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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春和景暖篇 要當爸爸

  今天來聽歌劇,自然是要盛裝。符瑾一改往日紅豔的作風,穿了一件象牙色的長裙。雖然包的很緊哪裏都沒露,可那貼身的款式把她的好身材全顯出來,像她身上的第二層皮膚。


  顧寒眼珠子都紅了,他按住符瑾不讓她起來,自己則蹲在她麵前。


  符瑾都要哭了,“顧寒,你變態。”


  他來回撫摸著她明豔的小臉兒,“變態?哈森小姐不是喜歡玩這樣的嗎?想想我們還沒在這種地方來過呢。”


  她去咬他,“你敢!”


  “我怎麽不敢,我很敢!”


  他說著,就把她翻了個身,把裙子給擼上去。


  符瑾渾身發抖,她咬牙切齒的罵,“顧寒,你敢動我我就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嘖嘖,這才跟我分開幾天就不讓我碰了?那一會兒你可別喊著要!”


  他用了強,不管符瑾怎麽喊叫,他都不停下來。


  忽然,外麵響起了腳步聲,顧寒立刻就捂住了符瑾的嘴巴。


  跟著,就聽到許琛的喊聲:“符瑾,符瑾你在裏麵嗎?”


  顧寒鬆開了手,他在符瑾的耳邊說:“回答他呀,讓他進來救你,讓他看看你現在在我身下放浪的樣子。”


  符瑾哪裏還敢再喊叫,她咬緊了牙關,低低的重複著那句話,“我要殺了你。”


  許琛是個君子,他做不出闖女廁這種事,等外麵有人譴責他站在女廁門口時,他就主動離開了。


  顧寒得意的勾起唇角,從剛才慢慢的折磨變成了狂風驟雨。


  緊要關頭,忽然符瑾身體縮在了一起,她冷汗滾滾,一個勁兒的喊疼。


  顧寒停不下來,他以為她是嬌氣,等完事兒了才撈起軟的跟麵條一樣的符瑾。


  她渾身冰冷麵色蒼白,身體在細細顫抖著。


  顧寒這才覺出一對,往下麵一看,有血絲。


  他這才慌了手腳,剛才做的有些過了。


  慌忙給她拉好裙子,然後用自己的西裝一包,就往醫院跑。


  急診室裏,醫生劈頭蓋臉的足足罵了他十幾分鍾。


  什麽太太懷孕不能同房,更不能這麽激烈的同房,更不能用一些變態的方法強迫同房,反正醫生好像把他剛才做了些什麽看的一清二楚。


  也不怪人家醫生看的明白,符瑾的身體紅腫撕裂,這可不是溫柔的行為能做出來的。


  但更重要的是符瑾懷孕了,還倆個月了。


  顧寒腦子裏懵的很,這個意思是告訴他有孩子了嗎?


  等符瑾清醒過來,他握著她的手,陰寒的臉難得堆著笑容,不過這笑容因為常年少見,反而僵硬怪異。


  符瑾給他瞧的瘮得慌,立刻撇過臉去。


  他也不生氣,繼續搓著她的小手,那叫一個肉麻。


  符瑾想要掙沒掙開,她本來就是個憋不住話的,哪次冷戰不是她先說話?

  “你放開,我討厭你。”


  顧寒還是不放,而是說了句讓符瑾掉雞皮疙瘩的話,“謝謝你,符瑾。”


  符瑾估計他是知道了孩子的事,便冷冷的說:“如果你說孩子的事完全不必,這孩子跟你沒什麽關係。”


  顧寒牙都冷了,什麽還沒關係?難道他給綠了?


  “阿瑾,別說胡話。”


  聽她叫自己這麽親熱,符瑾更是來氣,“都離婚了,你以為還有關係嗎?我們哈森家別說一個孩子,就是我生一窩12個也養的起。顧寒,這真沒你什麽事兒,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


  不是被綠,那就好那就好。


  顧寒其實不信符瑾,可是眼見著她跟許琛那麽親熱,是男人不可能不下心眼兒的懷疑。


  “阿瑾,你別生氣,剛才是我不好。”


  符瑾真想嗬嗬他一臉,剛才是他不好,感情他就覺得他剛才不好啊。


  深吸了口氣,符瑾說:“顧寒,你也不用這樣,不就是後悔了嗎?你放心吧,該你的我一分不會少。隻要你答應去離婚,我立刻給你五千萬。”


  顧寒這次是懂了,感情她是把陸佳上門要錢的帳算在了他頭上。


  這事必須要解釋,他清了清嗓子,“阿瑾,你能聽我解釋嗎?”


