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工前的準備
話說李柔兒離開后，盧曼娜並沒有給程鶯介紹同組的其他人，而是自顧自回到了自己單獨的休息間，而程鶯則被晾在了休息大廳中。
因為自己新來，除了李柔兒和剛認識的盧曼娜外，程鶯一個人都不認識，只能坐在角落裡，茫然地看著周圍的環境和人。一段竊竊私語偷偷溜進了她的耳朵：
「哎，你剛才聽到沒有，這個新來的是老闆的姐妹呢。」
「切，是老闆的姐妹怎麼會跟我們一樣在這裡呢？」
「有什麼不會的，聽娜姐說老闆當年就是跟我們一樣的，後來被大老闆相中才飛黃騰達的。」
「照你這麼說，老闆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這女人無論身材樣貌都被老闆勝出一籌。你當老闆傻啊？」
「哎，我說你倆也別爭了，你們都沒聽出娜姐說話的語氣嗎？這女人明顯就是來監視娜姐，找機會把娜姐踢出去的。」
「不會吧，這女人看起來很平常啊，能跟娜姐斗？莫不是有什麼後台？」
「老闆剛才不是說了嗎，她是老闆的姐妹，那不就是大老闆的乾女兒了么？」
「對對對，哎，那你說娜姐怎麼會這麼好心帶她呢？」
「娜姐再厲害，可人家是老闆啊，總不能說不幹吧。」
三個女人越說越激動，絲毫沒有意識到椅背後的程鶯一字不落地盡收耳中。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此話不假。程鶯很委屈，自己明明是來工作的，可在別人眼裡，一會是老闆的心腹，一會又成了接班人，唯有認乾爹是確實的，可自己並沒有想從乾爹那得到什麼好處，只是想好好努力工作，賺自己應得的。
領班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盧曼娜向外叫到：「程鶯，進來一下。」
討論在興頭上的三女馬上關了話匣子，可見是多麼畏懼盧曼娜。
「娜姐，有什麼吩咐？」關上門，程鶯唯唯諾諾地立在盧曼娜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叫你當然是有事啦」盧曼娜一邊說，一邊從身後的衣櫃里挑出一件衣服來丟給程鶯：「去，換上我看看。」
「哦……好」程鶯環視了下周圍，並沒有帘子類可以遮擋的地方，有些猶豫不決。
「就在這換，都是女人害什麼臊啊」盧曼娜生硬的語氣裡帶有一絲嘲弄的滋味。
程鶯只好先將手中的衣服放在一邊的坐凳上，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而盧曼娜則盯著程鶯的身材，心中默想：這臉蛋可以打90分、這身材滿分、動作太過生硬，看得出沒什麼經驗，日後慢慢調教。哼，李柔兒，你的如意算盤打的是不錯，這丫頭假以時日肯定能替代我，甚至超越你在那個負心漢心中的地位。可惜，我早已看穿你的把戲，她很快就會成為我的搖錢樹，還會完全地臣服於我，總有一天會讓你為你的愚蠢買單，不會太久的，哼哼，啊哈哈哈哈。
程鶯換好了衣服，那是一件閃亮著如鑽石般光彩深V禮服裝，與正常的禮服不同的是，它的肩帶更細，V字的下端更是接近肚臍，裙擺的設計好似旗袍，但叉開的高度幾乎與大腿根齊平，若是稍有不慎，立即就會春光乍泄。
「這衣服怎麼這樣啊，跟沒穿似的。」對一個鄉下來沒見過世面，更沒經歷過多少人事的女孩來說，這件衣服無疑是太過於暴露了，也許只有電影節中的外國豪放女星才會穿著它去爭奇鬥豔。扭扭捏捏了半天的程鶯，無論自己怎麼遮擋，都不可避免或多或少地露出一片肌膚。臉更是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就差哭出來了。
「你是怎麼穿衣服的」這件衣服被程鶯的完美身材表現地淋漓盡致，可盧曼娜並沒有一絲笑容，反而對程鶯怒斥道：「你看你，穿的這麼不倫不類的想什麼樣子。吶，上面就是要體現你的事業線，你居然還穿著bra，你在炫耀你那廉價的內衣嗎？還有，你這個平角算什麼意思，還是粗布做的；你知不知道來這玩的都是什麼人，你這是污染了他人的眼睛你知不知道。」
一連串的轟炸讓本就羞愧難當的程鶯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而盧曼娜讓她不穿內衣更是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讓她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似乎是看出了程鶯的心思，盧曼娜收回了暴怒的神情，轉而又從衣櫃中取出一件很小的內內和兩片海綿遞給程鶯：「吶，把這些換上；」看得出程鶯並沒有接觸過這行，盧曼娜深知逼得太緊容易適得其反的道理。
「有總好過沒有，這下稍微安心了些」程鶯無法再拒絕這件露的過分的衣服，只能自我安慰了起來，起碼不會走光。
穿著妥當的程鶯終於可以解放雙手，亭亭玉立地站在盧曼娜面前。「確實是塊好料，可惜是那個賤人帶來的，不然我會好好做一個領班的。」眼前的程鶯讓盧曼娜回憶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但一想到李柔兒，就馬上回到了現實。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準備一下吧。」
打開門，程鶯走了出去，青春靚麗的身形與高貴性感的禮服交相輝映，光彩奪目的程鶯如神女下凡般，讓眾女齊刷刷地看向她。同時，更多褒貶不一的耳語傳來：
「哇哦，好美啊！連我這個女人都為之傾倒。」
「切，又是一個狐狸精來搶飯碗了。」
「快看，快看，她身上穿的這件衣服不是娜姐的嗎？」
「是啊，是啊，據說當年娜姐就是穿著這件衣服，被大老闆看中的呢。聽說當時大老闆還為與她共舞，和別人打了一架呢。」
「嗯，我也聽說過，不過忘了是誰告訴我的了。」
「娜姐一直都不捨得穿，我只在前年店慶時看娜姐穿過一次。」
「這女人到底什麼來路啊，能讓娜姐把鎮宅之寶都拿出來。」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娜姐來了。」
看到盧曼娜跟在程鶯後面出來，眾女都停止了竊竊私語，整齊地站好隊，等候領班的訓話。
「都準備好了嗎，拿出最好的精氣神來迎接我們今晚的貴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