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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第160章 女秘書,地窖和麻繩

  第160章 女秘書,地窖和麻繩


  審訊室內,許繼常在拿起麻繩后,先命令女秘書將外套脫下來,接著從她手腕開始,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就跟捆賊一樣。


  麻繩太緊,女秘書被捆得有些透不過來氣,呼吸開始變得艱難起來:「求求你,松點兒不行嗎?」


  「別討價還價,回去坐下。」


  許繼常說道,將女秘書往前一推。


  「哎呀!」


  女秘書被推得踉蹌一下,險些摔倒,晃悠了兩下才穩住身形,乖乖來到審訊椅上坐下。


  這時她有點後悔了,覺得與其被麻繩捆得透不過氣呼吸急促,還不如被手銬銬著呢。


  可是她又不敢跟許繼常要求換回來,只好這麼乖乖地被捆著。


  這時,許繼常開始訊問:「你叫什麼名字,跟張德寶在一起工作多久了?」


  「我叫夏玉卿,是兩個月前去張部……張德寶身邊工作的。」


  「你們只是正常的工作關係嗎?有沒有不正當男女關係。」


  「這,我之前不是回答過了嗎……」


  「這次是審訊。」


  「哦哦,對不起我忘了……我跟他沒有不正當男女關係。不過……」


  說到這,夏玉卿遲疑了一下。


  許繼常立刻提高聲量:「說,這裡是保衛處,沒什麼能瞞得住的。」


  「我說,我說……據說,他曾經跟後勤部一個女的間有過一腿,不過我沒有去證實,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


  「好,下一個問題。張德寶過去從廠里弄錢時,伱在裡邊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


  許繼常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夏玉卿一一老實予以了回答。


  根據她的供詞,張德寶自打後勤部保衛科被撤掉,就意識到了危機,開始逐漸收手了。


  她只曾經見過兩三次張德寶填寫虛假單據,從廠里弄錢的場面。


  出於自我保護,她也未曾參與過這些事情。


  「我是真的冤枉呀,你別看我拍張德寶馬屁,可我確實……確實沒幹過壞事兒呀。」


  在幽暗潮濕的審訊室里呆久了,夏玉卿的情緒越發低落,聲音越發地哀求,

  「如今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求求你能放過我嗎?」


  「放過你,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啊?」


  許繼常沒好氣道,「在這老實呆著,等明天再說。」


  夏玉卿難受得都快哭了。


  這種難受不僅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她最開始以為被繩子捆著,要比被手銬銬著舒服一些。


  誰知道這麻繩上濕漉漉的,蹭在肌膚上是又緊又癢,偶爾還會刮疼。


  更別提許繼常捆得還非常緊實,兩根拇指粗的麻繩從她胸前交叉而過,勒得她薄毛衣下的兩座峰巒更加凸出,讓她特別地難為情。


  「砰。」


  訓斥完夏玉卿,許繼常拿起口供,去隔壁繼續提審張德寶了。


  ……


  經過一夜的訊問,許繼常終於從兩人口中,得到全部情況。


  張德寶虛報損耗,剋扣廠里下撥的物資,連同抽屜里的鈔票在內,總共弄了6200塊。


  同時,他還和廠後勤部的一名女職工常年保持著不正當關係,並違規替對方辦理了轉正手續。


  夏玉卿倒沒幹過太多壞事,不過她本身就是張德寶違規配備的秘書,還試圖替張德寶轉移贓款,看情況也是難逃一罰。


  上午時分,許繼常將整理好的口供交到高廠長處,由他進行定奪。


  辦公室內,高廠長接過許繼常交上來的口供,神情若有所思:「張德寶是廠內中層幹部,得召開領導班子會議才能決定對他的處分。你那邊繼續把他關著。」


  「至於夏玉卿,就開除正式編製,以臨時工身份繼續留下來工作吧。」


  「不過她肯定是不能留在後勤部了,具體派到哪你好好想想,也可以去組織部老張商量商量。」


  「是,領導!」


  許繼常說道。


  按理說,夏玉卿的後續工作分配並不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自己作為保衛幹部的職責就是抓人、審人。


