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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相少柏,你無恥

  她淡淡一笑,唇啟,輕聲道:「那如果你死了呢?你也能掌控我的一切嗎?」


  「如果我死,那你也要跟我一起死。」咬牙切齒的說過,相少柏再度的吻上她,唇齒里現在又多了之前的血腥味,只是,淡去了許多,木菲兒重又閉上眼睛,「你吻吧,隨你怎麼吻,但是,我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你就當,我是木偶。」


  她說過,還真的就當自己是木偶了,靜靜的一動不動的躺在男人的懷裡。


  相少柏的舌毫無阻礙的重又探入她的口中,吮吻著她口中的甜蜜,他卷著她的舌,只想把她的甜蜜盡數的卷到自己的口中。


  可是木菲兒似是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回應他。


  不論他怎麼糾纏,怎麼挑弄,她的舌就象是僵掉了一掉,被她故意的挺直著,變得異常僵硬。


  哪怕是被他的舌弄彎了,她也便彎著,也不會推擠他拒絕他,就那樣的一動也不動,什麼都隨他去了。


  她的反應,正如她自己所說,就象是一個木偶。


  相少柏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沉重的呼出一口氣,他鬆開了她的唇,卻是沿著她的下巴,一直的往下吻去……


  那樣輕的吮`含,就象是含著一塊糖一樣,將她的喉嚨給含在口中,輕輕的咬吮著,那極細極輕的動作慢慢的進行下去的時候,即使木菲兒不動,他也感覺到了她全身的僵硬正在一點一點的放鬆。


  辦公室的門大敞著,他卻全然不管,彷彿只有這樣才更能讓自己更興奮一樣。


  舌尖繼續沿著她喉嚨的輪廓在畫著圈圈,一圈一圈的收擾舔舐的範圍。


  濕濕軟軟的舌尖搔著木菲兒的喉嚨痒痒的,卻又酥`麻的讓她忍不住的開始顫粟了。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喉嚨竟然是這麼的敏`感,雪白而修長的勁子竟是不由自主的隨著男人的舔舐而高高的仰起。


  相少柏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身體的顫意,甚至還有她微眯起的雙眸,還看到了她的頸子上開始逐漸染上的淡淡的粉。


  可,就算是如此,木菲兒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啵兒」的一聲,相少柏邊吸著她的喉嚨邊抬頭,隨著雙唇的離開,木菲兒的喉嚨上已經多出了一個小紅圈。


  木菲兒禁不住的發顫,喉嚨更是不住的上下的滑動著。


  相少柏撇撇唇,「菲兒,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這間辦公室里就要了你?」


  木菲兒抿抿唇,「相少柏,你無恥。」


  「可是,你的身體已經染上了粉紅,菲兒,你的身體很喜歡我的碰觸的,比你的心還要更誠實。」


  「張瑜……張瑜……」她討厭這樣的他,很討厭,慌張的喊著張瑜,恨不得她立刻就到了,就算是冒著被張瑜看到她和相少柏一起的危險她也要叫來張瑜,不要呀,不要相少柏在這辦公室里要了她,可她知道,他說過的話,只要說了,就一定會兌現,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


  「呵呵,別費事了,你喊再大聲也沒用,我才進來的時候讓她去財務室了,你這裡,除了才走的成諾凡,一時半會兒都不會有人進來的,你信不信?」


  木菲兒的臉漲紅了,看來,他來之前就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咬了咬唇,她恨恨的看著他,「相少柏,你答應放過我的,為什麼現在又這樣對我呢?」


  「那是那時,此一時彼一時,菲兒,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不喜歡看你跟其它的男人打情罵俏來著。」


  「我認識阿凡比你還早。」


  他的手輕輕一抬就抬起了她的下巴,讓她只能仰視著他,「所以,你現在心裡還是有成諾凡是不是?」


  抿著唇,她不說話了。


  於是,他的面部表情越發的陰冷,「木菲兒,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出手,我就可以毀了他,成昆死了,成諾凡他一個從未打理過成家生意的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上手的,要滅了他,易如反掌。」


  「你……你要怎麼對他?」


  眸光掃過木菲兒有些微慌的面孔,他眼底的怒意更甚了,果然,她還是那麼的在意成諾凡,手指一抿,扣著她的下巴仰得更高了,她的唇離他的只有一點點的距離,似乎,只需他輕輕一俯,他便會再次的吻上她,「菲兒,這要看你的表現了。」


