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第244章 238，桃花落
第244章 238，桃花落
但凡一種方法，能用，而且達到了預想的目的。
那麼就不會用一次。
比如原劇里，秦淮茹的賣慘，易中海的道德綁架，聾老太太的倚老賣老，賈張氏的撒潑打滾與召喚術。
婁半城的嫁女兒也是如此，兩個女兒都是關鍵節點嫁出去的。
而原劇里，很有意思的一個暗喻是。婁小娥港島回來后，說她嫁過一回，然後感情不合適，又恢復了單身。而與此同時間線的，是婁半城遭遇了大困難，婁半城病危，婁小娥繼承了婁半城路大部分的財富。
回來后，可以明顯看出，婁家的危機已經解除。不然也沒有閑心跟傻柱玩舊情復燃了。
這世的婁家，與前世不同。現在的婁譚氏，在婁小娥去港島之前就是豪門。不對，應該說婁小娥是豪門，婁譚氏在與婁半城鬧翻后，就把所有名下的產業，全部劃歸給了婁小娥與何曉幾個。婁譚氏只是產業的代管者。
何雨柱夫妻在分別前，也考慮過產業的問題。何雨柱當媳婦的面，也只提了兩個方向。一個是維持好與內地的關係，另一個就是守住目前的東西了。
那天，何雨柱說的高興，從口袋裡面掏出五塊錢，對著婁小娥問道：「這是什麼？」
婁小娥奇怪的回答道：「五塊錢唄！難不成還能變成十塊。」
何雨柱嘚瑟的笑道：「笨了吧，這是現金流！」
婁小娥說到正經事，倒沒有武力鎮壓何雨柱。而是認真思索了一番，才狐疑的說道：「你是說，我過去以後，要抓好手裡的現金流？」
「對，港島畢竟還是太小了。雖然這幾年發展很快，但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總會影響到，而且比其他地區還要劇烈。你過去，也不用想著什麼新產業。只需要把目前守住，手上有充足的現金流。然後隨著時事，對看好的產業趁低收納，然後守住就好。」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大部分還是前世婁小娥回來后，說給他聽的。再加上那時港片的確火，何雨柱也經常在電視里，看到過好幾次港島的起伏。
每一次就是大把的幸運兒出現，也有多少人傾家蕩產。
何雨柱又在婁小娥耳邊低聲說了一個名字，說道：「要搞其他產業，只要跟准姓李的就行。他做什麼，你就跟著做什麼。上面有幾個人說他做生意眼光很准！人家吃肉，我們跟著喝湯總可以。」
何雨柱撫摸著懷中的婁小娥，又柔聲說道：「我也不想伱能大富大貴，只要你跟孩子們平平安安的就好。到那邊，實在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就去求大領導的那個老友。還有就是幾個孩子的教育，………」
何雨柱把自己能想到的方方面面，事無巨細的都對婁小娥交待了一遍。
這兩年，婁小娥先是學習，等感覺差不多后，又進入婁譚氏名下的產業，從小業務開始練手。不懂的也有婁譚氏可以問，實在搞不懂就寫信給何雨柱。
何雨柱雖然不知道事情的解決辦法，但他知道大勢啊！雖然不能給婁小娥出具體的主意，但會把未來的發展透露一些，讓婁小娥自己判斷。
就這樣，磕磕絆絆的，婁小娥成長飛快。
她也聽了何雨柱的說法，到港城后收集了姓李的全部資料，詳細的分析何雨柱重點提到的這個人。
凡事就怕有心算計，婁小娥跟著對方的步伐，也是做了幾次小投資，所有的操作手法都模仿姓李的。倒也真像何雨柱說的，人家吃肉，她也跟著咬了兩口。
雖然夫妻倆分開許久，但婁小娥對於何雨柱的依賴反而越來越深。
人就是這樣一回事，婁小娥並不想知道何雨柱關於港島的發展變化，波折，都是從哪裡了解的。
她只是知道，何雨柱是她老公，是她幾個孩子的爹，不會害她就行了。而事實證明何雨柱的判斷，雖然有時候也有誤差，但最次也能讓婁小娥全身而退。
