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第245章 239,任玄逃
第245章 239,任玄逃
其中邊上一個姓向的問話人員,指著記錄上一段話,示意著中間主管問話的人。
中間那位也嚴肅的點了點頭,對著何雨柱用嚴肅的口吻問道:「據說任玄曾經送過你一套傢具?」
「啊?」何雨柱懵逼的回道。
在問話人員冰冷的話語講述下,何雨柱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不由哭笑不得的回道:「當時我跟我妹妹分房睡,她不肯,我就說要給她打一套漂亮的床。然後找到了傢具廠,跟現在的苟廠長商議出了一套兒童房套餐。結果被上面看中,區里送去參加廣交會,當時這個事就是任玄同志負責。」
「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同志了,何雨柱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邊上一個隨同而來的街道辦辦事員,好心的卻又厲聲提示道。
何雨柱點頭朝對方示意,在別人看來是贊同辦事員的話。這種事人家還真是好心。不然落到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眼裡。這種事就夠何雨柱喝一壺。
何雨柱穩了穩心神,繼續說道:「我這些天一直在農場組織生產研究種子問題,這是軍方下達的任務。」
何雨指了指遠處站崗的戰士示意道,接著又繼續說道:「當時是那個任玄過來接洽的,然後我們一起去傢具廠。傢具廠因為老師傅太少,生產跟不上任務需求。我當時想起廚房的分工合作。於是就把想法對大家提了提,當時的領導任玄聽到后,感覺可以試試。於是就說我訂製的那套傢具,就算給我的表揚,他私人替我付款。不過被我拒絕了。」
被何雨柱示意過站崗巡邏的戰士之後,幾個人態度好了很多。但該問的話肯定還是要問,中間那人又問道:「你為什麼拒絕?要知道一套傢具可是值不少錢。」
何雨柱真特么無語,前世當廚師的時候,這些事一件都沒遇到。誰知道這輩子遇到這些事情。
何雨柱壓下了心裡的煩躁,又說道:「我沒想那麼多,為社會做貢獻是我們應該做的。要是組織給我的榮譽獎勵,實物獎勵,我統統接受。但私人名義獎勵,這個我不想接受。我當時一個月,也五十多塊工資,不缺這一點。不信的話,我可以把當時的收據全部找出來。」
這也是何雨柱當初留了個心,除了日常生活的東西。基本上家裡每次買得大物件,都把收據留了下來。
一開始只是防範四合院鄰居的紅眼病,後來留著留著留成了習慣。那個裝收據的箱子,裡面有他的存摺現金什麼的,也被他帶來了農場。
何雨柱說這些話時,邊上的王書記一直板著個臉,不言不語。
直到何雨柱說完事情經過後,又把收據翻出來,給對方看過之後,王書記才隱約的送了口氣。
中間主持問話的人,又把手裡的記錄從前到后仔細的看了一遍。
最後幾人一對視,互相點點頭,才起身示意談話結束。
這時剛才指出任玄送何雨柱東西的姓向的,又冷冰冰的問了一句。「何雨柱同志,據我們調查,伱的前妻婁小娥……」
何雨柱再也忍耐不住心裡的煩躁,站起身來,猛拍桌子說道:「關於我前妻家庭的問題,你們可以問某某某先生,某某某同志,他們會跟你們解釋的。如果你們想在這兒問清楚,也可以,我可以提供電話,你們直接打電話詢問!」
面對何雨柱的強力反擊,幾個人尷尬的對視一眼,那兩個人,哪裡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夠得上的。估計現在打電話問了,等回到單位,他們也該被問話了。
問何雨柱話的姓向的,尷尬的笑笑,往後面一縮。再也不敢吱聲,心裡不由暗暗叫苦,估計這回回去,他要倒霉了。
風起后,他一向如此慣了。被問話的那些人,哪怕以前地位有多高。哪個不是小心翼翼的回答。搓圓搓扁,不都是他來決定。沒想到今天碰到石頭上了。
何雨柱繼續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會跟某某某同志反映情況,讓他派人跟你解釋。」
何雨柱這句話一出,一起來的幾人,不由離姓向的那人又遠離了幾步,隱隱的已經把姓向的孤立了起來。
何雨柱還是嚴肅的盯著姓向的那個人看。
這時邊上的王書記終於站了出來,說道:「向同志,我們街道辦也會跟你們單位的領導反映你這個問題。至於你涉及了什麼,你們領導會向你解釋清楚的。」
