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強霸幼女
杜老闆邊抽著雪茄邊看著南寰宇下台,還領著那個小俏美人,便拍了拍隨身女伴悠悠的屁股說,「走,過去會會他。」隨身的女伴悠悠巴不得近距離一堵南寰宇的風采,勤快的扭著屁股,挺著大胸,踩著小高跟一顛一顛的跑著,「騷娘們,跑那麼快乾嘛,平時伺候爺,也沒見你那麼殷勤,晚上好好把你吊起來修理。」杜老闆滿臉橫肉的嚇著她。
「杜老闆,我哪裡敢看別的男人啊,這不是怕耽誤你談生意么」悠悠什麼場面沒見過,見杜老闆臉色微變,趕緊甜滋滋的哄著,攙起杜老闆那和大腿一般粗的胳膊往前走。
「騷狐狸,真會舔,就喜歡你這股妖媚勁兒。」杜老闆不改本性,即使人來人往的大廳,還不忘用肥手一把罩住悠悠的胸,揉了又捏。
她嬌聲道,「杜老闆,你好壞。」不動聲色地把杜老闆的手從自己胸上拿下去,握在手裡。
兩人打情罵俏,你來我往的往前走。
南寰宇本想儘快離開這個看似熱鬧,卻充滿是非的地方,但是奈何杜老闆挺著大肚子,直愣愣的朝他走來,沒有絲毫的餘地可以避讓,酒場如商場,都是達官顯貴,名門望族,南寰宇也不好不給他這個面子,只能和蘭歡妤停了下來。
「哎呦,南公子啊,久仰大名,今天可是終於見著真人了。」杜老闆雙手握住南寰宇的手,點頭哈腰的問候著。
「杜老闆,真是容光煥發啊,美人常在懷,一年比一年活的年輕啊。」南寰宇恭維著。
「說到美人,南公子可是好眼光,這麼俊的姑娘,都能追到手,嫩的都能掐出水了。」邊說邊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蘭歡妤,從上到下的打量著。
南寰宇原本只是想輕微寒暄一下,沒想到這個杜德勝,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用毫不掩飾的目光看著他的蘭兒,是該給他一點教訓了。
「杜老闆,聽說你最近想打開中國南省的房地產的市場?現在是招標階段了,打緊的很啊。」南寰宇話不多說,微微點了一下杜德勝的生意近況,想吊起他的胃口。
果然杜德勝眼露精光,嘴角一橫,哈巴著南寰宇,問道:「南公子有何高見?」
「政府喜歡背景乾淨的人。我是做傳媒的,我們公司招藝人,就是喜歡背景清白,不貪心,這一行,最重要的是不忘本。我想這些道理,不管哪一行都應該受用吧?」南寰宇特別嚴肅的看著杜德勝。
杜老闆聽后,頻頻點頭,稱讚道:「南公子年紀輕輕,看問題的眼光倒是很毒辣,很有見地。」
女伴悠悠站在南寰宇對面,平時都是電視里才能看到的人,現在就近在咫尺,像韓國小鮮肉一樣的單眼皮,白皙的皮膚,修身的燕尾服也難以擋住,寬闊結實的胸肌,線條分明的人魚線,黝黑濃密的腹毛,再往下.……想想就臉紅。此時她便使出滿身的狐媚妖術想勾引南寰宇,不停的撩發,眨眼,扭腰,把自己胸前的衣服往下拉了又拉,露出自己白花花的胸脯和誘人的乳溝,「能和南寰宇這樣的男人共度一晚春宵,簡直是賺到了。」
她又開始打量南寰宇身邊的那位女子,清麗的鵝蛋臉,紅漾漾的櫻桃唇,彎彎的柳葉眉,豐滿的圓潤胸,樣貌確實出色,「同樣是女人,即使我生的不夠出眾,也同樣要腰有腰,要胸有胸,怎麼我就這麼命苦,天天伺候著那個肥腫的老男人,這個妹子怎麼就可以和南寰宇這樣的男人相擁而眠,相依而伴。」
正當女伴悠悠對著他浮現連片的時候,南寰宇然後又湊到杜老闆耳邊低語一句,聲音小到,蘭歡妤和杜老闆的女伴悠悠都聽不到,他低語不到一分鐘,杜德勝的面色漲紅,青筋暴起,滿臉的橫肉氣到上下顫動,嘴唇上的小鬍鬚氣到開始左搖右擺,舉起短粗的手指戳著南寰宇:「你,你……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南公子,別不給自己留後路,我們走著瞧。」
杜德勝氣急,用力的在悠悠翹臀上一掐,「走。」
悠悠不甘心的一步三回頭,念念不舍的回望著南寰宇。
蘭歡妤看著漸漸遠去的杜德勝和他的女伴悠悠,問道「寰宇哥,你和杜老闆說了什麼,他怎麼突然就開始吹鬍子瞪眼了?你把他的鬍鬚都氣的左右搖晃。樂死我了都。」
