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 親手服侍
李自成見八公主嚇得花容失色、語無倫次，不忍再挑逗，示意她坐下來順順氣，卻是看向她的侍女，意味深長地道：「瑪斯卡？」
瑪斯卡也很緊張，畢竟沒經過人事，而且今日是公主大婚的日子，只是因為年幼的緣故……她偷偷瞄了眼達哲，見達哲的眼裡滿是哀求之色，只得勇敢地將胸脯一挺，「公主年幼，奴婢願意侍奉皇上……」
李自成明白，瑪斯卡是八公主的侍女，陪嫁過來，也就是通房的丫頭，遲早是要用的，他看了眼瑪斯卡的側身，此時天氣轉暖，她著裝不多，前凸后翹，玲瓏有致，「八公主是固倫公主，身邊的侍女一定不少，為什麼只有你陪嫁？」
「因為奴婢會說一些漢話，」瑪斯卡低下頭，小心翼翼地道：「而且……而且，只有奴婢年滿十五……」
「年滿十五？」李自成這才想起，他拒絕迎娶八公主，理由就是八公主未滿十五歲。
難道瑪斯卡是大清有意安排的……
這是孝端皇后哲哲的主意嗎？
瑪斯卡見李自成沒有像她想象的那般撲過來，心中稍安，「回皇上，奴婢的確年滿十五，可以侍奉皇上了……只求皇上暫時放過公主，等到公主年滿十五……」她不自覺看向達哲，見達哲正在瞪眼，忙伸了伸粉舌，猛地停住話頭。
李自成懵了，這是哪跟哪，八公主不滿十五，不能完婚，不是自己提出來嗎，怎的搞得跟自己要強娶八公主似的？他看了眼達哲，微微笑道：「如此說來，八公主今晚是不願與朕圓房？」
達哲點了點頭，覺得不對，又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恐懼。
「你年齡尚幼，朕不忍與你圓房，不是不能!」李自成道：「不過，你已經嫁入華夏，就是華夏的人了，今晚給自己取個漢名吧!」
達哲不知所措，瑪斯卡看了達哲一眼，知道她不會反對，便道：「求皇上賜名!」
李自成想了想，剛才羅洛渾更名羅文峰，八公主達哲，與羅洛渾是同宗，都是愛新覺羅氏的人，也就姓「羅」吧，「羅秀娟，面容清秀，像絲綢一樣嫩滑，十指娟娟，如同蔥白，怎麼樣？」
達哲滿臉通紅，忙用雙手捂住小臉蛋，又發覺不對，便將一雙秀娟的小手背在身後，瑪斯卡用手推推她的胳膊，她才反應過來，唯恐李自成又要拿「圓房」說事，便起身福了一福，「多謝皇上賜名!」
李自成點點頭，看了瑪斯卡一眼，道：「你這名字，也很拗口，就跟著公主姓『羅』吧，羅玲!」
「奴婢謝過皇上!」瑪斯卡喃喃地道：「奴婢今後就叫羅玲了，這個名字，好聽!」
「夜深了，都歇歇吧……」李自成忽地覺得不對，大帳中只有一張行軍床，雖然寬敞，總不能睡三個人吧？「大帳之內，只有一張床……」
羅秀娟欲哭無淚，這是你的大帳，能賴本公主和羅玲嗎？
羅玲掃了一眼，果然只有一張床，想到還要與皇上圓房，難道讓公主在一邊看著？她小聲嘟囔著，「皇上……」
李自成咳嗽一聲，向大帳外喝道：「小米，去弄一張小床來!」
「是，皇上!」何小米暗笑，還要什麼床，皇上不是經常三人行嗎？但皇上的吩咐，她不敢抗命，便讓親們搬來一張只有三尺寬的單人床。
李自成搖頭苦笑，「小米，留下值守的軍士，你也回去休息吧!」
「臣遵旨!」何小米笑著出去了，順手將大帳的滾簾理順，內外隔絕。
李自成用手一指，道：「羅玲，你先服侍公主就寢吧，朕也要休息了!」心中卻是感嘆，兩美同帳，自己有得受了。
「是，皇上!」羅玲在小床上鋪好被單，扶著羅秀娟過去坐下，羅秀娟坐在床沿，時不時把眼偷看李自成，卻是不肯脫衣。
李自成知道，羅秀娟這是護羞，他擔心自己把持不住，也就沒有調笑她，自己起身滅了燈燭，轉身回來，脫衣上了大床，鑽進被單中，倒頭便睡。
黑暗之中，靜止了好一會，方才傳來悉悉的聲音，一聲而止，隨即小床上傳來吱吱呀呀的響聲，羅秀娟應該是上床休息了。
李自成心道，難道羅秀娟沒有脫衣，她是和衣而睡嗎？真是傻瓜，自己要是有所行動，幾件單薄的衣衫，能起什麼作用？
隨她吧，時間久了，便知道朕的心思!
