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第707章 新身份：昊天聖子
她終於開口了：「我……我請求你一件事。」
「說！」葉天懶洋洋地回答。
「既然交易作廢，你不能將交易內容傳出去。」
明白！她是害怕師傅對她報復，如果這內容傳出去，她再也無法在滴水觀容身，甚至片刻間就有殺身之禍，天下任何宗門，都不會容許一個叛徒的存在。
「這不是我們的約定！」葉天淡淡道：「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凌雨大震：「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這是……這是不講道義！」後面兩個字，她原本想的該是無恥，陰毒。但出口終究不敢，改成了不講道義這句更平和的言語。
「道義？」葉天道：「你不覺得咱們談道義挺可笑？」
提醒，這是真正的善意提醒，提醒她今後的人生路該如何走法，唯有以這種斷其後路的做法，才能真正加深她的記憶，才能真正讓她醒過來，面對女人，葉天同學，還是好人啊。
凌雨臉色慘白，好久好久才道：「你要什麼才能改變你的決定？」
「我要什麼才能改變決定，問得好啊！」葉天笑道：「不如問問你自己，你有什麼值得讓我改變決定！」
凌雨緩緩抬頭：「滴水觀門下女弟子，你隨便挑，我送她到你房間，我是知道你的愛好的，這該可以讓你改變決定。」
送女人？
知道他的興趣愛好？
宋昊還有這愛好？貌似在他的神識中沒有找到這方面的記憶。
葉天道：「女人？你怎麼知道我一定稀罕你門下的那些庸脂俗粉？」
「聖子身邊女人成群，一般的庸脂俗粉想必是看不上，但滴水觀新進了兩位弟子，一個叫莫如是，來自鳳凰帝國，乃是先天與道結緣的道體，一個叫陳小羊，乃是遙遠的邊谷帝國聖羊一族，保管聖子從來沒有品嘗過。」
葉天內心暗暗嘆息，莫如是，莫如是，你真以為身入道門就四大皆空了嗎？今日遇到本人你真的很走運，要是宋昊沒死，真的點你陪睡，看你朝哪裡鑽。
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遇到這等師姐實在是你的災星，我來幫你出這口氣吧！
「聖子有沒有興趣？」凌雨補了一句。
「有！」葉天道：「對你滴水觀，我只對一人有興趣！」
「請聖子明示！」凌雨微微一喜：「何人？」
「你！」
短短一個字！
凌雨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的眼中也突然有了恐懼：「聖子……聖子……別開這種玩笑。」
「你看我象開玩笑嗎？」葉天道。
「我……承蒙聖子看得上，無比榮幸……可……可……可我不行！」凌雨完全慌了。
「不強求！不強求！」葉天道：「那再見啊，一路走好！」
一句話說完，他直接轉身，躺下了。
外面完全沒有動靜，好久好久，外面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聖子請勿誤會，我……我……真的是不行，請聖子諒解！」
「不是說了嗎？不強求！」葉天道：「你可以走了！」
一直到月上中天，葉天一直躺在床上，後面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一件衣服飄落，一陣幽香到了葉天的身後。
葉天慢慢回頭，一個絕色美女站在床邊，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高聳的兩隻寶貝，細細的腰肢，下方極度神秘，而她的臉，此刻如在霧中。
「看來，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不行的，不對嗎？」葉天道。
她一言不發，自己上了床，背靠葉天躺下，葉天的手從後面伸過去，抱住了前麵粉嫩的肉體，一抱上，她在微微顫抖，葉天的心頭也軟了。
用這種方式逼得她走投無路，是不是過分了些？要不要放過她？
懷裡的佳人輕輕顫抖著，輕聲說了句話：「聖子，扶我上位對你而言只是極簡單的一件事，你真的不想幫我嗎？」
短短一句話讓葉天的心再度堅硬！
這女人到現在依然沒忘記謀害她師傅，到現在依然記得滴水觀的上位。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葉天淡淡一笑：「如果你覺得自己的魅力足夠讓我做任何事，儘管上，如果信心不足，你依然還有選擇！」
