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開始查找

  水靜被權傾宬的手熨燙著,禁不住喉嚨里一陣呻吟,那種聲音讓她即使在黑暗中臉也通紅了。


  「靜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燙?」


  「燙什麼?你老實點,回答我的問題。」


  「我都回答了,你還問什麼了?」


  「嗯……哼,我不是問……」後面的字還沒說出來,舌就被權傾宬吞了。


  為了不再讓水靜糾結一個問題,權傾宬極盡誘哄之能事,那個吻非常討好,非常的溫柔。


  水靜被他緊箍著,已經軟軟地伏在了權傾宬的身上。


  權傾宬放開水靜,讓她躺在車坐上,自己下了車。他回到車上坐上了駕駛坐,水靜問了一句:「權傾宬……你幹嘛?」


  「我們回家。怎麼?你想車震?」


  「你有病啊,煩不煩。」水靜微怒,軟軟地說。


  就這樣水靜不在糾結地纏繞著這個問題了,她閉上眼睛,熏熏然地想要睡去。


  到了公寓樓下停好車子,權傾宬從車子里把水靜抱回了家去。


  今晚權傾宬讓水靜覺得兩個人的愛情無比的纏綿悱惻。


  水靜知道這是權傾宬的心思,他希望自己不去深究他的工作。


  水靜也知道自己無論怎樣都不能置身事外,權傾宬為了家族的恩怨,也許會以身試法鋌而走險。


  這是她最害怕的,她總是天真地想,搞清楚實情或許自己能阻止他。


  她在黑暗中瞪著眼睛思忖著,她懷疑自己的能力,貌似權傾朝都無法阻止他,她哪兒來的力量左右權傾宬呢?


  太陽照常升起,張開眼睛日子依舊像流水般傾瀉。


  冬天來了,下第一聲雪的時候陳然在水靜的鼓勵下總算答應和張英良試試。


  陳然說:「靜靜你不懂,我不光在乎世俗的眼光,最主要的還是我們的現狀,我比小張總大……」


  「喂,陳醫生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小張總、一口一個小張總的,人都讓你叫化了。你沒聽三毛說嗎:年齡、國籍、甚至學識都不是擇偶的主要條件,彼此的品格和心靈才是擇偶的主要條件。你看你,把這麼簡單的事情搞那麼複雜,我覺得他愛你、你也愛他不就得了。再說了,人家家長也不反對你們,還幫你帶孩子。你去哪找這麼好的人家呀,錯過了你會後悔的……」水靜一頓長篇大論,把這件事說成了滔滔江水。


  最後陳然總算是說考慮考慮。


  隔天張英良上班時那副精神煥發的樣子就讓水靜看出端倪了。


  「小張總?遇到什麼好事了,要嘛就是中獎了?來來來,說說吧。」


  張英良滑稽地立刻收回了笑容:「我說多少回了,不要叫我小張總,整個人都讓你叫化了。你活兒幹完了嗎,去幹活吧。」


  「我活兒都幹完了,財務我也都報給你了,資料我也都整理好早就發到工地了。我現在閑著,就對摺磨你有興趣。嘿嘿!」


  張英良無奈地坐進了老闆椅中,看來不認真點根本打發不走這個小丫頭。


  「行,告訴你也無防。陳然昨晚答應我了。」


  「啊?真的,不是說先談談看。」


  張英良神秘的一笑:「這個無可奉告。好吧,為了謝你,中午請你吃飯。」


  水靜撇撇嘴:「你請我能吃什麼呀,老權都帶我把T市的飯店吃遍了。要謝我就得跟我結盟,要不然我就挑拔你和陳醫生的關係。」


  張英良張了張嘴:「水靜你說什麼?我跟你結什麼盟?」


  水靜陋著桌子湊近他說:「我問你,老權拍地的項目進行的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攪和進去?」


  張英良聽水靜這麼說馬上就嚴肅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水靜小臉一揚:「我知道的比你多,我們可以交換情報。」


  「得了吧,你是軍情處的嗎,還交換情報,我和你有什麼交換的?你跟他一個陣線,我跟陳醫生一個陣線,你呀玩去吧。」


  水靜一拍桌子:「張英良,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我就跟老權說你壞話,你猜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樣。」


  「水靜,你沒病吧,要不要我給權總打個電話讓他把你領回去。」


  說完張英良伸手去抓電話,水靜一把按住了:「你幹嘛?我只是想知道一點消息,你這樣是挑拔我們夫……妻關係。」說到夫妻水靜有一絲結巴,誰家夫妻這樣背後懷疑啊?她不由得一陣悲哀。