  “不能。”符瑾很剛,一口回絕。


  顧寒本來不善言辭,給她這一句頂住在喉嚨裏,後麵的竟然不知道怎麽說了。


  符瑾看他吃癟,反而得意起來,撅著小嘴兒驕傲的下命令,“你滾出去,我要休息。”


  “我看著你睡。”


  符瑾喉頭一哽,竟然說不出話來。


  倆個人好的蜜裏調油的那會兒,她要是有個頭疼腦熱就往死裏鬧顧寒。


  誰伺候都不行,非得顧寒。吃飯要顧寒喂,洗澡要顧寒抱,就連她睡覺顧寒也必須在邊上陪著給講睡前故事。


  顧寒哪裏會講什麽睡前故事,想了一頓就想起他混進那個黑部落時候看過的一些慘事兒。結果符瑾嚇得嗷嗷叫,捂住他的嘴巴不許講下去。


  然後就是抱著她唱歌,顧寒這人不會唱歌,從小到大他唯一一首能完整唱下來的歌就是小燕子。


  一首小燕子給他唱的四分五裂,燕子的腸子都出來了,符瑾宛如受刑捂著耳朵不敢聽,以後就讓他看著自己睡,別的都不用幹。


  時間長了,符瑾就養成了毛病。倆個人睡覺必須她先睡,顧寒要等她睡著了再睡,要是她失眠,那顧寒就要一直睜大眼睛陪著。


  好在那是顧寒,什麽“折騰”都不在話下,這麽久的時間了,他還真是沒一次睡在她前頭的。


  想起那些甜蜜,符瑾心裏如刀割。前段時間雖然說離婚,她都沒覺得這麽難受。


  見她眼睛紅紅的似乎要哭,顧寒心裏慌了。他眼裏的符瑾是囂張的明豔的火熱的,唯獨哭美人這個形象她從來都沒有。即便當年她給家族裏的人逼得灰頭土臉幾次遭遇暗殺的時候都沒有。


  伸手就把他給抱住,“阿瑾,我不離婚,我真的不離婚。”


  符瑾推開他,縱然眼裏再酸澀她也有她的驕傲,沒讓眼淚給落下來。


  “顧寒,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怨婦求著你一樣。我符瑾還是那句話,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工具,這個孩子也僅僅是你提供的一顆精子而已。現在你就當他還在套子裏或者射到了牆上,以後他生下來就是我們安森家族的繼承人,你拿著我給的錢滾,我們母子你高攀不起。”


  這番話說的可真不客氣,要是一般人還真給符瑾傷了自尊心。


  可她打算了算盤,眼前的這個人是顧寒。他身經百戰心思深沉手段又狠辣,哪裏是三言兩語能打發的。


  “符瑾,你就不能聽我好好解釋嗎?”


  符瑾不耐煩了,“有什麽好解釋的。顧寒你要是個男人,就拿著錢回去跟你的前任女兒過日子。我符瑾要的是一個一心一意對我好的男人,你別妄想家裏一個外頭還養一個。縱然不是用我們家的錢,我光聽著就惡心的吃不下去飯。”


  顧寒皺眉,他懂了,陸佳這個不省心的,她都跟符瑾說了些什麽。


  “陸佳跟你說丫丫是我的女兒?”


  “難道不是嗎?”


  顧寒斬釘截鐵的回答,“當然不是。”


  “你還敢說!不是你為了她能去緬甸?為了她能回來都不理會我?顧寒,我聽夠了謊言,我是蠢點,那也不像你想的那樣蠢的沒邊兒了。”


  “我是為了救丫丫,但她真不是我的女兒。”


  符瑾冷笑,“顧寒,你要是真敢為了她們母女淨身出戶,我還敬你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現在這樣奴顏婢膝的來貼著我不離婚,你讓我覺得倒盡了胃口。”


  “符瑾,你就聽我說句話行不行?”


  “我不聽,我一句都不想聽,給我滾出去。”符瑾動了氣,伸手把床頭櫃上的東西都掃落下去。


  接到消息後趕到醫院的老管家因為顧寒在屋裏,就一直站在外麵,聽到屋裏的動靜再也不管什麽就推開門。


  看到符瑾氣的渾身發抖,他忙過去安慰,同時對顧寒說:“顧先生,求您先出去。把我們小姐都氣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想氣的她再有什麽危險嗎?”


