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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第710章 牛刀小試小逃亡

  「為什麼要帶我一起走?」秀兒盯著他:「請別告訴我你很在乎我,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比你家長老更高。」 

  「當然不是,只有一個理由,你確定你真的想聽?」 

  「想!」 

  「這話其實不怎麼好出口!」葉天道:「既然你一定要聽我只有說,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 

  「什麼樣的利用價值?」 

  「你這就是明知故問了!」葉天道:「你覺得你會有什麼價值?」 

  「知道!」秀兒低頭了:「顯然知道!」 

  無話! 

  葉天眼中頗有玩味,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石壁,確切地說,他撫摸的是石壁中的一點小根須。 

  沒有人知道,這根須來源於一棵大樹,這大樹已經被剛才的一擊完全毀滅,但根須依然直通地面。 

  葉天「看」到了一群人。 

  正是剛才凌霄閣的那群人,這些人全都面對一個年輕人,那個最後一劍穿空,將潭水完全盪乾的那個年輕人。 

  「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如此滑溜,從龍車中逃脫,進入潭水,從潭水中逃脫進入地底,一氣呵成啊!」 

  「聖子勿憂!」惠雲長老道:「這小子想必是運氣挺不錯,剛好找到了一個能隱藏氣機的天機洞,但他們五人已經在搜查,他終究無法逃脫。」 

  「好吧,咱們聊點別的!」那聖子道:「咱們這番出手,真的是為了風波閣當年的那件舊事?」 

  「怎麼可能?」惠雲長老笑了:「那件事情豈在宗主心頭?顯然不是!」 

  「那就是為了這小子隨身攜帶的幾樣訂親禮物了,這些禮物真有那麼貴重?」 

  「這禮物的確是非同小可,昊天宗實在是下了血本的!」惠雲長老道:「不過,這並不是本宗出手的全部目的,就算這小子身上沒有這些東西,他也是非死不可!」 

  「為何?」 

  正在葉天神識高度關注這個結果的時候,變故突生! 

  「哧!」石壁突然破裂,一破裂,就有一把劍直接斬了過來,轟地一聲,這一劍眼看已經將葉天斬中,但不知為何,葉天的身影陡然不見,不僅僅是他不見,那個秀兒同樣不見。 

  「好小子!」地底下突然大亮,一把長劍宛若地底金龍,直穿前方,前方的地底下,泥沙翻滾,兩條人影隱約可見,那條金龍筆直地追擊。 

  一瞬間,又是三條長龍進入地下,東南西北四方包抄。 

  眼看葉天已經再也無法逃脫,突然,他的身影急速直下! 

  他這一下,四條人影同時轉向,從上而下再度追擊,堅實的地下,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如同遊樂場。轟地一聲,四人穿破一個巨大的石壁,下方出現一條急流,地底暗河! 

  「壞了!」惠雲長老一聲輕呼。 

  「這小子的氣機朝下方去了,上天入地都得追!」松雲長老直接跳入暗河,所有人全都進入,越往前方氣機越淡,但這些人的功力全都非同一般,硬是在不可能的情況下牢牢鎖定前方一縷氣機。 

  漆黑的暗河在前方分叉。 

  「左邊!」惠雲直指左側。 

  「是!」所有人同時追向左側。 

  前面暗流再分岔。 

  「中間!」惠雲額頭已經有汗了,這幾乎是他的極限,前面的氣機已經極淡極淡,除了他之外,幾乎無人能夠捕捉到,他都不能明白,一個人的氣機為何能夠越來越淡。 

  中間的暗流一頭扎向前面深不見底的深潭,四周一片漆黑。 

  他們在空中落了上千丈,終於到底。 

  「不好,這底下有暗孔!」松雲長老叫道:「有六個!」 

  「一人一個,追!」聖子大呼。 

  他倒是決絕。 

  「是!」 

  幾個長老同時應道,打算一人鑽一個暗孔,這地底下的暗孔延伸向完全未知的深處,也唯有他們這等修為之人才敢繼續追,但就在他們一齊入水的瞬間,一個大叫傳來:「不用鑽了,本座找到了!」 

  正是惠雲! 

  所有人同時躍起,惠雲空中伸手,一件衣服掛在他的手中:「上當了!」 

  上當了? 

  他們足足追了上千里,居然上當了? 

  這當怎麼上的? 

  很簡單,葉天根本不在下游,他以歸真秘術在上游水中隱藏,將這衣服一脫,附上點屬於宋昊的氣機拋入暗河急流,僅此而已。 

  這是一個相當簡單的計策。 

  卻也是一個屢試不爽的計策。 

  因為這是一個人性的計策,所有人一看到暗河,潛意識裡就有一個第一預判,此人一定是進入暗河順水而去。 

  再加上有氣機的牽引,更讓他們不會想到第二種可能。 

  當然,如果葉天沒有歸真秘術,一切都會不同,這些六重天高人一到暗河邊立刻就能捕捉到上方更加強烈的氣機,焉能上這個當? 

