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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篇: 寧小姐如此念舊

  莫孺琛點了點頭,將煙灰撣掉。「寧夏的地址,查到了嗎?」 

  管家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張小紙片,恭恭敬敬的遞到莫孺琛手中,「查到了,寧小姐現在是江家的合伙人,兩人正在籌備清城養生會所的開業計劃。驁」 

  莫孺琛捻起卡片,看著上面的地址,唇齒間玩味著這幾個字。「養生會所?歧」 

  「是,少爺,會所的註冊人是寧小姐,但注資的卻是江逸塵公子。」管家低眉順眼的把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恭敬地垂著頭。 

  莫孺琛擺了擺手,管家知趣的退了下去。 

  她要開會所?莫孺琛輕笑,看樣子,江逸塵的野心不小。雖然沒有深入調查,但是他心中有數,這無非是江逸塵洗錢的一個機構,看樣子,他已經在著手擴大江家。 

  他這幾年生意做得很好,幾乎要與莫家齊平,這個小子,他還真是不敢隨便動他。 

  只是,寧夏究竟是怎麼搭上江逸塵的?他怎麼不知道? 

  還有,她明明自斷一指,又毀了容的啊。而眼前的這個寧夏,不僅看上去比過去更加貌美,那一截無名指還完好的長在手指上,這又是怎麼回事? 

  莫孺琛困惑地搖了搖頭,手指在太陽穴上來回揉捏。想不明白。 

  阿和也幾天都沒過來了,他這幾天一直都不敢去看他,從小到大,莫連和就沒有用這種特別的方式注意過誰,他這樣粗魯的打斷阿和的感情,會不會有些殘忍? 

  寧夏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頭疼。 

  「咚咚咚!」輕微的敲門聲響起,一個身材高挑的麗人施施然走了進來,她來到莫孺琛身邊,嫵媚一笑,柔聲說道:「少爺,外面車子已經備好。」 

  女人一頭海藻般的長發,燙成大大的波浪卷,慵懶的披散在後背上。緊身連衣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淋漓盡致的顯現出來,她是父親的貼身秘書,莫孺琛知道,父親有意將莫家交給自己,特意派秘書過來,名為幫助,實為試探,就是想看看他究竟實力如何。 

  「好,我知道了。」莫孺琛簡單整理了一下衣領,起身向外走。女人自然扭著翹臀,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跟余年的這次合作,是莫孺琛自己聯繫的,他也想儘快建立些業績,以便以後能夠順利掌控莫家。家大業大,總有人對他的毫無建樹頗有閑話。這些,他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叔叔伯伯,他要做出點業績來給他們看看。 

  「艾米,你不用跟著了。」莫孺琛抬手阻住艾米的腳步,自顧自的朝前。她愣了愣,又快步追上莫孺琛。「少爺,這樣不合適。」 

  莫孺琛腳步極快,艾米的紅裙緊緊箍在身上,要不是她個子高挑,步子大,恐怕這會兒還真的追不上他。「老爺特別叮囑過,我不能擅離職守。」 

  莫孺琛越走越快,她眉頭一皺,嫌紅裙礙事,早知道就不穿這條緊繃繃的裙子了。 

  艾米咬咬下唇,雙手拽住裙擺往上一抬,動作乾淨利落,將裙子的兩側分別扯開兩個寸許長的口子,裡面,黑色的打底短褲露出,並著一雙黑色絲襪,相當撩人。 

  她邁開步子,仍舊緊緊跟在莫孺琛身邊。 

  莫孺琛有些不耐煩,也不理會艾米,甩開步子徑直下樓,拉開車門,一把將司機拽了出來,自己坐上駕駛室,發動車子,「嗖」地開了出去。 

  「少爺!」緊跟而來的艾米著急的大叫,一旁的司機、管家,一個個都有些措手不及,誰都沒想到莫孺琛會自己開車走。 

  「都愣著幹什麼,快備車,追上少爺!」艾米著急的大喊,司機和管家這才一迭聲的答應著,趕忙下去備別的車子。 

  莫孺琛盯著後視鏡,加大油門,車子飛速駛出莫家別墅,上了大道。後面並沒有車子追上來,他長出了一口氣,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想跟上他,恐怕這幫人還要鍛煉幾年。 

