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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第309章 貓兒啊,你欲求不滿了嗎

  第309章 貓兒啊,你欲求不滿了嗎


  塵心聞言,看向蘇兆新。


  作為蘇子凡的好友,塵心對於蘇子凡家這臭小子自然是早就有所耳聞。


  但也不意外在蘇家這樣的家世,還能這麼熊!

  畢竟蘇子凡那癟犢子玩意兒,比現在的蘇兆新還要熊!

  當下聞言蘇兆新的話,塵心想了想后,笑容燦爛,連忙說道:「帶不了帶不了,帶來了容易出事兒。」


  其實蘇兆新挺欣賞這個越王的,主要是這人沒啥架子,雖然說話不著調吧,但是就感覺脾氣對味兒,尤其是之前婚宴,這位越王爺還講了不少自己老爹的事兒,尤其是聽到自己老爹那些混賬事兒的時候,蘇兆新都不由開口罵人了,而這位越王爺更是可勁兒在一邊說罵的好。


  而且還拉著蘇兆新一塊兒說這個說那個的,當時聊得激動,蘇兆新都把自己那首【無敵詩】給拿了出來。


  這位越王更是當即豎起大拇指,表示就沒聽過這麼牛逼的詩詞,比蘇子凡作的詩詞都好,然後更是一字一句開始分析。


  蘇兆新哪兒被這樣對待過啊,就算是大姐姐那邊,都沒這樣分析點評他的詩詞,可把他給激動壞了,就覺得找到知己了!


  於是,這一番操作下來,弄得這位越王在蘇兆新心裡,地位都比荀曠高了!

  而且更是拿塵心當自己人了。


  所以當下見到了,才會如此隨意。


  而當下聽到塵心這話,蘇兆新權當是那人帶來了,會被抓之類的,畢竟蘇兆新可是聽明白了,那人就是打了元先生的人。


  於是當即撇撇嘴:「啥」


  啪!

  就在蘇兆新才開口,蘇婉兒卻是一下子打到了自己哥哥後腦勺,然後罵道:「哥你別亂說話!」


  說完,看向塵心作揖:「越王爺還請恕罪,我哥無心之言,回去后我會告訴爺爺,讓哥哥受罰。」


  蘇兆新聽到,當即捂著後腦勺看向蘇婉兒,有些委屈的說道:「越王跟咱爹是兄弟,又跟我聊得這麼好,恕啥個罪嘛。」


  蘇婉兒白了眼蘇兆新,想說其實是跟那位大前輩恕罪,但想想算了,自己這個哥哥,就是最近挨打挨少了!


  塵心看著蘇婉兒,進了屋后,蹲下身溫聲道:「咱們各論各的,我與你們父親是舊識,但你們是皇後娘娘妹妹,所以,各論各的,伱們也算是我弟弟妹妹。」


  蘇兆新眼前一亮,當即看向蘇婉兒:「瞧見沒!」


  說罷,走到塵心跟前伸手拍了拍塵心肩膀道:「要不說瞧你順眼,比瞧我爹順眼多了,過兩天我爹娘就要到了,到時候我讓他倆請你吃飯,然後咱倆一起數落數落我爹。」


  蘇婉兒聽到蘇兆新胡說八道:「哥!」


  荀曠在一邊也是撇撇嘴,不敢說話了,就瞧著蘇兆新,心裡想著,要不跟蘇兆新斷絕了關係?這早晚感覺會出事兒啊!


  荀曠是不知道塵心說的那人是誰.

  但.

  打了元汝溪,而且還能讓越王這樣說


  能是普通人?


  蘇婉兒什麼身份,僅僅是蘇家小姐這身份就不是尋常人高攀得起的了。


  這位越王爺更是來了句連蘇小姐都是造化了,那能是尋常人了?