  現在高廠長讓自己來給這件事作主,明擺著是在進行培養,鍛煉自己的綜合能力。


  離開廠辦,許繼常回到關押夏玉卿的那間審訊室門口,將屋門推開。


  「吱呀。」


  伴隨著響聲,一道冬日的陽光照進屋內。


  地面上,身蓋棉衣的夏玉卿迷迷糊糊睜開眼,剛一見到許繼常的身影,就嚇得直往牆角縮。


  審訊室地上都是髒兮兮的稻草,還有結冰的污水,昨晚她就是在這睡了一夜,中間被凍醒了好幾次。


  「別,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牆角處,夏玉卿邊打著寒戰,邊一臉恐慌地對許繼常求饒道。


  許繼常向她投去鄙視的眼神:當初見她一副傲然的樣子,還以為是個硬骨頭呢。


  沒想到才關一晚上,就成了這幅德性。


  「別裝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沒用。」


  許繼常淡淡看向夏玉卿道,「就在剛才,廠里已經決定了對你的處理結果。」


  「開除編製,以臨時工身份繼續工作,並調離後勤部。」


  許繼常說完走上前,給她解開了髒兮兮的麻繩:「從現在開始,老老實實在原來辦公室呆著,別亂跑,保證隨叫隨到。每天上午還要來保衛處向我報到。」


  「做不到的話,就一切後果自負。」


  「是……領導。」


  夏玉卿被解開束縛,趕緊活動了兩下筋骨,接著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棉衣,也顧不上臟不臟,就往身上穿。


  說起來,昨晚許繼常走後夏玉卿真是冷得夠嗆,在手被捆住的情況下,她是用嘴叼起的棉衣,蓋在的身上。


  要不然她昨晚非得被凍出毛病不可。


  穿好棉衣,夏玉卿身上稍微暖和了一些,整個人的思緒也沒那麼麻木了,於是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領導,打擾您一下……請問……我接下來會被調到哪啊?」


  只見她伸出冰冷的手,拉住許繼常的手,滿臉討好地問道。


  「等我決定了,自然會告訴你。估計大概率是東方農場。」


  許繼常冷冷說道,將她的手一把甩開,「還要我跟你不熟,別拉拉扯扯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夏玉卿這女人吶,是誰強她就巴結誰,標準的慕強人格。


  初次見面時她有多傲然,如今的神情就有多討好!

  許繼常在心裡中冷笑道,走出了審訊室。


  身後,夏玉卿向他投來難以置信的眼神,香腮在輕輕顫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東方農場位置偏遠,裡頭聽說還儘是一群糙漢子,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她要是被發配過去,那以後的日子可就難受了。說句不好聽的真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夏玉卿想到這,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下定決心後邊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許繼常把自己派到一個好點的地方。


