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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容哥的兒子

  不過,這小男同鞋真的打扮得好可愛啊!


  就是不知道墨鏡下的眉眼怎麼樣,好好奇啊!


  小男同鞋見唐晚輕看傻了,並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跟自己懟上。感覺自己有點兒把握不準畫風,酷酷的小臉兒,傻呼呼地愣了一下,然後高抬著小下巴,一臉傲嬌。


  「泥個不要臉的小嬌精,怎麼樣兒,看到寶寶我折樣滴美男,傻眼了吧!果然是不要臉的小妖精,我告訴泥,寶寶我是不會喜歡泥這樣滴人!」為了表示對唐晚輕的拒絕,小男同鞋雙手抱胸,撅嘴道。


  唐晚輕咳了咳,半蹲下身子,笑著問:「你說我是小三?你爸是誰啊?」


  「泥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像寶寶我這樣優質滴男神,當然是我爸的兒砸!」


  唐晚輕嘴角狂抽:「.……」


  誰來告訴她,這是誰家生的活寶兒砸。


  「我當然知道你是你爸的兒砸,只是,小盆友,泥能告訴我,你爸比是誰嗎?姓什麼叫什麼?」唐晚輕心情很好地學著某小男同鞋道。


  小男同鞋立刻就不高興了:「泥個小三!泥難道不知道,學別人折樣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嗎?看在泥折么不禮貌,比寶寶我還差的份上,我闊以告訴泥,我爸比姓容,名字是姿勢的姿。泥懂不?」


  唐晚輕差點兒沒把自己的口水,給噴出來。


  姿勢的姿?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說他是容恣的兒子!


  許行不是跟她說過,容恣家庭背景不錯,嫁過去有房有車,還有不愁吃穿!好像沒有說過他結過婚,也沒有說過他沒有兒子!


  但這並不代表容恣這樣的成功人士,就沒結過婚,沒有兒子啊。


  她一時之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像塞了一團棉花似的,有點兒堵。又有點兒無語。


  「怎滅了?看到寶寶我折么闊愛,這麼好看,泥是不是覺悟鳥?木有關係,泥要是能覺悟滴話,寶寶可以勉強讓泥喜歡一下我。寶寶是最善良噠。」小男同鞋得意地抖了抖站成外八字的一條腿。


  唐晚輕再次咳了咳,用表示懷疑地語氣道:「那個,是折樣的。泥帶著個墨鏡,我是真看不出來,泥跟容恣是什麼關係?泥既然說是他的兒子的話,怎麼滴也得跟他長得差不多吧。泥先把墨鏡摘下來,讓我看看。萬一是騙紙呢,現在外面的小騙仔太多了!」


  小男同鞋一聽,頓時就怒了:「泥個小妖精,真是一點兒眼光也木有!寶寶我這麼可愛的帥哥男神,怎麼可能是騙紙!」


  然後,小手臭屁一揚,一雙迷你版的蛤蟆鏡就被他摘了下來。


  唐晚輕湊上前,仔細盯著小男同鞋看。


  長得比容恣那廝秀氣多了,看這樣子,應該很像孩子他媽啊。至於哪裡像容恣嗎?

  好像除了眉毛有點兒像,其他地方,還真是不大相啊。


  比如這膚色,這小盆友那叫一個白,應該還是從了孩子他媽吧。


  小模樣精緻討喜,像是用刀雕出來似的,一雙古靈精怪的大眼咕嚕嚕轉著,一點兒也不像容恣那麼狹長的眼睛。


  「怎滅樣?是不是被寶寶我折帥到爆的顏值迷住了?木有關係,寶寶只道自己比容恣爸比長得好看多了!泥不要失望,泥可以不用做爸比的小三,闊以做我滴的女人。」小男同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好像剛剛沖她捉姦叫陣的是另一個人一樣兒。


  她可以理解成小孩的忘性大嗎?

