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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不完整的女人

  深夜,月上梢頭。 

  寢宮,皇室裡面。 

  滿樹繁花,盛開著燦爛桃花,傳來陣陣清幽,沁人心脾 

  而,在著樹下,男子席地而坐,背靠樹身犯。 

  在他面前,擺著一壇壇清酒,手上正執著一壇,仰頭灌向口中……有著些許,傾灑出來,順著他的唇邊,蔓延到了脖頸,打濕了衣裳。 

  醉意朦朧,連帶記憶翻滾,折射出神秘光芒。 

  「墨白……我是素素……」 

  月門之外,華素一襲盛裝,站在那裡。 

  浮萍與飄絮,奉了君墨白之命,不許任何人進去,只留他一人孤寂……也是因此,華素隔著月色,遠遠望著,前方坐在那裡的君墨白。 

  心下,滿是焦急。 

  被著君墨白,帶回了宮裡,一覺醒來,他已然不在身邊,卻是未想……似是,他經歷了什麼,這般醉生夢死,這樣下去,怕是解毒,遙遙無期。 

  雖,她能以此為籌碼,留在君墨白身邊。 

  但,毒已入骨,滋長在身體里,需得儘快著手,才有解毒可能……否則,依著她對巫蠱的掌控,君墨白若是情緒,再遭到極大波動。 

  從而,催動了身體裡面,其他的毒素。 

  那麼,她根本無有一絲把握,有望讓著君墨白恢復,更有甚者……不能確定,他的性命延續,這一點,於她而言,頗為重點。 

  「墨白……讓我進去……」 

  華素微惱,被著浮萍與飄絮,這麼阻攔下。 

  不過因為,她們是君墨白身邊的人,而且確是君墨白,讓她們守在這裡……一時半刻,氣急無法,頭上的金步搖,隨著身姿,來回亂顫。 

  「素素?誰是素素……」 

  樹下,君墨白聽著外面,隱隱傳來一語。 

  有著什麼,在著腦海之間,來回翻轉,擾亂著他的心思……手上,清酒復而飲下,恍然之間,笑靨如花的女子,呈現在了面前。 

  「墨哥哥……」 

  她在著前面,朝他伸出手來。 

  有著一刻茫然,轉而低低而笑,止不住伸向半空……眼見,她笑得璀璨奪目,讓他有心靠近,終是垂下手掌:「不……若桃……不是你……怎麼是你……」 

  就在,即將觸碰到,幻象一瞬間。 

  像是想到什麼,君墨白手上動作僵了下,之後緩緩收回手掌,而後記憶畫面,一幅幅如同流年似水, 

  但見,眼前若桃模樣,若隱若現,逐漸淡去,直至消失不見……轉而,一幅別樣面容,重新一點一點,呈現在了面前。 

  長發高束,髮帶之上綴有玉石。 

  明眸皓齒,肌膚勝雪,笑著眉眼彎彎,帶著無盡的溫暖,眷戀分明……她微微俯身,朝著他的身邊靠近,臉上存了些許嬌羞,擾人心思。 

  曾經,她喚他,小白。 

  淡淡兩個字,所含用義不明,卻是聲音清澈,直擊他的心上……怦然心動,或許就在初遇那一刻,便是一見鍾情,留她在身邊,不僅因為,她能觸碰到他。 

  該是承認,被她的特別吸引,讓他枯寂的生命,燃起了生的希冀。 

  可是後來,同樣是她,以著決絕姿態,將著他自此摒除在她心外! 