  「錢處長,我昨晚審訊熬夜了,現在想回家睡一覺,麻煩你給我批個一天的假吧。這是假條兒。」


  離開審訊室,許繼常向處里請假,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覺。


  「不用假條,直接回去就成。你昨天可真是辛苦了……」


  ……


  錢處長聽說了他昨天抓捕張德寶的事,一番慰勞后直接批了他的假。


  回到家中,許繼常將杯子一卷,只用半分鐘不到就睡著了。


  說起來昨晚的連夜審訊,可是真夠熬人的。


  不像值班,值班時只要沒有事就能睡覺,審訊可是時時刻刻睜著眼。


  疲勞積累下,許繼常一直睡到了下午才睜開眼,醒來后肚子餓得咕咕叫。


  他起身穿好衣服,想出去找些吃的。


  當來到客廳時,他發現飯桌上放了好幾個菜,上邊還有張字條。


  許繼常拿起字條掃了一眼。


  「繼常,菜我做好了。你熱熱就能吃,饅頭在廚方里。」


  字跡歪歪扭扭的,中間還有錯別字,一看就知道是藍七妹的手筆。


  許繼常看完將字條揣進兜里,心裡熱乎乎的。


  別看這妹子文化程度不高,對自己可真是夠真心的。


  知道自己累了在睡覺,就把午飯先做好,等自己醒了再吃。


  許繼常端起兩個碟子,走出客廳,穿過屋門來到廚房,放到爐子上熱了。


  熱完菜和饅頭,許繼常將碟子端回飯桌上吃了起來。


  藍七妹手藝是一如既往地穩定出色,許繼常沒多久就消滅了三個大饅頭,外加碟子里的菜。


  接下來該幹些啥好呢。


  許繼常躺在椅子上,邊打著飽嗝邊想道。


  他今天請了一天的假,再加上現在快下班了,也沒必要再去單位。


  而就在他思考時,外邊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這是,大下午的不上班來這。」


  許繼常嘟囔了一句,上前打開院門。


  結果剛看清來人是誰,他就立刻把房門給帶上了。


  媽的,怎麼是夏玉卿這個娘們兒。


  許繼常在心中罵道,覺得她來找自己准沒好事兒。


  「許科長,你給我開門吧,你不開門我就賴在這不走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夏玉卿絕望的聲音,「反正我去農場了也不會有好下場,被人看見丟人就丟人吧。」


  這……她居然還威脅起自己來了?


  是不是真的沒嘗過厲害啊。


  許繼常有些生氣了,打開院門準備當面呵斥夏玉卿。


  結果門一打開,夏玉卿就跟做賊一樣,迅速從縫隙里溜了進來,手裡還提著兩大袋東西。


  「你幹什麼你?出去。」


  許繼常上前伸手拽住夏玉卿,將她往門口拖,「還有我警告你啊,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下去,我就要……」


  「嘶啦……」


  這時夏玉卿使出吃奶的勁兒一掙,竟把外套硬生生扯下了一小塊布,整個人一個踉蹌往前栽去。


  「咚!」


  她結結實實地磕在了許繼常家的門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領導,你別一開始就把我拒之門外,讓我說上兩句行嗎?」


  這時,夏玉卿回過頭淚眼朦朧地說道,臉上儘是決然。


  許繼常看她這幅視死如歸的樣子,感到有些頭疼。


  「你說吧。」


  許繼常以手扶額道,「進去說,別嚷嚷得叫人聽見了。」


  老實說,他也不想進一步激化夏玉卿的情緒,以免在他家鬧出個亂子。


  什麼咬舌呀,什麼撞牆啊,許繼常可不願自己這間院子惹上血光之災,所以還是先穩住這娘們再說。


  夏玉卿一聲不吭,等他進到屋裡,才脫了鞋跟著進屋。


  冬天的下午,許繼常家中有些冷,不過他也懶得生火了。


  反正他有熊皮大衣,有狼皮褥子,不值得為這女人浪費柴火。


  進到客廳,許繼常在椅子上坐下,也不讓夏玉卿坐:「有什麼話快說吧。」


  「不過我也只能保證聽,無法保證給你解決。」 「嗯……許科長,我想跟您說的是……」


  夏玉卿將裝著禮品的袋子放下,乖乖站著開始向他述說。


  述說的內容非常老套,什麼自己不容易,什麼當初也是一時糊塗才幫張德寶轉移錢款。


  最後她還含著眼淚,乞求許繼常放過自己,讓自己留在廠本部別被發配到農場。


  許繼常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等到她求完了才開口:「就這,是吧?」


  「嗯……」


  夏玉卿含著不知是真是假的眼淚,沖他點頭道。


  「那很簡單,我無法滿足你的要求。」


  許繼常認真地說道,「張德寶這件事兒現在鬧得挺大,別說是你這個秘書了,包括後勤部其他一些和他走得近的人,我估計都逃不掉。」


  「所以你能保住個臨時工的飯碗,就已經不錯了,別再想太多了。」


  「可是我……」


  「別我啊我的,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許繼常一揮手道,「你快走吧,把東西帶上麻溜點走。」


