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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櫻雪回來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太過火熱,二人都未注意到一個極為顯眼的場景,那便是南宮九淵身上帶著的赤玄玉再次閃爍出耀眼的紅光,比上次的光還要耀眼幾分,好看至極。


  二日一早,鍾白一睜開眼睛便覺腰酸背痛,身子像是剛剛被一輛大貨車碾壓一般的疼痛,疼的她差一點都要醒不過來了,而她醒來時,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聽到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鍾白趕緊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忽然間湧現出昨夜的點點滴滴,頓時感覺難為情至極,也責怪自己竟被那人的美色所迷惑,以至於失了身……


  昨夜……那可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說來也好笑,在現代找了個小鮮肉,結果小鮮肉不檢點,拿著她的錢到處勾三搭四,揮霍無度,最終兩人也沒成上事,而現在,居然被一個長的比小鮮肉不知要好看多少倍的絕世王爺給迷惑了,真是……不長記性啊,這原主的身子骨太弱,居然被他整的渾身都如同車碾壓一般的疼,真是……一言難盡啊。


  此刻更是沒有半分顏面來面對這人,便是趕緊閉上了眼睛,裝作是從未醒過的樣子。


  的確是南宮九淵,他一進門便是直接到了床榻邊,低垂著眸子看著鍾白,這一看就是好一會兒,連鍾白自己都覺得快要裝不下去。


  「都已日上三竿了,要不……為夫給娘子更衣?」


  南宮九淵試探的說罷便傾下身子,坐在了鍾白的床榻邊,立即鍾白便感覺到床榻邊有一陣凹陷,便是方才那人所留著來的,耳邊又是頓時傳來那個人聽起來溫潤,實則卻是略微心機的聲音。


  這人,倒還叫慣了。


  見鍾白沒有動作,南宮九淵便是伸出手來緩緩地將鍾白身上所蓋的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了鍾白一節白嫩的脖子,見鍾白還沒有動作,他便又是試探的將手伸了過來,預備再要做這種事,鍾白哪能再忍,便是直接就抓住了他正要「行兇」的手。


  南宮九淵得逞的笑出了聲音。


  鍾白也是忍無可忍的睜開了雙眼,剛好便是對上了他那雙笑的正歡的眸子。


  「你……」


  鍾白恨不得伸手將這人的嘴巴捂上,越發的無賴了。


  「怎麼,娘子裝睡裝的可還好?」


  鍾白啞口無言,她確實是裝睡,但沒想到這般容易的便叫他識破。


  「你出去,我要更衣了。」


  鍾白沒好氣道。


  「適才為夫已說了,更衣……便叫為夫來為你做吧……」


  南宮九淵的手早已伸到了被子里,也不知在搗鼓著什麼。


  「不要,你堂堂一個王爺,怎的如此不害臊?!」


  鍾白臉紅的像是一對熟透了的蘋果,連忙急躁道。


  手上也是趕緊伸到被子里,欲要抓住那四處亂竄的手指。


  「不,這有什麼好害臊的,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害臊什麼?不是多此一舉么。」


  鍾白瞪著他的臉道:「你現在可以去照照鏡子看看,此刻的你……倒真像一個色慾熏心的江洋大盜。」


  「是嗎?若是如此,那麼這色慾熏心的源頭……也當是娘子你才是吧。」


  「當真是越來越會貧嘴,我不與你說了,你還是還快出去吧!」


  鍾白推著他的身子連忙將他趕走。


  「你便如此急著趕為夫離開?」


  「你若不走,我如何更衣?」


  「為夫在這裡,你又如何更不得衣?」


  南宮九淵耍無賴的反問。


  「你這人簡直是強詞奪理,明知我不可能當著你的面換衣的,可此刻竟然還耍起無賴了。」


  鍾白也是無語道。


  「你身上哪一處為夫沒有看過,此刻怎麼還害羞了?」


  「哼,既然你不出去,那我們便耗著吧,看誰能耗得過誰。」


  鍾白將身上的被子拉得嚴嚴實實的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隨後便是倒頭就眯了眼,反正昨夜被他整的也沒睡上一個好覺,此刻也沒有力氣起來,便是睡一天養養身子也是好的。


  原以為這樣,南宮九淵便會善罷甘休的睡去,可是還是她想的太簡單了,南宮九淵也是脫了鞋襪,便是極為從容的上了鍾白的床榻,就躺在鍾白的身側,如同兩人早該要如此睡了一般。


  鍾白也沒怎麼理他,他愛睡便睡吧,看誰能耗得過誰,他是堂堂九王叔,就不信沒有正事做了,整日里如此耗日子,他果真能耗的下去嗎?