邊上幾人,這時也不再搭理姓向的,都板著個臉向何雨柱表示他們問話結束,需要告辭了。
說完也不顧姓向的,幾人轉身離去。
姓向的跟在後面,雖然還想著抬頭挺胸的離開。但剛才失去的精氣神,再也支撐不起他來時的趾高氣昂。
待幾個人離開,王書記又示意了邊上的辦事員一眼,辦事員懂事的也提前離開了。
王書記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說道:「這事鬧的,也幸虧柱子你細心,把這些收據都保留了下來,不然今天真的要麻煩了。」
何雨柱並沒有生氣剛才王書記的沉默,人要知道感恩,王書記能夠照顧雨水,不讓雨水在這場風裡糾纏太深,就已經對何家很友善了。
在剛才,王書記在不清楚對方的來意,針對的目標情況下。保持沉默,才是正確的選擇。 何雨柱笑道:「王姨,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四合院那幫玩意都是什麼德性。我要是買大件東西回去,又說不清來意,肯定被他們鬧到街道辦去,那得煩死掉。所以從那時起,買大東西,我都把收據留好了。沒想到今天還起了這個作用。」
何雨柱頓了頓,又猶豫的低聲問道:「王姨,那個任玄?」
王書記看看前後左右,然後也低聲的說道:「具體情況不清楚,據說是被當初在區里工作時的手下給鬧的,已經跑到外面去了。」
何雨柱自然明白王書記說的外面是哪裡,以任玄在商業上的關係,能跑出去也正常。
王書記又問道:「柱子,你真的準備跟某某某反映?」
何雨柱面色沉靜的點點頭,說道:「王姨,我的性子你知道,我不愛惹事。可有些人惹我,我要不反應的話。他們還以為我好欺負,以後無窮無盡的煩心事就圍過來。我一個人無所謂,但還有雨水她們。」
話沒說完,但王書記也明白,現在的何雨柱,就是何雨水家前面的一道屏障。
能防一時,防不了一世。
只有別人招惹自己的時候,狠狠地反擊,打疼別人。
邊上有所算計的人才會顧忌一點。
至於跟某某某同志反映,自然不會。但跟相關部門反映一下,何雨柱還是可以的。
至於會不會誤傷姓向的,關何雨柱屁事。你既然敢挑事,我就敢反擊。
王書記也是點點頭說道:「我也會跟區里反映一下。也幸好當初你忍心讓小娥母子走了,不然留到今天,就算不出事,剛才這樣的麻煩也少不了。」
何雨柱聞言,倒是心情舒服了一下。聽到別人認同自己當初的選擇,總是件高興的事情。說明自己並沒有選擇錯,如果婁小娥還在這,剛才就不是問話了。而是直接帶走,他跟婁小娥是成年人還無所謂,但幾個孩子呢?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
這個事情也讓何雨柱明白了一件事,他已經不是前世的那個小廚子了。前世因為他的不重要,也只有許大茂劉海中之流對付他。
而這一輩子,他認識的人,所處的位置,註定了找他類似麻煩的人不會少。這也是何雨柱剛才發脾氣,要整那個姓向的原因。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世界上的事,並不是只有老楊老李那樣的君子之爭。為了軋鋼廠的那個位置,怎麼拼都是正常的。
有些人就是如此,通過對付一些不相關的人,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性。
何雨柱自然不會放狠話,什麼事都不做。
而是王書記離開后,就把姓向的問題反映給了相關部門。
理由也很簡單,上面安排婁家出去,本來是保密的。不該姓向的這個級別的人應該知道的,那麼他問了是什麼意思?而且是在對何雨柱正式問話時候問的,又是什麼意思?
再加上王書記那的能量也不小直接找到了姓向的主管領導。
王書記在對方找何雨柱談話時,不知道何雨柱陷的有多深,事情有多亂,沒敢輕易幫忙。
事情解決后,自然要彌補兩人之間的關係。倒不是王書記怕何雨柱什麼什麼的,不論對上對下。該出力時出力,該幫忙時幫忙。再說當年何雨柱的榮譽是在街道辦立下的,現在這上面出了事,於情於理,王書記都該為他站台,為他收尾。
也是這個年頭,不知道水深水淺,就不敢輕易表態。
但事後的打打順風仗,還是可以做的。
不然,以後誰敢給你辦事?
總之,姓向的這回算是倒霉了。就算風停后,別人被冤枉的都還清白了。
姓向的也沒有,事情不同,待遇也就不同。
於是,姓向的同志,也只有收拾行囊,去風沙之地,去栽樹治沙去了。
到退休,也沒再回過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