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第243章 237，收尾與雜事
第243章 237，收尾與雜事
老美的大片里，總有英雄拯救了危機，然後才有警察姍姍來遲的場景。
但老張他們這個還真不是，只能是湊巧，只能說賈家命該如此。
以一個派出所的權力，跨區域去查一件命案，本來就是不合規的事情。也幸好是去公社，也幸好那個年代都不規範。
但說到底，也不能明著去。
劉衛國把何雨柱對雨水說的可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自家師父老張。
老張沉思了一會，想著裡面的可能與不可能，越想越覺得何雨柱推測的方向有可能。
只是這事，以他一個小民警自然沒辦法去查。
老張又拉著劉衛國找到了所長，把劉衛國的揣測說了一遍。
這時自然就沒有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什麼事了。何雨柱提出這種可能的原因，不就是想讓劉衛國立功么！
不然何雨柱瘋了，會管秦淮茹冤不冤枉的事？
這也是秦淮茹先洗脫了嫌疑，何雨柱跟賈海榮又沒仇，不想讓兇手逍遙法外。又能讓自己妹夫功勞本上添上一筆，才順口提了一句。
但這個年代，一件事，有了結果，想重查，也是很困難的事。
就算所長找到了市局的戰友，靠邊的戰友領導也只能說可以查，卻不能正兒八經的去查。
再加上那個年代農村對於外來人員的警惕性。雖然所長想了個借口，在介紹信上註明了老張他們是因為另一件案子下去調查的。
但鄉公社那幫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會派人陪同。至於陪同的原因，大家也都清楚。
但介紹信上註明的案子，鄉公社的陪同人員倒是盡心儘力，跑前跑后的忙碌著。但偶爾幾次無意的試探，陪同人員卻是滴水不漏的應付他們。
這也是難怪，這個年頭，對上對下都是能糊弄就糊弄。也不是說都想佔地為王，而是各家過各家的小日子。誰也不清楚一件事報上去是好還是壞。
如此，劉衛國師徒除了理清了明面的案子。對賈海榮的事，是一點頭緒沒有。
去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又沒有明確的目標，又沒有可靠的當地人領路，要不是老張這個人有那種倔脾氣，劉衛國又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還真沒堅持下去的可能。
後來還是劉衛國幾次調查無果，心情煩悶之下，找到了大舅哥何雨柱喝酒。把心裡的煩悶對何雨柱說了出來。調查中的事情按理來說，不該對外人說，哪怕家人也不行。
但首先這個事是何雨柱發現端倪的，再者何雨柱是他劉衛國的大舅哥，劉衛國相信何雨柱的人品。
最後，還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希望何雨柱能幫忙出出主意。
何雨柱聽到這個事情，也是麻爪。動腦子的事，他都不愛干。
但男人也就是這樣，兩杯酒一下肚，面對熟人，無所顧忌。什麼指點江山的奇思妙想都能說出來。
何雨柱當時就是微醺的一個狀態，對著劉衛國笑道：「你啊，就是腦子太僵，從上到下查不出來。你就不能換個方向？比如查查那破落戶的父母兄弟家！」
劉衛國比何雨柱喝的多些，也就沒有了平時對於大舅哥的尊敬。也是不屑的笑道：「屁，你以為我們吃乾飯的？那個破落戶就只有一個老娘，一問三不知。我師父看老太太可憐，還掏了五塊錢給她。」
被妹夫撅了面子，這哪能忍？何雨柱發動著不怎麼活躍的腦細胞，問道：「賈家凹去過沒？像這種一個姓一村的，基本上都很團結。村裡人出事了，他們沒去鬧，伱們不覺得可疑？」
這話驚醒了劉衛國，賈家凹還真沒去，他們師徒下去，只把目光投向了事發地與公社。