  山坡下,葉天站在樹下。 

  他已經脫去了宋昊那件帶有昊天宗明顯標識的衣服,他隨身的那些長老都已經死在碧波潭邊,只要他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恢復自己的氣機,凌霄閣的人縱然來到他的面前,也絕對認不出他就是宋昊——他本來就不是宋昊。 

  只要一恢復,他所有的危機就會過去,只要一恢復,他一開始的初衷就已實現,昊天宗龍車毀了,九大長老全死了,宋昊完全可以死在碧波潭,事情一旦傳揚天下,殺死宋昊的就不是葉天,而是凌霄閣。 

  他解脫,滴水觀解脫! 

  這替死鬼都找上門來了,葉天憑什麼還要堅持? 

  他為何不立刻恢複本來面目?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身後的秀兒同樣不知道,她似乎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反應?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智謀?面對六個六重天高手和凌霄閣聖子,他居然真的逃脫了出來。 

  凌霄閣聖子,乃是凌波域赫赫有名的百大人傑之一,比宋昊要強得多,至少江湖傳言中,他是遠遠凌駕於宋昊之上的,但今日,宋昊卻玩他於股掌之間! 

  為何能成功? 

  就真的只有運氣嗎? 

  「聖子,我該有個提醒!」秀兒道:「他們很快就會到來,下一步,你作何打算?」 

  「下一步?」葉天微微一笑:「也許可以到前面集市上喝上一杯!」 

  「喝酒?」秀兒好震驚。 

  「你想不到?」 

  「誰能想到?」秀兒道。 

  「這就對了!」葉天道:「你都想不到,他們更加想不到!走吧!」 

  大步而去。 

  秀兒原地愣了片刻,終於跟了上去,前面是一個集市,熱鬧非凡,人來人往,葉天徑直鑽進一家酒樓,雖然是一個不大的酒樓,但裡面人極多,葉天直接在靠窗的坐位上坐下,秀兒站到了他對面:「人才是最好的掩護,對嗎?」 

  「聰明!」葉天隨手丟過來一個小包:「點菜,上酒!隨便花!」 

  他是如此的輕鬆隨意。 

  葉天是真的輕鬆,他的氣機已經改變了,如果凌霄閣的幾人不是神的話,理論上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宋昊,就算走到他後面都認不出來,至於他的臉,他還在作最後的保留,也許也只需要片刻。 

  這神靈境,用的貨幣與在鳳凰帝國又不一樣,是三種奇特的石頭,石頭手感差不多,顏色各異,白色的石頭叫白法,銀色的石頭叫銀法,金色的石頭叫什麼?金法!當然只能是金法! 

  這法石裡面同樣富含能量,葉天從宋昊身上得到過這種貨幣,每種他都感應過,一塊巴掌大的白法裡面的能量大約就相當於一塊價值千隕的隕石,而一塊等量的銀法裡面的能量比白法要高百倍,基本上就價值十萬隕了,而一塊金法,一塊相當於一萬塊普通白法,對應下來,就相當於鳳凰帝國的千萬隕。 

  當然,這只是葉天自己的揣摩,根本沒有機會去驗證,他對這個世界的主要認知都來源於宋昊,而宋昊,顯然不是一個拿錢去買菜的主,所以他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金錢的概念。 

  進入一個新世界,葉天體驗過很多次身帶巨款最終變成窮光蛋的記憶。 

  本來嘛,進入神靈境他也會是這樣,他身上有大量的隕,卻根本沒有法,但一來就打了個劫,一劫就劫了條肥羊,他改變了這一固有的模式。 

  他一來就是個富翁! 

  宋昊身上帶著一個小包,小包里白法若干,銀法也若干,但金法,他娘的著實不少,如果不用乾坤袋來裝的話,預計可以鋪滿一張大桌子,大約有三千多塊! 

  不過他依然不知道這三千多塊金法是個什麼概念,好在馬上就可以驗證,讓秀兒拿這些東西來買酒,且看它的購買力如何。 

  這袋子里共有金法千塊,銀法七塊,白法十三塊,基本上相當於他身上財富的三分之一。 

  秀兒拿出一塊銀法,遞給店小二,店小二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一躬身:「姑娘請坐,馬上就好!」跑得飛快。 

  葉天立刻就明白這個小袋子的價值有多大,也立刻就明白自己有多富。 

  酒上桌,菜上桌,酒杯也上桌。 

  葉天酒在手,輕輕嗅一嗅,好酒啊,相當於曾在鳳凰帝國喝過的九龍醉! 

