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視覺威脅
「你還想有下次嗎?若是我放了你,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服侍我嗎?」莫翔以撫摸著小美滑嫩的肌膚,驚覺她是那麼新鮮可人,只不過他卻不是首位嘗鮮的採花男。
他心生憐惜,便說道:「如果你肯一五一十把你們在暗地裡使的小動作告訴我,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阿美,這可是我看在咱們互相珍愛的份上做出的最大讓步,你可要仔細想好再回答我。」
「茹美,混黑道的沒有幾個說話是真切的,你千萬不要被這種人面獸心的混蛋矇騙了。」這時,曾與小美扮演一幕姦夫淫婦戲碼的男人焦急提醒道,「你就敞開心,放開矜持,讓他奪去你的身體,你放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對你負責。」
「媽的,我讓你多嘴多舌。」反綁著男人雙手的混混唯恐老大責怪自己看管不力,在那人吐露真言后即給了他數記爆栗子。
然而珞藍在聽到陌生男人話語的一霎那,雖不知他的許諾孰真孰假,但確有稍許的感動與感激,但她絕不會忍心自己直勾勾看著小美讓莫翔以糟蹋。
她閉上眼,心一狠問道:「到底要這樣你才會不刁難他們兩個人?」
「既然你們喜歡遊戲,不如咱就進行一場如何?」原本極其歹毒的話語通過莫翔以的嘴巴講出來更多了一份妖冶與蠱惑。
「什麼遊戲?我奉陪到底!」珞藍微微牽動嘴角,浮起一絲毫不在意的淺笑,好像無論眼前的男人提出何等要求她都無拘無束一樣淡然。
看到她臉上的笑意,莫翔以亦發出輕笑,不緊不慢地說道:「要麼你告訴我歐少宸裝失憶到底在謀算什麼;要麼你什麼都別說,讓我用智慧和觀察力去識破你們的伎倆,我們來一場角逐的遊戲,你逃我追,你追我趕,再看究竟花落誰家。」
一見他閉了口沉默著,珞藍以為他已然把話說完,遂朗聲道:「就這種遊戲么?那我當然選擇後者,而且我要說指不定結局會是你逃我們追,結果一定是正義一方獲勝。」
聽到她正義繚現的樣態,莫翔以的柔美俊臉瞬間冷然,他輕哼道:「就憑你此類不懂得辨識時機只一味搶話的幼稚人兒也想維護公義么?這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爭搶著在老師面前有一個積極的好表現然後獲得小紅花。」
他居然如此貶低我!珞藍俏美的臉蛋湧現出幾許怒意,目光凄厲得緊視著莫翔以,憤怒的雙眸仿若要噴出復仇之火般。
她顧不得女性該有的矜持,忽略掉房間內的其他人,幾步湊近他的身邊,語調幽怨而激動的響起:「哼,不是我會搶話,而是你唇舌太鈍,說不過別人又不承認自己遜。莫先生,如果你還有高調的言論沒有發表完的話,麻煩你反應快些。」
聽到她的話,莫翔以的身子慢慢坐上床邊,順便翹起了腿,緩緩抬眼看著眼含嘲誚的女人,也不生氣。
莫翔以的嘴角漸漸浮起一絲邪惡的笑意,卻像是千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慄,而他的笑恍若在宣示:哼,千萬不要逞一時之快,等我把下面的話講出,自有你好看的時候!
那一刻,儘管莫翔以沒有立刻敘述出自己的遊戲規則,但珞藍在對上他冰冷的眼眸時心底下意識地輕顫了下,為了不呈露自己的虛弱底氣,她很快地掩飾膽怯,睜開眼睛直直地迎上他致寒的黑眸,臉上是未經偽裝的倔強與不服軟神色。
「如果你寧願選擇第二種遊戲,那條件自然非常苛刻。」說話間,莫翔以的眼睛一遍遍掃過屋內那表情千姿百態的所有人,繼而以緩慢中帶著少許神秘的口吻說,「徹徹底底離開歐少宸,完完全全成為我的女人。」
將他的話語明明白白聽在耳內,卻儼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刺進了心臟,她彷彿聽到了心碎的聲音,臉色霎時慘白,痛楚一陣勝過一陣,身子猛然生出戰慄感:原來我所要面臨的不是自己的感情抉擇就是小美肉體被糟蹋的清譽危機!
念及此,珞藍瑩眸里射出兩道憤怒怨光,她有些難過道:「莫翔以,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覺得相當有趣。」莫翔以攤開雙掌,聳聳肩,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是那不以為然的表象下似乎暗藏著些許的得意,好像是因為自己成功戳碰到了她的痛處一樣得意妄然。
如若她不在乎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麼讓她的心感到莫名的痛也是極好的引起重視法!這是莫翔以的計策,吸引心愛女人的注意以及攻取她心房的方式,即便在普通人眼裡這種方法有些卑鄙,但於他而言終歸是很好的!