  不,她討厭這樣的相少柏。


  可是,她又不想成諾凡毀在他的手裡,成昆是病死的,可是,成昆的年紀與爸爸相仿,若不是心裡有郁疾,也不會嚴重到病了沒多少天就死了吧,她覺得很多都是因為成諾凡的回國,而成諾凡之所以回國,卻是因為她。


  她不能那麼自私的把成諾凡推到相少柏的槍口上,那般,是對成諾凡的不公。


  「你到底要怎麼樣?」


  「也不怎麼樣,我想要你。」他淡淡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然後落在她雪白脖頸上的那一小圈的粉紅上,很漂亮,讓他移不開視線,同時,身體里也有一簇火焰恨不得馬上就要噴發似的,讓他特別的難過。


  「隨便你,反正,我是木偶。」她逃不過他,便打定了主意只做木偶了。


  「呵呵,只要你同意就好,那就不算是我強`迫你的,是不是?男人和女人,這再正常不過了。」相少柏理所當然的說過,卻聽得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不想呀,真的不想,可是身體就在他的懷裡,移不開絲毫。


  閉上了眼睛,她不想看他,「呵呵。」耳邊傳來他的嗤笑聲,忽的,木菲兒只覺下巴上一松,隨即,身體便被抱了起來,相少柏抱起她大步的朝著她的辦公桌走去。


  強忍著心底的慌亂,耳朵里是自己的心跳,還有,他的心跳,她的頭就在他的臂彎里,當身體被放在辦公桌上的時候,那上面桌面的冰涼讓她的身體猛的一顫,真冷,冷入骨髓一樣。


  長長睫毛忽閃著,可是眼睛卻是死也不睜開,一會兒就當是被狗啃了好了,可是,辦公室的門至少要是關著的吧,不然,那樣大敞著真的讓她渾身緊張到不行,彷彿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看到她最為卑微的一面似的,「門,關上好不好?」


  「好。」他淡笑,卻沒有起身離開,而是整個身體的上半身與她的平行著,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臉上,木菲兒依然緊閉著眼睛,卻感覺到了他的手臂在眼前一晃,隨即,一聲極細微的幾不可察的「咔嗒」聲響在耳邊,然後,就是門輕輕闔上的聲音。


  木菲兒驚恐的睜開了眼睛,她在這張辦公桌前坐了許多天了,可是,她從不知道她辦公桌底下還有一個可以關上辦公室門的開關,而相少柏,他居然比她還知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你別忘記了,我也在這裡上過幾天班,百翔之所以沒有解體,有我一多半的功勞,你說是不是?就沖著這個,你作為甘家的女兒的身份也該回報我的。」


  她討厭他這樣的調調呀,可是,他又說得讓她無可辯駁來著。


  「你不知道,百翔以前也有**的,以前,甘遠山還派過給我呢,很漂亮的**,要身材有身材,有臉蛋有臉蛋,還爬上過我的床呢,你說,我有沒有上了那**?」


  他的語氣輕挑,指腹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滑過她臉上的肌膚,就象是蛇信子舔過一樣,所經,讓她只不住的顫粟著。


  「猜呀,我要你猜。」相少柏笑看著她,可是眼底里溢出的卻是讓她迷惑的冷酷,彷彿,他又回到了她最初認識的那個相少柏,只想給她屈辱,只想讓她生不如死。


  她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就是不說話。


  兩根手指,倏的一捏她的下巴,「說話。」


  木菲兒的臉漲紅了,看著如豹子一樣的男人,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張開那張可以香掉無數血腥的嘴,然後,把她吃掉。


  「沒……沒上……」她只是信口胡謅的,她哪裡知道他與甘遠山派給他的**有沒有做過什麼呀。


  「呵呵,嗯,你猜對了,是沒上。」他又笑了,也鬆開了鉗制著她下巴的手指,「木菲兒,你很聰明,可你知道為什麼嗎?」


  她搖頭,看到他的眼睛里就是她,兩個眼睛里都是,「不……我不知道。」


  男人的手,開始下移,他在一顆一顆的解著她外衣的扣子,「呵呵,那是因為我想要的是你,從來都是,除了你的身體,現在,任何女人的身體我都不再感興趣了,你信嗎?」


  這算什麼?

  是表白?

  亦或是變`態的即將要折磨她的前兆?

  「少柏,你怎麼了?我不想你回到從前,你說了要放過我的,別這樣,好不好?」為什麼之前他還好好的,可是今天,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呢?

  「我說了,我想要你,一切就是這麼的簡單,這樣,你還不懂嗎?」


  難道,他不是想要折磨她?

  難道,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她的身體來解決生理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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