  這……


  夏玉卿看到許繼常的表態,一下沒轍了。


  她沒想到,許繼常竟是如此地軟硬不吃啊。


  可他要是這樣不鬆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


  想到這夏玉卿咬了咬牙,決定使出最後一步。


  只見她迅速伸出手,抓住許繼常的大手,硬生生摁在了自己身子上。


  「許科長,求求你,答,答應我吧……」


  夏玉卿低著頭道,聲音中儘是顫抖。


  其實夏玉卿本來是想看著許繼常,用媚眼如絲那一套勾引他的,結果事到臨頭還是非常地害怕。


  別說媚眼如絲,她自從感到許繼常的手按了上來后,就慌得眼睛都閉上了。


  拍馬屁歸拍馬屁,真勾引男人的事兒,她可是真一回都沒做過,甚至連對象都沒處過。


  「別發瘋。」


  許繼常趕緊將手抽回來,「這一套不好使!」


  「你反正是不能留在廠本部了。」


  夏玉卿噗通一聲給他跪下:「那……那也別把我發配到農場啊。」


  許繼常瞄了夏玉卿一眼,本想毫不客氣地讓她滾蛋,話到嘴邊時卻感到心頭一動。


  如果夏玉卿的要求只是別被發配到東方農場,那別說,還真的就可以辦到。


  化肥廠的附屬單位那麼多,把她發配到哪不是發配啊?

  比如為解決職工家屬就業問題設立的紡織廠,裡邊工作強度高,又都是女工,夏玉卿呆在那人身安全應當不會出問題,在高廠長那邊也能有個交代。


  許繼常心想道,不由自主起了心思。


  「你起來吧,別跪著。」


  他將夏玉卿扶起來道,「我剛才聽到了,你是只要別去農場就行,是吧?」


  「嗯……」


  夏玉卿惶恐地點頭道,「除了農場外,領導你把我往哪兒派都行。」


  「嘶……這樣啊,那你讓我想想吧。」


  許繼常故作為難道。


  夏玉卿會意,稍作猶豫后抱住了他的胳膊,鼓起勇氣湊到他耳邊:「您就別想了,趕快答應我吧。」


  「我都等……等不急了呢。」


  夏玉卿說到最後有點猶豫,明顯對這一套還非常地不熟練。


  「你等不急什麼。」


  許繼常沉默片刻,側臉看向了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時,夏玉卿經過剛才的適應,已消除了一些緊張,目光中開始有了媚意:「討厭,還要我說出來……」


  「呵,等不急也得等著。」


  許繼常這時將她一把推開,「晚上再來找我,我給你留門。」


  他主要考慮的是現在正值傍晚,朱綝、杜小京、藍七妹等人塊下班了。


  這時如果和夏玉卿發生些什麼,被她們撞到過於尷尬。


  「好……」


  夏玉卿雖然不解,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還討好地親了許繼常一口。


  許繼常從剛才的那一吻中,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紅唇的綿軟和飽滿,不過表情還是冷冰冰的:「帶著東西走吧。」


  「我不缺你那兩口吃的。」


  歸根結底,夏玉卿還是給他留下了前倨後恭的印象。如今哪怕她長得漂亮、身材妖嬈,許繼常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


  夏玉卿走後不久,藍七妹就回來了。


  她進到院子中,跟許繼常打了聲招呼,就走進廚房忙了起來,直到做完晚飯才端著飯菜出來。


  「嗯,真好吃。」


  飯桌上,許繼常嘗了口藍七妹做的紅燒魚,發出讚歎道,「七妹你的手藝又進步了。」


  「倒談不上進步。」


  藍七妹見許繼常吃得津津有味,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是我觀察了你的飲食習慣,根據你的口味調整了做法。」


  原來如此啊……


  她可真是有心了。


  許繼常聽了藍七妹的話,感覺心中有什麼被觸動了。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費心的。」


  他想了想對藍七妹說道。


  「不用管我費心不費心,你吃得香才是最要緊的。」


  藍七妹說到這,眼中變得含情脈脈起來,「你當初可是救了我一命呢。」


  「光救命之恩?」


  許繼常說著將紅燒魚推到藍七妹跟前,「你也嘗嘗。」


  藍七妹夾了一筷子魚肉進碗里,含羞低下了頭:「那……當然不止了……」


  「你還……你還讓我明白了什麼是做女人的快樂。」


  「這還差不多。」


  許繼常小道,見藍七妹這麼不好意思,於是也不再逗她了,端起碗開始吃飯。


  結果藍七妹那邊還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我……而我現在最想的,就是給你生個孩子……」


  哦?生娃?


