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考研,政治課
考研課今天上的是政治。
相比於政治,徽甚至覺得英語要好的多,有意思的多,因為英語的講授人顯得風趣幽默些,雖然講授的內容徽時懂時不懂的,但比起現在,徽正在看著的這個政治課的視頻要多少耐聽些。
徽和舊光雖然從表麵看都在認真的聽,都在邊聽邊認真的記筆記,但其實兩人早已走神好久,腦子飛到了哪裏,連他兩自己大概也無跡可尋了。
將考研老師剛剛講授的一大段不知是什麽的記下之後,徽和舊光不約而同的趴倒在桌子上了,頭對頭的。
舊光一臉的倦意,看著徽,也不知是在笑還是想要表達別的什麽,隻見徽閉著眼睛,枕著一隻胳膊,另一隻無力的橫擺在桌子上,兩隻胳膊上下疊加的交叉成一個十字。看著倒像是在睡覺,並給人已經睡著了的感覺。
“你是睡著了嗎?”,舊光問,徽不答。
“歐巴?”,徽仍然沒有回答。
確認了兩次後,舊光覺得徽確實是睡著了,於是便靠近了些。舊光先是就著徽的睡相觀察了一番,之後突然笑了。
舊光拿起自己的筆,慢慢的靠近了徽緊握著的一隻手,在徽的大拇指的指甲蓋上,用筆塗抹起來。
誰知筆尖剛觸碰到指甲蓋,那隻手卻突然張開了,像章魚捕食獵物時突然張開的觸手,十分的迅速。
舊光被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她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徽的指甲蓋上,正想著要在徽的指甲蓋上勾畫個什麽才好,徽的手掌卻突然就張開了,舊光猛的向後直起了本來匐在桌子上的身體,就像徽張開的手掌放出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般,將她的身體猛的推了起來。
徽睜開眼笑了起來,剛才突然張開的那隻手不停的做著握緊張開的動作,其實他更本沒有睡著,所以舊光問他的話,舊光的靠過來的氣息他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你!”,舊光帶著哭腔,一臉委屈的趴在桌子上‘哭’起來,肩膀不停的抖動著。
這下輪到徽慌張了,他沒想到舊光徽被自己想小女孩一樣的嚇哭,隻好神色慌張的將自己的手臂摟過去,拍著舊光的肩膀安慰著:“我錯了好好?”,“怪我了好不好?”,“乖啦!以後不嚇唬你了!”
安慰了有十幾句,舊光這才抬起頭來,整了整自己的長發,本來是去假裝哭的,但眼睛裏卻沒有什麽眼淚。徽看到這裏於是又笑了。
“你還笑!”
徽隻好將自己的嘴捂住,但還是在忍不住的笑,舊光“生氣”的將自己的書拿到了桌子的最把邊,很徽畫出了一條銀河般的距離。
徽見狀便將自己的椅子拿起,再次靠到了舊光身邊,甚至比之前靠的更近。
舊光拿起書便又要往外移,卻被徽一把拽住了胳膊。
“再往外,就是過道了。”
“要你管!我偏要坐在過道裏聽!”
徽聽到這裏突然的認真起來,“我偏要管!”
“哼!”,舊光將臉轉向另一邊,將書也拿到了那邊,留個徽一個後背。
“誒,我書拿錯了,得要和你一起看!”,徽慢吞吞的說。
舊光便將頭轉了回來,把書放到了兩個人的中間,臉上依然寫滿了傲嬌,徽每看她一眼她便將臉向另一邊轉向一次。
“你這樣,晚上脖子該疼了!”
“疼也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轉過來,我有重要的事要對你說!”
“鬼才信你!”
“是真的!”
舊光到底耐不住內心的好奇,還是轉過臉來了。
“什麽事?”
“你左眼皮上的米粒大小的傷疤,是怎麽弄的。”
“這個……是小時候在我奶奶家弄得,那會兒我奶奶家裏養了一隻老母雞,真好在孵一窩小雞,我就很好奇的蹲在那裏看,結果靠的太近了,那隻雞就衝著我的左眼啄了一口。”
“一定很疼吧?”
“嗯,還流了好多血,當時我奶奶都嚇壞了以為那隻雞啄的是我的眼睛,好在它啄的隻是眼皮。”
“是啊!你那麽漂亮的眼睛,如果被啄了,真的不是好事!”
“那當然!歐巴你是怎麽發現的?一般人要好久才會注意打我的這道疤的。”
“因為,我一直在看你!”,徽笑著說,那笑像一天裏最後的餘暉般,帶著無限的溫柔,卻又在溫柔裏,帶著些讓人讀不懂的遺憾。
“你又來!”,舊光說著,竟有些含羞般的將頭低了下去。
徽也將頭低下,低到嘴巴正好可以挨到舊光的耳畔,在舊光的耳畔輕輕的問了句:“剛才的事,不生氣了?”
“你還說。”舊光模糊的回答,帶著笑,帶著看不出哪裏有生氣的深深地酒窩。
“話說,你剛才要對我的指甲做什麽啊?”
“你真的想知道?”
“嗯”
“把手伸過來。”
徽便把手伸了過去。
舊光拿起自己的那隻紅色的筆,在徽的大拇指指甲蓋上畫了一個空心的“心”。
徽拿到眼前看了下,戲謔的一笑,將這隻畫著心的手,搭在了舊光得一隻手上,將自己的手指正好交叉在舊光的手指縫間。
徽很希望舊光可以在自己的指甲蓋上也畫上這樣的一顆心,或是在她的指甲蓋上畫上半刻而將自己的這一顆也擦去一半,讓兩顆心剛好合在一起。
“你的手好熱!一般女孩子的手比較涼才對。”
“歐巴你一定牽過不少女孩子的手吧?”
徽將手移了去,了沒有回答她。
“哪有,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徽在心裏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