  兩人共同對峙,耗了三日,這「好日子」終於被人打斷。


  得知櫻雪回來時,鍾白再也顧不上南宮九淵在與不在了,便是直接伸手將她的所有衣物拿了過來,隨後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便將方才還是亂七八糟的一堆衣服全部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令人吃驚的是,雖然衣服看起來亂七八糟,但是被她穿在身上,就是別有一份韻味,也是得體至極。


  此刻,南宮九淵笑出了聲來,三日前還是一副大不情願的模樣,如今但是轉變的挺快的,完全忘了介意他是否在場。


  鍾白不甘的撇了他兩眼,隨後也沒再計較,而是徑自出了屋子。


  這三日以來,她的身子的確是修養的好了差不多了,原本疼的她連動彈都動彈不得的身子骨居然好的沒有一處再疼了,鍾白也是直接就出了屋子,去見櫻雪。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早些日子便聽那楊西洲說了,說是南宮靖宇將她送去和親,結果出了事,暴斃身亡了,她雖是不信,但也是擔心了好一陣子的,如今櫻雪竟是完好無損的來找她了,這讓她心裡沒有喜悅也是不可能的。


  這個人……就讓他獨自留在這裡反省吧。


  但是,南宮九淵並不像是鍾白想的那般聽話,鍾白剛踏出門口,他也是瞬間更了衣,跟在了鍾白的身後。


  鍾白髮現了,但也懶得理他,這個人如今已經變得讓自己拿他沒轍了,黏糊的如同橡皮糖一樣,一點也不像以往的他了。


  兩人去茶廳的時候,櫻雪跟祁玉痕已經候在那裡了,見到鍾白之後,櫻雪便是立即過來撲在了鍾白的懷裡,身體的重量將鍾白的身子撞的一陣咳嗽。


  櫻雪便是趕緊抬起頭來,將鍾白的身子上下掃了一遍,連忙著急的問道:


  「天傾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身子何時已經這般虛弱了?」


  見狀,南宮九淵便是立即朝她們二人的方向踏著步子過來,二話沒說便是將鍾白的身子小心的攬進了自己的懷中,隨後將眼神投向了櫻雪,語氣也是略顯責備。


  「她之前被人打的重傷,身子可還沒有恢復的。」


  就連他這幾日的日夜,也都未敢下重一點手,皆是小心翼翼的護著。


  「什麼?!居然有這等事?可有查出那人是誰?天傾姐姐的武功本就是上好的了,怎會受如此重的傷,臉色都蒼白成什麼樣子了!」


  鍾白搖了搖頭笑道:「好了,櫻雪,我並無大礙,只是受了點小傷罷了,你不必如此擔心的,還是給我談談你到底是遇上了何事吧!」


  「小傷?你差一點便是失血過多而死你都已忘記了嗎?看來日後還是得需要多給你長長記性。」


  南宮九淵聽到鍾白所說的話,便是立即皺起了眉頭,攬住她身子的手也是逐漸收緊了幾分。


  櫻雪自然是注意到了南宮九淵的動作,雖然以往皇叔都是較為隱秘的做一些關心天傾姐姐的事情,可是……他們之間的曖昧她不是沒有看出來,只是她不說罷了,而此刻,皇叔並沒有再避諱,而是光明正大的做這些關心天傾姐姐的事情。


  櫻雪的思緒有些混亂,有欣慰,有羨慕,也有擔心。


  欣慰的是,皇叔和天傾姐姐終於能夠修成正果,守得雲開見月明。


  羨慕的是,他們二人都能和自己心怡的人在一起,看起來也是極為相配的,而自己……


  擔心的是……她知道皇兄一直是喜歡天傾姐姐的,而皇叔……又是他最尊敬的長輩,可皇兄如今又是一國之君,若是下一條命令,便沒有人敢不聽,屆時……知曉了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不知還要鬧出多大的事情呢,所以她也在為這件事情煩心。


  「櫻雪,你想什麼呢?」


  看著櫻雪轉著眸子,臉上的表情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又憂心的,鍾白拍了拍她的肩頭問道。


  「我……沒什麼,我只是擔心天傾姐姐的傷情的,哦對了,天傾姐姐,你的傷恢復的如何了?」


  「已經結了痂了,好很多了,也不疼了。」


  「可經方才櫻雪的一撞,天傾姐姐你的傷口估計又裂開了。」


  櫻雪十分憂心與自責道。


  「不知者無罪嘛!況且我也沒有你想的那般脆弱的,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的毒解了。」


  為了轉移話題,鍾白是特意朝前走了幾步,順便也將眼神移到了祁玉痕的身上。


  祁玉痕喝著茶的動作瞬間便停了下來,隨後抬起眸子,立即掃向鍾白。


  「十香噬心散?」


  「你的毒當真解了?」


  祁玉痕連忙問道。


  鍾白點了點頭。


  「你尋到了毒醫聖手?」


  祁玉痕再次問道。


  鍾白此刻卻是搖了搖頭。


  「我並不知道我的毒是如何解的,也不知救我的人是何人,為何要這般一聲不響的。」


  「你且過來,讓本尊與你診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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