  剛才醫生說了要情緒穩定,顧寒看了符瑾一眼,說了一句灰太狼先生的著名台詞,“我還會再來的。”


  “給我滾!”


  老管家連忙安慰符瑾,“小姐,別氣,一定別氣,孩子要緊。”


  不提孩子還好,一提起孩子她就想起在女廁裏顧寒不顧自己的哀求各種方式來羞辱折磨她,頓時悲從中來,哭的更加悲切。


  老管家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他的年齡幾乎能做符瑾的爺爺,其實早該退休了。可因為一直不放心她,就頂著一身病痛繼續留在她身邊。眼看著觀察了顧寒這麽久,覺得他是個可以讓小姐托付終身的,本來想等他們有了孩子就退休,可現在孩子是有了,倆個人卻鬧成了這樣。


  顧寒這個人手腕能力都有,就是人太陰鬱,又不愛說話,什麽都憋在心裏一個人擔著,這是管家唯一不放心的地方。看看,現在果然出了問題。


  他安慰了符瑾一會兒,等她哭累了睡著,才出去找顧寒。


  沒出他所料,果然顧寒還在外麵等著。


  他人到什麽時候都是冷靜的,此時一臉陰寒的站在那裏,過往的小護士看著他,卻不敢再都看一眼。


  “顧先生。”


  顧寒忙應了一聲,“老管家。”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顧寒點頭,“我知道您一定來找我,走吧。”


  看看,這腦子夠用,就是情商不行。


  倆個人去了車裏,哈森家的加長豪車,裏麵有個小小的咖啡吧。


  頭發花白的老頭子聞了聞咖啡香醇的味道卻不敢喝,“年紀大了,也就隻能聞聞味道,喝了晚上又睡不著。”


  顧寒慢慢抿了一口,並不答話。


  他的聰明在於,談判的時候總是要敵人先說,弄清了對方的意圖他再一一擊破。


  老管家半輩子風雨了走過的人,他深知顧寒的秉性,也不繞彎子,“顧先生,你知道當初我並不看好你嗎?”


  “知道。”


  “是呀,做丈夫您不是好人選,但作為小姐的幫手,您是再好不過,所以我還是讚成了小姐的決定,隻是沒想到你們倆個假戲真做,成了真夫妻。”


  顧寒心說那也是因為你家小姐死纏爛打勾引勾引再勾引,縱然他是個柳下惠,這麽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天天在眼前吊著,能不動心嗎?

  當然,他不可能說,指著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掌心。


  老管家繼續道:“成了真夫妻也沒什麽不好,雖然顧先生冷血冷情,但這些恰恰是一個成功的上位者應該具備的。我想著我們家小姐熱情,你們倆個互補沒什麽不好,可沒想到孩子都有了你們竟然鬧離婚。說句實在話,我們哈森家還真不在乎,但小姐為了這事兒傷心難過,老頭子我看著也不舒服。”


  傷心難過?顧寒抬起頭來,符瑾她會傷心難過?離婚當天就去就把裏YP,回到了哈森市幹些什麽別以為他不知道,現在更好,跟那個叫許琛的醫生又打的火熱,哪裏難過他還真沒看出來。


  顧寒的冷靜是老管家欣賞的,但過去有多欣賞,現在就有多痛恨。


  他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麽,“你覺得我們小姐在胡鬧,她不在乎你,對嗎?顧先生。”


  “難道不是嗎?”


  老管家諷刺的笑,“那顧先生對我們家小姐做過什麽?難道您認為她該像個怨婦一樣為你天天在家茶飯不思哭鼻子嗎?”


  “小姐是天之驕女,這輩子受過最大的委屈就是兩次嫁人。第一次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了老伯爵,雖然倆個人徒有虛名,但無論怎麽說她最後成了寡婦;第二次就是為了守住這份利益嫁給你,同樣是徒有虛名,可最後卻賠了身體賠了心。”


  顧寒幽深的眼睛裏光芒一動,隨後抿緊了唇。


  老管家恨他這幅跟撬不開的河蚌一樣的德性,但是又不得不佩服他,這樣強大冷靜的男人才能護住小姐跟哈森家偌大的產業。


  歎了一口氣,老管家剛才是疾聲厲色的,現在態度緩和了很多,“顧先生,如果你對小姐有幾分感情,還想挽回這段婚姻,那麽就請你跟她說清楚。夫妻倆個人之間不該隱瞞的就不能隱瞞,更何況那位陸佳小姐上門,你知道給我們小姐造成了多大的難堪,你該好好解釋。如果您要是覺得哈森家埋沒糟蹋了你,那麽請盡快跟我們小姐辦理離婚手續,我們有一整支律師團隊都比較清閑,相信他們很有興趣打一場曠世的離婚官司。”