  心,驟然疼痛。 

  仿若,緊緊皺成了一團,讓他連著動下,都是成了奢望。 

  「嘭——」 

  君墨白手上的一壇清酒,摔在了地上,激起一地清潤。 

  「主子……」 

  「墨白……」 

  同一時刻,華素與著浮萍飄絮,聲音齊齊響起。 

  緊接著,華素素手一轉,拍在浮萍與飄絮身上……登時,浮萍與飄絮兩人,渾身癱軟下來:「只有我……能讓他安然無恙……」 

  冷冷撇下一語,華素掠過浮萍與飄絮身側,直至進到了庭院之間。 

  匆忙而至,抵達君墨白身邊。 

  他已是疼痛加倍,承 

  擔著無數煎熬,已然過了些時間,痛到麻木之後……在著情緒波動之間,加速了疼痛,從而將著原本疼痛,擴散了而來。 

  「墨白,什麼都別想!聽到了嗎?否則,疼痛只增不減……」 

  華素微微咬唇,說不上什麼感覺。 

  信手一伸,一隻蠱蟲緩緩地,從著裡面爬了出來,將著指尖湊過……蠱蟲瞬間,吸住了其間一指,些許鮮血入了蠱蟲的身,整個通體晶瑩如玉。 

  在此之後,抬手去解君墨白的衣裳。 

  「別碰本王……」 

  察覺有人靠近,君墨白似是微醉,將之推拒下來……見此,華素心下一緊,還是開了口:「墨白,我是素素……」 

  「素素……」 

  君墨白呢喃了句,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猛然的,眯著的雙眼,赫然睜開,裡面藏著寒意:「她不喜的人,本王亦是討厭!滾……」 

  這麼一語下,正想踉蹌著起身,疼痛卻是束縛了腳步。 

  只得,跌坐在了遠處。 

  在此之間,華素神色不定,微用了力,將著君墨白壓下……一舉解了他胸前的衣衫,將著蠱蟲送入,緊貼在他的胸膛心臟之處。 

  剎那間,君墨白整個身子一顫,仰躺在桃花樹身上。 

  逐漸的,終是緩慢安靜下來。 

  此後,華素才將著蠱蟲,從著裡面拿出,蠱蟲已然身上,映襯出些許黑色……眸里,冷光拂過,君墨白儼然中毒已深,蠱蟲只能助他,緩解了疼痛。 

  他的毒,她怕是解不了。 

  只有,下毒之人,才能真正解下,可,下毒之人,會是誰人……這一點,怕是只有母后,得知一二,但定是皇室裡面,其間一人。 

  這麼想著,連帶想到君墨白,適才一語。 

  一抹陰冷,在著心下,緩緩散發。 

  不喜她的人?怕是,除了上官連城,再無他人! 

  莫不是,上官連城同著君墨白,道上了什麼,按理來言,並不可能……他難道不怕,他身為男子身份,卻為需得女子合歡的七王爺解了毒! 

  這一點,若是傳了出去,男子與男子之間,存有斷袖之嫌,怕是名聲盡毀。 

  她賭,上官連城該是聰明,並未道出。 

  思及至此,想著這一語,突然覺得,上官連城之於君墨白,不僅僅是有著地位……怕是,這番地位舉足輕重,比她想象當中,來得更為驚人! 

