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寶貝,是我
她才不跟著感覺走呢!
夏曉靈飛快縮起身子,往一邊爬去:「我們先談清楚,你要是打算和蘇醒白頭偕老。等我想離開的時候,你不許強制留下我。」
就說個離婚,司徒逸把喬燁都驚動了。萬一她哪天捨得離開他了,他要是仍然不肯放她走,那就虧大了。
還提蘇醒?
司徒逸也不急著追她,只是抓著她背後的衣領。夏曉靈跑得快些,那衣服離開她的身子更快些。
他欣賞她白凈而優美的背背輪廓,有如畫家完美的筆觸,一筆一畫地勾勒好,而並非真人有的美好。會跳舞的女人,似乎每一寸肌夫都更加柔韌幾分。
夏曉靈終於沒再向前爬了。她蹲在被子上,身子僵住了。再向前爬,她就不是「露背裝」,而是一個「果泳」的姿勢。
空調開得真是大,她背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要繼續向前努力,還是聰明地轉身把睡衣穿好?
可是一轉身,她就完全曝/光了呀。
靈光一閃,夏曉靈一把抓過被子,蓋住自己,然後細聲細氣地說:「司徒先生,幫我拿一下abc。放在*頭櫃里。」
abc?
不會這麼巧吧?這麼好的日子,這麼好的情/調,他忍了快十天,她居然來了大姨媽,太坑了。
司徒逸恍神,這麼說來,她上次在酒樓沒有中獎?心頭淡淡的遺憾。
「要不我自己去拿。」夏曉靈小心翼翼地建議。得,她以為自己想開了,結果還是沒有準備好。唉,付出自己,成全他和蘇醒的愛情。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偉大,可問題是,她怎麼心裡有酸酸的感覺。還有點空空的感覺。
司徒逸鬆開了她。
一得自由,夏曉靈立即把睡衣整理好,然後裝模作樣地從*頭櫃里拿出張abc,接著忙忙地往下跳——
「等等——」司徒逸忽然揚高聲音。
司徒逸四平八穩的聲音,差點沒讓夏曉靈跌個四仰八叉。她趕緊抓著被單,才沒讓自己像只貴賓犬般滾下地。她回過頭來:「怎麼了?」
司徒逸瞄著她,深邃的眸子里,完全看不出那是什麼。可那目光絕對挑起了夏曉靈的好奇心。
她忍不住轉回他身邊:「我臉上有什麼嗎?」
嗚嗚,她錯了。臉上有什麼,不是應該去照鏡子嗎?怎麼去讓男人看?
她轉變的姿勢還沒站穩,一雙長臂撈過她的身子,現度趴在他旁邊。
這回,不是仰泳,是狗趴式了……
然後,某人直接掀開她後面的睡裙,看著她薄得透明的*小內內,輕咳了聲。
司徒逸什麼也沒說,夏曉靈卻臉紅到脖子。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假的?」夏曉靈一動也不動,生怕動一丁點兒,整個人就被他控制了。
司徒逸揚眉:「雖然我沒上過女子生理課,不過經期不能蹦蹦跳跳這個道理,我聽說過。」
「……」夏曉靈想一巴掌拍昏自己。她明明瞞過去了,好死不死往地上跳。
一個動作就穿幫了。
「來,我們接著談談攻和受。」司徒逸好心情地抿唇,看著天香國色,還能讓小女人啞口無言,維持他欣賞的美,這感覺美妙不可言。
夏曉靈生生擠出兩句話:「那個……今天才完,最好再休息一兩天。」
她錯了,幹嘛換上這條*小內內,那麼透明,一眼就幫他下了結論。
「而且,這幾天不是排卵期,你努力也得不到寶寶。」夏曉靈絞盡腦汁想辦法。
「咳!」司徒逸好心情地把她的裙擺拉好,「現在我們不談寶寶,我們只是在討論攻和受的問題。」
夏曉靈想裝死。
可關鍵,她還真看不出來,司徒逸到底是真心和她談攻和受的問題,還是想要寶寶……
反正她睡前提起這話題,就是自己找死……
「你是君子。」她小小聲捍衛陣地。