  他的頭抬起:「坐下吧!站著會暴露目標!」 

  秀兒立刻坐下,在聖子對面坐下雖然是失禮的,但這似乎也是有必要,因為他們需要隱藏。 

  「會不會喝酒?」 

  秀兒還是吃了一驚:「多少可以喝一點點!」 

  「那好,喝一杯!」 

  一杯她喝了! 

  葉天也喝了一杯,倒了第二杯:「還能不能喝?」 

  秀兒輕輕點頭。 

  葉天再給她倒一杯:「來!」手一抬,一口喝盡,秀兒怔怔地喝下。 

  「吃菜!」葉天指指面前的菜,吃! 

  味道不錯! 

  繼續倒酒,繼續吃菜,似乎再無話。 

  葉天喝了八杯,放下了杯子,秀兒喝了三杯,手中的筷子也放下。 

  「吃好了?」葉天道。 

  「好了!」 

  「那很好,你可以上路了!」葉天道。 

  秀兒猛地一震,上路?吃飽喝足去上路?上哪條路?傳說中世俗似乎有一個習慣,在死囚犯臨上斷頭台時,都要讓他吃飽喝足。 

  「上路?上哪條路?」秀兒似乎在明知故問。 

  「回家的路!」 

  秀兒輕輕嘆息:「聖子想要我死,簡單,但能否請教聖子,這是為何?」 

  葉天愣住,突然他笑了:「你誤會了,我說的回家是真的回家,決不是死!」 

  秀兒也愣住:「為何?」 

  葉天道:「回到你的家鄉,你就能有姓了!」 

  秀兒猛地一震,在龍車之上,她曾說過一句話:象我這樣的人,又怎配有姓? 

  「你記下了我曾經說過了那句話?」秀兒的聲音很奇怪。 

  「是!」 

  「為何要記下?」 

  「記下就是記下,沒有為何!」 

  「明白,這又是拒絕對話的架勢!」秀兒淡淡一笑:「那如果我換另一個話題你會不會繼續對話?」 

  「請!」 

  「我想問問你,如果我真的回家了,我對你的價值體現又在哪裡?」秀兒道。 

  葉天瞠目結舌,完全回答不了。他曾說過,我救你出來,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此刻他卻放她回家,如果她真的回家,這價值體現在哪裡? 

  「好吧,看來這個問題挺難!」秀兒道:「不急,路上慢慢想吧!我去找輛車!」 

  「等一下!」葉天站了起來:「你打算跟我一塊兒上路?」 

  「是!」 

  「為什麼?」 

  「因為我想看看我到底對你有哪些利用價值!」秀兒轉身而起,轉身時她的手兒還舉過了頭頂,輕輕搖一搖,她手上拿的是葉天給的錢袋,付過賬后,剩餘的錢都在裡面。葉天還是怔怔地站著。 

  很快,她出現了:「花了千金,買了只飛舟,不貴吧?」 

  葉天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不貴!」 

  「可以上路了嗎?」 

  「你……你真的不撞南牆心不死?」 

  「我撞了南牆同樣心不死!」 

  「服了!」 

  「哧」地一聲,飛舟飛向窗外,兩人並肩而入,飛舟越飛越高,直上天際。 

  萬里飛舟之上,天高雲淡,萬物不擾。雖然這是比較悠閑舒適的旅行方式,但也實在是一種比較落後的方式,因為它的速度並不快,如果按這樣的速度,穿越三十萬里而到達中域,至少需要三天三夜。 

  秀兒時時悄悄地看一看葉天,似乎對他越來越有興趣,而葉天,卻眉頭微皺,因為她這一上舟打亂了他整個的部署。 

  按他的設想,讓她回家,自己就可以恢復自由身,將面孔一變,完全與宋昊脫鉤,重新回歸葉天,做一個異世快樂的修行人。 

  昊天宗的長老已經死了,已經是他回歸本來面目最好的時機,這時候回歸,宋昊的生與死與他完全無關,更與滴水觀無關,至於那個什麼狗屁相親,他更加沒有興趣,器道雖然值得一追,但也未必非展家不可,他完全可以帶著巨額彩禮逍遙離去。 

  更重要的是,他恢復成了葉天,與凌霄閣的恩怨就此劃上句號。 

  所有的東西都指向一點,他該結束與昊天宗的聯繫了。 

  但只要一樣東西就讓他不能真正施行這一戰略。 

  秀兒,她跟他在一起。 

  秀兒不管身份地位有何等低下,總也是昊天宗的人,聖母專門派她充當內侍,如果沒有點監視的色彩他還不太信。 

  如果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宋昊,風險就太大了。 

  除非殺她滅口,否則,他冒充宋昊的妙計就會全盤破產。 

  但能殺她滅口嗎?葉天下不了手。 

  要不要就此離開?直接離開?他一離開,同樣可以宣告宋昊從此成為一個不解之謎,至於宋昊去了哪裡,他沒有解釋的義務,葉天眼睛亮了……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你又在想見不得人的心事嗎?」 

