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墨之謙說,把我惹急了,女人,我照打!
曾慧芸的動作有些急,輪椅滑動的速度也快,然後猛的剎住,前沖的慣性差點讓她衝出輪椅。
墨之謙的臉色更是陰鬱的如暴雨來臨一般,伸出長臂,把曾慧芸牢牢鎖在輪子之中,不悅的聲音沒有一點指責,卻滿是心疼。
「做什麼這麼快,多危險,傷到了自己怎麼辦!」
曾慧芸好像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傷到,反而順勢抓住墨之謙的胳膊,仰著白瓷的小臉軟著聲音求情。
「之謙,別懲罰姐姐好不好?我會心疼……」
曾黎……
見妹妹如此「護著」自己,沒有一絲感動,反而覺得可笑。
毫無血色的唇泛起冷嘲。
這麼善良,體貼的女人,她都要為她的舉止感動了,試問,哪個男人會不喜歡?
難怪這男人被她吃得死死的。
「曾黎!」墨之謙沒理會曾慧芸的請求,反而透過她的發頂看向病牀上的女人。
咬牙切齒的模樣,像似把她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憤。
「我在,」曾黎淡淡的回了句,對上男人噴火的眸,無所謂的神情很是讓人惱火。
綉眉一挑,帶著挑釁,「怎麼,想懲罰我嗎?」
雙手一攤,問,「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想怎麼懲罰?」
在男人下巴的線條越發緊繃,明知道已經觸了他的逆鱗,曾黎還是不怕死的繼續。
「壓在牀上教訓是不可能了,除非你先臟。」
「曾黎,信不信我弄死你?」墨之謙薄冷的唇輕啟,幾個字,從牙縫蹦出。
「我信,」曾黎點了頭,勾起了唇角,「你這種碎的只剩下渣的男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明明嘴上說著「信」,可是曾黎的神情和語氣卻是充滿了嘲諷。
墨之謙俊眉微微跳動,熟悉他的人都清楚,這是爆發之前的反應。
把曾慧芸推開,長腿向前一邁來到病牀前,毫不憐惜的抓起曾黎的胳膊,把她從病牀上拎起。
「怎麼?想打我嗎?」曾黎笑,唇角的冷如刀一般尖銳,刺了墨之謙的眼。
即使很狼狽,她還是保持著自己獨有的冷靜和驕傲。
這是墨之謙最討厭看到的。
有時候,他寧可她沒有骨氣的匍在自己腳下,哭訴著,聲淚俱下的說,我錯了,求求你,別懲罰我……
他想,只有她求饒,他就會放過她。
可是,她一次都沒有過,雖然她的眸子里寫著恐懼,雖然她也害怕,甚至有時候身子抖如篩糠。
所以,他討厭死了她的故作鎮靜。
女人,就該是慧芸的樣子,柔柔弱弱的讓男人想把她納於羽翼之下好好保護。
墨之謙薄冷的唇勾起一抹弧,一聲輕嗤也隨之發出。
「曾黎,別考驗我的耐心,把我惹急了,女人,我照打!」
薄冷的唇在曾黎面前微微闔動,說出了這世上最令人不齒的言語。
尤其是最後三個字,更是無情的讓人心寒。
曾黎冷笑一聲,真不明白妹妹看上這男人哪一點。
唇輕勾,「好啊,我還真沒被男人打過,要不,你幫我破個例?」
和雷逸翔青梅竹馬,二人爭吵的時候都是少之又少,斯文溫潤的他又怎麼捨得動自己一下。
「曾黎,你自找的。」咬牙切齒的幾個字,墨之謙的大掌揚起。
曾黎揚著臉,認命的閉上眼眸。
「之謙,不要啊……」隨著曾慧芸的驚呼落下,男人的大掌也一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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