  所以荀曠雖說在一邊不說話,但心裡已經衡量了個一二三四五齣來。


  塵心倒是完全不在乎一樣,伸手拍了拍蘇兆新的頭,然後說道:「行!過兩天,我站你後邊,咱倆一起數落你爹。」


  說罷,塵心看向躺著的元汝溪,想了一下后問道:「猜到了?」


  在場除了蘇兆新這個大傻子外,其他人都聰明人,不需要說透,就知道對方說的什麼。


  當下元汝溪也是明白塵心問自己是否猜到了對方身份。


  於是點點頭:「起初以為是煌龍衛中隱居高人,但露了劍,知道了是什麼人。」


  塵心馬上朝著元汝溪豎起大拇指,感慨道:「就這眼力見,厲害!我這一路走來,沒幾個人說出來,都那麼明顯了。難怪她老人家敢直接動手。」


  但是說完,塵心輕輕一拍自己嘴:「罪過罪過,這說的跟老人家不敢露身份一樣了。」


  然後,塵心看著元汝溪說道:「哎,我說了你別驕傲啊,給你評價了,說是『你不錯。』」


  聞言,元汝溪當即就要下床,而勉強下了床后,抱拳一拜,然後咳嗽數聲。


  一邊蘇婉兒連忙攙扶著又躺了下來。


  而元汝溪搖著頭道了句『沒事』后,看向塵心:「此生無憾。」


  塵心馬上笑罵道:「出息!」


  元汝溪笑了笑,不說話,能被那位評價這兩個字,元汝溪是真的覺得此生無憾了。


  因為他知道.

  昨夜與自己問劍之人,如儒家之聖人般,在劍道一脈之中堪比聖人存在。


  非是那劍聖之類的說法,而是真正的聖人。


  尤其昨夜見識了那劍,元汝溪猶如瞥見皓月一般,心胸敞開,視野無限,對於自己這條路更是看到了一些新東西。


  塵心看了眼蘇婉兒,想了一下后說道:「啥想法?」


  元汝溪說道:「等我好一些了,帶婉兒去天之閣,劍山那些地方看看,也許還會去道長所在龍虎山看看。」


  塵心點點頭:「也是個法子,練啥都講究一個開眼界,沒眼界,就是個井底蛙,這小丫頭剛剛那句要問劍那位,氣勢上有了,等開了眼界后回來,若還能保持,我約摸著我那位老祖宗會更稀罕了。」


  元汝溪笑著點點頭,然後看了眼蘇婉兒后,看向塵心。


  但是才要說話,塵心馬上擺著手說道:「別說,我不樂意聽,你要矯情,可我不是矯情人,這丫頭跟著那位絕對是有大出息的,無需質疑,但跟著你未必沒有,而且有些東西揉吧揉吧,結合結合,這不就行了嘛,具體你自己個兒琢磨去。跟我無關,別跟我說,貧道就是個快快樂樂小道士。」


  元汝溪笑著點點頭。


  而塵心轉頭拍了拍蘇婉兒的頭:「哎,你啊.那位啊,這輩子正兒八經教過劍的,就一個人,就是現在的皇后,你大姐姐了,雖說你大姐姐也不是用劍的,但不重要。其他的曹尚啊,燕大統領啊她們,頂多就是被指點過,隨手說了幾句而已,算不得教。就這,皇后還不算她徒弟呢,可惜了啊。」


  說完,塵心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不過也好,你要真拜師了,那輩分,嚇死個人。」


  說話的時候,塵心有些慶幸,但同時也有些佩服這小姑娘心性,也有些惋惜。


  但也懶得再去多想什麼,伸手揉了揉蘇婉兒的頭說道:「行了,好好照顧你師父傷勢吧,張神醫既然都說沒事兒,那就好好養著就行。」


  說罷,塵心看向荀曠說道:「我這次來其實是找你的。」


  一直沒說話,沒吭聲的荀曠愣了一下。


  越王爺找我?

  啥事兒.

  老師又闖禍了?而且還惹到這位越王爺了?也沒聽說老師跟這位越王有矛盾啊,就是聽說以前越王跟蘇子凡闖禍,差點兒把國子監書庫點了,自己老師暴怒了一下,但多虧沒點了,也沒啥事兒啊。


  塵心拉著荀曠朝著外邊走:「走走走,咱倆外邊說。」


  荀曠被拉著離開了。


  蘇兆新詫異看著這兩個人,想了一下后,也是跟了出去。


  蘇兆新其實沒大聽懂剛剛這位不著調的越王爺說的那些個話。


  但也懶得去多想什麼。


  但是蘇兆新可是知道,這位越王跟荀曠加一塊兒,絕對沒憋什麼好屁,自己一定要聽聽!