「食色,性也。」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很好聽。一邊抓著她的胳膊,想讓她用正常的姿勢坐好。
夏曉靈坐起來,低著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紅:「你應該保持儒雅矜貴……」
「你別期待男人在這個時候矜貴。」司徒逸斜睨她,「這個時候矜貴,不好聽是木頭,好聽點是不解風情。」
「可是,你和蘇醒解風情就可以了。」她小小聲嘟囔著。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揉揉眉心,司徒逸的臉抽搐了下:「女人,我既然在利用你。你應該先把我從蘇醒手裡搶過來。等我愛上你的時候,你再一腳把我踢開。那個時候,蘇醒一定很傷心,我也傷感,你就完勝了。」
「嘎。」這主意好象不錯……夏曉靈眯起眸子,認真地看了看司徒逸,竟不知不覺挺起匈脯,「有理!」
「當然有理!」司徒逸頷首。那模樣,相當讚賞她這麼做。
夏曉靈不知不覺著捉著他不安分的手,和司徒逸計較著:「我還能得到一個漂亮寶寶,分你的婚後財產。」
怎麼越想越合算……
見她的思維被自己牽制住。司徒逸又好笑又無奈——他想要她的寶寶當繼承人,她還開始計較利用他良好的基因了。
瞄瞄他的重要部位,夏曉靈忽然有些鄙夷自己——明知司徒逸和蘇醒bl,有潔癖的她,居然沒有覺得不能接受他。唉,男女都一樣,長得好,就是佔便宜。
夏曉靈還在走神,只覺身子旋過n度,在她來不及發出驚呼的時候,一個精壯而不顯贅肉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
這回,她再也逃不掉了……
激/烈的回合中,夏曉靈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他撐個半死,撞個半死,而又不知不覺感受到了極大的歡愉。
司徒逸那幹勁,難道是因為她要離婚,所以他要在身體上還回來么?
然而她終究抵不過那般猛烈,也抵不過那搬熱烈。感覺自己被她拆之入腹,還攪拌得七葷八素。她發誓下次再也不會陪他玩這個了。生寶寶果然辛苦,她還沒開始就已經半死不活了……
在昏迷的最後一刻,她喃喃吐出:「我總算確定了,原來你真是男女通吃……」
把所有的熱情都送給她,司徒逸緩緩俯身,捧起她的臉,輕輕吻上嫣紅的唇。
又傻又天真又真實的小女人!
什麼叫男女通吃,明明就是男女互吃。只是他吃得比較多點而已。
他一定吃錯了葯,才會這麼快就認定她。
也許,是她渾身上下散發的溫暖,甚至她身體內的溫暖本質,讓他慢慢陷進愛情。
他應該是愛了,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基情澎湃,恨不得把整個熱情都交給她……
面對昏睡的她,他綻開一個久違的笑容。他居然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了——因為他居然喜歡看她昏睡的模樣。像只慵懶迷人的小貓兒,有點滿足,有點溫暖,還很乖巧……
他當然是很溫暖的男人,儒雅謙和,只是今晚不同。這是他的家,當然,也是她的家。
這麼傻的女人,他不要,她出去會被所有人欺負。那還不如,就讓他一個人欺負好了。那些人,他幫她欺負回去。譬如夏家的人,譬如顧子晨。
夏家和顧家,給了她巨大的心靈創傷,遲早得為他媳婦付出點兒。
「嚶……」昏睡中,她發出含糊的聲音。
「咳。」他揉揉她的臉,指尖壓上她小小的酒窩。
他有潔癖,可此時卻不想把她洗乾淨,而只想她身上帶著自己的味道熟睡。她一定得習慣這種方式,適應他整個人。哪怕是小蝌蚪在她身體內搶卵子,那種可以忽視的爭奪,她照樣得適應。