  愈想,愈是感到,不同尋常。 

  偏逢,耳邊傳來些許聲音,扯回了華素思緒……循聲望去,正是君墨白恢復了些許清明,想來緩了疼痛:「墨白,你覺得怎麼樣?」 

  伸手而過,想將他扶起。 

  卻是,被著君墨白抬手,阻攔了下來……在著華素黯然之下,倏然一把被擁入了懷:「素素,我很累……」 

  有著安心之感,一一傳了過來。 

  黯然被著欣喜,覆蓋了下來,回身擁住了他……卻是未有注意,君墨白眉眼淡漠,溫情若隱若現:「墨白,我知道。放心,毒一定能解……」 

  「多久?解毒需得多久……」 

  君墨白手臂微縮,心下微微的動蕩。 

  許是飲酒所致,思緒並不甚明朗,腦海略有沉重,卻是麻痹了一些記憶……聞著他清冽的酒香,混合著桃花香,華素無法治癒,還是有著些許把握。 

  「墨白,你別急……墨白……」 

  華素正柔著安慰,君墨白猛然起了身來。 

  一時不明,卻見他信步而走,直至到了石桌面前……迎合著頭頂,灑落下來的月色,美好的不似凡人:「素素,我等不及……」 

  話頓,轉過身。 

  遙遙之間,兩人隔著距離,似想望進彼此的心下。 

  最終,還是華素抿了唇,復而起身來到他的身邊。 

  伸手握上他的,感到其間微涼:「明日,我們開始。墨白,我知道,你並不完全信我……所以,我會讓你看到,我真的能夠做到!」 

  解不 

  了君墨白的毒,確實無錯。 

  但是,能夠緩解他的癥狀,最大的能夠做到,讓他觸碰別人,不會再出事……連帶著,身上的疼痛,只要不去動深刻的感情,就會安然無恙。 

  能做到這裡,讓他一心信任,未嘗不可。 

  只是,抬眸看向他,欲言又止:「墨白,我來南涼,你該清楚,是來和親的!現在,所有人都知,我與你關係甚近……所以,你會娶我,是么?」 

  聞言,君墨白側過眸,將她來回望著。 

  半晌,粲然一笑,伸手將之湧入懷間……舉止溫柔,連帶動作溫和:「素素,本王說過,本王做過的事情,自當負責……」 

  這麼說著,游弋到她的耳邊。 

  吹出的熱氣,噴洒在了上面:「而你,已是本王的人,不是嗎?」 

  聞言,華素只覺哪裡透著些許異常,但並未往深處想,只道君墨白有意娶她……心下一喜,她就賭定連城,不會同著君墨白鬍言什麼,在著竹林里的是她無疑! 

  而她,自然是同著君墨白,合.歡之人。 

  「墨白……」 

  佯裝羞澀一笑,華素臉上燦若桃李。 

  似是動情些許,君墨白將著華素,擁得更緊,一個吻輕然,落在華素的臉上……對此,華素止不住一喜,當真是由心的喜悅,因著君墨白一言一行。 

  「之前,因著連城說過你,可是感到委屈?」 

  似是有意的,君墨白這麼一問。 

  聞言,華素微微一怔,一時有些不明。 

  卻聽得,君墨白接著之前,繼續一言道:「在你之前,連城是唯一的友人,還一同經過生死……」 

  言到這裡,微頓了下。 

  圈攬著華素,隱去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淡漠。 

  聲音卻是溫柔,帶著些許認真:「儘管,現在關係不比原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所在意的。所以,你若是不喜她,離她遠些就是,千萬別去傷害她……」 

  華素身形一僵,因著君墨白這一語當中,對於連城的維護。 

  似是,猜到華素的心思。 

  低沉的,君墨白一笑,安撫著道:「當然,她同樣不能傷了你!不過,她現在是景王的人,以後怕是疏於來往……」 

  聽著君墨白這些話語,華素思緒來回翻轉……而後,似是佯裝不經意問上:「墨白,你在乎他,只是因為,你們是友人?還有沒有別的……」 

  這麼一問,君墨白心下淡淡思緒,一一拂過。 

  想來,華素之於連城,當真道了些什麼……唇角微扯,表面不動聲色:「當然,同是男子,不是友人,還能是什麼?」 

  看來,君墨白之於連城,並無什麼特別感情。 

  或許,是她想多。 

  「答應我,不能傷害與她。」 

  將著華素,緩緩的轉過身來,君墨白一字一字認真說著。 

  有那麼一刻,華素只覺,君墨白所言這一語,悉數是為了連城……但,他的笑意溫柔,與著尋常皆是不同,還是點了頭:「自然,他是你的友人,我不會傷害與她。」 

  雖然,厭惡極了連城,並且,他還對君墨白,懷著齷.齪心思……現在,既然君墨白已經挑明,她自然無了猜測,傷害了他,還是相府嫡子。 

  查出來,東陵還得蒙羞。 

  除非,有著契機,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不然的話,她就無視與他,心下還是些許在意,許是直覺而言……對於上官連城,她實在心有不安,無法做到完全不去在意。 