就這樣，婁小娥如同帶著上帝視角一般。拿著手裡的現金流，看到靠譜的事就跟著投一下，覺得有風險的事就觀望。雖然沒有一夜暴富，成為商界執牛耳者什麼的。
但也是在港島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空。別的同行，說起婁小娥，都會說一個「穩」字。
再說何雨柱，這幾年，何雨柱特意保持著與老李的關係。借著老李在軋鋼廠的虎威，很是照顧了一些人。
老楊與冉秋葉父母就不用說了。就是以前的那幫教授學生落難后，只要讓何雨柱知道。何雨柱也會利用頭上婆婆的權威，直接把人要過來。
也不是沒別人問過，每當這時，何雨柱就會指著不遠處站崗的戰士們說道「有任務，有研究，有需要，要保密。」
何雨柱真心感謝大領導為他留下的這些，當然這裡面還有老李岳父的默許與支持。
不管他們一開始是因為與婁家的交易，還是因為何雨柱帶頭幾個小發明功勞的甜頭。
但世界很亂，而何雨柱這邊卻是一片安寧。
也不是沒有人眼饞過何雨柱的位置，比如農場正場長。也算計過把何雨柱調走，想一手掌控農場。
結果都沒有等到婆婆們的出手，就被老李強力鎮壓了。並把那個農場正場長喊到辦公室訓了一個多小時。
正場長出來時，冷汗直流，跟三孫子似的。
其實老李對於何雨柱的觀感也很奇怪，隨著他對軋鋼廠的大權獨攬開始。就再沒了自由，就好像被人用繩子牽著走似的。最多也就因為他岳父的關係，繩子長一點，牽著的繩子松一點。
但這種生活，也不是原來老李想要的。上面的在牽，下面的在推。讓李主任身不由己的往未知的方向走去。
老李有時候也會產生一絲惶恐，雖然他現在風光，但也深大勢不可能永遠如此。
社會總是要靠勞動創造財富的，而不是那些事就能行。
老李也就著這個問題問過自家岳父，他岳父也是沉默許久，然後一聲輕嘆苦笑道：「也只能隨波逐流了，我們這些人，看著位高權重。但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連我都不知道，會什麼時候像那些老領導，老戰友一樣了。不過你放心，這些年你沾染不多，又一直在廠里，最後再不濟，我也能保你們夫妻平安落地。」
這番話，沒有打消老李的擔憂，倒是讓他越加惶恐。
現在的老李看何雨柱，就不是懷疑什麼的了，反而是羨慕。
守著那小小的農場，頭上婆婆那麼多，那麼強。誰欺負何雨柱都會擔心會不會得罪他身後的某個大佬，會不會引起大佬的反彈。
而且何雨柱這幾年又不是沒做事，大事做不了，小事總歸可以的。就算何雨柱不想做事，那些老師跟學生也是自發去做。大棚種子的改良，各種植物蔬菜的套種。
秦始皇焚書坑儒，對的也是那些擾亂國家思想的神棍之類。可從沒坑過正兒八經做實事的。
所以何雨柱隔三差五的放個小煙花，頭上的婆婆怎能不高興？而且這次的功勞，可全部都是何雨柱的，那些老師學生還是不能放到明面上來。
對於這些，何雨柱也心知肚明。他自己有個小本本，每出一次成績，都會把參與研究的那些人功勞大小全部寫下來，然後讓那些人簽名作證。
有時候晚上喝酒的時候也會說：「風總會過去的，等到過去的那一天，該屬於你們的榮光，我會全部還給你們。」 眾人都相視一笑，沉默不語。
沒責任，有功勞，不怕秋後算賬，這樣的何雨柱讓老李怎能不羨慕。
可是羨慕也沒用啊！像老李這樣的，往上走容易，身邊全部都是好人。那些好人他們會誇獎他，推動他，方便他。
可當有一天，要是老李走下坡路了。那些好人就會立刻化身餓狼，一擁而上，把老李撕成粉碎！
這就是世界的現實！赤裸裸的很殘忍。
如果可以，現在的老李真想跟何雨柱換個位置。當然，也只是想想而已。真要有機會讓他換，他又會千萬個不舍了。
權力的甜美，不管是誰，品嘗過後，都是只想擁有更多，而不是想著放棄。
