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賞 想要給他
可是,情人的眼裡是融不得沙子的,這真的不能怪他,抱著她快步的走向機車,「我們走。」
身子被放在機車上,她習慣Xing的摟著唯一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心突突的跳了起來,卻不知道是因為唯一,還是因為伊甸園裡那個此刻正在女人的溫柔鄉中肆意玩弄人生的沙逸軒。
不得不說,沙逸軒今晚特別的表現讓她詫異了,他就象是道謎題落在了她的腦海里只要解不開就怎麼也揮不去。
「唯一,去你那裡,好嗎?」她輕聲語,想要給他,如果真給了,從此也就安心了。
唯一無聲,只是駕駛著機車風馳電掣般的駛向花巷。
花巷,很美的名字,那裡有著他與她的小巢。
喉結在風中涌動著,她說起要去他那裡的時候,他渾身都起了躁熱的感覺,想要她,很多年了。
他騎得那麼快,在這午夜的街道上感受著背上的溫存,所有的怒氣都在這一刻淡去了。
車子停下,他抱著她就象是寵物一樣的開始爬樓梯。
「一,放下我,我自己上去好了。」五樓呢,走上去她都會喘,可他抱著她卻如履平地。
「噓,別出聲。」緊摟她在懷裡,唯一所有的感官里都是千晴,雖然千晴來過這裡無數次,卻只有這一次,帶給了他別樣的感覺。
門前,他一手拿著鎖匙開了門一手抱著她進了房間,小小的房間里有些凌亂,顯然是沒有提前接到她要來的消息所以來不及收拾,衣服襪子到處都是,千晴第一次看到唯一的住處這麼亂,卻也不拆穿他,被他放在了床上,他低聲道:「洗髮水沒有了,我去買。」
她回手一捉他的手,「別去,小店都關門了。」
他撓撓頭,這才轉過身來,然後不自然的坐到床邊,「不回去真的沒事嗎?」
「沒事。」請了假了的,還是沙逸軒給她請的,不過,這個她不敢說出來,微笑的看著他,手落在他的臉上,「唯一,我不會嫁給他的。」
她的承諾帶著真誠的味道,讓他有些汗顏色自己的嫉妒心,他捉著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的咬嚙著,帶著男人獨有的溫柔,「千晴……」忍了這麼許久了,可之前她的暗示卻早已經讓他血脈賁張,只想擁有,擁有她一分一秒也好。
她一手環上了他的頸項,從坐上他的機車的時候她就想好了,再過兩個月就滿十八歲了,再忍耐兩個月她就可以與父母抗衡了,到時候,她要與唯一悄悄的去領了證,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誰也別想拆散她和唯一。
或者,她和沙逸軒的訂婚儀式就拖過兩個月吧,這樣她與唯一之間才會沒有任何瑕疵,才會有完美。
想著時,紅唇不知何時已與他的觸在了一起,有種滾燙的感覺,燃燒著她熱血奔騰著,「啊……唯一……」
他吻著她,亦或是她吻著他。
卻,早已無分彼此。
唇與唇相觸,舌與舌糾纏,所有的點都在蘇醒,他擁著她的腰,吮吻著她的唇她的丁香,那股淡淡的屬於她的味道讓他欣喜,他的千晴還是她的,汗意浸染在兩個人的身上,一邊吻著她一邊抱著她走向小小的浴室,太多汗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只想留給她一個完美的回憶,讓她的眼裡心裡從此只有一個他。
腳踢開了門,也不按亮浴室里的燈,他怕那刺眼的光茫會驚醒她會讓她害怕的遁逃了。
也許擁有了才會踏實。
也許擁有了才不會患得患失。
薄薄的夏裝在走進浴室的時候就散落了一地,只有她的胸衣和小褲褲還來不及的脫掉而留在她的身上。
昏暗的光線下她美的就象是精靈,低低的喘息更象是一種邀請,抱著她身子一轉,轉瞬千晴便靠在了浴室里的白色瓷磚上,他放下她圈著她的身體,指尖不時劃過她細膩如脂的肌膚,「千晴,你若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她還小,還不滿十八歲。
眸角微彎,帶著一股惹有似無的笑意,她就是喜歡這樣的唯一,對她永遠都是尊重的,羞於出聲回應他的話,她的丁香故意的勾起了他的,然後隨著他的一起進入了他的口中,糾纏著,甜蜜的絞在一起的時候,溫軟一片,讓唯一的手下意識的就要去解開那在她背上的扣子。
他的手在抖,卻是不遲疑的落向那裡。
可是,卻怎麼也解不開。
第一次解女人的胸衣,他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傾聽著兩個人的呼吸,他的似乎是比她還急促,千晴瞭然的一笑,這樣的時候明明是該她緊張的,卻不想反而是唯一緊張了,緊張的甚至忘記了要回吻她。