  「那,我做你滴的女人,有什麼好外沒有?」唐晚輕起了逗他的心思道。


  「有!泥闊以幫我做飯,洗衣,還有掃廁所。至於暖床的事情,已經有人做噠。」小破孩搗著自己的手指道。


  唐晚輕噗嗤笑出了聲兒。


  這小孩,還真是逗啊。


  「暖床是誰做噠?我也想暖床,怎麼辦捏?」唐晚輕蹙眉道。


  小男同鞋想了一下,一臉為難:「那不闊以滴!泥不可以幫我暖床。暖床已經有我們班的班花做噠。泥只能做飯洗衣,掃廁所了。」


  唐晚輕一臉遺憾地攤了攤手:「那沒辦法了。我只會暖床,不會幹別的。你既然不讓我暖床,那我就只好做你爸比的小三了。」


  「泥這個女人,怎麼折么不懂事捏?你難道沒有發現本寶寶比容恣更別闊愛嘛?」小男同鞋氣呼呼道。


  「沒有捏。」唐晚輕笑眯眯地說。


  然後讓開門,把小孩子領了進來。


  看來,這孩子能找到這裡,應該是有人送到這裡來的。


  不然,這麼小的孩子,怎麼知道來容恣的公寓?看他腳邊一個半人高的行禮箱,上面貼著航空拖運的標籤,應該是坐飛機來的吧。


  「泥真是太過分啦!泥居然沒有發現本寶寶的可愛動人,本寶寶決定一定要好好的改造泥,直到泥愛上本寶寶為止!」小破孩用手做了一個揮槍的動作,喊道。


  唐晚輕不禁搖了搖頭,看這孩子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怎麼就懂那麼多呢。


  這帶他的人,還真讓她好奇啊,怎麼就把他養成這樣臭屁的性子了。


  慎重起見,唐晚輕用手機,先給許行撥了個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唐晚輕是這麼說的:「許行,我向你打聽點事情。」


  「啊?嫂子啊!啥事情啊?您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啊。」許行很好說話地道。


  唐晚輕嗯了一下,問:「容恣在你身邊不?」


  「沒有啊,容哥今天不在。我在家呢。」許行道。


  唐晚輕點了下頭,哦了一聲兒。


  「那個,那天在車上,我記得問過你,容恣的情況。你說容哥的家世很好。是吧?」


  許行一聽這事兒,立馬就警惕起來。嫂子不會又想問一些,他不能回答的問題吧。


  唐晚輕在電話那邊兒,就聽到了許行緊張得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忙道:「我不問其他你不能說的。就問問他的個人情況。」


  溫聲細氣地,好打消許行的顧慮。


  「這個好說好說。」許行呵呵道。


  「容恣有沒有過婚史啊?」唐晚輕問,心裡隱約有些緊張。


  許行啊了一聲兒,笑了:「嫂子啊,咱容哥跟你的時候就是一個童子雞!哪裡來的婚史啊。」


  「那有沒有跟其他人生過孩子啊?」


  「那不可能!他那個人,平時都硬不起來,就硬起來,也是死精。哪來的孩子!嫂子,你怎麼了,怎麼盡問一些怪怪的問題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許行不解道。


  許行這麼一說,唐晚輕這才想起,容恣是死精的事兒。要真是這樣,這孩子就不應該是容恣的了。


  「我就是隨便問問。許行啊,在我之前,你們容哥他有沒有交往過的對象?」唐晚輕又問。


  不排除容恣心中有一抹讓人不能觸摸的白月光,這孩子就是白月光為他生的。


  「沒有啊。他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嫂子你一個嗎?」許行反問。


  「女人,泥怎麼闊以把帥帥的寶寶丟在一邊兒,不理我捏?一杯茶都沒有,本寶寶生氣啦!」小破孩頓坐在沙發上道。


  唐晚輕看了小破孩一眼兒,朝他笑了笑,繼續電話。


  許行卻耳尖地在手機那端聽到了小孩子的聲音。


  「嫂子,你那兒怎麼有小孩的聲音啊?」許行問。


  唐晚輕嘆了一聲兒:「許行啊,你老實跟我說,容恣是不是孩子?」


  「啊?孩子?什麼孩子?」


  「我是說兒子。容恣是不是有個兒子?」唐晚輕問。


  許行前思後想了一陣兒:「嫂子,不可能啊。容哥在你之前都沒破過生,哪來的孩子啊?」


  唐晚輕也不知道許行這話說得是真是假。


  他將手機遞給小破孩,對著小破孩,輕聲道:「你爸比的電話。」


  小破孩哦了一聲兒,接過手機,脆聲聲甜膩膩地對著手機喊:「爸比,泥在哪兒捏?帥帥可愛的寶寶漂洋過海過來看泥了捏?」


  許行在手機那邊,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差點沒嚇得把手機扔了。


  唐晚輕這才從小破孩里拿過手機:「許行啊,你兒子今天跑到我這裡來了。你要不要來接一下啊?」


  「嫂子,真是冤枉啊!他不是我兒子,他是容哥的兒子!真的啊!」許行立馬改口。


  「你剛剛不是說容恣是死精,沒有兒子嗎?」唐晚輕笑著緩緩道,如果她面前有一塊鏡子,就一定可以從鏡子里看出來,剛剛那話兒,她是咬著牙說得。


  「哎啊,這是我搞錯了。搞錯了。這孩子叫容厲,確實是容哥的兒子啊。我剛剛這不是一時沒想起來,忘記跟你說了。對了,嫂子,這容厲怎麼會跑到你這兒來啊?」


  唐晚輕說不出心裡是堵還是悶,總之不舒服,自然語氣也不是很好:「他說他是來驅三的。一口一個小妖精小三叫著。你說我怎麼知道,這麼大老遠冒出一個小孩,原來還是給我當繼子哈。」


  「嫂子,你別生氣啊。容厲這孩子,就是平時淘氣了一點兒,其實他還是很好帶的。你以後嫁給容哥,這孩子你只要打扮得漂亮一點兒,站在他面前笑幾個,他肯定乖乖叫你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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