凌雨慢慢轉身，她的唇慢慢滑過葉天的臉，碰上的瞬間，她很生，但柔嫩的雙唇滑過他的臉到達他的唇，已經熱情如火，葉天的生理反應直接就起來了，她的手輕輕滑過，解開了他的腰帶，赤身相對，她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如一朵花兒般輕輕戰慄。
這種戰慄足以讓任何男人激情燃燒。
她的手從上而下，滑過他健壯的胸口，每一點點的移動，都讓葉天全身的激情點點燃燒。
「夠了嗎？」凌雨的聲音如同夢裡傳來。
「你覺得呢？」葉天輕輕嘆息。
如果不接觸倒也罷了，接觸了，她的肉體與他緊密相連，已經將這事兒辦到根本停不下來的境地，還談夠？
她的手輕輕滑過，到了葉天的下方，輕輕一觸碰某樣高高挺起的東西，葉天就有一種電流流過的感覺，她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這隻有魔力的手輕輕握住他，輕輕撫摸，我的天，這手法雖然根本不對路，但她手本身就有魔力，依然給了葉天巨大的刺激。
「現在……夠了嗎？」她的聲音中帶點輕輕的顫抖。
「現在，恐怕是得直接回答了，不夠！顯然不夠！」
凌雨的頭慢慢抬起，她的臉蛋已經從白玉無瑕變得暈紅一片，美麗得驚心動魄，她的全身已成玫瑰色，更加美如夢幻，她輕輕地移動雙腿，來到了葉天的上方，讓葉天的堅硬碰到了她的柔軟。
只輕輕一碰，葉天就感覺到巨大至極的刺激，如果不是他，如果是別的男人，僅僅這一下觸碰，就足以讓他一泄千里！
這是什麼法術？
葉天絕對不懷疑這是一種法術！
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法術！
「聖子想體驗舒暢的感覺，我可以給你！」凌雨的頭髮垂下，包圍了她整張臉：「但請聖子稍稍克制，有的路並不是非得走到盡頭。」
這話什麼意思？
路別走到盡頭？
路別走絕？還警告？
但她接下來的動作讓葉天意識到她說的有可能是另外一種盡頭——男人與女人關係的盡頭。
她柔軟的下方與葉天的堅硬輕輕摩擦，濕潤滑膩的感覺傳入葉天的大腦，是如此銷魂如此快感，但她就是不進！
進與不進，似乎就該是男女關係的盡頭。
足足一柱香，這種摩擦也持續了一柱香，葉天得承認，這種銷魂的方式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快感絕對已相當於他與水逍遙、煙雨她們辦到高潮的感覺，這個一臉聖潔的女道士床上功夫居然如此了得。
她沒有再問夠了嗎。
她似乎打算用實際行動來印證葉天的「到了」！但葉天最後的高潮始終不到，她自己都已開始一陣陣發麻，她的腳似乎已經開始難以支撐她的體重，在摩擦中，她好幾次差點失足，差一點點就滑了。
「聖……聖子……今天到這裡好嗎？」
「說過了，一切隨你！」
「謝謝聖子諒解，我……我真的不能……」
話沒說完，她突然一聲尖叫！
尖叫之中整個人猛地坐下，一坐下就痛呼一聲，朝起彈，但她臀部被一隻手壓住，兩人肉體緊緊相連，凌雨的臉色完全變了。
剛才怎麼了？
突然感覺下面有水流衝擊，嬌嫩無比的地方本就敏感得她好難去控制，突然有水流衝擊，立刻崩潰，一崩潰就腿軟，腿一軟就坐下了，還沒等她弄明白怎麼回事，一股刺痛就傳遍全身，宣告最可怕的那件事出現了，她失身了！
「不！」凌雨大叫。
叫聲突然被他用嘴唇堵住，凌雨的眼睛猛地睜大，呆了。
「看來你又改變主意了！」葉天放開她的唇：「實話實說，這種改變我還是歡迎的！」
他在下面輕輕起伏，凌雨隨著他的起伏而起伏，眼睛始終睜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
終於，她的眼睛閉上了，結合處開始有了水聲，她的身體也開始扭曲開合，不知何時，她的小嘴兒張開，開始有了第一聲呻吟，這聲呻吟一起，再也無可複製。
足足半個時辰，凌雨一聲大叫挺起，整個人完全僵硬，緊緊地抱住了他，就此昏迷！
她居然昏了過去！
葉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她昏過去了，又在葉天的刺激下悠悠醒來，被他帶入第二次高潮，接著是第三次，終於在第四次高潮的時候，葉天也舒舒服服地到位，這種強烈到了極點的刺激下，凌雨差一點點再度昏迷……