她鬆開了唇與舌,悄然的後仰,然後回手就要自己去解那扣子,他在黑暗中看到了她的動作,輕聲道:「不怕嗎?」
「不怕。」想也不想的回他,愛上唯一也有三年了,一千個日日夜夜,真的不短了,她已經習慣了有他的日子,她一點也不怕他,正說著,房間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聽了一聽,是千晴的,他按住她的身體,「別理。」唇落下,只想給她更多更多的吻,不止是吻她的唇,還有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所有所有……
她是他的。
卻不曾想,那手機的鈴聲就是那麼不遺餘力的繼續著,停了響,響了停,折騰了三回,蔣唯一終於忍無可忍,倏的鬆開了千晴,「我去替你關機,如何?」他在徵求她的意見,卻恨不得那個打電話的人立刻馬上從這個世界里消失,真的討厭呀,這麼關鍵的時候。
「去吧。」她伸手一推,彷彿知道他心裡在懊惱著似的。
蔣唯一高大的身形移出浴室,也讓浴室里彷彿一下子就空了似的,千晴擰開了花灑的開關,冷水流淌了下來,也澆息了她混身的躁熱,房間里,驀然傳來蔣唯一的吼聲,「沙逸軒,這麼晚了,你到底要哪樣?」
「找千晴嗎?千晴在洗澡。」
那樣大的聲音讓千晴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伸手一扯浴巾系在身上,千晴動作迅速的走出浴室,「一,怎麼了?」
一,她叫得真親切,沙逸軒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她全身泛著水珠的樣子,她的果體出鏡他目睹過一次,瘦了些,不過倒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總是女人不會錯了,「讓千晴接電話,我有急事要告訴她。」沙逸軒一點也不因為蔣唯一的吼聲而惱怒,語氣平淡的道。
「跟我說一樣的,你說。」
「那,好吧。」沙逸軒眉頭微皺,「你告訴她,雪舞出車禍了,現在在T市博愛醫院。」說完,沙逸軒就掛斷了電話,彷彿再多說一個字都浪費他的時間似的。
「啪」,唯一聽著手機里的盲音,原來是因為這個,他突的鬆了一口氣,轉身向千晴道:「雪舞出車禍了,現在被送去了博愛醫院。」
「啊……」千晴驚住,隨即彎腰撿起地上自己的那件紅裙子,「唯一,快送我去。」這麼晚了,與其叫的士還不如讓唯一駕著機車送她去更快。
「好。」唯一不再猶豫,房間里兩個人都在迅速的穿著衣服,就連那裸`體的畫面一閃而過也是那麼的正常,卻只有唯一自己才知道他的心底有多遺憾,雖然沙逸軒不是故意的,但是他知道今晚他又將錯過千晴了。
千晴坐上了唯一的機車,「唯一,快點,若是雪舞真出了什麼事,我可就對不起她了,她若不是陪著我來,也不會……」她的聲音哽咽,心是那麼的焦慮,聽到出車禍這個辭彙,沒有人不擔驚受怕的。
車一停,千晴跳下機車直奔急診室,走廊里,沙逸軒慵懶的斜倚在白色的牆壁上,聽到腳步聲他才轉過頭,先是瞟了一眼千晴,然後看了看她的身後,「真報歉,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千晴的臉「刷」的紅了,「雪舞在哪裡?」
千晴的臉「刷」的紅了,「雪舞在哪裡?」唯一說過她在洗澡的,那讓沙逸軒難免不多想,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她今晚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給唯一的,卻不想,居然被沙逸軒給打斷了。
沙逸軒聳聳肩,他指著急診室的手術間,「雪舞在裡面。」
千晴衝到了門前,卻進不去,只能如熱鍋的螞蟻般的在地上轉著,她停不下來,她的頭好痛,「要不要緊?」
「不知道。」
「流血沒?」
「不知道。」
「都傷了哪裡?」只要不是頭和重要的部位就好。
「不知道。」
「沙逸軒,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千晴急了,衝上去搖頭沙逸軒的肩膀,「快說。」雪舞可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呀,只希望雪舞千萬不要有大事,不然,她會後悔一輩子。
「我只知道她出車禍了,司機說完就掛了。」瞟了瞟她身後正飛趕來的蔣唯一,沙逸軒淡淡一笑,「婁千晴,你最好鬆開我,不然,你的唯一會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