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0章:餓了
郁飄雪點頭,她從被白如雪抓走就被虐待,一直到現在,肯定是餓了。
殷湛然聽了就起身去,郁飄雪想到一會兒要吃東西便撐著身子翻個身做起來,背靠著枕頭,這樣總算是舒服多了。
殷湛然端著托盤進來的時候就看著她半躺在床上,皺了皺眉,「身上疼,怎麼還動。」
他語氣有些不滿,郁飄雪笑笑,「沒事,吃什麼,我餓了。」
郁飄雪說著眼神瞥過去,殷湛然端起托盤上的碗,一手拿著筷子,「這外頭可沒什麼好吃的。」
郁飄雪笑笑,「我聞著就很香。」說著她伸手要去端碗,卻被殷湛然喝止,「你手臂上全是傷,我喂你。」
說完他真的就要喂她,郁飄雪沒法,只好接受。
飯菜倒是說不上好,不過有蔬菜有肉菜,在這兒荒郊野外的,也已經是好了,不然他們還要繼續吃烤肉。
「特地叫人燉了魚湯,喝點。」殷湛然說著端起一個湯碗過來,郁飄雪本來想動,可是她雙臂也被打了,真的是挺疼了。
「沒事,我過兩天就好了,鞭子打的都是皮外傷,而且她打我的時候控制了力道的,雖然疼,但傷口不深,一兩天就能結痂,現在又是冬天,天氣冷,沒事的。」
郁飄雪說著喝了口湯,原本她又一肚子氣,白如雪那個變態,她一定要把她抓來用鞭子打她。不過看到殷湛然這個樣子,說了他恐怕更心疼,所以她也只好不說。
吃完東西,殷湛然也上了床來,看著她就在面前,伸手將人抱住。
「早叫你不要來了。」他的語氣有些遺憾,郁飄雪卻移動了雙手,抱住了他的腰,「我就要跟你一起。」
殷湛然抿了抿唇,心裡不知為何,突然就甜了起來。
「躺下,休息,別弄著傷口,過兩天結痂了就好。」殷湛然說著抱著她的身子在床上躺著,他也在床上躺好,一條手臂讓她枕著,就在這昏暗的燭光中看著她。
這張已經看了幾年的臉,他卻是怎麼也看不夠,總覺得這是世間最美的一張臉,最好看的,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漂亮。
郁飄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唇別開臉去,「老盯著看做什麼。」
「自然是你好看。」殷湛然毫不猶豫的說著,聲音低低的,卻包含真誠與熱情,及他最真摯的愛情。
郁飄雪聽得臉上有些發熱,心裡也狂跳起來,「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做什麼。」肉麻的很。
殷湛然『哦』了一聲,想了想,突然就笑了出來,「對哦,我們成婚都好久了。」
郁飄雪想了想,卻是不說話,殷湛然卻是越想越高興,雖然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晚上的時候賀輕洲來了。」殷湛然見她安靜如雞便轉移了話題,郁飄雪嗯了一聲,「他又回來了?」
殷湛然應了聲『是啊』,說起了當年的事,郁飄雪想了想,連接了思維,「那個白如雪,真的是箜篌之靈。」
「為何這樣肯定?」殷湛然問。
「我攻擊過她,當箭矢沖向她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消失了,散成了空氣一樣。」郁飄雪這樣說著。
殷湛然到不這樣認為,能消失的身影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他也不這樣去反駁,白如雪的身份,本來就成迷。
「好了,早點睡吧!你需要休息。」他說著拍了拍郁飄雪的肩膀,哄著她入睡。
………晚上的時候,學下的小了些,白如雪坐在地上,天色暮黑,她受了傷,這會兒正在休息,眼裡的戾氣沉重,一想到白天受的傷,卻又勾起唇笑了起來,「也好,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今日遇到的那幾人,
可比當年遇到的還要厲害。」
白如雪的眼神冷冷,捂著心口的手垂下,沖著空虛的夜空喊道:「穆青衣。」
話音落,身邊出現了一個青年,年紀看著二十齣頭,長身玉立,可惜一張臉獃滯無神,就連眼睛,也像死人一樣。
「去殺了今日那幾人。」白如雪厲聲大吼,可是穆青衣卻並沒有行動,獃滯的就像一個木偶。
白如雪偏過頭看著他,見他不動,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怎麼?不聽話了?昨晚沒有餵飽你么?」
白如雪說著輕佻的伸手挑著穆青衣的下巴,可是他還是不動,依舊像個木偶。
「哼!」白如雪面對這樣的穆青衣很是惱火,居然伸手去脫他衣服。
那一身青衣落地,白如雪踮起腳去親他的唇,可是他依然沒有什麼動作,直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緊緊貼著站在一起,。
穆青衣的咽喉上下滾動,白如雪勾著他的脖子倒在了地上,身下溫香軟玉,穆青衣依舊不語,卻已經伸手抱著了那小蠻腰,粗重的氣息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如雪軟軟的身子躺在地上,嬌軟著身子,卻是臉上掛著滿足的笑。
穆青衣將衣服一件件的給自己穿好,一雙眼裡總算是有了神采,雖然是憤怒的。
白如雪好笑的起身來給自己穿好衣服,挽好髮髻,又像一個良家女子,轉過身重新跪坐在箜篌邊,背對著穆青衣,「只要你殺了今天那幾人,我就放你自由。」
穆青衣聞言,依舊不開口,卻已經轉身離開。
白如雪對於這個結果沒有絲毫的意外,她那麼漂亮,她的美貌,就是最大的武器。
………
下半夜,所有人都是最虛於防守的時候,帳篷外,賀輕洲根本就沒睡,因為他根本睡不著,眼前事情發展的太過超乎他所遇見,乾脆一個人跑到帳篷外,淋著雪,吹著冷風,似乎這樣才能讓他清醒。
夜色中,一抹青色身影就像飛鳥一樣的掠來,最後停在了帳篷外,賀輕洲卻將一雙眼都落在了那青色人影身上,驚恐的指著他。
「你……無名人!」
賀輕洲驚懼的大吼,吵醒了入睡的殷湛然等人。殷湛然有些擔心又是舊計重施,起身卻叫了所有的親兵都圍著帳篷,他到了外面的時候在,淳于恨兩人跟獨忘機都已經到了,他反而成了最後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