  最後的話說的很刺耳,真是威逼利誘什麽法子都用上了。


  顧寒還是如老僧入定一般,他微微抬眸不快不慢的說:“老管家,謝謝您的教導,我會好好跟符瑾去說。還有一點,我沒覺得我跟符瑾不般配,相反的,我覺得我和她很配。”


  說完,他推開車門下去,那頎長高挑的身影即使在一群歐美人裏,也是那麽的紮眼。


  老管家摸摸胡子,這是匹野馬,哈森家雖然有他撒野的草原,可是小姐這個騎手要駕馭他,還是有些困難。


  符瑾一醒來就聞到滿室清香,一大束玫瑰花出現在她麵前。


  她心頭一熱,心說那個二百五難道開竅了,還送花,好俗氣。


  雖然說俗氣,她竟然不爭氣的覺得有點甜蜜。


  正想著,忽然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許琛,他摸摸她的臉,“好些了嗎?”


  許琛從救她那次就知道她懷孕了,但是一個女人獨自度假,出事也沒男人相陪,就知道她的婚姻出現了問題。


  見識許琛,符瑾心裏是失望的,但還是笑著,“你這大手筆,嚇我一跳。”


  “符瑾,我想要跟你說兩句話,可以嗎?”


  符瑾覺得嘴唇發幹,是要來了嗎?


  她其實跟許琛相處是以朋友的方式,倆個人不過是談得來,但看許琛這架勢,是要表白了。


  果然,隻見他白皙的臉上飛過一抹紅暈,“符瑾,其實我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你的。那個時候你的身份還是哈森家的小姐,並沒有嫁過人。”


  “我們在哪裏認識的,我沒有印象。”


  “跑馬場,你那天穿著一身紅色的騎裝,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跑的飛快,很多人在背後都追不上你。那個時候我就被你的英姿給迷住了,但並不是因為這個喜歡你,而是因為你的善良。”


  “善良?”符瑾心說我幹過良善的事兒嗎?殘害家族裏的人做過不少,可真美做過好事。


  “一個孩子忽然衝出來往你的馬下跑,你為了防止踩踏到她,自己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說到這裏符瑾想起來了,那次她骨折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別提多倒黴了。


  其實那次她也是被人算計的,她們就想要符瑾踩死那個孩子,到時候哈森家肯定就不能讓她獲罪,要拿錢出來擺平。到時候那幫人再煽動死者家屬和媒體鬧事,怎麽也把符瑾的繼承權給弄沒有了。


  可是他們誰都沒想到,一向刁蠻跋扈的符瑾竟然寧可自己摔斷腿也不傷害孩子,最後還博得好名聲。


  這事兒過去很久了,在符瑾磕磕絆絆的成長歲月中實在算不了什麽,卻沒想到給人記住了,還因為這個對她念念不忘。


  許琛繼續說:“那個時候我隻是在馬場打工的窮學生,你對我來說就如九天皓月。後來我奮發圖強成了著名的醫生,也不過是想要離著你近點。可已經晚了,你嫁人都嫁了兩次,我這次回哈森就職聽說你跟你丈夫鬧矛盾所以格外注意你,山上的也不是偶遇,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有丈夫。顧寒說的對,我是對你有圖謀,符瑾,我喜歡你。要是你離婚了,請考慮我。”


  說著,他單膝跪在地上,拿出了準備的戒指。


  一枚挺大的鑽戒,但對符瑾來說沒什麽特別,隻是他的這份情誼,卻沉甸甸的,讓她動容。


  許琛繼續說:“我也不求你馬上答複我,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但請不要太久,符瑾,我們錯過的太多了。”


  許琛說完這些就走了,符瑾卻不平靜了。


  作為哈森家族的繼承人,她從10歲開始就有各種的男生獻殷勤,對她來說已經麻木了。


  可從沒有許琛這樣的一個人,能為她堅持這麽久。


  其實她也不傻,跟許琛交往的時候她讓人去調查過,確實他出身一般,是全憑著自己的本事到了今天這一步。


  而且調查上很清楚寫著,他是為一個女孩發生改變的,她沒想到那個人是竟然是她。


  這挺神奇,起碼符瑾還沒遇到過。


  正在符瑾拿著戒指出神的時候,顧寒推門而入。


  他先看到了桌上的鮮花再看到了符瑾手上的戒指,不由的勃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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