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巧奴無情(求收藏、求推薦)
截江鬼張旺便是多聞李巧奴的艷名,這才找上門去。
一來二往還真就吃她手段降服,時時日思夜想,手上但有銀錢便要尋她快活。
等到銀錢用盡,便又回到江面,做那謀財害命的勾當。
隨著王定六的一番描述,王倫不禁對神醫安道全的為人有些不喜。
原以為安道全只是流連紅塵,捨不得離了熱被窩,不曾想家中尚有妻室便是如此做派?
在座的魯達、楊志、阮家二郎也是一般心思,心想這般人物縱使懷有高明醫術,如何算得真箇好漢?
其實臨行前王倫早有招攬神醫打算,為此定下數條計謀,尋思不怕神醫不上梁山。
此時他倒是淡了幾分心思,既是這般人物,如何值得多費心思?
安道全醫術高明不假,身上卻是無有武藝,既然不算好漢,那就不需顧忌,土匪強盜自有自家本事,不愁這好色之徒不肯依從。
當下王倫略微沉吟,定下計策,吩咐幾個如此如此,直說得眾人眉開眼笑,便是那青面獸楊志眼中也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色來了。
且說那日江邊酒店吃喝一回,王倫等人由著活閃婆王定六帶路,徑直去往城中尋了李巧奴生意場所。
此地風月不凈,魯智深一個出家和尚自然不適合跟隨,加之大師嫉惡如仇,所以留在酒店專等那水鬼張旺。
王倫、楊志、阮小二並那領路的王定六來到李巧奴家中小樓。
養母鴇兒瞧著王倫幾個衣著光鮮,身後又有隨從,只當貴客上門,連忙喊了女兒出面迎接。
待得李巧奴露了面兒,便是王倫等人也不由得一贊,難怪安神醫背著家中賢妻流連此間,真箇我見猶憐的尤物可人兒。
珠簾微動,打裡間迎出巧奴,明明不過二十齣頭的年紀,瞧著卻給人一種蜜桃熟透的感覺。
只一抬頭,丹臉如花,眉眼流轉,竟似波紋蕩漾。
才走幾步,腰肢似柳,臀胯微搖,直如月光繾綣。
王倫心中微盪,連忙收斂心神,暗道這女子十分的手段,自己兩個妾室都是上等的人物,竟也比她不過。
餘光打量從人,阮小二、王定六都是露出驚艷神色,只有那楊志依舊把持得住。
王倫心中暗道一聲慚愧,咳嗽一聲,驚醒了阮小二師徒兩個。
兩人聽得寨主咳嗽,又見寨主、楊頭領眼中都是一片清明,不由得有些慚愧,連忙低垂了目光不敢再看。
那邊李巧奴見了幾個客人這般模樣,當即明了一襲白衣的才是正主兒。
輕移蓮步,走到王倫跟前,雙手按在腰間,福了一禮。
起身時自是牽動身形,有意無意的露出幾分顏色。
雖是知她有意賣弄,美色當前,王倫卻也覺得十分受用。
當即請了姑娘坐下,陪著吃茶說話。
楊志幾個早早得了寨主吩咐,來到此間見了李巧奴便算了了一樁事情。
幾個起身告辭,只說不敢攪擾大官人雅興,自有從人候在外間,他們先行告退。
王倫裝作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便叫他們退下。
那巧奴見了這白衣男子這般識趣,先是咯咯一笑,拈了塊糕點擱在唇間,吃吃的笑了一回。
李巧奴這邊施展手段,意圖迷住王倫,楊志等人離了小樓,在王定六的帶領下卻是尋到神醫安道全的醫館。
依著寨主王倫計策,楊志做了主事之人,入得醫館見了神醫安道全,屏退他人表明身份,只說梁山寨主大頭領久聞神醫大名,有意相請神醫吃酒說話。
安道全不過坐館郎中,雖是與江湖中人偶有往來,哪裡想得到梁山寨主會親自來尋自己?
暗自思量,自家渾身上下除了醫術手段只怕沒甚能入梁山寨主的眼中。
莫不是要請自己診治病痛?
想到這裡安道全倒也還算鎮靜,似他這般聲名遠播的名醫,平日里什麼樣的病患不曾見過?
問了來人,只說寨主吩咐請了神醫說話,再問還是這話。
安道全料想這梁山寨主多半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明說,也不去多做猜測,告了聲罪,反身取了葯囊便隨楊志幾個一路去了。
這邊楊志等人離了小樓不久,王倫喚來候在門外的李大郎,將出銀錢請了李巧奴安排一桌酒菜。
酒菜鋪排妥當,王倫卻是沒有著急享用,而是又讓李巧奴請了假母作陪。
還沒見過吃花酒要鴇兒作陪的,李巧奴雖是滿心疑惑,卻也受不住王倫出手闊綽。
三人坐在桌旁,王倫示意侍立一旁的大郎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金子,足足五十兩足色黃金,隨手擱在了桌面之上。
李巧奴母女兩個見了黃金自是目露貪念,王倫微微一笑,不碰桌上酒菜,只說今日尋了姑娘原本不為玩樂。
只為聽聞有個相好,是這建康城中有名的郎中。
李巧奴聞言頓時一愣,有些不明就裡,還是那見慣了各色人等的老鴇子反應機靈,腆著一張塗滿脂粉的老臉便說只是傳聞,她家巧奴最是乖巧,等閑不見他人。
王倫豈會在意這些,指了指桌上金子,說是自家與那神醫有仇,今番將出金子只為從姑娘手中買他一條性命!
眼見李巧奴母女皆是露出駭然模樣,王倫哈哈一笑,又說五十兩足色黃金只是一個定錢,事成之後還有百兩黃金相謝。
一百五十兩足色黃金,要知道大宋一兩黃金約莫可低二十兩銀子,如此便是兩三千兩紋銀!
如此巨額銀錢,怎叫做這皮肉生意的兩個母女不為動心?
想那神醫安道全,雖是時時來此,所獻錢鈔畢竟有限,細水長流哪有天降橫財來得爽利?
只是殺傷人命……
畢竟女流之輩,膽子自是不大,黃金雖好,可也不太好掙。
王倫把母女兩個眼中的貪婪、為難全都看在眼裡,又是一聲輕笑,把黃金的數量加到的五百兩,擔心兩個不肯輕信,又讓李大郎取了五十兩金子放在桌上。
這才自衣袖中取出一個瓷瓶,只說瓶中裝有上好酒水,其中加了穿腸毒藥,服之立死,神不知鬼不覺,屍首自有他們處理。
李巧奴與假母聞言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瞧出了那份堅決,巧奴故作幾分姿態,由著假母收了黃金,算是應下了這樁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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