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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南宮靖宇無事

  一日,鍾白趁南宮九淵不在時,預備偷偷進宮探一探情況,兩個人去終究是目標太大。


  自那日朝堂之事,她也看懂了個差不多了,不過這麼久宮中都沒有動靜倒顯得有些奇怪了,鍾白本預測那楊西洲的下一步動作會是宣布南宮靖宇的死訊,但是這麼長的日子以來,他並沒有這麼做,那便說明,南宮靖宇還活的好好的。


  所以此次她定要進宮去查探一番。


  不過……這宮中的確是比以往要蕭條許多了,零零星星的幾個丫鬟太監走過,嘴中還在低聲竊語,以往的宮中,各番熱鬧,而今卻是冷清至極。


  鍾白直奔南宮靖宇的寢宮,寢宮外確實守了很多的禁衛軍,在寢宮的周圍圍成了一圈,樣子看起來極為壯觀。


  這不像是在保護皇帝的安全,倒像是將皇帝軟禁起來了,而此刻也正值黑夜,周圍的人也仍舊是沒有絲毫鬆懈的守在那裡。


  那楊西洲當真是有本事,居然還能號令動禁衛軍,觀察了一陣之後,鍾白準備從屋頂入手。


  不到半刻的功夫,她便進了屋子,正好落在了屋子中央,她從身上撈出了一顆小小的夜明珠,遠遠的便看到龍榻上用了一層接著一層的厚重帘子遮蓋住,一眼根本看不到帘子里的境況,屋子裡更是沒有點上一盞燈,一片麻黑。


  鍾白只有拿著夜明珠,極為小心的靠近那龍榻。


  半晌后,她才到了龍榻邊,伸手小心翼翼的撩開床簾,正要將夜明珠對在床上之人的臉上,可是忽然便感覺到嘴巴被人猛地捂住。


  那人從身後立即將鍾白的嘴巴捂住,一隻手的胳膊肘將鍾白的腦袋摟在了懷裡,鍾白也是不敢再動,只是極為警惕的預防著身後的人。


  「你是何人?」


  由於將他的嘴巴捂的有些緊,她的聲音也是很低。


  「是我,你不要出聲。」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鍾白是立即轉過身子看著身後之人。


  「你怎麼回來了?」


  「你且拿著手中的夜明珠去龍榻上看一看那是何人。」


  鍾白點了點頭,拿著手中的夜明珠往床榻邊走去,隨後將夜明珠對上床榻上的人。


  那張臉,雖然易容易的不易看出來,但是臉側的肉色人皮有一道痕迹,還是被鍾白清楚的看了出來,讓她驚訝不已,正要伸手去揭了那面具,手腕卻被人抓住。


  「這人的面具先不要揭開,真正的陛下在我的府上。」


  「什麼……」


  「在我出征之前,就已將陛下救了出來,他們皆以為床榻上的這人是真正的陛下,楊西洲不讓任何人探視,自然不知道他是真是假。」


  「那楊西洲一定知道……」


  「好了,話不多說,此刻我便帶你去見陛下,一會兒再細說也不遲。」


  鍾白點了點頭,跟隨著嚴鴻飛的身後。


  雖然她此刻心裡是極度驚訝的,但是也是強忍著不說話,畢竟現在是特殊情況。


  跟在嚴鴻飛的身後,沒到一會兒功夫便到了他的府中。


  他將屋中的機關打開,才進入到另一番天地。


  機關里又是一間屋子,屋子裡擺設整齊又有規律。


  「這是……」


  「這裡很隱秘,將陛下放在這裡,他才會安全,不被人所發現。」


  「他在哪裡?」


  「跟我來。」


  鍾白跟著嚴鴻飛進了最裡邊的一間房間。


  南宮靖宇便是安靜的躺在床榻上,床榻邊站著一個婢女伺候。


  「王爺。」


  見到嚴鴻飛回來,婢女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嚴鴻飛點了點頭道:「嗯,你先下去吧。」


  「是,王爺。」


  婢女下去之後,鍾白才隨著嚴鴻飛走到了床榻邊。


  看到南宮靖宇的臉色有些蒼白,

  「他怎麼了?」


  「當初被人打傷,幸好當時我去,才將他救了出來,只是他身子本就不怎麼好,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恢復,不過應該醒來過了。」


  鍾白點了點頭,隨後又離床榻近了些,蹲下了身子,伸出手來覆上了他的脈搏。


  半晌后,抬起手來。


  「他的身子並沒有什麼大礙了,可是為什麼還沒有醒來呢?難道是睡著了?」


  鍾白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嚴鴻飛。


  「按說應當是醒了過來的,可能他已經入睡了吧。」


  鍾白點了點頭。


  「如此也便好了,我原以為那楊西洲當真將他害了真的一病不起了,如今被你救了也當是虛驚一場了,務必不能讓楊西洲的陰謀得逞。」


  「對了,你今日怎麼回來了?軍營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嚴鴻飛點了點頭道:「嗯,前些日子給西丹下了一劑猛葯,他們再不敢進犯,這些日子他們便只是操練罷了,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相比於此刻來說,還是陛下最為重要一些。」


