然！
一雙大手從後方扼住他的喉嚨。
「啊……啊，源，你這傢伙.……你.……」山羊鬍神情痛苦萬分，視線開始模糊，逐漸……斷了氣。
紗之轉過頭不忍再看，斗篷男舉起刀準備劈向她。
「好機會！」武藏撿起刀，沖向斗篷人背後。
「不要！」紗之大喊。
刀刺已刺進斗篷人後背。
「啊嘞，怎麼回事，僱主死了。」店主停手望向對面(對面啥都沒有除了竹子)。
劍無盡愣住。
「那麼就沒有殺你的理由了，那就後會有期吧，我們或許還會再見的，我有種預感……」
「地上最強。」說罷轉身離去。
斗篷人倒地，奄奄一息，紗之上前緊緊握住他的手，眼中泛起淚光。
「現在我不是孤身一人了。」斗篷人將手張開，蝴蝶飛了出來，在星光的點綴下揮舞翅膀的蝶群也同時飛在周圍……光影在他身上流轉，午後淡金中的孤直，夕陽斜曛中的落寞，月從西窗過的傲慢冷淡，沉沉黑暗中的守候，清冷晨曦中的疲憊孤單……
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漂游，一棵楊柳樹下，武藏手枕在腦後遂心的躺著。
「喂，我說助之跑哪去了啊？」紗之問。
「那個小鬼啊，我那天遇到了想把他送回來，半道他去上廁所了。」武藏翹著二郎腿不在意的說著。
「什麼啊，完全不負責任嘛。」紗之無奈道。
「只是去廁所嘛，沒事的，如果沒掉廁所里的話或者他在拉一條很長的大便，會慢一點。」
「拜託，哪個都不行好吧，就算是在拉很長的大便，這麼久也會出問題吧。」
「真是啰嗦，他又不是小孩子。」武藏挖著鼻孔。
紗之一臉黑線。。
站起身，武藏伸了個懶腰繞過紗之，徑直走向十字路口。
「喂！你要去哪兒？」紗之問。
「去這裡的首都。」
「哈？」紗之緊跟上去。
「奈落，是叫這個名字吧，我打聽過了，是叫這個名字對吧。」武藏一邊挖著鼻孔一邊走動。
「喂，那助之怎麼辦，我們可是有約定啊！」
武藏不停的扣著鼻孔。
「你有沒有在聽啊喂！」紗之大喊。
「啊，那這樣好了。」武藏轉過身緩緩靠近紗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臉馬上要貼到紗之的臉，眼神對視～紗之臉上泛出紅暈，心嘭嘭的跳個不停。
「喂，等等.……等一下.……你.……要幹嘛？！」
武藏靠近她耳邊小聲說：「那就.……告辭啦！！」
說完，飛速的跑向一邊的路口，一溜煙就跑了。
留下紗之獃獃的站在原地跺著腳：「真是的！這個人！.……」
「呱——呱——」
空中飛過一隻烏鴉
「誒？是那天酒館的那個.……」紗之發現右邊走過來一名戴著草帽的劍客。
「喂，喂！」揮著手剛要打招呼，那人轉頭看見了她，然後飛快的跑向另一邊的路口速度比剛才武藏還快，一溜煙沒影了.……
「搞什麼嘛！真是的！」紗之使勁跺著腳在原地大叫。
空曠的十字路口只剩下她一人靜靜的站著……
新城，紅燈區。
金碧輝煌的賭場內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
許多不知疲倦的賭徒混跡在裡面，每個人都樂不思蜀，黑暗的夜裡賭博的人一手爛牌，腥紅的眼，誰的干紅葡萄酒，諸君舉杯飲下瘋狂的寂寥一群人的聚會，一個人的憂鬱不同人的瘋狂，相同人的寂寥。
賭場門口趴著個只穿著三角內褲戴眼鏡的男人：「真是的，為什麼一定要把人扒光呢，到底……是誰發明的。」男人手杵著下吧思索著。
「嘿，請問奈落怎麼走？」只見武藏朝這邊走了過來。
