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在心藍眼中,就是小破壞惱羞成怒,可又迫於身體不能動彈的原因,只能發悶氣,和土地過不去,正在和無辜的土地置氣。
這娃,還能不能再可愛點!
「我不笑難道還哭嗎?笑是我的自由,我又沒有阻止你笑。小孩子擺出這麼嚴肅的臉幹嘛!來,跟姐姐笑一個!」
心藍拉著余竹慢慢走近邪失魁,待完全站在邪失魁的身前,用居高臨下的態度藐視著他,沖他挑挑眉,像是在和他示威。
邪失魁伸著手,準備去抓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女人。
就在邪失魁又要開口說話時,心藍又神色一轉,換成嬉皮笑臉的傻白模樣,之後實在忍不住放開余竹,伸出兩隻手去揪邪失魁琉璃般水晶透徹的嫩臉。
「死女人,以後定讓你生不如死!」
邪失魁透亮琥珀的眸子直盯著心藍那張可惡耍流氓的惡魔笑臉,有一種想直接捏死她的衝動。
他堂堂噬冥邪殿的殿主,居然讓一個奇醜無比的白痴女人戲弄,佔盡了他的便宜,他的威嚴何在!
可除了口頭上警告威脅一下,他沒有真正實力和這個明明也是廢材的白痴女人叫板!
「以後啊!以後是十年後嗎!」
心藍卻不以為意,只當一個小鬼在異想天開胡說八道。
小破孩想報仇之前也得等到有實力的那一天吧!
看他現在斷胳膊短腿地不等個十年八載,連和她平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而不管以不以後,關鍵是現在。她就是想利用這個小破孩助她和無助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然,因為流氓的本性她阻止不了,所以走之前不過過癮也太對不起這個天時地利佔便宜的大好機會了!
心藍秉著這樣無恥的想法,故意越來越過分,直接將邪失魁提起來。
余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蘇心藍哪有想過趕快逃出這片通靈樹林,她純屬是多管閑事,喜歡湊熱鬧,惹是生非。
惹怒了這個小男孩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說不定會成為另外兩個人的追殺對象。
通往火明族的玄機就在這棵參天大樹的身上,跟小正太完全無關。
蘇心藍卻故意針對他,跟他過不去。心裡不由得產生一個恐懼的想法。
余竹木訥得轉過頭,看著蘇心藍,好像在質問她,你該不會是有戀童癖吧!
蘇心藍只笑了笑。余竹當做是她承認了,當下心裡一陣惡寒。
邪失魁觀察到他們之間的眉來眼去,再也忍無可忍,將他當成什麼了,一個可以任由他們挫捏玩弄的玩偶嗎!這是徹底地對他的侮辱!
「死女人,你敢動我!」
邪失魁用霸道且囂張的語氣威脅著,憤怒得快要噴火的表情直看得蘇心藍惡趣味橫生。
「吧唧——」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蘇心藍口中發出,這是撞擊到某個柔軟的物體后反彈出來的聲響。
邪失魁一時愣住,被蘇心藍突如其來的舉動干擾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腦中閃出唯一的一句話是,他居然被一個不知廉恥奇醜無比的白痴女人親了一口,佔了很大的便宜。
置身事外卻將蘇心藍的舉動盡收眼底的三個人,只能用目瞪口呆來表示他們的震驚!
這個惡魔女人,確實有相當嚴重的惡趣味!
「我不僅動了,還親了,怎麼滴,難道你還想親回來不成!」
心藍提著邪失魁,小正太還不到她胸口。
眼珠子賊賊地一轉,嘴角咧開一個狡黠的笑容。
「醜女人,我堂堂……」
「哎呀,你叫糖糖啊,好卡哇伊的名字!」
心藍沒待邪失魁說完,便自以為是地打斷他的話。
若不是邪失魁還處在年小的狀態,一定可以看到他手臂青筋暴起,霸道的劍眉高高上挑的畫面。
不過他此時憤怒的樣子也有點初見雛形。
粉嫩嫩的精緻小臉立馬換成了鐵青色,秀氣的柔眉彎曲了柔和的弧度。水靈靈的清澈雙眸別有生氣,一雙手拳頭緊握,可看在別人眼中也是無關痛癢。
「你——叫——本——尊——什——么!」
邪失魁眼射寒光,銅鈴大的水晶眼珠似要噴出火焰。
仰頭看著心藍一字一句地警告著,稚嫩清脆的聲音造成霸道不足威力欠缺。
他此時在想著如果他恢復自身威力之後,達到最高巔峰,蛻變成大人的模樣,一定要將這個死女人抓起來,讓她生不如死。
佔了他那麼大的便宜,還讓他堂堂噬冥邪殿顏面盡失,尊嚴盡損,讓她死了還便宜她了!
「糖糖,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折磨自己了嘛!來來來,讓姐姐瞧瞧,你的脖子有沒有扭斷!」
心藍蹲下來,有模有樣地在邪失魁身上左瞅瞅,右探探,還時不時地在他身上出動著魔爪,不以為意地扯動著他的衣服。
按這個情況發展下去,邪失魁非要被心藍整得衣服凌亂不可。
這哪是關心慰問,她確定不是趁此機會,劫財劫色嗎?
一雙色爪一路向下,勢要將邪失魁全身上下摸個通遍
「死女人,你在摸哪裡!」
邪失魁憤怒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
「糖糖,你緊張什麼,我只是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正常發育。?小孩子長身體應該要從小把關好,免得長大了哪裡發育不良就會影響終生大事,甚至影響一生的性福啊!你又不是成年男子,不管摸哪裡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糖糖我知道你現在毛都沒有長齊,但不要緊,以後哪怕長不齊毛也不會有人笑話你的,畢竟誰也看不到嘛!不要不好意思,姐姐是不會嘲笑你的!因為姐姐不用等到你長大,現在就知道你這個節哀順變的隱疾!」
心藍一番話說得別有深意,如此露骨的話哪有一點婉轉的意思。對一個小正太說這樣隱晦的話,她也真是毀人不倦,害人不淺。
還對邪失魁擠眉弄眼,那個猥瑣的表情,直叫邪失魁想立馬一拳沖她的臉揮過去。
可惡,若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早就二話不說讓這個醜女人閉上那張聒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