  想想他們現在急得直跺腳的樣子,心裡還真是痛快。 

  海豚灣碼頭位於A市的東南角,由於碼頭的形狀像一隻海豚而得名,這裡又是A市幾個內陸港中,地理位置極好的一個,專供幾大家族交易時使用,輕易不對外開放。莫家和余家是A市並列的兩大家族,他們之間的交易,自然選定了這裡。 

  夜深人靜,碼頭的亮化工程 

  做得相當漂亮,閃爍的霓虹燈和黃色的路燈交相輝映,碼頭前的一對海豚戲水雕塑,在藍色燈光的映襯下,更是栩栩如生,彷彿就在海里游弋一般。 

  莫孺琛單槍匹馬而來,余年說,他只需要來接貨,帶好錢就行,其他的,他可以讓自己手下的人幫莫孺琛安全送到庫房去。 

  果然,在碼頭裡側,清一色的黑色大眾汽車呈一字型排開,低調又不失=身份。 

  莫孺琛將車子停好,下車往對面走去。他隱約察覺有些不對勁兒,對面只有黑乎乎的車隊,卻看不到余年的影子。 

  他警覺的停下腳步,有些後悔剛剛的莽撞,不過他也並不十分擔心,今夜要交易的是余年,如果他不能回去,家裡人自然知道是余年搞的鬼。 

  想到這,他稍稍舒展了緊皺的眉頭,對面,領頭的一輛黑色邁巴-赫的車門已經打開,莫孺琛下意識的探手,按住別在腰間的手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車門。 

  黑色絲襪並著黑色翻毛高跟鞋一齊露了出來,那是一個女人的腿。莫孺琛攥緊手槍,果然有貓膩。莫孺琛轉身想走,回頭卻發現,身後一圈黑色大眾的車燈齊刷刷亮起,耀眼的燈光打在臉上,他眼一花,周圍的事物都看不清楚。 

  他猛地從腰間將槍拔出,轉身對準對面的女人,冷聲喊道:「你是誰?」 

  「莫少,別來無恙啊。」寧夏聲音溫柔極了,這一聲隨風傳到莫孺琛的耳中,冷冷的,隱隱透著一股陰森。 

  怎麼是她?她竟然有本事鼓動余年來騙他? 

  「寧夏?」莫孺琛暴怒,怒的是自己的玩具竟然反客為主,將他困在這裡。「你的把戲?!」 

  寧夏輕蔑一笑,從前都是她被莫孺琛玩弄於股掌之中,要她做什麼,她就要乖乖聽話,現在,看著被困在車陣中的莫孺琛,她心中像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惡氣,十分痛快。 

  「難為莫少還會記得我。」寧夏冷冷地說道,徑直朝莫孺琛的方向走去,身後早有兩名保鏢緊緊跟上。 

  憑她一己之力,還無法弄出這樣的陣勢,說來還要多虧了余年和江逸塵。 

  余年已經失去了一個艾文惜,說什麼都不肯讓余蓮輕易的離去,她用治好余蓮做籌碼,同餘年講好條件,他答應幫她將莫孺琛約出來,這並不違背余年的準則。 

  而江逸塵一方,也是答應借她一些車和人而已,也不算公然得罪莫家。這一切,都對余年和江逸塵沒什麼影響,又能得到寧夏的幫助,他們也樂於去做。 

  「都別動,」莫孺琛不會隨便任人宰割,他舉槍朝天,扣動扳機。一聲清脆的槍響回蕩在上空,不仔細聽,還以為是鞭炮爆竹的聲音。寧夏的腳步頓了頓,轉頭對身後的兩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保鏢會意,將兩隻手指塞進口中,打了個響哨,包圍在莫孺琛身邊的人不由分說,紛紛向莫孺琛的方向走來。 

  「咚!」輕微的響聲在莫孺琛身前響起,什麼東西爆裂開來,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和漫天的白煙。莫孺琛頓時覺得口鼻中沖滿了洋蔥的味道,濃烈刺鼻,眼睛被這種氣味弄得疼痛無比,是催淚瓦斯! 

