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節德妃的身份(上)
朱爾兮心怡恐懼,他勝過刀刃的眸窺破朱爾兮心怡的心思,針針見血的刺中她的心思,冰寒的眸子直刮過她臉上的每寸肌膚。
嫩白的臉上,美如白合的顏落下晶瑩恐懼的淚,像是一枝帶露珠的白合:「不要那麼霸道好不好?我同你講道理,理論!」
溫柔無害的眸光隱藏著閃爍光芒在眼底的陰鷙,囚住她手腕,迫使她無路可退,他輕笑,慢條斯理道:「誰霸道?你心中住著朕,又要與夏邑質子建起情侶關係,給朕戴綠帽的同時亦不肯放過夏邑質子舒羈,夠狠的啊,過往還是小覷了你,到底是誰霸道?是不是有待探究?」
他笑得逸雅,無盡深邃黑色冷眸,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感,朱爾兮心怡凄惶酸澀:「舒羈,舒羈是你有意來個調虎離山之計吧?」
傾軒梟笑意更盛,他的笑如同清風,眉眸大展,迸出一種霸氣如瘋狂滋長的夜:「傻,心怡你還是那麼傻,陪朕那麼久還不了解我?怎麼就不懂成長呢?你該懂一些迂迴的謀略,你放心,他一總教主,朕欣賞他的才幹,激起朕的憐才之心,暫且不會有事。」
「沒事,沒事就好,你可以走了。」朱爾兮心怡看的只是表面,冷冷轉身下了逐客令,她不懂在傾軒梟這笑意芳華之下是隨時可以爆發的火山雷霆大怒,帝王之威。
傾軒梟始終掛著玩味性感的笑意,隨意拉過一把椅子,放浪不羈的坐下,聖潔的衣袂迎風雪紛飛,想是他站累了,真是嬌生慣養,養尊處優啊,朱爾兮心怡不由得想起一襲紫衣的小冷,他們不愧是對兄弟,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他流溢盈動的眸中吸引人魂魄,伸出手緩緩招她前來:「過來。」
「不……不過。不敢過,沒事,沒事你不是可以走了嗎?」朱爾兮心怡臉上瞬時如同木偶一般,蒼白得沒有半點血絲,不帶那麼沒有半點怒氣就那麼威武的,朱爾兮心怡手抖。
瑟縮的後退,落入傾軒梟眸中,傾軒梟嗤然可笑,忍俊不禁:「呵……你是朕見過最可笑膽小的女人,朕有這般嚇人?」
「你……你,你腦子進水了,平時不見你有這般不正經,是不是生病了?有病趕緊宣太醫啊,聖體為重,別終日操勞國家大事,要抽點時間去看病,大邵國家不想損失一個領導,傲天還小登基不了。」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了,是不是死得太多了,連腦子都跟著一起得白痴的抽了。
「呵,你懂很多呀,平時還真沒看出來。」他似笑非笑,性感的嘴角肌膚一牽,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情感,舉止間浸透的是帝王威嚴。側眸看她,玩味無限。
「謝謝,誇張我是心領了,譏諷或貶我,我就當聽不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朱爾兮心怡道。
殿外,梅花隨著北風撩動清影,梅花芳香充滿宮殿。
「怎麼那麼急趕我走?我很受傷,你有沒有聽到我心碎的聲音。」隨著一朵梅花從窗外被風卷飛在他修長的手中,他掛著一抹勾起的弧度,低視手中把玩的梅花,談笑,梅倏然如同他風逸堅硬的神色,在他蔥指間飄渺著飄落。
「裝夠了嗎?」朱爾兮心怡不耐,她不會相信那是用語言撒嬌。
傾軒梟倏然從椅子上起身站起,長身如沉沉夜色中的冷月,眯起了眼,通身有種狠戾,英俊之光。大步朝朱爾兮心怡逼迫而來。
這次,平靜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終於爆發了。
朱爾兮心怡驚怔害怕,步伐不住的往後退去:「鬧夠了?!!太嚇了!!身為皇帝沒個皇帝的正經樣,有辱你的聖名。」
誰說傾軒梟不可以談戀愛?!!誰說傾軒梟不可以對自已喜歡的那個人耍流氓?!!
陰沉的臉色吸髓附骨的森恐,一股戻氣在他身心涌動更添加他的堅毅,冷漠寂冷。附在她耳邊,嘴角牽起譏誚弧度:「朕不想你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明白我時刻在乎著你時,我才知道這種不僅是一種出自本能那麼簡單,是要堅持與幽契的,就像爹一個眼神不用說話娘就懂,所以不知不覺間我愛上了你,是的,我曾經`愛過`當走到杖斃的那一步,我更後悔還沒能陪你到盡頭天荒地老就要結束,當你不信我西門孤雪時,我更想換個季節讓愛重新來過,痛到讓我不敢相信眼淚…………只是當陪在你身邊,看著你對我笑成為了一種習慣,你卻生生的折斷了我的翅膀,生生的毀掉我的一切,卻還口口聲聲的說愛我,你知道在我聽來是多麼譏諷么?!!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也只能說我愛過你,只是愛過!」她撕心裂肺的凄笑著,退開他伸出欲撫摸她粉嫩美顏的臉。
「朕會為了你而殺了他,朕知道你恨朕,既便你恨,你怨!」總比當陌生人……至少還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