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不,他沒錯

  難道,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她的身體來解決生理問題嗎?

  她不出聲的驚恐的看著他,她是木偶,她一定要是木偶的。


  辦公桌下已經不再冰冷,她甚至感覺到了滾燙,整具身體都在他製造給她的緊張氣氛中蛻變的越發的敏`感, 「菲兒,想不想要一個孩子?」


  「我……我可以有孩子?」他這一問,她立刻驚喜的看著他,真的很想有一個孩子呀,做夢都想呢,以前不知道的時候真的不覺得孩子有多可愛,但是現在,只要一遇到孩子,她就移不動步子了。


  「若是你乖乖的,或者,你還可以有。」


  「我的病可以冶?」


  「除了我找的醫生,誰也冶不了,你信不信?」


  相少柏說得很認真,好象是真的一樣,「你,你問過醫生了?真的能治?」


  本來,不是夫妻的男人與女人談論這樣的話題真的給人很曖昧的感覺的,但是她跟他說起的時候,一切都是那的自然,她有些悲哀,沒有誰比他更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不能懷孕的了,是的,一定是不能懷孕的,否則,從那次從吳村回來以後他要過她的許多次也是都沒有任何措施的,沒用過套`子,她也沒有吃過什麼葯,什麼都沒有,但是,她真的沒有再懷過孩子,這確實是真的。


  「應該可以吧。」


  「少柏,那你帶我去見那個醫生,好不好?」


  「行。」他居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木菲兒彷彿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一樣,手興奮的搖著他的手臂,「少柏,我真的又可以懷孩子了嗎?」


  「會的吧,要等醫生看了才能答覆你。」他微微一笑,那笑意竟讓她看起來覺得有些可愛了。


  「少柏,若是我以後真的能生了,我會謝謝你。」雖然,她不能生都怪他,她也一直都恨他來著,可是,若是真的讓她能生了,她便誰也不恨了,人生苦短,自己開開心心的活過每一天不是更重要嗎?

  「怎麼,不恨我了?」


  她搖頭一笑,「若是我真能生了,我不恨你。」


  「為什麼?」


  「你不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古話嗎?許多事,經過了就是經過了,再去追究又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去把握自己的未來更實際些。」


  他聽著,他的眸中閃過一抹黯淡,她的話彷彿是在告訴他,以前的所有,他都做錯了,還錯的離譜,可,真的都錯了嗎?


  不,他沒錯。


  他相少柏從來也沒有錯。


  看著身前女人的眸光一下子冷厲了起來,不,他不能心軟的,


  咬了咬唇,「相少柏,你卑鄙。」


  她的一句『你卑鄙』,讓相少柏挑了挑眉,他也不想這樣的,他只是想要她,完全的出於生理的需求,他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現在除了她,他已經不想要其它的任何女人了。


  但是,他希望兩相結合的那一刻不管是她還是自己都是愉悅的,至少不是抗拒,可是身前的女人卻是一味的要拒絕他,這挑起了他心底里的征`服欲,或者,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吧,今天,他就是想要她,知道成諾凡回來了,知道成諾凡來找她,他很不開心。


  「菲兒,你是我的,我會好好對你,這種事,憋著會很難受的,舒服就叫出來。」


  「哼!」木菲兒冷哼一聲,頭歪到一邊,眼不見為凈,她讓自己的身子再次變得僵硬。


  「呵呵,你這樣子難受的是你,不是我。」


  「菲兒,放鬆,我真的只是想要你而已,我只愛你一個,你信不信?」


  木菲兒的頭還是歪向一邊,很想問他那曼曼呢?


  可是這句她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他的心,她又何必要去參與呢。


  他不會屬於她,永遠也不會,就算是假結婚也不會。


  「你愛我有多深?超過你對你自己的愛嗎?」相少柏,你沒有的,你絕對沒有。


  「噓……」他輕噓了一聲,不想讓她激動的聲音擾亂他好不容易才醞釀出的旖`旎的氣氛,真的真的,好想她。


  從她生日過後,他已經有幾天沒有碰過她了。


  她還真就這麼的跟他耗上了。


  不,他想要的是兩個人一起的愉悅,而不是只屬於他自己的。


  他不要這樣的她。


  抬頭望向辦公室一角的一個柜子,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起身走向那個柜子,木菲兒的視線緊隨著男人頎長的身形而去,當看到他手中多了一瓶酒時,她真的只想逃,身子一起,也不顧衣衫的不整,便要往外跑去,可只跑了兩步便被相少柏一把扯住,重新壓她在桌面上,「菲兒,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的給我一次?為什麼不能呢?」