想到天明之後，可能要面對遲起龍的和談要求，便將和談的事，在腦中過了一遍。
忽地被角一動，李自成吃了一驚，伸手抓過去，一把抓住一條嫩滑的小臂，不覺疑道：「是睡？」
「奴婢來服侍皇上……」
原來是羅玲!
李自成並沒打算讓羅玲來侍寢，與羅秀娟和親的事，暫時只是一個幌子，並沒有最後定奪，如果戰場的形勢發生變化，和親的事，完全有可能發生變化。
如果最後娶了羅秀娟，羅玲做為她的侍女，自然是口邊肉，歪歪嘴就可以吃了。
他要是剋制不住最原始的衝動，完全可以直接睡了八公主，難道入了大帳，她還真能拒絕不成？
李自成最初的想法中，有一種想法，將來放八公主離去，任其婚嫁，現在想起來，實在有些可笑，八公主晚間與自己同宿大帳，將來誰敢娶她？
遲早還是成為自己的妃子!
這樣一想，八公主的姣好的面容又一次出現在腦海中，雖然說不上絕色，但他的妃子、女人中，除了李香君、柳如是、周清柔、竇美儀四人，實在無人能出其右，穆思蓉、如詩如畫她們，最多也就與八公主相當!
羅玲見皇上抓住她的手，卻是久久不語，以為皇上認錯了人，忙道：「皇上，奴婢是羅玲……」
李自成這才發覺，羅玲的手臂還在自己的手中!
與兩名美少女同宿，他不是一點欲求都沒有，不過是借著思考和談的事，在轉移注意力……
他讓羅玲去服侍八公主，實際上是讓她與八公主同宿，當時是隨口說說，意思不夠明確，加上小床只是單人床，羅玲一定是誤會了吧？
羅玲的手臂上，並沒有衣衫……
既然羅玲送上床來，自己再要矯情，還算得上男人嗎？反正羅玲已經過了十五歲，沒有違反他的心裡年齡!
李自成將羅玲的胳膊輕輕一拉，「既然是玲兒，那就上來吧!」
「奴婢遵旨!」
這種事情，也是奉旨行事嗎？李自成馬上想起了乾清宮裡的李香君，似乎她也是「奉旨」服侍……
乾清宮太遠，李自成很快就忘記了李香君。
羅玲是脫光衣服的，她全身赤裸著上了大床，鑽進李自成的被單中……
一覺醒來，天色早已大亮!
羅秀娟獨自坐在小床的床沿，時不時向大床上張望，卻又不敢喚醒床上酣睡的兩人，面上顯得十分焦慮。
「這麼早就起床了？」李自成從被單中探出腦袋，沖著羅秀娟微微一笑。
「啊……」羅秀娟像是看到一頭惡狼似的，幾乎嚇了一跳，用手在胸口拍了拍，避開李自成目光，穩住心神，小聲嘟囔著，「也是一個好色之君……」
李自成笑道：「朕昨日迎娶的是八公主，難道與八公主圓房，就不算好色之君？」
「你……」羅秀娟緩緩抬起頭，狠狠瞪了李自成一眼，「太陽早就出山了，還不起床……」
「這個聲音很親切!」李自成道：「小時候我娘就常常這樣喚我起床!」
羅秀娟又是射出兩支目劍，懶得和李自成說話。
羅玲被驚醒了，不覺吃了一驚，「要死，怎的睡到現在……」掀開被單，習慣性地要起身服侍公主成起床，發覺是光著身子，不覺「啊」的一聲，慌忙縮進被單里，雙手緊緊攥住被口。
羅秀娟「撲哧」一笑，臉上的怒容早已消失不見。
李自成從被單里抽出雙手，伸個懶腰，含糊不清道：「服侍朕起床更衣!」
羅秀娟知道，她雖然是大清的顧倫公主，出生高貴，卻是以婢女的身份嫁給李自成的，現在連妾都算不上，只是一名卑賤的婢女，服侍李自成，便是她的全部工作，正要起身過來，但想到李自成也是光著身子，面上不覺一紅，雙腳再不敢挪動半分。
羅玲知道公主的心思，忙打著哈欠道：「奴婢服侍皇上起床……」
李自成在她胸前一按，「玲兒，你昨夜已經服侍了朕，今日便多睡一會!」
羅秀娟聽出來了，大帳里只有三個人，皇上這是指名要她親手服侍，服侍也就罷了，偏偏李自成是光著身子的，難道褻衣褻褲也要自己幫他？
李自成含笑看著羅秀娟，頗為關懷地道：「要不，從今日開始，公主晚上服侍朕，早上玲兒服侍朕穿衣？」
羅秀娟知道躲不過，狠狠瞪了李自成一眼，起身慢慢挨過來，拾起李自成的衣褲，靠近床沿，卻是不敢動手。
李自成掀開被單，倒是十分配合，但羅秀娟的視線一碰到李自成的身子，像是觸了電似的，嬌軀一震，慌忙閉上雙目，只剩兩隻小手在空中亂摸。
李自成苦笑，繞過你第一回吧!
最後是李自成攥住她的雙手，一點一點將褻衣褻褲穿上，羅秀娟方才睜開眼，給李自成披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