「你口口聲聲說不會逼我,你大言不慚地講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哼呵,你的話語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經過心過濾之後的言談?哪些是你大腦一度發熱腦脹吐口而出的無趣之聲?」珞藍冷哼道,「你的遊戲存在很大的不平等。」
「我強調過這是在我的領地,自然得服從我的心智。」他低沉入魔的嗓音里透著濃烈的狂傲,「無論是誰皆不例外,而且在遊戲的世界里向來都沒有平等之說,無論是玩家之間,還是玩家與開創者間,抑或是開創商家之間,均沒有平等。」
這個時候,珞藍沒有心思去理會莫翔以的措語究竟有沒有道理,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著了他的道,至少現在不能輕而易舉降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良久,莫翔以未見珞藍有任何的反應,他垂眸看了拼力用手捂住胸口的小美,眼裡劃過一絲覬覦與猥褻的色芒:「你瞧瞧那位救世仙子並不肯向你伸出援手,如此看來你真得乖乖就範嘍!」
不懷好意的聲音仍舊在空氣里回蕩,他猛地靠攏上小美,剛欲不顧她的阻擋執意將其身上的遮羞布全部扯脫,便聽到珞藍的一聲怒吼:「停!」
他並沒有依照珞藍的心愿停住手裡的動作,他此時所要的並不是她的阻攔,而是她的回答,但凡沒有準確的回應,他都絕不會有半絲半縷的讓步。
「阿美,你不是埋怨我不碰你嗎?從這一刻開始就讓我好好的疼愛你一番,讓你未來那位不離不棄的未婚夫親眼目睹全過程,亦讓見危不救的人欣賞現實版的慾望情戲。」他用力壓住小美急欲掙紮起身的軀體,邪笑道,「你是女豬腳哦!」
看到莫翔以的舉動,珞藍這才意識到自己只顧攔阻的言行壓根不起作用,她驀然洞察出他在逼自己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眼望著小美在他身下痛苦反抗的乞憐樣,她的眼裡蓄滿羞辱之淚,她緊抿朱唇,奔出一句:「你說不會逼我的!」
「可你卻在不遺餘力地挑戰我的極限。」猛哼一聲,莫翔以像極一個性慾十足的禽獸,把身體之下毫無抵抗力量的小美的衣物全然撕褪而去。
那一刻,他初次發覺情婦雖然沒有漂亮到令人一見鍾情的臉蛋,但長相清純稚麗之餘,身材也是絕對的一流。
橢大碩圓的雙峰,配上兩粒小櫻桃;纖細的水柳腰,性感的肚臍眼,其上戴著小銀環;滑皙的大腿交互重疊著,藏蓋住那片濃密的奇草部位……
而許茹美眼睜睜看著莫翔以如狼似豹般扯開自己衣服的拉鏈,那一連串的「噝啦」聲恍若在昭示,她即將失去自己人生最寶貴的貞節般刺耳叨人。
剎時間,汨汨如泉的淚水順著小美眼角的斜坡流落、飛淌,一直延順到她的耳際和脖頸,並與冰凈的肌膚融為一色。
在小美心裡,即使珞藍不表態和不進行相救,她也不會怨恨少奶奶,因為她清楚莫翔以開出的是兩個無法輕鬆找出答案的選項,就算順就了某一方的利益,終歸會有另一個人要掉進無止境的深淵。
久久未得到珞藍的態度,莫翔以肆意欣賞與幻想著一幅幅充滿香邇艷欲的圖畫,並忘我的沉浸在那即將享受到的美人承歡裸體下的桃粉景園裡。
當他聽見小美啜泣的聲音以及旁邊男人怒吼咒罵的強調時,不想擾了興緻的他一邊示意手下將嘈舌之人打暈,一邊奮力開導著情人。
「哭什麼呢,你本來就是我的情婦,本來就是要我寵愛的,如今我倆做出交媾的行為,這關係自然更進一步,既完美又完整。何況一個小時前你不是已經讓那個男人玩了一把嗎?我不嫌棄你,你再讓我興奮一把,豈不是更抒懷?」
耳朵里充斥著莫翔以穢俗不入流的言辭,珞藍再也按捺不住,她先把激昂的語調放軟和,隨即低聲下氣道:「給我點時間考慮行不?」
「從我那日在酒會與你邂逅時起,我就一直在向你熱情的告白,甚至使盡浪漫追求橋段,你都沒有感動和傾心,你一向在用『考慮』拖延著時間。」莫翔以別過頭不再看淚眼朦朦的小美,雙目瞟向面現憐楚色蘊的珞藍,毫不為之退讓。
趁這空際,小美拉過一旁的床單,想蓋上自己的胴體,孰料又被緩過神的莫翔以無情拉開。
見勢,因害怕而神智混沌的小美焦慮道:「翔哥,放過我好不好,我和他沒有發生關係,你不要生氣,我還是處女的,乾乾淨淨,如果你想要我,等我準備好再把第一次奉獻給你,總之不是現在行不行?」
「什麼?你還沒有被開苞?」莫翔以乍聽此言,眼裡揮放出數抹貪婪的色光,心裡愈發覺得小美以賣身女的身份靠近自己勢必意謀不軌,遂不露真實心念說道,「嘿嘿,那你就更應該嘗試下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