  他舉槍要打,卻又睜不開眼,不知道該向哪裡開槍,口中暗罵一句:「該死!」寧夏這個女人,原來是這樣心狠手辣,她竟然會想到用催淚瓦斯折磨他,真該死! 

  眼睛刺痛難忍,眼淚止不住的流出,莫孺琛只覺得胳膊上一緊,已經被寧夏手下的人緊緊縛住。 

  「你們,小人!」莫孺琛氣急敗壞,眼睛又睜不開。幾個抓住他胳膊的彪形大漢手勁兒十分大,將他一扭,送進了其中一輛轎車中。隨後,一團偌大的布團塞進口中,帶著一股酸臭的氣息,莫孺琛不禁反胃,從小到大,他哪裡遭遇過這樣的待遇? 

  「唔……」他扭頭,鼻腔中傳進一股芬芳的幽香,臉頰隨後被一雙芊芊玉手捧住,寧夏動聽的聲音自耳旁滲入。「莫少,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 

  寧夏得意的拍了拍莫孺琛英俊的臉頰,此時,他的臉頰透著一股病態的白灰色,他口中的那團布,是嘔嗖了擦地抹布,從小養尊處優的他,怎麼能夠受得了? 

  「走!」寧夏昂一昂頭,司機會意,將車緩緩啟動。緊接著,一條黑色的布條兜頭罩了上來,蒙在莫孺琛的眼睛上。 

  一路上,莫孺琛安靜了許多。口中陣陣酸臭氣息直往腦袋上涌,他眉間緊緊皺成一團,眉心 

  處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七拐八彎,又經過了幾處顛簸,他感受到車子在一點一點的減速,最後一腳輕剎車,停了下來。 

  寧夏率先下車,隨後又有兩名彪形大漢將莫孺琛連拖帶拽的拉下了車,路面情況很不好,到處都是石子,莫孺琛幾次差點崴腳,一路上跌跌撞撞,突然聽到「撕拉」一聲,地面上冒出的鐵鉤將莫孺琛的大衣刮出寸許長的一道口子。 

  兩邊的保鏢稍微有些猶豫,寧夏一個冷冽的眼風掃過去,冷冷的說:「猶豫什麼?繼續!」 

  保鏢這才將莫孺琛架著進入事先安排好的地點。 

  這裡是一座爛尾樓,當年包工程的包工頭卷著工程款跑了,因此,大樓蓋了一半,就那麼荒廢在那裡,很多年,都沒人繼續開發。 

  在爛尾樓的一個角落,擺放著一隻小小的木凳,兩人將莫孺琛放在木凳上,轉身離開,寧夏款款上前,一把拽下莫孺琛眼睛上的黑布條。 

  光亮瞬間映入眼帘,莫孺琛有些不適,眯了眯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清周圍的情況。 

  「呵呵,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新花招呢。」莫孺琛邪魅一笑,眼角唇間無處不透露著得意。 

  午夜的寒風吹來,寧夏禁不住渾身發抖,她踩著高跟鞋快步上前,一把揪住莫孺琛的臉頰,指甲深深嵌入他古銅色的肌膚。 

  莫孺琛吃痛,臉上的笑意卻是越發濃烈,他盯著寧夏一張俏臉,聲音中充滿輕佻。「寧小姐,你還真是個念舊的啊。」 

  他聲音充滿蠱惑,莫孺琛將臉貼向寧夏,不顧她的長指甲還死死的嵌在自己的皮肉中。「我還記得,那晚我們在此共度良宵。」 

  「夠了!」寧夏出聲打斷,將手撤回,莫孺琛的臉頰上留下了三四個半月形的指甲印,皮肉破裂,裂口中滲出絲絲血跡。 

  「寧小姐的臉長得美,身體更美,尤其是那個部位。」莫孺琛沒有停止,反而越說越起勁兒,他抬抬下巴,往寧夏的下部示意。「我記憶猶新。」 

  寧夏渾身上下劇烈顫抖,抬手「啪」地抽上莫孺琛的臉頰。「住嘴!」 

  她至今還記得,莫孺琛的每一次傷害,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她記得那天,莫孺琛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一進門就扯著她的頭髮往外走。莫孺琛的手勁兒極大,拽得她頭皮都要掉下來一般。她苦苦哀求,「孺琛,求求你,我自己走,求求你,鬆開手!」 