  張英良放棄了再去拿電話,認真地問:「水靜,到底怎麼了,你非要問這些事?」


  水靜見有門兒,轉了轉眼珠說:「其實……我聽權市長說過,那塊地標根本就是天價,沒有利潤的,權市長讓他搞別的,他又不肯。」


  「權市又沒調查過怎麼知道沒利潤,在這方面我還是相信權總的。」


  水靜動之以情地說:「老權現在太忙了,一整就出差好多天,回來又累的夠嗆,我根本沒時間問他這些事,我問你,你上一次面見他彙報工作是什麼時候的事啦?」


  張英良皺了皺眉:「大概一個月吧。不過這跟見面真沒什麼關係,他忙他的,我忙我的。總公司和分公司本來在業務上就不搭界的。只要賺來的錢都是你們權家的就行了唄。」


  水靜不動聲色地想著,權傾宬還算夠意思,提早就讓張英良跳出了是非之地。


  她不耐煩地問:「哎呀,就算是這樣,我問你,聯合拍地的項目中,你分公司是什麼角色?」


  「什麼意思?」張英良不明白水靜這是怎麼了。


  「就是說你有沒有擔保的項目,工程上馬,你是否對哪塊業務負責擔保?」


  「沒有,我除了現金支持,後續什麼都沒有啊。他賺了,還我錢就完了。」


  「哦。」水靜明白了,分公司在這上面就等於沒參與。


  「張總,那上個星期來T市考察的那個香港經理人還有融資公司的人,他們的資料你都有嗎?」


  「沒有。我們就沒有橫向聯繫。在工程上屬於樹狀分枝,沒有交集的。他們來考察我們只是配合一下而已。人家也只是看了看場地環境,主要反應了公司的實力。」


  「哦。那關於他們的資料誰有啊?」水靜繞了一圈兒,總算是問到了正點上。


  「總公司的資料員,財務應該都有。實施期技術也會有。水靜,你真要知道這些?你想幹嘛呀?」


  水靜靜靜地說:「我想知道我老公要幹嘛。沒事了,我先走了。」


  她走出公司的大樓時天上雪花飄落,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是駕校通知她準備最後一個科目的考試。她這才想起來駕照就只有最後一個科目的考試了。


  權傾宬一直忙的沒時間幫她選車子,她對車子又不懂,所以自己還在擠公交,要不然就是走遠道的時候丁秘書和張英良或親自或派人送她。


  想想就能拿到駕照,水靜也有點小興奮,她立馬給權傾宬打了電話:「老權,你在哪兒啊?」


  「我在廣東,正在約見客戶。有事兒嗎?靜靜!」電話那頭權傾宬的聲音很溫柔,水靜覺得那溫柔的聲音一下子把眼前的雪花融化了。


  「沒事兒,我可能下周就可以拿駕照了。還有……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水靜感覺自己最近都很少看見他,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還有半個月吧,最後的調研工作開始了,和風投公司的工作安排的非常緊張。駕照拿了我告訴丁秘書先帶你開車,不要急。」


  「我不急,只是你不在心裡沒底……」水靜說完這話,權傾宬那邊也沉默了,現在的局面兩人彼此心照不宣。


  隔了半晌,權傾宬打破了沉默:「等忙完了,我天天陪你。乖!」


  水靜面對權傾宬一直迴避著那些事,終於今天她問出口了:「那個……A城競拍什麼時候開始?」


  「過了年吧,過了年就拍,春季要動工的。靜靜,我看過天氣預報了,T市是不是下雪了?你要注意保暖,注意身體。」


  「嗯,廣東哪?那裡天氣怎麼樣?」


  「這裡下雨了,還好。不說了,客戶著急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嗯,你也是!」水靜能感覺到和權傾宬說話時,兩個人都對彼此充滿了無限的柔情。這種情感可以融冰化雪,只是改變不了現實。這是歷史帶給他們的悲哀……


  所有的這些並不能影響水靜心底里的決定,她踏著雪花來到原野集團的總公司大樓里。


  進到辦公區時,員工們跟她打招呼:「水總好!」


  「啊!哈……」水靜極不習慣別人這麼稱呼她,她尷尬地應付著。


  直到見到丁秘書她才回復了自然狀態。


  「秘書丁!」


  「水靜姐,你怎麼好長時間沒來了?中午在我們食堂一起吃飯好不好?」


  「我哪有時間天天來看你,對了,我駕照馬上就拿了,到時候還得有求你老人家哦。」


  「是不是啊!太好了,到時候我保證你半個月能上賽道。」


  「吹牛!我很笨的。對了,張總說他須要現在權總進行新項目相關合伙人的資料,也包括風投公司的資料。」


  「要那個幹嘛?」


  「丁秘書,我們現在各位其主。分公司也要做風險分析,進行新項目評估,以便更好的控制成本風險唄。」水靜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張總也得備案。」


  「哦,好吧那你等我一會兒。」丁秘書迅速地向檔案室走去……


  【作者題外話】:大家好,我是說書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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