良久，她的喘息才慢慢停下，聲音也變得平靜：「我做了該我做的，你也該履行自己的承諾。」
「什麼承諾？」
「你……」凌雨臉色再度改變，從一片嫣紅變成蒼白。
「讓我會幫你實現那個欺師滅祖的絕門計，是這個嗎？」
「是！」凌雨的眼睛亮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承諾有一個前提：你的魅力足夠！」葉天道：「現在看來，你的魅力或許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至少不足以讓我喪失理智，抱歉！」
凌雨眼睛猛地閉上，全身陡然僵硬。
她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將路走絕，你的陰謀我可以不告訴她們！」
凌雨的眼睛猛地睜開，這是一個承諾！
這也是她江湖路的一線生機！
「此外，還有一句話！想聽嗎？」葉天輕輕嘆息。
「請教！」她的聲音很平靜。
「道家在你的字典中或許只有道的追求、觀中地位的追求，但在我看來，所謂道家，有家才有道！」葉天道：「這家可以是遙遠的家鄉，可以是一個安靜的港灣，可以是一聲親人的囑咐，可以是道德底線的堅守和心靈無愧的歸依，離開了這些，就算站在滴水觀最高處，你的前方就真的有道嗎？未必！」
葉天身子一震，飛身而起，輕輕一個旋轉，衣服在身，飄然而出！
凌雨抱著毛皮坐在床上，久久地看著外面的天空，終於，她起來了，穿好衣服飛向外面的天空，她的臉上居然平靜至極，就如同僅僅只和葉天在這裡談了一筆交易一般平靜，這種修為讓暗中觀察的葉天好不佩服。
他不知道自己最後為何要發這一番感慨。
對於她，他知道這番感慨很愚蠢，一個一心想上位，不惜欺師滅祖的女人是不會懂這些的，在她的世界里，已經完全迷失道的正途，靠他這一句話不可能拉回，盡心！盡心而已！既然不能真正殺了她，也唯有留下一句話，僅此而已！
太陽已經升起，又是一個嶄新的一天，這一天對於神靈境的人而言，是極度平常的一天，而對於葉天而言，卻是極不平常的一天，因為這一天，他是以一個宗門聖子的身份進入昊天宗。
進入昊天宗，他有壓力。
因為如果有人識破他的身份，他自己固然是九死一生，滴水觀三萬弟子同樣會遭受滅頂之災。
眼前這些長老功力與他在伯仲之間，不足以識破他的偽裝，但進入昊天宗就不保險了。
萬一碰到什麼神奇法寶，萬一昊天宗宗主親自來看他兒子，他的偽裝立刻就會被拆穿。
這都是他的難處，但他也有機會。
他的機會其實很簡單，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宋昊合理地死去也就完了。
只要不死在滴水觀的地盤上，滴水觀就與這件事情完全脫鉤，問題是，這個替死鬼也不是那麼容易找的，在這凌波域，昊天宗宋昊是響噹噹的人物，一般人根本殺不掉，葉天有點希望突然冒出一群功力高強的山賊，自己可以大吼一聲衝上去，奮勇抗戰然後光榮戰死。
沒有這種山賊，也沒有其他什麼聖子上門挑戰，一切都那麼平和，越接近昊天宗，葉天的眼珠轉得也越快，不能回山！
得想個辦法趕快走，就在葉天準備踏出龍車，一個人玩失蹤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三個長老，其中一個長老頭一低：「躬迎聖子回宗！」
葉天大吃一驚，這個長老他從宋昊記憶中捕捉到過，乃是九長老九枯，九枯長老號稱九死九枯，功力達到大聖六重天，遠在他之上，如果強行逃脫，這個長老一人就能追上他，何況還有另外兩個長才老，功力也都是六重天。
但這九枯長老的反應讓他還是心頭稍定，這長老沒有認出他的偽裝。
葉天微微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九枯長老補了一句：「聖母已經到達明月居，有事與聖子緊急商量！」
葉天的心頭一下子懸得老高，我的老天，聖母專門過來等候？有事商量？
聖母雖然也是六重天，但功力比眼前這個老頭還高得多，她會不會認出自己？就算她的功力不足以認出，她一定會有其他的辦法，關鍵是不能讓她產生懷疑，但自己根本與這老婦人不熟，對宋昊真正的性格也還處於摸索之中，面對一般人能應付自如，面對一個母親又如何應付？
