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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此愛朝朝 一夜未歸

  蕭北的眼睛一下就睜大,捏住了他的手腕。


  英俊的臉上微微扭曲,他大聲質問,“你的這個哪裏來的?”


  阿莫看著對方盛怒的樣子,不知怎麽就想到了那晚Jack被打的樣子。


  帶走那位自稱“艾蓮”小姐的男人,跟他現在的模樣很像。


  他不大算說實話,“我買的。”


  “你買的?在哪裏買的?”


  阿莫在女人麵前裝出的風度和清冷,給蕭北秒的渣渣不剩,他結結巴巴的說:“在卡地亞品牌店。”


  “哪個店什麽時候買的?”


  阿莫結結巴巴說不出來,蕭北伸手就把他的手鏈給摘下來。


  他的哥們兒起先還以為他不過拿手鏈當借口要刁難一下這個阿莫,現在卻看到他懂了真格的。


  這些名貴的首飾都有自己的編號,雖然蕭北不記得編號,但是一查就查出來了。


  他捏著手鏈,目光跟狼一樣發著幽光。


  “這手鏈的主人是誰你應該知道,這是你偷的。”


  阿莫知道這些主兒非富即貴,自己得罪了就死路一條。


  他不敢逞強,大聲說:“是送的,是那位小姐送給我的。”


  蕭北的哥們兒都詫異了,這樣看來是蕭北的女人把手鏈送給這個少爺,那蕭北豈不是給綠了?

  就不知道這女人是誰,是蕭北外麵的相好還是韓家……


  幾個哥們兒額頭都冒汗了,找了個借口把人都拉走,包廂裏就剩下了蕭北和阿莫。


  阿莫看人都走了更害怕,一個勁兒的打哆嗦。


  蕭北咬著牙根兒說:“放屁,她怎麽可能送給你,是你偷的。”


  阿莫給跪下了,“蕭少,真的是她送我的,在黑馬會所的時候,她跟一位叫艾蓮的小姐一起來。我不知道她叫什麽,她長得很漂亮,卷發,眼睛又長又媚,個子高高的,很苗條……”


  砰,蕭北一拳打在他腮幫上,他聽不下去,真怕他說出韓遠煙身上的隱秘來。


  她的美麗隻有他才能看,這算個什麽東西。


  一腳踩在他胸口,他厲聲問:“說,你都對她做了什麽?”


  蕭北是當過病的,那兩年是實打實的給訓練。


  現在的他拳頭有多硬,阿莫是領教了。


  當日Jack受傷,他表麵同情內心還嘲笑,可今天他才領教到,受到的傷隻比Jack重不會輕。


  他艱難的喘息著,“沒,我們什麽都沒做,就是劃拳喝酒。後來艾蓮的老公招來了,打了Jack。那位小姐給了我們2千的現金,又摘下手鏈,說算是給Jack的醫藥費。”


  他當時一眼就看出手鏈的價值,而且他不太想那麽美好的女人的東西落在Jack手裏。


  所以他給了Jack一萬塊,把手鏈歸了自己。


  早知道有今天的禍事,他還不如不要。


  蕭北把人給甩開,拿起手鏈就走。


  他太生氣了,韓遠煙不學好,跟著人家去泡夜店找少爺,還把自己送給她的手鏈隨便送人,這是要氣死他嗎?

  他跟瘋了一樣,這兩年真是沒這麽衝動過。


  回到家裏,他意外的發現臥室沒關門,屋裏穿來了說話的聲音。


  是韓遠煙的聲音,不過不是平日裏的樣子,她捏著嗓子在叫哥哥。


  “哥哥,拉我一把”“哥哥,帶帶人家嘛。”


  他怒火一下衝到了頭頂,太陽穴都突突的跳。


  這是幹嘛?偷人偷到家了嗎?


  狠狠一腳,他把房門給踢開。


  屋裏的人聽到了動靜,摘下耳機,不解的看著他。


  蕭北看到她不過是在玩遊戲,愣怔之餘有些羞惱。


  不過,就算沒偷人,她這樣在遊戲裏跟人打情罵俏,跟偷人又有什麽區別?

  那麽一丁點的愧疚很快被怒火壓住,他怒目看著她。


  韓遠煙開始沒打算理他,戴上耳機要繼續。


  蕭北走過去,一把把她的耳機給拔下來。


  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妹妹你去哪裏了,來看哥哥的大家夥。”


  蕭北的臉黑的跟陰雨天一樣,他沒想到韓遠煙玩遊戲這麽葷素不忌。


  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給拉起來。


  韓遠煙給他捏的痛,氣的去拍他。


  “蕭北,你瘋了嗎?”