  許繼常聽她這麼說,於是擱下了筷子。


  藍七妹見狀神情中浮現慌張:「怎麼……你……不願跟我生嗎?」


  「那倒沒有。」


  許繼常擺擺手,接著拉住她的手以示寬慰道。


  縣城是個小地方,女人生了個娃是瞞不住的,而自己現在和藍七妹沒名沒分的,並且以後也不可能娶她為妻。


  所以最好的方案,就是等去了大城市,再和藍七妹生一個,在那樣的陌生人社會中她受到的注意也會小一些。


  許繼常在心中思量道,最後將目光投向滿臉惴惴不安的藍七妹:「放心吧七妹,我會滿足你的心愿,跟你生個娃的。」


  「只不過時間不是現在,你得等上幾年。」


  「嗯……好的。」


  藍七妹溫順地點點頭道,「我聽你的。」


  吃完飯,藍七妹去洗了鍋碗,許繼常則從房間里拿出數條連褲襪還有麻繩,帶進了地窖放好。


  麻繩粗糙又結實,連褲襪中有黑色也有肉絲。


  夏玉卿答應了今晚過來,他得提前布置好戰場。


  等到深夜時分,許繼常估計妹子們已全部入睡,於是又出去打開院門,將門虛掩上了。


  接下來,就等夏玉卿前來赴約好了……


  「吱呀……」


  許繼常等啊等,終於在子夜時分聽到院門傳出一聲輕響。


  站到屋門口,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果然是夏玉卿。


  「領導,我……」


  夏玉卿進來后關上院門,壓低嗓門瑟瑟發抖地對許繼常說道,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害怕的。


  許繼常沒吭聲,只是掌著一盞馬燈,從屋裡走了出去,拽住她的胳膊走向地窖。


  夏玉卿根本不敢動彈,任由許繼常拽到了地窖旁邊,打開蓋子被帶了下去。


  「好了,可以大聲說話了。」


  許繼常反身蓋上地窖蓋子,從梯子上下來對夏玉卿說道,「咱們先說好了啊,這回是你主動找我的。」


  「嗯嗯……是我主動送上門,求……求你……」


  夏玉卿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許繼常也沒作勉強,提著馬燈拉著她往地窖深處走去。


  反正待會有的是辦法讓她乖乖說出這些難為情的話。


  地窖越往裡邊越暖和,許繼常最後在裡邊的盡頭停了下來,將馬燈放下。


  夏玉卿一路上被許繼常拉住跌跌撞撞地走著,最後臉上露出詫異。


  「這些是……」


  她指著地窖盡頭桌子上的麻繩、連褲襪,滿臉不解道。


  許繼常也沒有解答,只是淡淡說了兩個字:「脫吧。」


  夏玉卿不敢違拗,乖乖脫下厚重外套,露出了下邊的艷紅色無袖連衣裙,還有兩條細長白嫩的小腿。


  「倒挺懂事,還知道換身好看的。」


  許繼常調笑道,在她挺翹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來,把絲襪換上吧。」


  夏玉卿臉一紅,渾身一陣肉緊,又乖乖拿起一條黑色連褲襪換上了。


  許繼常抱著胳膊,欣賞完她套上黑絲的一幕,接著拿起麻繩。


  「你……你這是?」


  夏玉卿臉上浮現驚慌失措,往後退了兩步。


  「別廢話,轉身。」


  許繼常說完摁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一掉,將麻繩打結後分作兩股,穿過她的腋下,繞到了她的後背上。


  ……


  不一會,夏玉卿就被結結實實捆住了,而且這次不僅是上半身,就連裹著黑絲的一雙美腿也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領導,我,我……」


  夏玉卿被迫挺著一對傲人峰巒,眸子中浮現惶恐,像一隻待宰羔羊,和最初見到許繼常時的傲慢構成鮮明對比。


  「唔……」


  她還沒來得及說出第二句話,就被許繼常從身後捂住了紅唇。


  緊接著,許繼常的另一隻大手拽住了她的裙角,開始往上扯。


  「唔……唔唔……」


  夏玉卿感到異常的驚慌,開始輕輕扭動,肌膚不可避免地同麻繩產生了摩擦。


  而很快,這種摩擦就和許繼常的大手一起,給她帶來了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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