  蘇婉兒看著哥哥跑出去了,想攔著,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懶得管了,只是轉頭看向元汝溪。


  塵心拉著荀曠來到外邊。


  當下院子里沒什麼人了,因為剛剛被荀曠全轟走了。


  主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元汝溪沒事兒,也就告辭了。


  而塵心注意到蘇兆新跟過來,倒也不轟走,而是看著荀曠說道:「知道今兒個,柳白獅弄了詩歌會嗎?」


  荀曠自然是點頭。


  柳白獅今天詩歌會的事情,其實早就在京城裡傳開了。


  但架不住京城裡接連那麼多大事兒,柳白獅這事兒實在是排不上號,所以就算一些人知道,但也很少有人提起。


  而且蒔花館這邊,其實這兩年每年都會在差不多這個時間弄個詩歌會出來,主要是蒔花館弄的一個生意,而且有柳白獅名號在,那自然許多人就很樂意捧場了。


  而荀曠今天來找元汝溪,其實也是因為想拉著元汝溪去蒔花館,主要是荀曠沒錢了,找元汝溪掏錢,但沒成想就看到了元汝溪成這樣,立馬找來了才回京城的張文靜來了。


  塵心見到荀曠點頭,馬上追問:「有邀請貼?」


  荀曠立馬意會:「有請帖,也可帶越王您進去,但是雖說參加是免費的,但酒水不免費啊。」 聽到這話,塵心皺起眉頭。


  不過荀曠接著說道:「而且,不少人都買了詩詞進去,就想博柳白獅姑娘青睞,去湊湊熱鬧還行,但要奪冠,拿下那最後能與柳白獅姑娘單獨奏上一曲,聊個天,有點難!」


  塵心擺擺手:「這不算啥事兒,我請了高手,絕對奪魁。主要是你錢呢!」


  荀曠怔了怔,但下一秒看著越王,自然是一下子明白了越王是啥意思,這擺明了就是不僅要自己帶著他去,更是要自己掏錢請客啊。


  好好好!

  果真不愧是越王殿下,名不虛傳!


  不過荀曠不是吝嗇的人,往日里若是如此,那現在就拉著越王去蒔花館了。


  但是當下

  只見荀曠一擺手:「全讓我老師搜摸去了。」


  塵心撇撇嘴,一臉鄙夷:「什麼祭酒!這麼多年了,還這幅樣子!!」


  這麼說著,塵心看向荀曠:「那咋辦,我也沒啥錢。蘇子凡也不在啊,我記得你不是跟蘇子峰關係不錯嗎?去跟他要點兒?或者他那個兒子,我記得叫啥來著,蘇立恆是吧,不是現在京城裡出了名的大戶嘛!」


  荀曠撇撇嘴,有些不知道說啥了,他覺得自己有時候夠沒底線了,但是這簡單兩句話,他發現跟這位比起來,自己啥也不是!


  關係再好,那錢也是人家的,自己要點兒?


  蘇兆新眨著眼,一下子恍然,然後指著兩人就說道:「你們想拉著我三叔去青樓花街!!還想拉著我四哥去!我要去告訴我大姐姐!你們完了!」


  塵心聽到,馬上看向蘇兆新:「你是蘇子凡親生的不!?」


  蘇兆新被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兒懵逼了,因為這問題說真的,其實有時候他也有點兒模糊。


  而塵心接著說道:「你爹你這個年紀,都成花街常客了。你別告訴我你還沒去花街啊,乖乖,原來你還不如你爹有出息啊,那是我高看你了。」


  說到最後,塵心搖著頭,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蘇兆新。


  蘇兆新眨著眼,頓時急眼了:「你個牛鼻子!!罵誰呢!罵人罵這麼難聽!!我哪兒不如我爹了!我娘也好,我爺爺也好,都說我比我爹厲害多了!你.你.你!氣死我了!」


  荀曠伸手揉了揉鼻樑,再看塵心。


  好傢夥!

  還得是越王爺啊,真了解這對父子!


  但是這位小師弟竟然把自己不如自己老子這事兒,當做是罵人的話.