「哈哈,你個小傻瓜,什麼也好奇。」南寰宇擁著蘭歡妤的腰繼續往前走。
「寰宇哥哥,你就告訴我吧,快點啦。」蘭歡妤撒嬌的搖著他的胳膊,停了下來,不再向前走了。
「好吧,本來不想說這些,讓你覺得心煩,既然你一直問,那我就多少和你講一點,杜德勝年輕是個小混混,在冬城蔣老爺子門下打出一番名堂,慢慢從仗義的小嘍啰摸爬滾打成圓滑世故的大堂主,為了爬的更高,不知真情還是假意的娶了蔣老爺子的獨女,他繼承蔣家的大權以後,把版圖從冬城的打手黑幫團,慢慢發展成涉足高利貸,涉足暴利的房地產,他經手這些年頭,原始資本確實擴大了不少,人也變得囂張跋扈,欺軟怕硬。蔣老爺子在世的時候,裝模作樣的對妻子柔情呵護,老爺子去世后,包養情婦,強搶幼女,拖欠工人工資,冷落妻子,十足的無惡不作,剛才跟在他身邊的女伴叫悠悠,就是十年前,借高利貸的人無力償還債務,只得把16歲的女兒抵押給他,原本天真爛漫的孩童如今成為搔首弄姿,賣弄身段的女人,說的好聽是女伴,其實就是生理髮泄品,如果生意需要還能把她送上合作夥伴的床,造化弄人啊。」
「原來他身邊的女人叫悠悠啊,身世也蠻可憐的呢。」蘭歡妤感慨道。
「壞事做多了,自然有把柄,我南氏傳媒做的是傳媒行業,小道消息必然少不了,杜德勝3年前放高利貸,借貸者無力償還,他看上人家家裡14歲的女兒,想讓借貸者拿女兒償還,借貸者不肯,杜德勝在冬日雨夜的小巷弄把借貸者打殘,使其喪失勞動能力,威逼利誘,軟硬兼施,借貸者只能拿女兒抵債,事後不久,終日惶惶良心不安,不久后,便抑鬱而死。我剛才只不過是把這件事情,講給了杜老闆聽,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人爬到高處,一絲絲外界的風吹草動便足以使其跌落谷底。」南寰宇繼續道。
「原來這個杜德勝這麼壞,簡直就是現代版的黃世仁!」蘭歡妤瞪大眼睛氣憤的說到。
「杜德勝原本以為自己在老窩冬城的所作所為可以密不透風,可以一手遮天,沒想到我這麼清晰的講給他聽,他當然害怕的很,所以由怕轉怒,臉色巨變。他怕的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我一個身在南省的人,竟然知道這件事,他害怕的是我的耳目已經打到冬城,我知道了一件事,他做的其他破事爛事也就不在話下。」南寰宇邊說邊看著他的蘭兒,眨巴著眼睛,如同閃爍的星空,純凈深邃,沒有一絲絲的污染,「守著蘭兒這份純凈,讓我覺得莫名的心安踏實,外面紛亂算計的煩悶,對我來說,都不算回事。」
「杜德勝太壞了,怎麼沒有警察管呢?」蘭歡妤氣氛的問道,小小的手握成一個拳頭滿臉的正義感看著南寰宇。
「這些都是小事,不足以把杜德勝扳倒,他完全可以隨便找手下的一個馬仔頂罪,自己安然無事,或者被警察抓進局子幾天,交點保釋金就又出來了。對付這種根基深厚的惡勢力,必須等事情積累到一個節點,爆出有力的證據,揪住他的大尾巴,這樣才能把這種根深蒂固的老頑固一次性扳倒,這種老頑固如果一次性扳不倒,反而會引起他的警惕,日後不僅會遭到報復,而且扳倒的希望大大的降低。」南寰宇耐心的解釋道,「不是作為,而是等待一個最合適的時間來有所作為。」
蘭歡妤從來沒有想過,揚善除惡還需要這麼複雜的步奏,小時候在學校做了壞事,就是理直氣壯的告老師,進入社會,自然會想到有了事情,找警察。「那為什麼惡勢力會存在的這麼猖狂呢?存在的時間這麼久呢?為什麼沒人起來反抗呢?」她終於找到了問題的重點,皺著眉頭,嘟著嘴,問道。
「世間萬物存在平衡,善惡都是相對,惡勢力的存在一方面是因為其涉及的行業,比如放貸,收保護費,這些都是有利可圖,一方面是有些少年誤入歧途,迷茫與此,深陷其中。哈哈,蘭兒,這是一個社會問題,不是單靠個人就能解決的,需要政府,警局等等全部的力量。說的太深,就把你這個小迷糊講暈了,今天的大道理,就說到這裡吧。」南寰宇捧著蘭歡妤的臉認真的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