  “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你特麽的欠揍就說一聲,別喝了貓尿回來衝我發瘋。”


  她這樣理直氣壯,蕭北更生氣了,他咯咯冷笑著,“韓遠煙,你越來越能耐了,我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你的本事呢?不過是幾天沒幹你,你就去找yz,還在這裏跟人過嘴癮。要是我不回來,你們是不是就出去開房約炮了?”


  他這夾風夾雨劈裏啪啦的砸下來,可把韓遠煙給氣狠了。


  本來那天去黑馬會所她心裏還挺忐忑的,現在好了,什麽內疚都沒了。


  她用力甩開他,“蕭北,你特麽的有病吧?結婚的時候怎麽說的,各玩各的,我稀罕的時候就和你睡,我不稀罕的時候跟誰睡關你屁事呀。”


  “你特麽的說話給我走點心,去找那種人,不怕得病嗎?”


  “我覺得挺好,畢竟你睡的蘇女神也不是個冰清玉潔的主兒,聽說胎都打了好幾回了,也就你拿著她當寶貝,我更嫌棄你不幹淨。”


  怒火攻心,蕭北抓著她就給按在了床上。


  “嫌棄我不幹淨,睡你的時候爽的哭爹喊娘的什麽怎麽不說?韓遠煙,你看你就是欠收拾。”


  韓遠煙不懼的看著他,“蕭北,你滾遠點兒,別來膈應我。”


  他紅著眼眸冷笑,伸手就扯開了她的睡衣,“膈應你怎麽了?也好過你去嫖帶不夠嫖資把手鏈給人家。”


  說著,他把手鏈扔了過去。


  她一偏頭,手鏈擦著她的臉劃過去,頓時留下了一道紅痕。


  韓遠煙看著那條手鏈,心裏思緒萬千。


  他給發現了,可是他在生氣什麽,他有什麽資格生氣。


  蕭北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心虛,就詰問道:“你還真是厲害,把我送給你的手鏈當嫖資。韓遠煙,你真出息呀。”


  韓遠煙並沒有像她平日那樣跳起來跟他吵,隻是淡淡一笑,“這有什麽?又不是你送你女神的給拿出去當嫖資?”


  蕭北一愣,跟著那憤怒的神情裏出現了裂縫。


  他下意識的說:“那個不過是送給她的一個紀念。”


  “是呀,那是紀念,是你在和我的蜜月時候親手挑選送給你女神的,所以你女神戴著滿公司的炫耀。蕭北,做人不能太雙標,你跟她連床都上了,我出去找人喝酒玩個遊戲又能怎麽了?我給人手鏈又沒全世界的去喊,你做出這幅被侮辱的樣子給誰看?”


  說完,她重重推開了蕭北,攏著睡衣就往外麵走。


  蕭北反應過來,就趕緊去追。


  在客廳裏,他拉住了她。


  “你要去哪裏?”


  “不關你的事。”


  “怎麽不關?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出去有危險。”


  她嘲諷的看著他,“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偏管。”他說著,緊緊從背後抱住她。


  他是個大男人,180多公分的身高,將近150斤,這樣壓住了她,韓遠煙寸步難行。


  她用手肘去搗他的肋骨,用了不小的勁兒。


  蕭北捂著鬆開手,“你還真下黑手。”


  韓遠煙有一瞬間的遲疑,可立刻往外麵走去。


  “韓遠煙,你回來。”


  他忍著痛去追,這丫頭穿著睡衣拖鞋,她能去哪裏。


  出了門兒,他左右看,都沒有人。


  心有一瞬間的慌亂,他大聲喊:“韓遠煙,你特麽的給我出來。”


  沒人回答,黑漆漆的夜色裏雖然有路燈打破了黑暗,可卻沒有韓遠煙的人影。


  他都要給氣死了,這丫頭怎麽這麽不省心。


  他先往左邊路去了,找了半天沒找到人。


  心裏的怒氣疊加到高點,這個婚真不應該結,要是以前倆個人吵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哪裏有這些破事兒。


  他返回,想要去右邊走。


  忽然手機響了,他以為是韓遠煙,頓時高興起來。


  “喂,大煙兒……”


  “蕭北,是我,蘇婧。”


  蕭北有些失望,“蘇婧呀,什麽事?”