  荀曠一時之間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塵心看著氣脹了的蘇兆新,問了句:「要不,貧道帶你去次?」


  聞言,蘇兆新馬上說道:「好!走!我倒要看看,啥人,把你倆整的五迷三道的。」


  塵心笑了笑后,看了眼荀曠,然後又看向蘇兆新:「有錢沒?」


  聽到這話,荀曠當即明白塵心意圖了,一臉詫異看著塵心。


  蘇兆新拿起自己荷包,打開后看了看,然後得意洋洋說道:「我大姐姐結婚,大伯母給了些錢,有個七八兩銀子。」


  塵心撇撇嘴:「哎,還是不如你爹啊,你爹當年第一次去都帶了七八十咳咳,帶了二三百兩銀子去的!」


  蘇兆新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走!去我家,我去找我三姐要,我三姐有錢而且會給我花!」


  塵心滿意一笑。


  一邊荀曠看著塵心,欲言又止。


  昔年京城裡有兩個王八蛋,一個叫蘇子凡,另外一個大傢伙只知道是跟蘇子凡經常混的人,但身份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主要那人身份,沒人敢對外聲張,害怕有損大夏顏面。


  這人自然是越王夏之祠。


  兩個人在京城倒也不說做紈絝子弟的那些欺男霸女的惡事兒。


  而是盡做些混賬事兒!而且兩人都是無恥至極!可偏偏身份高,饒是先帝多次出手教育,但就是屢教不改。


  讓當初的京城不少人頭疼的厲害。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了,越王爺出家做了道士。


  而蘇子凡更是直接成婚了。


  這才消停下來。


  荀曠當初還是個普通進士,接觸不到這兩位,但卻是有所耳聞的。


  但今天.

  親眼看到這位越王爺竟然這樣對蘇兆新,甚至還騙小孩子的錢.

  無恥啊!!


  無恥至極!!

  這麼一比,荀曠都感覺自己偶爾騙騙蘇兆新一兩銀子,一個饅頭什麼的,都不叫啥了。


  主要是眼前這位做這事兒,身上還穿著道袍呢!


  塵心看著蘇兆新離開背影,笑著朝著荀曠說道:「你記得寫個欠條,可以寫上我名字,不然以後讓人知道了,該罵咱倆是騙子了。」


  荀曠一臉詭異看向塵心。


  感覺這事兒,有點熟悉!


  像是聽過!


  倒是荀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看著塵心問道:「王爺,您這是奔著柳白獅去的?」


  塵心聽到,當即表情嚴肅:「什麼話!貧道乃是出家人!雖然是奔著奪魁去的,但卻是有其他原因,有其他目的!」


  荀曠露出鄙夷,你這跟奔著柳白獅去有啥區別。


  但想想,荀曠皺眉:「王爺,找我是為了幫你奪魁?」


  塵心倒也不啰嗦,直接點頭:「差不多,但主要是想找你陪我一起,出家這麼多年,沒怎麼去過青樓了,多少帶點兒生疏,有你這樣一個青樓常客,熟悉點兒,而且你還有邀請帖呢!至於奪魁的事兒,我不說了嗎?邀請人了,那人在,應該十拿九穩了。」


  荀曠怔了怔,京城裡的大小文人,他都是認識的,敢被塵心說十拿九穩的

  好像沒幾個吧。


  但那些是會去青樓的?

  塵心看著荀曠這樣,開口說道:「我找了貓貓。」


  荀曠當即訝然。


  ……


  綾綺閣內,當下異常安靜,所有人全部看向貓貓。


  包括原本正在看著奏摺的夏鳳翔,還包括蘇長安。


  至於其他纁夏,燕如玉等一干人,更是一臉訝然的看著貓貓。


  蘇長安看著貓貓,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你說你去哪兒?」


  貓貓倒是一臉淡然,回答剛剛一樣的答案:「逛青樓啊。」


  這次

  所有人紛紛皺眉,看著貓貓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而蘇長安這邊,一臉古怪看著貓貓:「貓兒啊,你欲求不滿了?」


  當這話問出口,夏鳳翔一腳踹在蘇長安屁股上,「問什麼話呢你!」


  蘇長安揉了揉屁股,然後疑惑看向貓貓。


  倒是貓貓,看著蘇長安認真道:「去了后能得到很厲.哦,也不能這麼說,應該說」


  說到這兒,貓貓認真思考了一下后說道:「我身心會得到極大地愉悅!!」


  聞言,在場所有人:「……」


  ……


  Ps:一直在努力調整自己,這個月狀態時好時壞,忍忍吧,要是強行寫一萬字,質量會很差,所以先忍忍,調整好後會馬上恢復以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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