  「我原本便已猜測到了你會行動,可沒想到我猜測的居然如此准,竟然一抓一個準。」


  鍾白淡笑出聲。


  「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其實本來我的確是想早些行動的,但是……期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耽誤了時間。」


  「發生了何事?」


  嚴鴻飛立即擰起了眉心問道。


  鍾白思索了半晌才開口。


  「你可知懷王?」


  「懷王?他不是已經被……」


  「是的,他的確是被下了聖旨斬首示眾,但是那一日所斬的人頭並不是他的,他被人換了,也就是說……他被人救了,並沒有死。」


  「什麼?他沒有死?」


  「不,他已經死了,只是不是在那一次,而是幾天前,鳳府又遭到了夜襲,那其中便有懷王,不知他是在為何人辦事,接了命令要殺鳳家全家,那一日我被他們一行人打的重傷,九王叔為了救我,便將他殺了。」


  「你是說,他死在了九王爺的手裡?」


  話已說了出去,也不能再收回來,所以鍾白還是點了點頭。


  他們都沒有發現,躺在床榻上的人手指微微的曲了曲。


  「據我所知,懷王年少時應當與九王爺的關係要略微好一些吧,懷王對九王爺也有別於其他的兄弟,九王爺怎會……」


  「他……他那一日也是失了手,所以才錯殺了懷王的。」


  「原來如此,這樣倒能說得過去了,懷王也是咎由自取,本來早些便是他的歸期,卻被別人所救,為別人所用,還做出那種事情,當真是死不足惜。」


  鍾白見糊弄過去了嚴鴻飛,便也隨著他話的意思點了點頭。


  「看你臉色不好,你的身子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沒什麼大礙了。」


  「回去好好休息吧,這些事情你就莫要再操心了,自然會有人操心的。」


  嚴鴻飛拍了拍鍾白的肩頭,關心道。


  「嗯,這些日子我一直在休息,倒是有些閑不住了,所以便出來尋些事做。」


  「哦,對了,那一日我看見懷王的左手手臂是空的,他可是出了什麼事情被人斷了臂?」


  嚴鴻飛搖了搖頭道:「我連他前些日子還活著的事情都不知,你覺得我會知曉他是如何斷了臂?」


  「嗯,也對,只不過這懷王牽連的人到底是何人,這倒是個迷了,當時什麼蛛絲馬跡都沒用查到,所以日後……鳳府預計還會來一次夜襲。」


  「那該如何是好?原本陛下還沒被控制時,會下命令讓人守在鳳府外,如此也能暫且保住鳳府的安全,可是,陛下如今在這裡除了你我便沒有還有方才伺候他的人,便無任何人知曉了,陛下的行蹤自然是不能輕易暴露,宮中的禁衛軍也被那楊西洲控制,所以……鳳府的安全我們都不能保證。」


  嚴鴻飛為難道。


  「要不如此,由我來守著鳳府之外,等待那人的到來。」


  鍾白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上一次我們已給了他們一記重擊,他們斷然不會如此之快的便出擊了,再者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便不信我抓不住那一行人,到底是與鳳府有什麼深仇大恨,鐵了心的要殺光鳳府所有的人,我父親鳳元境處事一向小心翼翼,謹小慎微,連稍微有一點權力的人都不敢得罪,更不必說會得罪那種與他有深仇大恨之人了,所以這件事情我得親自去查一查。」


  床榻上的人手指再次曲了曲。


  嚴鴻飛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是有必要查一查了,否則,鳳府則是一直處於危機之中,讓我來協助你吧。」


  「你不用回軍營了嗎?」


  「軍營可以暫且擱置一邊,此刻皇城動蕩不安,我必定是要留在皇城將那些毒瘤一一拔去,如此皇城才可安定,東陵也才可安定。」


  鍾白瞭然的點了點頭。


  她一直都知道這嚴鴻飛一心都是為東陵著想的,有幾次為了東陵的安定,差點丟了自己的性命,他本就是一位正義之仕。


  「到時候再說吧,此刻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行事要小心才是。」


  「嗯。」


  「那好,我改日在來看他吧,今日可能來的不是時候。」


  「好,你若是要來看他,便到我府中來尋我便是。」


  鍾白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房間。


  鍾白走後,躺在床榻上的人便是瞬間睜開了眸子,坐了起來。


  嚴鴻飛聽到聲音之後,轉過身子,立即行了一禮。


  「參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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