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8、差不多的情況下你們也沒有勝算

  不料，一旦說出那句話之後，高工接著說：「可惜你們公司再好也沒用了，我們田總已經內定了要換供貨商，對方還是秦氏下屬的子公司，財大氣粗。程總，我老高交你這個朋友，但是如果想要我在招投標這件事上幫你什麼忙，對不起，我沒有這個能力。」


  一句話，直接把後門堵死了。


  樓鵬飛和翟羽都緊張地看向程玉見，程玉見若無其事地笑笑，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實不相瞞，秦氏的大本營就在我老家白城，他們的實力如何，我還會不清楚嗎？」


  高工聞言，知道事實確實這樣，笑道：「那是我小人在前了。那麼君子在後吧，吃完飯去唱K，算我的。」


  「唱K不用急在這一時。」程玉見笑眯眯地說，「但是老高，我有句話，明知道你不想聽，還得冒你機會說一句。你真的有了解過通泰的產品嗎？他們的產品，有我們肇圖的好嗎？」


  高工漠不關心地說：「就算沒有你們的好，差不多的情況下你們也沒有勝算哇！我們田總說了，這次合作只是試水，他期待和秦氏有更進一步的合作！所以，程總，你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說罷也無奈地笑了起來，還搖了搖頭。


  高工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果然小田總的目的和程玉見之前料想的一樣，是想要和秦厲背後的秦泓拉關係。


  「好吧，既然這樣，天盛一心想要折損自己去接近秦氏，我也無話可說了。」程玉見笑著搖搖頭，故作高深地說，「我這兒有一些你們沒有的東西，原本想要拿過來和高工您好好請教一下的，比如說一套系統用了三個月就泄密怎麼辦之類的。如今只好關起門來自己好好研究。」


  高工聽了，頓時嚇一大跳，一掃剛才的冷漠，關心起來：「什麼……什麼三個月就泄密的系統？」


  「咦，剛才你可是說，小田總哪怕虧錢也不在乎，最重要是結了秦氏的歡心啊！」程玉見說到這裡，還拽了句文，「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精神可嘉，值得敬佩。」


  這是借古諷今呢！

  高工的臉頓時「刷」一下，拉了下來！


  他生氣地說：「程總，你是個文化人，說話也忒不客氣了！」


  能不生氣么？這可是慈禧太後下給八國聯軍詔書里的句子，然後八國聯軍進京，差點兒成了亡國奴！最刻毒的詛咒，莫過於此了！

  程玉見見高工幾乎要掀桌子走人，也不生氣，還是那平和誠懇的態度，說：「高工，我只是打個比方。」


  「打比方也不是這樣說話！」


  「那麼如果一套系統裡面BUG一大堆，隨時會被木馬入侵。在這個網路發達的時代，是不是等於把自己的長城毀掉了做亡國奴呢？」


  高工原本很生氣，聽程玉見說了，仔細一想，他說話句句都意有所指，似乎並不單純是氣話。


  畢竟高智商的人，冷靜下來，說：「你什麼意思？」


  程玉見卻賣了個關子，哈哈一笑，說：「這些專業分析報告嘛，數據多又無聊，吃飯時候血液都往胃裡跑，恐怕不適合在這兒說。如果您有時間，不妨組織您團隊的人我們另外約時間談。現在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