  葉天目光一回,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裡帶著探索,也帶著點調侃的意味。 

  「是!」葉天直接回答。 

  「你心目中見不得人的事,指的是不是風波閣那件事?」 

  葉天愣住。 

  「能回答一個基本的事實嗎?」秀兒道:「只是一個基本的事實。」 

  「可以!」 

  「那我問你!」秀兒緩緩道:「他們說你看上了風波閣的那個女子,殺掉了她的長輩,將她放在長輩屍體旁強暴,為了阻止這件事情傳揚,將風波閣所有人全部殺掉,就連三個月的孩童都沒有放過,這是事實嗎?」 

  「是!」 

  秀兒的眼睛輕輕閉上:「為什麼?」 

  「喜歡!刺激!」葉天淡淡道:「還需要其他的理由?」 

  秀兒的眼睛猛地睜開,她眼中全是憤怒的火苗,而葉天,也盯著她,他的眼睛裡帶著譏諷。 

  秀兒的眼中火苗悄悄熄滅:「這中間是否另有隱情?」 

  葉天微微一震:「什麼意思?」 

  「比如那個家族本就是十惡不赦的家族,比如那個女子本就製造了什麼罪孽?比如……剿滅家族這件事情你根本不知情,是你部下所為。」 

  「你在幫我找借口!」葉天道:「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相信一件無比清晰的事實?為什麼要對一個殘暴之人心存幻想?」 

  「因為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秀兒道:「一個禽獸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不會在乎我有沒有姓氏,一個禽獸不會在自己身處危機之時還不顧自身安危保護象我這樣的人,如果你真是那麼喜歡女人的肉體的人,你也不會將我的清白之身還留到現在!」 

  到了最後,她幾乎是在吶喊。 

  她的眼睛也死盯著葉天。 

  葉天也盯著她:「你是在刺激我?」 

  「是!就是刺激!」秀兒道:「如果你現在將我的衣服全撕了,不顧我的感受將我強暴,我就相信你是那麼殘暴的人!」 

  「你以為我做不出來?」葉天冷笑。 

  「你就是做不出來!」秀兒也冷冷地回應。 

  葉天呆住了,他是真的做不出來。 

  秀兒的目光慢慢變得柔和:「請告訴我,你到底有些什麼心結?為什麼要將這些本不屬於你的東西背在自己肩頭?是不是昊天宗的聖子必須是一個殘暴的人?為保住聖子位,才逼得你一步步踏向你根本不願意踏上的路?」 

  「你就憑那一點點憑據就作出自己的判斷?」葉天道:「你莫非不知道世間有一種東西叫:假象?」 

  「假象我自然知道!江湖傳聞可以是假象,一個人的名聲同樣可以是假象,哪怕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實真相,有時也能是假象!」秀兒道:「但我依然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你可能很混賬,但並非完全不可救藥!」 

  葉天久久地盯著她,緩緩開口:「好吧,告訴我一件事,你打算如何回去向聖母作彙報?將你幼稚的感悟當成事實?」 

  秀兒看了他好久:「你以為我還會回到昊天宗?你以為我肩負著監視你的重任?你以為我還得向聖母作彙報?」 

  葉天眉頭皺起:「你不會?」 

  「顯然不會,絕對不會!」 

  「那你會回去哪裡?」 

  「回家!」秀兒道:「回到我自己的家,回到家,我就有姓了!」 

  「什麼姓?」 

  「你真想知道?」 

  「有一點點興趣!只有一點點!」 

  秀兒道:「那你讓我看到你最真實的一面,也只需要一點點!」 

  「真實的一面,那太容易了!」葉天手伸出:「來,小美人,親一個!」 

  秀兒猛地跳開! 

  突然,腳下猛地一震,飛舟解體! 

  飛舟一解體,葉天的手陡然伸出,抓住秀兒的肩頭,兩人空中定位。 

  他的目光一落,大吃一驚,四周圍上了七個人,赫然正是凌霄閣的七人,六個六重天,一個五重天! 

  那個惠雲長老虛空踏上一步:「好一個滑溜的小子,這次你還能跑嗎?」 

  葉天目光從天邊收回:「似乎是不能!」 

  「既然不能,聖子就該認命!」 

  「命可以認,話也不妨談一談!」葉天道:「你們是如何跟上的?」 

  他的氣機始終是隱藏的,理論上不至於泄露,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你身懷奇特法寶隱藏氣機,所以認定本座等人無法追蹤是否?」惠雲道:「遺憾的是,你漏了一個點,這個小女子!她身上的氣機始終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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