對於賈家凹這個無關之所，還真沒注意過。
一是賈海榮跟賈張氏的關係很明確，與賈家凹沒啥關係。再則天天有人跟在後面陪同，也不敢打草驚蛇提出去那裡。
不過如果私下去，說不定還真能發現點什麼。
於是在賈張氏動手的幾天前，老張師徒又以私人名義到了賈家凹。介紹信對於派出所出身的師徒倆，自然不成問題。
而賈老三，也正因為賈張氏的爆發翻臉，讓他家一無所得，總歸心裡有火氣。
再加上兩個兒子，兒媳，牢騷話肯定到處都是。
又是一個村子同姓的，對村子里的人沒防備。
等師徒倆到了賈家凹，看到老賈家燒毀的房屋，感覺肯定有問題。
本來在村子里尋訪，村裡人面對外人，也是什麼都沒說。
但出了個意外，當初那個跟賈張氏兒媳王芙蓉假結婚的那個外姓光棍。後來在王芙蓉想離婚時，還打過賈家祖宅的主意。被賈老三兩個兒子教訓了一頓，趕出了村子，在村子邊角搭了一間茅草屋，艱難度日。
當老張師徒走訪到這時，還以為又要白來的時候。奇迹卻出現了，老光棍把他在村子里聽來的那些八卦，全部對老張師徒說了一遍。重點就是賈老三有次酒後說過，要找鄉公社的哪個領導算賬。說他的事解決了，可他賈老三家卻什麼都沒得到。
老光棍雖然住在村邊，但有些換鹽磨面的需求自然還是要進村子。村裡人沒事時也把他當作自己人，不會防備。
於是老光棍就把這些事情聽了個八九不離十，自然也有添油加醋的話語。仇人嘛，很正常！
但這些對於劉衛國師徒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直接揪住賈老三就要帶走，村裡自然要阻攔，卻被有經驗的老張化解了。還順手把賈老三家兩個兒子以襲警罪一起抓了起來。
並威脅村裡管事的，賈老三的事不知道真假，但兩兄弟襲警的事可是真的。如果讓他知道有人往鄉公社傳話，就等著兩兄弟吃花生米的消息吧！
自然不合規，但想要什麼都符合，在那個年頭，你也辦不成這種事。
等人帶到派出所，賈老三都沒等到審問，就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並哀求劉衛國師徒倆，說這些事都是他一個人辦的，與兩個兒子無關，能不能放過兩個兒子。他一定配合，云云。
劉衛國師徒說要處理賈老三兩個兒子襲警的事，自然是嚇唬他們的。
也就劉衛國故意露了個破綻，讓兄弟倆，一個人打了一拳，另一個揪了他的衣服。
真要動手，在戰場殺過來回的主，還能讓別人這樣？
凡事從結果往頭倒推，比抽絲剝繭的從頭查起總歸容易。
賈老三那口子一打開，派出所，市局，就直接組成了小組聯合進了公社。
該抓的抓，該判的判。
等把所有事情都形成文字，這才可以回來。以後的事情就是市局的事了。當然該劉衛國師徒的功勞，也沒人會隱瞞。
那個年頭，這些單位，還是單純的多，沒那麼複雜。
等劉衛國師徒回來，跟所長彙報過情況，正準備回家休息時，恰好聽到四合院的報案，還是賈家。做事情總要收尾的，還是得他們師徒來。
賈張氏投毒這個事，影響真的不好。也讓辦那個事的鄉公社領導，罪加一等。 只是這一切，又與秦淮茹有什麼關係呢？
總歸秦淮茹覺得自己倒霉了，很倒霉，以後的人生都失去了色彩。
棒梗雖然沒死，但就這個樣子，還真不如死了算了，那她們母女的日子還能好過一點。
但總歸是身上掉下來的肉，你要秦淮茹把棒梗丟下不管，也不可能。
但要秦淮茹自己賣房去救棒梗，也不可能。
總歸是在醫生通知能出院后，就借了個板車，把棒梗拉了回家。
院里鄰居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秦淮茹因為這事，雖不至於一夜白髮，但也是憔悴了許多，烏黑的頭髮里更是雜含了幾許白絲。
連原來甘願拉幫套的幾條魚，都選擇了觀望。
這坑誰敢跳？原來秦淮茹帶著幾個孩子，秦淮茹有工資，那些魚多少出一點，就能養活賈家。