  相少柏一隻手捉住了她的兩手舉過頭頂,然後,扯過她的上衣單手熟練的綁起了她的手,他不許她有任何的反抗,「菲兒,為什麼你就學不會享受呢?」唇齒咬下了瓶蓋,她以為他要喝了,或者是要哺著她喝,卻不想,他的手居然是緩緩傾倒了酒瓶,於是,淡褐色的酒液便緩緩的灑在她的身上,從雪白的脖頸一直向下蜿蜒,向下,再向下……


  那冰涼的觸感讓她禁不住的顫動著,但是這時,他的手突的停住了傾倒,眸光掃過她被紅酒浸泡著的身體,滿意的點了點頭。


  相少柏的唇重又落在了木菲兒的身上,「乖,放鬆,我不會弄痛你的。」他捨不得,真的捨不得的,只要那場婚禮的事情結束了,或者,一切都結束了吧。


  舌尖如蛇信子一樣的遊走在木菲兒被灑過酒液的雪白肌膚,她狂顫著,再也止不住……


  身子,抖顫如泥,木菲兒的身體再次繃緊,死咬著唇,就是不發出半點聲音。


  而他,只是認真的舔著她身上的酒液,絕對沒有多一點的動作,沒有,真的不有。


  但是,就是那樣一口口的吃著她身上的酒液,也讓她尤其的難受著。


  眼看著她渾身顫粟著,他卻不急著往下進行了,慵懶如豹子一樣的直起身,一身光鮮的西裝得體的穿在他的身上,上好的布料讓上面沒有任一絲的皺褶,木菲兒狼狽的看著他,為什麼他此刻可以這麼的整齊,倒是她狼狽的一身的凌亂,「相少柏,你給我解開。」


  「呵呵。」他低低一笑,「是你不乖。」


  他要強她,她還要乖嗎?


  「相少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恨恨的說著,眼睛里泛起了淚光,如果成諾凡知道她這一刻的遭遇,又不知會有怎麼樣的感想,若是,他不離開該有多好,可是,相少柏的那一吻徹底的激走了成諾凡。


  「隨便你要怎麼做,無所謂。」相少柏聳聳肩,或者,他從沒有把她當成是對手吧。


  輕輕的閉上眼睛,木菲兒不再看他,只是感覺到周遭的煙氣越來越濃,就在她以為他一直在抽煙的時候,突然間的,木菲兒瞪圓了眼睛,然後……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了下來,彷彿回到了遠古的時代,所有的都是最為原始的所需。


  終於,一聲滿足的低吼在她耳邊咆哮著,一切結束了。


  相少柏的眼神一黯,他何曾這樣的為女人服務過,她是第一個好不好?


  她卻不領情,此時看著她的目光彷彿要殺了她一樣。


  只是要給她暢快的享受,這是他以前的女人們每一個都想要的,可是,她居然這麼冷的看著他。


  有種挫敗的感覺,總是無把讓自己的心與她的合拍。


  他伸手為她解開她手腕上的綁衣,木菲兒立刻狼狽的從桌子上滑下來,腳下一個不穩,差一點就倒到地上,幸好,他的手及時的扶過來,拉著她往他的懷裡一靠,然後,傾身一抱就抱著她到了沙發前,放下,「若是累了就休息一下,若是想洗個澡,我抱你去。」


  是的,這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有蓮蓬頭,她也不是住在這裡一天兩天了,但是,一直都是住在沙發上,然而此刻,再躺在這沙發上,卻給她一種說不出的難受的感覺,只為,男人的那雙眼睛在看著她。


  「如果,你只是要以這樣的方式讓他離開,那麼,你做到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淡冷的說過,心底里亂麻一樣的亂。


  相少柏取了平時藏在柜子里的被子,輕輕的覆在她的身上,「你睡一會兒,今晚,不會有人來吵你的。」說罷,他轉身離去,只余,偌大的辦公室里散也散不去的歡愛的氣息,久久,都在……


  木菲兒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天色早已經黑透了,此刻已過了吃晚飯的時間,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著,可她,一動也不想動,懶懶的閉著眼睛,渾身上下被相少柏折騰的除了累就只剩下累了。


  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


  辦公室里只餘一盞小燈,那淡淡的光暈縈繞在周遭,她終還是受不了身上的粘膩和那股子濃濃的屬於相少柏的味道,那種感覺一點也不舒服。


  是的,她是想洗個澡,歇了一會兒,也終於有了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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