空調開得夠大,兩人「工作」時剛剛好。可現在歇下來了,自然有點冷,昏睡中的夏曉靈,不知覺縮起身子。
他順便摟緊她。蓋好被子,連自己去浴室的打算,也放棄了。
睡之前,司徒逸撥了個電話。
「怎麼,半夜還不努力耕耘,打給我幹嘛?」司徒拓洪沒好氣地對著話筒說,「我把你老婆都綁你身邊了,再不給我曾孫,我撤你的職……」
「謝謝爺爺!」司徒逸淡淡一笑,不輕不重地打斷老爺子的抱怨。
「謝謝?」司徒拓洪驚異地反問。
「靈靈睡在我身邊。」司徒逸聲音輕輕地,「爺爺,謝謝你把她逼進我辦公室。」
司徒拓洪聽著,居然鼻子一酸,眼睛濕潤了:「那當然了。爺爺比你看得真切多了,不在一起工作,怎麼會有感情?我們這樣的家庭,不圖人家榮華富貴,不圖人家沉魚落雁,只要能給你溫暖的生活便好。」
司徒逸含笑點頭,輕聲贊同:「是的。」
這世上,原本有個爺爺疼他。以後還會有個女人疼他……
半夜的時候,夏曉靈醒來了。一身如被碾過的痛。好象除了眼睛,別的地方都不能動了。嗚嗚,司徒先生是不是許久沒和蘇醒*了,要不然對她怎麼這麼狠。
察覺到她醒來。司徒逸長臂一伸,又把她摟了過去。手往下一探,他的小蝌蚪依然滿滿地佔領著她美好溫暖的濕地,一顆心不知不覺滿滿的熱情。
想放過她,可渴望大過理智,在夜色中,再度吞噬她的溫柔美麗……
月兒,悄悄躲進雲層。
完全不出意外, 第二天,司徒逸起來半天,夏曉靈依然沉睡。那顫動的長睫毛,就象蜻蜓般有節奏地顫動著,一下又一下地挑動著他驛動的心。
如果不是擔心她醒來的時候,用咬牙切齒的目光以對,司徒逸幾乎大清早地又壓上去了……
咳,他都快退回少年時代了,那般青春熱烈的歲月呵!
司徒逸去了浴室,沖洗乾淨,回到主卧室半天,最後依舊決定,先讓她接著睡。
那點氣味是不好聞,可那都是他和她的,不好聞又有什麼關係!
有敲門聲。司徒逸擰眉,還是大步走到門口,拉開門。
「司徒先生,送花的到了。」田嬸笑吟吟地。都是過來人,即使在門口,也聞到裡面那特殊的味道。可田嬸不覺得尷尬,反而喜悅,「我幫司徒先生送上來了。」
果然,田嬸手裡正是兩枝清新的花兒。半開,嬌艷,而又特別雋永。
「謝謝!」司徒逸拿過來,含笑關了門,大步走回。
握著花兒,他煞有介事地放到她臉邊。果然,紅面桃花相映紅,嬌美得不得了。只是此時不是桃花,而是玫瑰。
花兒更紅,心事更蕩漾。
拿了個空置的山水畫花瓶,笨手笨腳地接了半瓶水,然後把他把花瓶放*頭櫃。準備讓媳婦一醒來,就看到他的心意。
相信看到玫瑰的時候,她不會還把他和蘇醒湊吧?
該死的蘇醒,沒事提什麼*。他倒想看看,蘇醒今天那張彌勒佛的笑臉,還能不能在他面前掛上他的招牌笑容。
正想著,手機響了。
凝著夏曉靈,正沉睡著,今昔不知何年。估計雷都驚不醒。司徒逸接了。
「司徒先生,夏董來訪。」蘇醒報告完畢,小小聲加了句,「司徒先生,現在九點了。」
正常的話,司徒先生都是八點半到公司。今天可遲了半小時了。
「直接稟告董事長。我今天上午不來公司。」司徒逸不輕不重地吩咐,「董事長知道怎麼做。」
「不來公司?」蘇醒一愣,「司徒先生……」是被晴人綁住了么?
他是想勸勸司徒先生,不能君王從此不早朝。可哪個沉迷聲色的男人,能聽進這種諫言呢?
蘇醒搖頭,他還是老實地干好自己的本分再說。要找人談,他也得找夏曉靈。
司徒逸這人,誰敢勸他節制點兒?
司徒老爺子也不敢勸吧……停,司徒老爺子只怕知道司徒先生這麼拚命,還會買偉/哥助興呢!
那個只想要曾孫的臭老頭……
蘇醒憤憤不平地朝會議室走去。真是的,夏拓一向高傲,怎麼這兩天這麼主動向凌天示好。
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夏拓這是看中凌天國際哪個樓盤了不成?
