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自己崩潰前老媽先瘋了(1)
第238章 自己崩潰前老媽先瘋了(1)
「錦年,我……!」
「還有事兒?」
「沒,沒有!」她哪裡敢有事,她現在都恨不得天降災禍,讓這個禍害和悠悠一樣失憶算了,那樣她也就省事了。
眼下這種情況,真的讓她都鬱悶的半死!
她的自由,就被這個男人大手一揮,三年就這麼被綁定了。
車上。
靜孌姐姐的小臉始終糾結著,和容錦年中間的距離還有很遠,對她這樣刻意的保持距離,男人面上染上了些許不悅:「坐過來!」
「我!」
「靜孌,我們一定要撕破臉?」
靜孌姐姐:「……」TM的!
她要是敢跟他撕破臉,還需要受這窩囊氣!?
只要想到這男人用那麼卑鄙的手段挾持了自己,她就氣的臉色發青而後又正常,可見她的心裡素質到底有多高。
沒等靜孌姐姐說什麼,男人繼續道:「不想離開這裡,是想在這裡和樓景單獨相處?」
「樓景還在這裡?」
問出這話后,靜孌姐姐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男人臉上變化極快的表情,這簡直是絕對了!
悻悻的看了這男人一眼,而後道:「那個,就當我沒問!」
容錦年臉色很複雜,雖然在她問道樓景的時候他心裡和很不爽,但在看到她臉上明顯驚訝的表情,擺明就是不知道樓景還在這裡,情緒又莫名緩和不少。
達爾山。
梵諾和夜瀾的較量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但誰能想到……夜瀾那人如此卑鄙!
在悠悠到的第二天清晨,總統府就來人了,直接將梵諾接了過去,想必是昨晚她離開總統府後發生了一些她無法預想的事兒吧!
總統府早餐桌上。
總是那樣擺著可口又精緻的早餐,看著桌上坐著的沉穩優雅男人,心有些不控制的動搖。
「坐下吧!」
夜翼一貫習慣了將自己的感情壓制在情緒之下,眼下這話聽在梵諾耳朵里,就好似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一般,淡漠的讓人心灰意冷!
坐下,傭人立刻給她添加餐具,她也沒客氣拿起一塊蛋糕就吃了起來,比起夜翼,她的語氣更冷:「大早上讓人接我,應該不是吃早餐而已吧?」
「當然!」
明明是她也不肯屈服的冷著,但聽到男人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不舒服了一下,面上卻依舊沉著的咬著蛋糕。
端起果奶喝了一口,而後淡淡的看了夜翼一眼,「知道總統先生忙,那說吧,在你日理萬機利用早餐時間來見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非要用這種態度和我對著?」對梵諾的態度,夜翼面上已經露出不悅。
他一貫很能掩飾自己的脾氣,但這一刻還是……!
梵諾輕笑一聲:「難道是我的態度對總統先生不夠尊敬?還是說,我要和他們一樣對你俯首稱臣?還是應該更嚴重的跪下!?」
「夠了!」
她的話總是這樣不好聽,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對眼前這個女人,夜翼其實也有些無奈的,一個權傾天下的男人,征服了所有的權勢,但獨獨政府不了一個女人。
這樣的情況下,彼此自然都不肯多說什麼,夜翼直奔主題道:「顧少霆和皇甫勵濠還有唐逸塵為什麼會一直在你的半山?」
「哦?」
「不要跟我裝傻,你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怎麼知道顧少霆和皇甫勵濠還有唐逸塵在半山?猛然間……梵諾明白了夜瀾此次的用意,這個男人,他哪裡是要見悠悠啊!
而對夜翼來說,他也是第一次對半山的事兒夜翼關心了!以往在他心裡最關心的是整個達爾山,然而現在,他卻關心起一個小小的半山了!
眼下的梵諾在他眼裡就好似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個處在叛逆期讓家長頭疼的孩子,皇甫勵濠牽扯的是雪國皇甫家族的背景。
而顧少霆和唐逸塵更不用說,一個是冥會的接班人,一個是荊門門主!
沒等梵諾反駁,夜翼繼續道:「難道你不知道夜瀾現在有多瘋狂?這幾個人的關係稍微處理不好,有你受的!」
「……」
「到時候就是我也保不了你!」
這話說的有些重。
讓梵諾看他的眼神也都清冷了好幾分,「啪……!你什麼時候保護過我?什麼時候管過我?」
對夜翼的話,梵諾再也忍不住,直接將手裡的勺子砸在桌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此刻管家傭人都齊齊站在一邊努力秉住呼吸,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的話,無疑在夜翼來說就是點燃了不該有的火!
沒等這股火發出來,梵諾覺得還不夠,繼續道:「我5歲跟你回到總統府,然後三年沒見你,8歲那年見過你一次,然後一年沒再見到你。」
「……」
「9歲見到你不到一個小時,然後又是三年沒見到你;12歲見到你不到三天,然後三年沒見到你;15歲見到你總算時間長了些,但我都經歷了什麼?」
時間,在梵諾的記憶里是那樣清晰!
每一個問題,不就彰顯著夜翼從來不曾照顧她,也不曾保護她嗎?
這些一直微妙的話被壓在心底,大家彼此都會理所應當的覺得那是剪不斷抹不開的什麼玩意,然而真的攤在檯面上來說,才發現其實很難堪。
夜翼冷眼看著她,梵諾卻絲毫不管不顧,「在外人眼裡,你收養了我,你看著我長大,簡直比青梅竹馬還讓人羨慕,可也因為你的收養,讓我……!」
後面的話,梵諾再也說不下去!
被收養在總統府,是多少人孤兒羨慕的;然而這份從天而降的殊榮,卻也讓她從小開始就背負了太多太多。
兩人這樣對峙著,氣氛詭異的厲害,誰也不願讓步!
半響,夜翼才站起身走向她,將她一把從椅子上扯起來,餐桌上的東西被他一把就全部掃到地上,語氣也涼到了極致:「怨我?」
「不敢,你收養了我,我該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