何雨柱不知道他是被羨慕的那個。其實他也羨慕別人，比如南易，比如前世的自己。
做個好廚子，只要做好飯就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要考慮的問題太多太多！
等到了一個位置，才會發現某些真實的東西。
比如何雨柱就眼睜睜的看著桃花掉落，連救都不敢救。
桃花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前些年他犯的那些錯誤。靠著當初賞識他的那個領導，才能全身而退。
但風起后，賞識他的領導是第一批倒霉的。倒是沒有大問題，而是被下到了建設兵團。官職沒變，但再想守護桃花，那是不可能的了。
何雨柱小苟想幫，也幫不了。
要是某個廠子出了問題，何雨柱還能安排過來。
但供銷社畢竟跟軋鋼廠不是一條線的，桃花也不像冉秋葉父母那樣不顯眼。一個地方供銷社的正職主任，想突然消失在眾人視野，那是相當難的一件事情。
桃花一開始只是被撤職，老王也沒有上去，上面又空降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當領導。
桃花被下后，何雨柱小苟還帶著酒菜去探望過他。
那時的桃花雖然有點頹廢，但還是有說有笑的。
三人酒足飯飽，除了某些事情都選擇迴避之外，就著桃花的前途，倒是進行了討論。
小苟同志讓桃花去他們傢具廠在南方廣交會那邊的一個常駐辦事處，說那邊風氣比這邊開放一點。
何雨柱也麻爪，這要是軋鋼廠關聯單位，或者比軋鋼廠小的單位。何雨柱都能求求老李，把人調過去。
可供銷社的地位，可不是老李一個小小的軋鋼廠能比的。
關鍵是誰也不清楚，桃花的問題就到此為止，還是別的什麼。
就何雨柱能求上的人，誰也不願意為了一個何雨柱，得罪了可能掌管他們物資的人。
何雨柱苦笑道：「要不你還是求求你那個老領導，就是當初帶著你搞火柴廠那位。」
桃花洒脫的笑道：「他也自身難保，被下到修路那裡了。我這邊畢竟是小事，犯不著為了這點事再惹他心煩。」
何雨柱默然，他倒是想勸桃花跟著去修路，也比留在這邊強。
但這時的風，還沒大到人站立不住的時候。
就算何雨柱說出來，又有誰信。
再者，他跟桃花的關係，也還是沒到那個位置。
要是婁小娥，要是雨水，或者冉秋葉落到這種事里，何雨柱都會不顧一切的勸對方趁早走。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何雨柱只能先保護好自己。
眼鏡領導上台後，不出所料，做出的第一件事，不是理清供銷社的進出貨渠道。而是先來了一輪洗牌，老王在這次洗牌時，選擇了提前退休。讓眼鏡領導很高興，也給老王保留了一些顏面。
而桃花就成了那隻殺雞儆猴的雞，事情的過程大家都在影視劇里看過，也就不多說了。
總之，桃花很慘，很慘。
那段時間，何雨柱正忙著追秦淮茹家的八卦，倒是忽略了桃花的事情。
等再聽到訊息，卻是小苟同志微紅著眼睛找到了何雨柱，說桃花走了，一根繩子結束了一生。
何雨柱自那時起，連追八卦的興趣都不再有。
躲在農場，一步也不願意離開。
他怕再聽到類似的消息。
幫，幫不上！
眼睜睜看著又不忍心！
只是何雨柱不找事情，事情卻找上了他。
這天，王書記帶著幾個人找到了何雨柱，向他打聽任玄的問題。
何雨柱一臉懵逼，關鍵他現在都有點忘了任玄是誰了。
在王書記的提醒下，何雨柱才想起當初那個區管商業的領導，據說後來調到了市裡某實權單位。
但何雨柱跟他倒是再沒接觸過，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
其中一個人，翻起記錄本對著其他幾個點點頭，示意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