蘇醒一路咕噥著沒了人影。
放下手機,司徒逸轉而握了夏曉靈擱在空調被的手,她最近瘦了許多。
白凈的臉頰都少了血色,手腕也細了一分。她對那個晚上的事,還真是記得深透。昨晚他多少又用了點強,她醒來后,不會又找他算帳吧?
不過……司徒逸唇角高高勾起——他歡迎她算。畢竟,昨晩她是清醒的,而且還污辱他bl,他要和她好好討論下——他被她毀了聲譽,是不是該她來澄清?
又有來電。
好長的號碼。是海外來電。
司徒逸揚眉接了。但只聽了一句話,他應了聲:「i know.」就掛了機。
他們打算回國了……
難怪爺爺一直催著他快點有孩子。原來爺爺早就知道,他們可能隨時改變行程,隨時回國。
沒有孩子,他為凌天付出再多,依然擋不住悠悠之口。
司徒逸驀地附身,緊緊摟住睡夢中她纖細的身子,緊緊地……
靈靈,為我堅強起來。至少,不許再讓我擔心你被人欺負了。
似乎感受到他的溫暖,睡夢的夏曉靈伸了個懶腰,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進他懷中,又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司徒逸含笑擰擰她的鼻子,這才放下她,撥另一個電話:「關雪,他們要回來了。你哥也會回來。」
「哦。」關雪向來少話,「司徒,我知道怎麼做。我會保護她的安危……」
夏曉靈是被電話聲驚醒的。人是醒過來了,可全身被坦克碾過般的痛,碎裂了的感覺。
「唉喲——」這聲呼痛,聲音小小的,可痛到骨子裡,因而竟傳出好久。
怎麼似乎除了眼睛能動,哪裡都動不了。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夏曉靈迷迷糊糊地想著。
她終於想起來了,被顧子晨下藥的第二天早晨,就是現在這種快癱了的感覺。那個晚上,她被折騰得多厲害呀……
折騰?
心中一激靈,夏曉靈瞬間忘了所有的痛,支撐著坐起:「這是哪裡?」
看到房間里熟悉的裝飾,她的心放下一大半。可司徒逸強烈的存在感,讓她不由自主轉過身去。
司徒逸?
他正光著膀子,勻稱的肌理白凈迷人,讓人不知覺吞口水。
儒雅矜貴的他,竟咧開白森森的牙齒,對著她笑。笑得象個陽光少年,幾乎有了喬浪那種年少輕狂的感覺。
「那個……」咬牙看著他的得意,夏曉靈眼睛抽了抽,「你還笑。」
嗚嗚,就算她為了報答他,願意被他炮,願意成全他和蘇醒的感情,也不用把她往死里炮好不好……
她現在壓根下不了地。
怎麼男人都這麼禽/獸呢……
司徒逸笑而不語,滿滿的模樣都是一隻*,而且是偷吃飽了的貓。他含笑彎腰,長臂托住她的身子:「攻功如何?」
夏曉靈倏地別開眸子。
不要臉的司徒逸!還好意思說這句話。她高高揚起下巴:「不過如此!」 只是太久沒讓蘇醒攻了的緣故吧!