只怕三句話一說，就會露出馬腳，需要緊急補火，瞧瞧這姓宋的王八蛋平日怎麼對待自己母親的，可他上哪兒去找這些東西？宋昊的神識早毀了，該記的東西他都記下了，但這記憶中沒有太多關於與母親對話的片段，也許這些東西在宋昊以中根本不是重要的東西，葉天有些慌了。
「聖子別慌！」九枯長老微微一笑：「聖母此次親至明月居，是為聖子帶來好消息的。」
「好消息？」葉天勉強一笑：「什麼好消息？」
我****老娘，這時候任何消息都不能算好啊，如果自己真是宋昊，恐怕會真的是好消息，問題是自己身份見不得光，一旦身份泄露，所有的好消息立馬變絕命消息。
「據說是南邊那邊發來消息，展家想見聖子！」
「展家？」葉天皺眉道：「域中的那個展家？做什麼？」他記憶中有展家這個名稱，是一個大家族，實力與昊天宗不相上下，離此地三十萬里之遙，此刻，他急需逃離，逃得越遠越好，去展家自然是個好事，但去做什麼？
「聖子怕是只想著煉功，居然忘記了自己指腹為婚的那個展家三小姐！」九枯長老笑了：「那邊傳來消息，想見一見聖子，如果可以的話，預計在今年年底前可將你們兩人的婚事定下來，到了那一天，昊天宗在全域就擁有了一個堅強的後援，也為進入中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指腹為婚？展家三小姐？
葉天雖然完全沒這方面的記憶殘留，但依然多少有些興奮。
他也終於明白，上層人士是如何結交的，指腹為婚本就是上層宗門結交慣用的方式，兩邊長輩在某個大場合見面，坐在一塊兒喝酒，彼此說說話解解悶，突然得知對方有一個大肚皮媳婦，於是就一時興起：咱們兩家來個約定好吧，如果都生男孩，結為兄弟，如果都為女孩，結為姐妹，如果一男一女，恭喜恭喜，咱們打個親家。
於是對方舉起杯來道：承蒙看得起，感謝感謝，同意同意！
從此兩家當親戚走，彼此相互關照，這就叫他娘的指腹為婚！
從指腹為婚到真正成親還有一段路，這最後的一關就是男方上門！
男方上門，讓對方考驗考驗，通過了成，不通過找個理由將這什麼見鬼的口頭婚約解除掉，這就是葉天接下來面對的事。
他這個所謂的母親（當然是宋昊的母親）見他的根本原因估計是面授機宜，怎麼將這遠方的媳婦討上門，怎麼解決對方的考驗，怎麼完成婚姻外交這一重大事項。
好吧好吧，這些都不算事，真正算事的是：如何讓這生個兒子根本不教育的失敗母親認不出他來。
這不是關係到生兒育女的事，這是關係到葉天頭上那顆八斤半。
所以，葉天得重視！
在三個六重天長老隨後緊跟之下，葉天牢記宋昊的功法身姿，穿空而過，帶著一身屬於宋昊的氣機射向前面那個什麼明月居。
……
前面一個巨湖，比滴水觀前那湖大十倍不止，基本上是大海，大海之側，萬里繁華，集鎮雲集，島島有樓，山山有閣，所謂洞天福地，正是昊天宗。
而昊天宗西側，有樓高百丈，背靠東南巨崖，面臨西海絕域，俯瞰天地春秋，正是明月居。
明月居，整個昊天宗最先看到明月的地方，清晨的陽光卻被巨大的懸崖擋在身後，葉天直接射向懸崖頂，一到懸崖頂他就看到了站在明月居頂的一個華衣婦人。
他甚至看到這華衣婦人皺起的眉頭。
皺眉！
代表著什麼？
葉天從天而降，落在婦人身後，婦人沒有任何震動的表示，葉天深吸一口氣，平息內心的波瀾。
「風波閣可有活口？」
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一個問題葉天就傻眼了，他搜索過宋昊的神識，知道宋昊這次外出乃是找風波閣的麻煩，但並不知道他們與風波閣究竟有些什麼過節，也不知道風波閣究竟有無活口。
幸好這個話題由後面的一位長老接了過去：「請聖母放心，屬下等人先行清剿外圍，再面核心，風波閣十萬之眾，無一活口！」
「這就好！」聖母道：「此等滅門之事，還是不宜傳揚！」
「是！」
「好了，你們全都退下！」聖母道：「本座與聖子談談！」
「是！」呼地一聲，所有人全部退卻。
留下葉天一人面對這個所謂的母親。
實話實說，這個母親真是所謂的母親！
我老娘的長得倒是象那麼回事，一看極盡高雅之氣，但一開口卻是如此狠毒，滅門之事她只關心有沒有活口，這哪象是母親？這是屠夫！
「我兒，風波閣之事你要檢討！」聖母道。
葉天微微一動：「是！」
這句話傳遞出了兩重含義，一是風波閣的風波與宋昊這王八蛋有關，二是這個母親開始象點樣，說讓他檢討。
「你知道錯在何處？」
我的天啊，這哪知道？葉天沉吟片刻：「孩兒……衝動！」
這話基本上放之四海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