可現在多了一個藥罐子就不同了。不論哪個年代，生病都是毀家的事情。
特別還是這種治不好的病。
只要夠狠心，其實秦淮茹的生活並不會太艱難。對於醫院開的昂貴的西藥，秦淮茹並沒有接受。
而是選了個老中醫，尋了個方子，用中藥慢慢調養著。
至於兒子活不活，死不死，也就只能看他自己的命了。
只是可憐了小當與槐花，小小年紀，就得各種家務都得做。
在這一點上不得不佩服秦淮茹，日子過得再艱難，她也沒動過把兩個丫頭送人的想法。
只是棒梗如同被詛咒了一般，也染上了葯癮。是的，止疼片，一開始是渾身疼著難受了，醫生給開了一些。
但回家后，平時活蹦亂跳的孩子，連自己蹲起站起都沒力氣，需要秦淮茹幫忙。
秦淮茹需要上班，小當槐花畢竟還好，也只能讓棒梗每天躺著。有時棒梗說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秦淮茹在的時候還能替他翻翻身，按摩一下。
但兩個小的在的時候，就沒辦法了。也只能掏出賈張氏原來留下的止疼片，讓棒梗獲得短暫的舒適。
一來二去，現在的棒梗已經離不開了。
這兩年，賤人有賤命，也不知道是中藥的確是對症了，還是棒梗年紀小，恢復能力強的緣故。總歸棒梗比起兩年前，身體反而還好些了。
雖然還是手無縛雞之力，走幾步路就得氣喘吁吁的。但能自己走，本來就是一個了不起的奇迹。
這兩年，雨水又懷孕了。去年年底的事情，劉衛國提了一級。
閆家如舊，南易家也是如舊，就是閻解曠下鄉了，南易家大毛卻是進了軋鋼廠當廚師。自然是南易求的李主任。
至於風停后，會不會到大毛頭上，到時候再說唄！他一個小廚子，大不了到時候離職，有手藝，還怕混不到飯吃？
至於二毛三毛秀兒，南易也是如此打算的。
這可把閆埠貴酸的不輕。
沒辦法，誰讓人家頭上有人呢！
至於許大茂，現在正被牛二妹逼著天天跑步減肥。這在那個年頭也是個奇葩事情。
也不知道牛二妹給許大茂怎麼養的，肥的不能看就不說了。還影響了牛二妹的幸福，這能忍？
牛二妹天天拿著根竹竿，跟在許大茂父子身後跑一圈，看到父子倆誰偷懶就是一棍子。
沒錯，許大茂的兒子也胖。
一段時間下來，倒是效果顯著。
反正何雨柱覺得現在的許大茂有幾分以前的模樣了。
於海棠，結婚了，嫁給了街道某個小廠的一個小頭目。以前在軋鋼廠倒沒覺得，大部分事情都被老李壓制住了。如今出來了，於海棠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廣闊。像她這樣的優秀年輕人大有可為。
最悲慘的是何雨柱，沒錯，他暴雷了。暴雷的不是軋鋼廠，而是港島。
何雨柱現在可以確定了，有易孕體質的不是婁小娥，而是他何雨柱。
冉秋葉也是如此，一槍中靶！給何雨柱生了一個女兒。
本來婁譚氏還幫冉秋葉瞞著的，但婁小娥再糊塗，這些端倪還是會發現的。
一開始去的時候，是恨冉秋葉勾搭何雨柱。所以對冉秋葉，表現的很冷淡。俗話說距離產生美！距離遠了，有些秘密也就能藏得住。
但隨著冉秋葉的服軟喊姐姐，出身大家族的婁小娥又是見慣了這種事情。
於是也就跟冉秋葉關係緩和中，一來二去，就發現了冉秋葉的女兒。
婁小娥自然不會恨冉秋葉，既然已經接受了她，那人家有個孩子很正常。
而是把所有的酸意，全部計掛在了何雨柱頭上，特意走特殊渠道給何雨柱來了一封長長的信。
信裡面的內容，一半想念，一半酸意，還有就是對於未來的惶恐。
逼得何雨柱不得不又當了一回神棍，隱約的預言出了他們相聚的時間。不過是上位者年歲的問題。
沒辦法，何雨柱也不是自私，要上輩子婁小娥在港島嫁人後幸福，也想不起來回四九城找傻柱重溫舊夢了。
既然不幸福，何不讓她再等等！
也幸虧這輩子，婁家與婁譚氏在港島的位置不是那麼難。
不然以婁半城的習慣，說不定又要嫁女保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