隨著她四個字,司徒逸雙臂倏一放。嚇得夏曉靈立即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司徒先生,你要是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她不敢再讓自己送再戰一次了。
嗚嗚,她現在根本否認他的攻功……
更何況她確實得借用他的力氣,去好好泡個熱水澡。這一身味道,得換個兩次水才能完全去掉。
看著她委屈的小模樣,司徒逸卻扯開唇,笑得陽光燦爛,就如旭日衝破地平線的瞬間,璀璨奪目。
「乖。」司徒逸低低地哄她,「這樣就對了。我會好好保持這個好記錄。」
「……」夏曉靈不得不別開眸子,省得面對厚臉皮,等下抽筋,成了半癱臉,無端端被毀容。
被司徒逸抱進浴缸,夏曉靈卻輕輕拍了拍腦袋——她那時怎麼會相信那個「奉子成婚」的?果然沒經歷過,就是白痴一枚,被人耍得團團轉而不自知。
「下周我們去美國走走,。」把她放進浴缸里,司徒逸輕輕揭開她的睡衣,「看看夏威夷 ……」
「我走不動,去不了那麼遠。」夏曉靈重重地嘆息。估計她半個月才會復原。這幾天,她如果去上班,八成就只能一拐一拐的了,一定會被蘇醒瞪死。
「我抱你去。」司徒逸臉不紅心不跳地建議。
「你得去上班。」夏曉靈嘟囔著,「今天時間不早了。」
「下午一起去上班。」司徒逸說。
「我……」夏曉靈一愣,接著眼眶紅了,「司徒先生,你的神攻太牛叉,我走不了了。為了成全你和蘇醒,我的犧牲太大了,我要報工傷。」
司徒逸含笑凝著她:「可以報工傷。不過如果只是走不動,掛上我胳膊就行了。」
「掛胳膊?」夏曉靈小嘴張大,瞅著他,「像晴人掛金主那個姿勢?」
「有何不可。」他揚眉。
夏曉靈想象了下那個場面, 起了雞皮疙瘩,她縮縮脖子,決定再不和司徒逸說話。飛快地把自己整理好,穿了衣服。可才跨出浴缸一步,雙腳一軟,整個身子朝一邊歪去。
在她和地板親密接觸之前,司徒逸「拾」起她。含笑看著她氣咻咻的小模樣,他大步送她回房。
「玫瑰?」夏曉靈一眼看到*頭柜上的花瓶,身子僵住了,臉也僵住了,「百合?」
心裡涼意頓起,夏曉靈瞪著百合:「花是誰送的?」
「我。」司徒逸含笑以答。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百合?」夏曉靈吃驚地瞪著司徒逸。
司徒逸好笑地看看她:「你手機屏幕是百合。各種顏色的百合都有。」
夏曉靈整個都被凍住了般,慢鏡頭地轉向司徒逸:「司徒先生,你千萬別告訴我。龍月酒樓vip高級套間的玫瑰和百合,是你送的。」
她希望他說不是,可是,司徒逸卻輕輕吐出了:「那早肖劍來訪,我不得不先走一步。」
「那天晚上是顧子晨啊!」夏曉靈要混亂了。
「寶貝,那晚是我。我怎麼可能把你交給顧子晨。」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哭笑不得地瞅著她氣嘟嘟的小臉,「我到酒樓的時候,你的神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我怕傷到你的神經系統,所以只能讓自己來……」
她忘了害羞,撲上他。可是他身上沒穿衣服,抓到哪裡都泥鰍般滑,怎麼抓也抓不穩。最後,她緊緊圈著他的脖子,用又細又清脆又狠的聲音問:「那晚真是你?」
「真是!」司徒逸點頭。昨晚她還有心事,可這時卻神奇地看不出半點心事,可臉上居然浮著小小的狠氣,讓他竟然又有點擔憂,又有點心動。
可是她這個摟著他的脖子,匈脯緊緊壓著他的心口——她聽不出他的心跳失去節奏了嗎?
鼻血也要來了……
「我發現,我不姓夏,我姓井。」她兇巴巴地瞪著他。
「……」司徒逸故作鎮定地揉揉她的臉,「寶貝,你姓夏。」
「不。姓井。」 夏曉靈嚴肅地點著頭,「橫豎都是二。」
「……」司徒逸唇角高高勾起。可看她噴火的小模樣,配合地板起面孔,「對,靈靈姓井。」
「你才姓井。」自己可以說自己,可他才不許說她。夏曉靈完全混亂了,那晚是他么,是么是么?
司徒逸抿唇,把所有的笑意都吞回腹間。
寧願笑得內傷,也絕不讓自己露出半點笑容。否則,後果很嚴重。
他的好態度,讓她的氣消了些。可仍然狠狠咬著唇:「司徒逸,你落井下石,乘人之危,趁火打劫……」
司徒逸頷首,一一承認。一邊嚴肅地思考——他媳婦一定是中文系的高才生,出口成章。
「你希望我相信你嗎?」她眸子灼灼地盯著他。
她又嬌俏又懊惱,讓司徒逸見過多大世面的男人,也琢磨不定她此時的心思,到底是歡喜還是計較?
可他一顆心,卻被她嬌俏的模樣逗得七上八下。
「希望。我們那晚配合得很好。」他哄她。
她再這樣看著他,他會變成狼的……
夏曉靈險險地瞪著他:「我壓根不信那天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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