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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 博取關注的方式不一般

  崖香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怎麼看都覺得詭異,一個頂著菘藍臉的長言?

  雖然他還有存有一些自己的特性,但許多地方都像極了長言,為何落羽就沒有這樣的問題?

  難道他父親真能做到了奪人魂魄為己用?

  崖香還在思慮的時候,菘藍就和從前的長言一樣,輕輕拉著她的手腕走了出去:「那隻狐狸跑了你也不追?」

  「跑就跑了,追回來也沒用。」

  落羽捏著茶壺碎片的手漸漸收緊,連食指被割破也沒有任何反應,他沒有去看經過自己身邊的兩人,只是直愣愣著面前的地面,也不知在想什麼。

  菘藍拉著崖香來到正殿,命碧落去取來新茶具烹茶,一言一行都看得崖香一愣一愣的。

  他明明留有菘藍的記憶和神智,卻又是長言的脾性和習慣,讓看著的人不得不跟著凌亂了,他到底算是其中的哪一個?

  落羽站在殿外見她的眼睛一直落在菘藍身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尋著平日里的習慣替她斟茶。

  「你手怎麼了?」崖香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目光終於落到他的手上。

  「方才收拾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

  菘藍垂著的眸子也落到了他手上,但並未說話,只是等著看崖香會說什麼。

  「怎麼這麼不小心?」崖香右手手指一晃,紅色的靈力就飄過去替他癒合了傷口。

  只是這樣一來,讓她又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傷口,這是他代替自己挨的傷,雖不比臉上血紋那般凶烈,但看起來也不輕。

  「你的手臂怎麼沒上藥?」

  菘藍聞言微微一滯,端著茶杯的手晃了晃,濺了不少茶水出來。

  「這個傷上藥也沒用,倒也不必浪費了。」

  矯情!

  他就是在矯情!

  偏過頭看了看,菘藍拿過他的手揭開袖子,看著傷口沉思了一會兒:「本來只是抓傷,怎會還未癒合?」

  傷口上的血還很新鮮,連皮肉的破開之處都依舊粉嫩,看起來倒像是新傷一般。

  「他體質特殊些。」崖香將他的手拿了回來,右手食指與中指合攏,運起靈力在傷口上用力的一劃,這才勉強算是將傷口強行結了痂。

  落羽似乎對疼痛並不在意,也對那傷口是否能癒合不在意,他只是看著她的手:「有師傅照拂,什麼傷都會好的。」

  「你既有傷,便回去好好養著,這些事讓碧落來做就成。」

  「是。」

  菘藍見他乖巧地退了下去,端著茶杯的手放下又拿了起來,只是到了嘴邊又放了下去:「他……」

  「我知道。」

  「那你……」

  「現在還不是時候。」

  碧落側耳想要細聽,發現這兩人說話真是讓人云里霧裡,根本不知所謂,不過她還是知道了落羽有傷之事,所以再次打起精神去替他送了葯。

  剛進去屋子時,就見他似乎被嚇了一跳,有什麼東西脫手掉去了地上,而他也是十分惱怒:「你怎麼來了?」

  「我聽聞你傷重,特地給你拿來了葯。」碧落假裝沒看見,十分自然地走進去:「這是魔族聖葯,治傷有奇效,我替抹上試試。」

  「不用了!」落羽揮袖避開了她已經伸過來的手:「你出去吧。」

  「可你有傷我怎麼能不管呢?」碧落一番心意再次被浪費,也跟著氣急了起來:「你就不能有一次承了我的好意?」

  落羽似乎很怕她接觸到自己,急忙扯下袖口將自己的手臂遮了起來:「我說不用了!」

  「你……」他這一動,碧落這才瞥到他方才掉的竟是一把沾著鮮血的匕首:「你到底在做什麼!」

  「與你無關,出去!」

  碧落搶著把匕首撿了起來,指了指上面的血跡:「如果你不說明白,我這就去告訴尊上!」

  落羽對別的人可沒有這麼多的耐性,所以乾脆冷著臉盯著她:「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不說明白,我就去告訴……」

  話沒說完,她就被落羽一掌劈暈了過去。

  落羽扶著她的肩膀蹲下,看著她這張著實不太討自己喜歡的臉還是沒能下得去手,畢竟這在偌大的赤雲殿,除了崖香,就只有她是真的關心自己。

  可惜她是魔族,更可惜,她無能如何都走不進他眼裡。

  手從她的脖子上移開,落羽扶著她坐正有些不太客氣地將她喚醒,在她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的時候,就引著她的瞳孔跟著他一起變紅:「從今以後,你不會再注意到落羽這個人,只知一心侍奉尊上。」

  「是……」

  送她出去后,落羽撿起那把被她扔在地上的匕首,拿起案上的一塊絹帕就擦了起來。

  待晚膳時,落羽按時出現,十分乖巧地坐在崖香右側不作聲。

  「手臂上的傷怎麼樣了?」她竟然先發問了起來。

  「好……好了許多。」

  看他吞吞吐吐又遮遮掩掩的樣子,崖香疑惑地將他手拉了過來,掀開袖子時才發現,那傷口竟是又如同新傷一般。

  「怎會如此?」她仔細端詳著傷口,見上面本來已經結痂的肉似乎都被剔除乾淨了一般,只剩下破開的皮肉。

  一旁的菘藍抬眸看了一眼並未說話,只是挑起一顆脆筍放在了她的碗里。

  再次用靈力替他給傷口結了痂,崖香小心地將袖子拉了下來:「細細養著,若還有什麼問題就來找為師。」

  「好。」他終於得償所願。

  這裡雖然沒有日夜之分,但崖香有著規律的安寢時間,這會兒她去休息了,倒是菘藍不肯閉眼,尋著去了落羽房內。

  他見到菘藍突然駕臨又是被嚇了一跳,神色倉皇、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桌上的東西。

  「我來替她看看你的傷。」說著就要拉起他的手,卻扯得他吃痛丟了手裡的匕首:「這匕首……你是用來割傷口的?」

  落羽十分慌亂地將匕首撿起來藏在袖子里:「與你無關。」

  菘藍十分不解看著他:「你這又是為了什麼?」

  「只要能換取她回頭看我一眼,哪怕剜去手臂上的生肉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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