  「素素……」 

  在這交待之後,君墨白顏上一笑,映襯出傾城溫柔。 

  一瞬間,迷惑了華素,讓她止不住有些嘆息,東陵皇室之人,男子皆是容顏俊美……然,君墨白不單是容顏俊美,身上還透著引人,看似清冷不可靠近。 

  但,華素卻是清楚,唯有這樣的男子。 

  若是,能走進他的心裡,那麼這一生,都無需害怕,他的感情生變……甚至於,他縱然是當 

  朝天子,還是能夠做到,獨寵自此一人。 

  她看人,並不會錯。 

  只是,唯獨看不清,君墨白的想法。 

  這般想著,他已然貼近了她的耳邊,輕語呢喃……在著心有餘溫間,聽得他不舍一語:「今晚不走了,好么?」 

  剎那間,這麼一語,驚醒了沉浸溫柔的華素。 

  她自是懂,君墨白所言這一語,代表著什麼,心下止不住大亂……想到自身的秘密,從著君墨白懷裡,倉惶逃脫了出來。 

  「墨白,今晚不行!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 

  華素臉上有些蒼白,十指指甲緊緊掐入掌心,這麼道上一語。 

  「素素,怎麼了?」 

  君墨白上前,欲要安慰的問上。 

  卻見,華素不住後退一步,帶著一絲逃離……抬眸,朝著君墨白歉意一笑,而後退卻道:「墨白,我想休息了……」 

  似是奇怪,她這樣的反應。 

  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笑意瀲灧:「素素,是我不好!明知,你剛成為我的人,身子不適,還一時忘卻……」 

  話頓,朝著浮萍與飄絮,淡淡吩咐一言:「送公主,前去歇息。」 

  聞言,華素像是想到什麼,迅速走到浮萍與飄絮身邊。 

  自著袖裡,敷上一層蠱粉,緊接信手一揚,拍在浮萍與飄絮身上……登時,浮萍與飄絮,緩緩恢復了過來,站起了身來。 

  「墨白,不用了!我的人,就在外面……」 

  這麼說著,有些急切的,赫然朝著外面而去……正值在著外面,有著與著華素,打扮相似侍女,站在那裡:「墨白,我先離去……」 

  話落,帶著一絲逃離似得,攜著侍女,匆匆輾轉而去。 

  一絲陰冷,自著華素身上,散發出來,夾雜著憤恨不甘,滿心的毒辣……上天,當真是不公,憑什麼賦予了她女子身份同時,不賦予她應有的一切。 

  容貌,身段,家世……等等,這些應有盡有! 

  卻是偏偏,失去了身為女子,最為重要的一點,好恨,當真是好恨……不惜任何,這一點,定是得重新擁有,否則,這一生,她皆是不完整的女人! 

  在著她的身後,跟在華素身邊的侍女,感受著華素的情緒。 

  無不是,瑟瑟發抖,一言不發,滿是恐懼的緊隨身邊,無不是預料到……待到了寢宮,指不定遭到一番折磨,不僅是折磨身心,更是下面女子幽密之地。 

  每每華素,心情差異之時。 

  無所不用其極,折磨著她們的身下,每每這個時候,無不是生不如死……儘管,她們是跟在公主身邊,時間最長久之人,還是不時逃不掉,作為發.泄的存在! 

  在著華素離去之後,浮萍與飄絮皆是走過,站在了君墨白身邊。 

  並不言語任何,只因適才未有阻攔住華素。 

  卻見,君墨白並未就著此事,道上什麼話語,反而抬手褪去外衫……而後,帶了些許嫌惡一樣,丟在了地上,而後目光轉向,前方寢宮裡面。 

  「將著寢宮所有東西,皆是換上一遍。」 

  半晌,君墨白淡淡開了口,這麼道上一語……遂,瞥了眼下方衣服,仍是聽不出情緒:「連帶這件衣裳,同樣丟了……」 

  「是,主子。」 

  雖然一時不明,其間原因為何。 

  浮萍與飄絮,還是對望一眼之後,恭敬應了下來……正待進了寢宮之時,聽得身後接著傳來一語:「還有備水,本王要沐浴……」 

  這下,似是隱隱有著什麼,透出了明了。 

  寢宮是華素公主,留過的。 

  衣裳是華素公主,碰過的。 

  身體是華素公主,挨過的。 

  …… 

  主子,這可是在嫌惡……華素公主?! 

  *** 

  【說好的,加更呢?明天,更新一萬五!那麼,問題來了……說好的,月票呢?荷包呢?鑽石呢?鮮花呢? 

  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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