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處在最弱的狀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動手直接將這個醜女人揍暈。
如此不知廉恥的醜女人,他當真是頭一回見到。
若是讓別人知道他被一個如此厚顏無下限的彪悍醜女人調戲過,他還有什麼尊嚴和面子!
還如此小看他,說的他好像半身不遂,下身不舉一樣。這是對他堂堂噬冥邪殿殿主最大的侮辱。
邪失魁惱羞成怒,被蘇心藍氣得想立馬爆發。已經失去自我判斷能力,無法冷靜下來。
「誰說我有隱疾!我又沒有不讓你看!」
邪失魁惱羞成怒,一句話出口后,繞是他堂堂魔尊也沒有底氣囂張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有過想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衝動!他居然著了這個死女人的道!
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耍弄,絕對是他空前絕後最大的污點!
邪失魁此話一出,置身事外看戲的幾個人先是一愣,然後下一個動作就是乖乖地雙唇緊閉,一個個都憋的好生辛苦,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啊咧!糖糖這是在邀請我看啊!這讓姐姐好生惶恐,我怎麼好意思呢!不過糖糖都想迫不及待地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又怎能忍心拒絕你的請求呢!」
蘇心藍一手搭在邪失魁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正慢慢地,輕輕地,像是怕下手太重傷害到對方一樣,醞釀著力度著向邪失魁那個位置移過去。
本先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可快要接觸到邪失魁下身的時候,裝模作樣地偏過頭,緊閉一隻眼,另一隻眼卻是獸性大發金光閃閃的神色。
「噗——」
余竹實在忍不住直接笑噴出聲。
「哈哈哈哈——」
一襲黑衣卻有模有樣的中年男子也猥瑣地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不用懷疑,這個人就是邪失魁的敵人。看到未來噬冥邪殿殿主此時被人糟蹋的畫面,他就覺得異常解氣,心情大好。
「咳咳咳——」
另一個黑衣人也是忍不住,卻不敢大聲笑出來,憋得太辛苦,情不自禁地想笑出來,但他稍微比較有控制力一點,直接將笑聲轉變為尷尬的咳嗽聲。
開玩笑,如果敢嘲笑他的主子,他日後是不想混了。
三個人非常有默契地直接笑出來。
邪失魁一個凌厲冰霜的眼神掃過去,他們被危險的氣息震懾到,又立馬閉上嘴。
「醜女人,拿開你的手!不然我不敢保證你日後那雙手還會不會完好無缺!」
邪失魁直接丟出一聲警告,也是囂張狂傲的威脅。
心藍也有被這種怒火中燒的氣勢威震到,那隻欲行不軌的手非常聽話地應聲而止。
「看你們,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你們心裡過意的去嗎?」
心藍自己做賊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指責起他人了,這無不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豎起大拇指。
她因為聽到邪失魁的那句威脅的話心有餘悸,不過馬上平下心來。
見鬼了,一個小鬼頭,她怕他幹什麼。
自我安慰后,心藍這才意識到她消耗了太長的時間,要儘快速戰速決才是!
就差最後致命一擊了!不對,是最後一語。
絕對要讓他們方寸大亂,他們好趁機逃走。順便她有把握讓其中一方敗下陣來。
小屁孩雖囂張,但可愛得緊。反倒是那個幸災樂禍的黑衣中年男子,她看著很不爽。
如果能給他點教訓就好了!
「死女人,你鬼叫什麼,到底是誰該過意不去!」
邪失魁實在拿心藍沒轍。奇葩異類他見多了,就是沒見過像蘇心藍這種空前絕後的惡魔。
對,就是惡魔!誰和她杠上,不氣得半身不遂算他白痴得強悍。因為只有白痴才不會理解在意蘇心藍所有毀人不倦的粗俗惡語!
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他也是放棄打擊了。
貌似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她在欺負他吧!還理直氣壯振振有詞地對別人囂張地警告。
第一次他想質問老天,為何讓他碰到這麼一個慘絕人道的怪物!
「糖糖,我知道你沒有在我面前展現出最好的自己很過意不去,可是我不會介意的,未來的路還很長,你總有長大的一天,那個時候你絕色風華了再來找我,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心藍再次故意扭曲邪失魁話中之意,又在那裡自顧自的吹捧自己。
邪失魁嘴角抽搐,他實在受不了這個讓人想臨陣脫逃的彪悍女人!
不管是誰,風華絕代之時,還會去找她!到底是那個人太瞎太蠢,還是這個女人太白痴太天真!
居然還大言不慚自我感覺良好地說不會嫌棄。別人不嫌棄她,她就應該感天謝地了,還有那個勇氣去嫌棄別人。
她真當全天下只有她一個女人啊!真當每一個男人都眼瞎啊!
如果是一個和他一樣年齡的人,等到長大至少也是十年後。十年後這個女人不是人老珠黃,就是被人遺忘在塵埃里。
還有人去瞅她,她確定每個人都有她這樣相當嚴重的惡趣味嗎!
「放心,你不會看到那麼一天!」
邪失魁難得說話沒有帶上醜女人。
也是,那一天,不用邪失魁動手,心藍都不知道成為誰手下的亡魂。
而且哪怕她僥倖沒有因為她紈絝流氓的性子惹來殺身之禍,?邪失魁也不會讓她活到十年後。
邪失魁的話中之意,就是他不會讓這個醜女人還在這個盛天大陸逍遙法外,禍害更多人。
所以去掉醜女人一說,就是在預示著蘇心藍就等著他未來親自取她的性命!
「原來糖糖現在就想跟隨我啊!這讓姐姐好生感動!既然糖糖都這麼說了,姐姐怎會拒絕你讓你傷心呢!放心吧,我一定會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不對,養成一絕代風華的亂世佳人!」
心藍與邪失魁並排站在一起,將手環繞在邪失魁的肩膀上。示意邪失魁今後是她的人了,無恥地將他圈在自己身邊。
邪失魁想掙扎逃離蘇心藍的魔爪,卻無奈被蘇心藍禁錮得死死地,他想動彈半分都難。
眉頭跳動得厲害,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氣炸了。
這個醜女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