  莫孺琛卻充耳不聞,他仍舊粗魯的將她從二樓一路拖下,就像拖死狗一樣。 

  別墅里上上下下的人都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這個莫孺琛的玩具。他想對她怎樣,就會對她怎樣,從來不會像對待一個人一樣來對待她。 

  這樣的戲碼,別墅里的傭人早已經習慣,更何況,他們也不敢違抗莫孺琛。每次,她都在眾人的注目禮中,被莫孺琛肆意玩弄於股掌之間。 

  莫孺琛將她拖上他的邁巴-赫,一路狂飆。 

  她不知道他遇上了什麼事,只知道他的心情十分不好。從他緊抿的唇角和幽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糟糕透頂。 

  寧夏喏喏,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的,又是怎樣非人的待遇。莫孺琛出現這樣的神情,一定是他生氣至極!她不敢想,也不願想。 

  邁巴-赫以接近200邁的速度在A市的繞城高速上狂飆,寧夏安靜的坐在車後座,大氣都不敢出,只盼望盛怒下的莫孺琛不要注意到她,不要將火氣發在她身上。 

  莫孺琛目不轉睛,從繞城高速上下橋,周圍的車輛見他看得這麼猛,都著急避讓。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他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寧夏沒有準備,被急剎車的慣性從車後座猛地甩向前座,大半個身子已經探了過去。 

  莫孺琛伸手拎住她的頭髮,口中嘶吼著:「下車!」 

  「嘶!」寧夏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就這樣被莫孺琛粗魯的扯下車,一路帶到廢舊的爛尾樓中。 

  寧夏閉了眼,痛苦的回憶,他帶給她太多太多。無休止的折磨,他也帶給她太多太多。以至於現在想起,相應的部位仍舊隱隱作痛,彷彿在重複那一日,莫孺琛野蠻變態的動作。 

  「莫孺琛,」她猛地張開眼睛,強迫自己從回憶中走出來。寧夏盡量鬆了口氣,用最平常的語氣說道,「你曾經給我的,我還都記得。」 

  是的,這些她都記得,死都不會忘。可有些是莫孺琛都未必知道的,因為她是重生而來,那些事情,有許多還沒有發生。 

  「現在,我要讓你一一償還。」寧夏咬牙切齒。她將莫孺琛的上衣快速褪去,他結實的胸膛立即袒露在寧夏的眼前。 

  瞧著眼前這個女人惡狠狠的樣子,莫孺琛心中一動。從前只覺得她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總是逆來順受,毫無趣味。更何況,她是那個人的女兒,折磨她,是應當的。 

  他從來沒發現,住在莫家五年的那個小丫頭,竟然也有今日這樣一幅火辣的面孔。還真有點嫉惡如仇的女俠風。 

  寧夏從褲管里掏出一把尖刀,那是她為了今天,特地準備的一把精鋼刀。她要在莫孺琛的身前後背刻上讓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印記,要讓他永遠記得這種切膚之痛。 

  她一步一步,緩緩超莫孺琛的方向走去。 

  尖刀的兩面鋥亮,亮到能晃出人的倒影,莫孺琛瞧著刀尖,不由心中恐懼。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讓他有些莫名地抵觸。他不禁蹙眉問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寧夏尖笑,她晃了晃手上的尖刀,意味深長地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刀鋒抵著莫孺琛的前胸,他大氣不敢喘,生怕不小心,刀尖會刺破皮肉,只穿心臟。他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寧夏,這個女人,以前怎麼沒發現,她有著一股狠勁兒? 

  突然,周圍引擎聲大作,十幾輛摩托車呼嘯著闖進這一處荒廢的爛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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