眼鏡男見此人裝束奇特沒準是個有錢的大佬：「啊！你好眼熟啊，不會是我以前念私塾的同學吧！」
「哈？」武藏疑惑了一下。
「對對對，一定沒錯的，讓我想想.……」男人手指按住太陽穴用力的想著。
「金田！」
武：「不是。」
「尤里！」
武：「不是。」
武藏死魚眼上線。
「杜克！
武：「不是。」
「我知道了！」
「源治！」
武：「不是。」
「額……讓我好好想下，沒錯了，這次肯定沒錯……」
「高丸！」
武：「額……我說……」
「一定沒錯了，我就說嘛，我怎麼會連老同學的名字都記錯呢哈哈，來高丸兄，啊，這麼多年沒見，你還真是.……(凸)……一點沒變呢哈哈。」男人大笑著道。
武：「額……其實我。」
眼鏡男打斷了武藏，右手摟著他的肩膀：「我說你也是來碰手氣的吧，這麼久沒聯繫，找我算找對了！哈哈。」
「額……其實我想說，你牙縫上有韭菜。」眼鏡男聽到連忙照了照後面的玻璃門。
「有嘛？！哪裡哪裡.……哈哈，不礙事不礙事，還沒有好好聚聚，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搞一票。」
「其實.……我是想問……」武藏手放在太陽穴用力的想著。
「走吧走吧，先去喝兩杯什麼都想起來了！」說著摟著武藏往附近的酒館走去。
「這樣啊.……那既然是老同學的話，聚聚也不錯哈哈。」此刻武藏也把手搭了過去，兩個人搭著肩有說有笑的朝酒館走去。
「服務生，來杯嗎替你！」
「你要點啥，高丸兄？」
「我就要杯清……」
「來杯重度火焰嗎替你！」眼鏡男沒等他說完。
「現在這世道真不景氣，我看這個國家啊以後一定完蛋。」眼鏡男絡續發著牢騷。
「你剛才是不是點了火焰.……什麼的。」武藏問。
「說說你吧，這麼多年跑哪去了，還記得上學的時候，你把杜蕾斯當氣球吹，還有吧校長辦公室變成私人撤鎖……還有……還有……」
。。。。
「對了，你去奈落那種地方幹嘛，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眼鏡男問。
不一會兒上來兩杯嗎替你，武藏看著杯口冒出的火焰，咽了口唾沫。
「啊對了，老同學，你帶著籌碼的對吧？」眼鏡男有些擔心的問。
「籌碼.……你是指這個？」武藏從兜里掏出一塊金子。
眼鏡男瞪大眼珠眼鏡向下滑落：「可以啊，高丸兄，許久不見，原來這麼發達了！」
武藏持續死魚眼。
「那就沒問題了，不過還是要小心為妙，因為這塊區域是竹筒幫掌控的。」
「飯筒幫？」
「是掌握這裡大部分賭場的黑道幫派。」
「居然還有叫這種名字的.……」武藏吐槽道。
「名字是爛了點，不過實力不容小覷，因為他們的頭目所謂的四天王，個個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只要不惹到他們就沒問題了。」
「是嘛.……」武藏說著。
「沒問題你的資金加我高超的技術叱吒這一片肯定沒問題。」
「高超技術真的嘛，可是剛剛你手氣好像很一般吶。」武藏吐槽道。
「那……那是因為我丟了件重要東西，只要找回來肯定賭運攀升的！」
「這麼巧，我也丟了件東西。」
「吶，所以說我們簡直天造地設的對不對？！哈哈，來干一杯！」
眼鏡男舉杯一口悶了下去，武藏也拿起杯一口.……
情況不對，武藏口裡好像噴出了火來……
「哇！，這麼強的嘛，高丸！燃起來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