  “你能不能來我這裏一趟,我不舒服。”


  蕭北這才聽出她聲音裏的異樣,不由得緊張起來,“你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發燒,啊。”


  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還有她 的呼痛聲。


  蕭北立刻說:“我馬上就來,你在家等著。”


  他回家去拿了車鑰匙,又給韓遠煙發了條微信,“我不在家,你快回來吧。”


  他開車到了蘇婧租的房子裏,發現她在發高燒。


  “怎麽這麽燙,我送你去醫院。”


  蘇婧拉著他的胳膊,“蕭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覺得我死了挺好,真的,死了就不痛苦了。”


  蕭北一把把她給抱起來,“你瞎說什麽,發個燒還沒死人的呢,我送你去醫院。”


  “對不起。”她說。


  把蘇婧送到醫院裏,又是掛號又是掛水,一直忙到天亮,他又出去給她買了一份粥。


  看著他一臉的疲憊,蘇婧十分過意不去,“謝謝你,真給你添麻煩了。”


  蕭北擺手,“你客氣什麽。不過我真要批評你,自己生病怎麽不治?要是再晚一步,就要燒成肺炎了。”


  她苦笑,“我,我沒在意。”


  蕭北欲言又止,“行了,你乖乖把粥喝完,我替你找個護工。”


  “找什麽護工,我要出院。”


  蕭北的臉子撂下來,“都這樣了還逞強,你真要我發火嗎?”


  她忽然笑了,巴掌大的小臉,一雙大眼睛含著楚楚可憐的風情,“好我,我聽你的。”


  他剛要說什麽,手機響,一看是蕭南的。


  他給蘇婧打了個手勢,走到窗戶那邊接起來,“姐姐,什麽事?”


  “蕭北,你在哪裏?”


  蕭北愣了愣,蕭南的聲音少見的嚴厲,有些不對。


  “在醫院,我的一個朋友生病了。”


  “哪間醫院?”


  他報了名字,蕭南說:“正好,煙煙也在,你過來吧,在急診。”


  蕭北的心一下就揪起來,“怎麽來了醫院?怎麽了?”


  他說著就往外麵走,都忘了跟蘇婧打招呼。


  蘇婧的眼睛裏掠過一層黑霧,她盯著房門出神。


  一到急診,蕭南就撲過來,揪住他拳打腳踢。


  “姐,你幹什麽?”


  蕭南放開他,他才看清了一邊黑著臉的韓遠烽和韓遠煜。


  他知道姐姐這是救他,要是給倆個大舅子打了,他估計要進太平間。


  韓遠烽拉了蕭南一把,“行了,你也別打他,問問清楚再說。”


  蕭北有些暴躁,“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韓遠煜漆黑的眼睛盯著蕭北有些發慌,“昨晚,煙煙在你們家附近被人打劫,給刺了一刀。”


  “什麽?”蕭北緊緊抓住了韓遠煜的手臂,“人呢?怎麽樣?傷到了哪裏?”


  韓遠煜失望的看著他,“現在問,意義大嗎?她大晚上穿著睡衣拖鞋一個人出去幹嘛?就算你們吵嘴了,你都不找她嗎?還有,整整一個晚上,你去哪裏了?”


  不愧是幹刑警的,句句問到了點子上。


  蕭北張張嘴,他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當時去蘇婧家的時候,不是不惦記韓遠煙。可總覺得她能照顧了自己,而且離家這麽近,鬧夠了她就回家,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見他不說話,蕭南揪住了他的衣服,“你說呀,昨晚你在醫院裏陪著誰?”


  他遲疑著,忽然聽到淺淡的一聲“姐姐。”


  他抬起頭,看到韓遠煙被人扶了出來,她的臉色蒼白,手臂被包紮著,看來傷的並不重。


  可他的心還是絞在一起,不由得上前去扶她,“煙煙。”


  她不著痕跡的推開他,衝著倆個哥哥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


  韓遠烽忙走過來,把她給抱起來。


  醫生跟他們是熟人,簡單的說了一下傷情,隻是皮外傷。


  韓遠烽把人抱到自己車上,對追過來的蕭北說:“我們帶煙煙回家養傷,你先回去吧。”


  蕭北要上車,“我跟著一塊去。”


  韓遠煜壓住了他的手腕,要笑不笑的看著他,“別呀,你還有朋友在住院,忙吧。”


  蕭北的臉頓時像給甩了一巴掌,紅頭脹臉起來。


  而這一整個過程韓遠煙都沒看他一眼,當他是透明的。


  蕭北一口氣堵在胸口,說了聲好。


  蕭南氣的想要打他,最後還是沒下手。


  她恨恨的推開他,上了車。


  等他們都走了,蕭北才回到醫院裏。


  他本來是想要跟蘇婧說一聲走,哪知道進了病房看到蘇婧自己在拔針頭。


  他忙按住了她的手,“你這是幹什麽?”


