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母女談話

  意料之中，白東來緩緩搖頭：「我不能告訴你。而且，那個人也已經不在白城了。」


  蘇蔓蔓看著他，麻木得很。


  程玉見擔心地看著她，說：「蔓蔓，快別問了。這些事情都過去了！」


  「白叔叔……」


  白東來說：「本來我們也都不願意提起。是老爺讓我出來跟蔓蔓小姐解釋一番的。他不希望一個無關緊要的比賽，讓你們母女之間造成隔閡。」


  「無關緊要？」程玉見低吼，「那個比賽對蔓蔓來說很重要！」


  白東來平靜地說：「比賽年年都有，親生母親只有一個。」


  程玉見說：「你這是歪理！」


  「是不是歪理我不知道，但我真的這樣認為。」白東來對程玉見說，「而且，蘇蔓蔓小姐是註定要嫁入豪門的人，你是什麼人，也敢擅自對她這麼親近？」


  蘇蔓蔓兩腿發軟，程玉見一直摟著她肩膀，支持她的重量。


  白東來銳利的眼睛落在程玉見摟著蘇蔓蔓的手上，透出深深不滿。


  蘇蔓蔓低聲說：「白叔叔，他是我哥哥，請不要對他無禮。」


  「好。」白東來點了點頭，依然機械人一樣，「那邊的談話馬上結束了。你們兩個這就隨我回去吧。」


  不料，才轉過身，身後傳來蘇蔓蔓一句：「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安靜下。」


  她喜歡跳舞……


  然而，她也愛媽媽……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思考一下……


  蘇蔓蔓不肯走，程玉見馬上說：「蔓蔓，我留下來陪你。」


  白東來也不勉強，點頭：「好，那蘇珊小姐那邊談完之後，我會帶她過來。只是程先生，蔓蔓小姐是我們少爺的女朋友，你要注意點！」


  一席話，說得蘇蔓蔓更加困窘。她心亂如麻，沒有留意程玉見臉上的陰翕，果真順從地撥開程玉見的手：「白叔叔說得是。我們以後會注意。」


  再這麼說，這兒也是慕璟寒的主場。


  蘇蔓蔓答應過慕璟寒的職責，她就會好好履行。


  他們沒有在花園裡呆多久，蘇珊很快就出來了。


  一路沉悶地坐著慕家的車子回到小區。


  進了家門，程玉見見蘇珊一臉有話要對蘇蔓蔓說，就乖巧的道：「我去做飯。」


  程玉見進了廚房，客廳里只有蘇蔓蔓和蘇珊母女兩個。


  蘇珊果然讓蘇蔓蔓坐下來，有話要盤問女兒。


  「蔓蔓，來，坐。」她自己先坐下來，然後敲敲椅子把手。


  蘇蔓蔓依言坐下，屁股下面好像有無數小針在扎自己，渾身不自在。


  蘇珊對蘇蔓蔓說：「今天在慕家，看在爺爺份上我沒有問你。你那個街舞大賽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那麼出風頭？」


  她還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頓時把蘇蔓蔓惹毛了。


  沒好氣地說：「我哪裡有出風頭啦？本來比賽安排了就要去電視台錄影的！」


  「你還嘴硬！」蘇珊按捺著火氣，畢竟女兒已經不小了，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強勢鎮壓，「蔓蔓，你轉學時候，我的話你都忘記了？不要出風頭，要明哲保身！璟寒也和我說了你在學校的情況，你還惹了不少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