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自己崩潰前老媽先瘋了(2)
第239章 自己崩潰前老媽先瘋了(2)
「這就是你感激的方式?」
剛才的她,明顯是發泄自己的情緒。
如今冷靜過來,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著說不清的曖昧,還好此刻餐廳的傭人和管家不知什麼時候退下,否則梵諾只會更感覺自己臉上難堪。
感覺到男人身下的變化,她惱怒了:「放開我。」
「放開?」
「……」
「諾諾,你最好是好好想想看,到底該如何感激我,想不好,可是要挨罰的!」
後面這句話說的別有深意,更有些輕易撩動了容易的心弦,只是她想到一些事,她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現在,絕不能對這個男人有絲毫動搖。
如今他們身處的位置,動搖……可能會給自己帶來致命一擊,她不行,在孩子還沒找到之前,她不能有任何閃失。
比起總統府的氣氛凝重。
此刻飛往達爾山的某航專機上,氣氛卻是活躍的厲害。
「表姐,你和錦年哥,睡了?」
「裴蕭,你去死!」
對自己這表弟,靜孌姐姐真是夠夠的了!
原本裴蕭聽說了達爾山是喬布洛的老巢后,他是不打算來的,但在東洲那人也實在是將他給纏的瘋了。
擔心自己崩潰前老媽先瘋了,所以也就不管不顧的跟著容錦年一起前往達爾山避難!且還是在獅子的窩裡去避!
一向說話嘴巴沒把門的他,這還沒到達爾山就已經將靜孌姐姐給惹毛了。
見她炸毛的模樣,裴蕭也不在意,依舊紈絝的笑了笑,「沒被睡你急什麼急?瞧你都紅了眼!」
「……」
「還有,不要用死來威脅我,我要死在你面前了,你大姨媽肯定撕了你!」
這個大姨媽,說的是米藍董事長無疑了。
米董的性格上次也見著了,簡直是個比人稱女漢子的麗智姐姐還要彪悍,自己兒子都是揮劍相向!
對他這弔兒郎當的模樣,靜孌姐姐努努嘴站起身走了,然而剛走出沒兩步,裴蕭又不要死道:「錦年哥在睡覺呢,怎麼,你還想進去跟他來個空中大戰?」
「裴蕭!」
這死男人,一句話已經將靜孌姐姐承受力如此彪悍的靜孌姐姐給說的臉紅了。
狠狠的橫了他一眼道:「我現在有種衝動,那就是拿一根針將你的嘴巴給縫起來!」
捂嘴!
女人,就是惹不得的,尤其是這種隨時都會惱羞成怒的女人更惹不得。
休息室中!
靜孌姐姐進來就看到容錦年似乎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那模樣很顯然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你沒事吧!」見他一臉疲憊的模樣,靜孌姐姐有些擔心。
然而這句話,讓這些日子一直見陰的容錦年臉上瞬間就晴了,掀起眼皮瞅了瞅靜孌姐姐,語氣依舊淡淡,「給我倒杯水!」
小傭人模式開啟!
靜孌姐姐嘟噥著,「哦!」
趕緊去給他倒水了,雖然這是很小的事,但靜孌姐姐知道,小氣的男人一般計較的就是小事,他可不想他隨時威脅自己。
倒了杯溫水直接遞到容錦年面前,「給!」
「喂我。」
「你……我……!」
「有問題?」
每次在容錦年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想要逗靜孌姐姐,以此來為樂趣!眼下心情好也不例外,每次看到靜孌姐姐炸毛的樣子,他心情就特別好。
看著男人一臉堅定的樣子,靜孌真的很想直接將杯子里的水潑他一臉,真特么的太欺負人了。
「諾,喝吧!」
「方式錯了!」
「你到底喝不喝?」這麼多日子相處,靜孌姐姐自然清楚這人到底想幹什麼,他這不擺明著是想要佔她便宜?
然,在見到男人要陰鬱下來的臉色時,氣焰瞬間就這麼慫了,端起杯子先喝了一口,然後湊近男人的嘴:「恩恩!」
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示意容錦年張開嘴!
這一刻的靜孌真的覺得自己太窩囊了,這段時間她最害怕聽到的就是這個男人提起她的爸爸唐玄,毋庸置疑,『唐玄』這兩個字就是暗含著對她的警告。
為了不讓老爸大發雷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也是什麼都可以忍受噠!
「你好像看上去不願意?」
「嗯唔!」你到底喝不喝!?
見她雙眸怒色的模樣,容錦年笑的更肆意,看著那粉嫩的柔唇,輕柔的含上去,「噗……!」
瞬間,某人臉沉了下來,黑著一張臉看著眼前得逞奸笑的小女人!
不用問剛才發生了什麼,靜孌姐姐那哪裡是喂錦年哥哥喝水,在男人情動柔唇相合的時候,她猛地將嘴裡的水全吐進了男人嘴裡。
看著她咧著小嘴笑的一臉開心,容錦年原本的動怒也就這麼壓下去。
「下次不準了!」
靜孌姐姐:「……」哼哼,欺負人還要讓人老實的讓你欺負?哪有這樣的道理!
知道她是個不省心的,容錦年也不跟她計較,不過卻在心裡打上下次一定要注意的分數。
達爾山機場!
靜孌姐姐小心翼翼的跟在容錦年身後,走出機艙門就看到不遠處已經等著的車隊,如此浩蕩的隊伍,簡直比容錦年在東洲的時候高調多了。
「以前也沒聽說你在達爾山有什麼勢力啊。」怎麼就能有如此大的排場呢?
對她無聊的話,男人並沒回答,看到他,一對西裝革履的保鏢立刻恭敬的迎上來,「少主,總統先生已經在等您。」
「……」
對保鏢的話容錦年並沒回應,直接朝車隊走去。
走在後面的唐靜孌,看著前面行走著的那偉岸背影,恍然間,好像他變成了巨人一般,隱隱感覺他此行達爾山會發生什麼無法逆轉的改變。
恢宏大氣的氣勢,比起在東洲的時候高調了不少,這一刻她終於明白,在東洲的時候他隱藏了自己的一些本身問題。
似乎沒感覺到身後熟悉的腳步聲,男人頓下腳步,微微回頭,「還不跟上?」
語氣,比之前也少了幾分隨意!
靜孌感覺此時自己看到的那個背影並非是容錦年,倒像是一個不太認識的陌生人,明明就是他,為什麼忽然間就感覺到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