  “我,我想要去廁所。”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像是要哭了。


  蕭北沒了脾氣,他摁了玲,“讓護士陪著你去。”


  她嘴上沒說什麽,可是心裏很失望。


  “你有什麽事去忙吧,不用管我。”


  “嗯,你好好休息,我還真有點事,有空再來看你。”


  說完,蕭北是真走了。


  蘇婧本來有些木然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冷笑,本來有些事她還沒決定,現在卻已然下定主意。


  蕭北基本一夜沒睡,現在的樣子也不好看,他在路上改了主意,先回家。


  他總算不傻,自己這樣一身落拓的去了韓家,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韓家的哥哥能給他還臉色看才怪。


  洗了澡刮了胡子,又換了幹淨的衣服,他逼著自己吃了點東西。


  從昨晚到現在,他一點東西都沒吃,胃裏空空的,可是食物到了嘴裏也是苦的,沒一點滋味。


  好容易弄完,他開車去韓家。


  在韓家,韓大伯來回走動,一臉的嚴肅。


  韓媽媽摁著額頭,不悅的說:“你就坐下吧,我都給你晃的眼花了。”


  他坐在韓媽媽麵前,歎了一口氣。


  韓媽媽抬頭看了看老夫,知道他疼女兒,看到女兒受傷回家,不亞於挖了心肝。


  她摸著他的手拍了拍,“老韓,你別擔心,煙煙不是沒事嗎?”


  “大晚上在外麵,穿著拖鞋和睡衣。這幸虧是她自己會點防身術,要不……”


  他說不下去,韓媽媽更是聽不下去。


  他們的寶貝女兒,是嬌養大的,從小一點委屈都不受,這次卻差點給人劫色要命。


  韓昶一拍桌子,把韓媽媽的心都嚇得一哆嗦。


  “老韓,你幹啥?”


  “蕭北這小子,我嬌滴滴的女兒送到他手裏。結婚那天晚到不說,這結婚沒幾天就鬧這一出,我要找老蕭算賬。”


  韓媽媽給攔住了,“你別衝動,老蕭那身體你敢去刺激他?這不還有蕭南嗎?不為別的,為了咱這個兒媳婦,你忍忍,行嗎?”


  提到蕭南,韓昶就像被戳破的皮球,頓時沒了脾氣。


  他這個兒媳婦,嫁入韓家一天兒子就外出執行任務,一去就是兩三年。人家一聲不吭,打理公司業務孝敬父母,為了公司的業績曾經喝到胃出血,韓家人欠著人家。


  雖然後來韓遠烽回來,倆個人終於生了兒子,可在這個家裏,蕭南的付出大家都能看的到。


  就算為了蕭南,他們都要給蕭北一個機會和麵子。


  韓昶看著老婆, “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根本不該把倆個孩子往一塊逼。”


  韓媽媽皺起眉頭,“那他們沒情意嗎?都睡一起了,還……”


  倆個老人重重的歎息,根本搞不懂他們年輕人。


  外麵,聽到家裏的阿姨喊,“蕭北來了呀。”


  韓昶站起來,手捏成了拳頭。


  韓媽媽拉住他,“別去,先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父母插手了事兒更糊。”


  韓昶額頭上的青筋蹦了蹦,還是選擇聽老妻的。


  蕭北倒是講規矩,先問了嶽父嶽母在哪裏,上樓來。


  韓媽媽拉拉韓昶的手,讓他別黑著臉。


  蕭北是等著挨罵的,誰知道韓昶一句重話都沒說,隻是讓他去看看煙煙。


  蕭北的心裏更不好受,他愧疚著呢。


  韓遠煙房間裏,宋妱和蕭南的小肉包子,正陪著韓遠煙。


  宋妱的肚子才4個月,可是比別人的明顯要大一些,她現在最嚴重的孕吐時期已經過去了,;臉上長了肉,整個人都嬌嫩飽滿起來。


  當然,這都來源於韓遠煜的功勞,宋妱孕吐最厲害的時候喝一口白水都要吐,躺在家裏奄奄一息很嚇人。


  他為了讓宋妱能吃下東西,刷碗都故意摔的人居然進廚房學著做飯。他的水平也就能白水煮麵條,拍個黃瓜,還往往放多了醋。


  可也是怪了,宋妱還就吃他這一口,黃瓜醋汁拌上清水麵,勉強能吃幾口。


  就靠幾口麵,她把最難熬的日子給熬了過去。


  等她孕吐期過去,韓遠煜滿世界的淘換好吃的,終於把她養的長了肉。


  現在,她大著肚子,卻散發著一種沉靜的柔美,把小肉包摟到懷裏,關懷的看著韓遠煙。


  韓遠煙臉靠在她手背上,喊了一聲二嫂,已經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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