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不愛的人
「你走吧!既然決心不想放我走,要把我關在這裡的話,你也不要過來這裡,我想靜一靜。」
劉欣然已經不想多看花少恭一眼,雖然這裡是他的地盤,但自己還是想開口將他趕走。
畢竟花少恭留在這裡,不禁惹自己生氣,反而讓自己更加危險,自己還不如就一個人呆在這裡,被困就被困,總比被強吻或被掐死來得好。
總有一天,蘇荷他們或者楚子默的人會找到這裡來的,她就不信了,自己會在這裡待上一輩子。
「然兒,你一定要趕我走嗎?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並沒有想置你於死地,我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花少恭知道,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可能劉欣然以後都不會再對自己有好臉色,可是內心中還是不想認輸,還是想掙扎一下。
現在兩個人都無話可說,可若是自己就這樣離開,那下次劉欣然更加不會給自己好臉色了。
劉欣然越發的覺得可笑,花少恭何時竟變得如此卑微?以前在東丘國身為質子的他,都比現在來得有尊嚴。
更何況他現在是堂堂的一國之君,若是讓他的臣民們知道,自己的國主竟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此可憐,卑微至極,不知還會不會心甘情願的服從他?
「你走吧!」
劉欣然無心再與花少恭多做糾纏,對於自己來說,花少恭也無非就是一個,對自己愛的卑微的男人罷了。
自己又何必去在乎他的感受呢!他若是真的愛自己,也不會強行將自己關押在這裡,更加不會以這樣的方式來獲得自己的愛。
和楚子默比起來,花少恭真的是相差太多,不是能力方面,而是更多的方面。
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才讓劉欣然對楚子默怎麼看怎麼順眼,現在被花少恭這麼一鬧,自己倒是越發的想念他了。
不知楚子默可知道現在自己的境況?
劉欣然腦中浮現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好笑,而且有意躲著他,怎麼會還指望他現在能知道自己的近況呢!
遇到危險的時候,而是受到委屈的時候,劉欣然就總是在想,若是當初沒有離開楚子默,一直這樣,在他的身邊,或許境況會大有不同吧!
劉欣然搖了搖自己的頭,清空了自己腦海中不該有的思緒,現在又能怨得誰呢?這件事情,和楚子默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也不再理會花少恭。
花少恭看著劉欣然,知道他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其他地方了,至於是什麼地方,花少恭心裡清楚的很。
何曾想到?自己一直以來處心積慮,卻仍然只換來,劉欣然對楚子默更多的愛。
他無奈的苦笑,或許這就是上天給他的懲罰。可他仍然不願意善罷甘休,拼一把,總是有希望的。
就算劉欣然到最後也沒有將她的心交給自己,那又怎樣?劉欣然對楚子默如此深愛,他也要讓出什麼不得好死。
而現在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劉欣然對自己如此厭惡,可是自己一直賴在這裡的話,把劉欣然會做出更加過激的事情。
把自己已經折騰不起了,無論如何,劉欣然現在已經在這裡,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自己要找她,如此輕鬆簡單的事情,想來便來了。
況且自己現在在這裡也只是自取其辱,倒不如先讓自己和劉欣然都緩一緩,過些日子再來也不遲。
何況若是姜黎找不到自己,找到這裡來的話,那麼不僅劉欣然有危險,恐怕連自己都無法跟他們交代了。
「然兒,那你先在這裡歇息著,我改些日子再來看你。」
花少恭又深情地望著劉欣然,知道劉欣然不能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花少恭也無奈,只得暫且離開。
劉欣然不理會花少恭,要走便走,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在花少恭的預料之中,劉欣然果真一直保持著沉默,花少恭苦笑了一下搖搖頭,便轉身打算出門。
劉欣然依舊頭也不回,隨便花少恭怎麼做,而且都不以為然,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很傷人,可是沒有辦法,自己不愛的人,又何苦對他溫柔?
門嘎吱一聲響,劉欣然便知道是花哨公開門出去了。
花少恭走到門口,還沒有關上門,又停下了腳步。
「然兒,你也別想著逃跑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逃不了了。」
花少恭說完,頭也不回的便走了。
門關上后,劉欣然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天意作弄,世上的每一個人,無論是愛上了誰,只要一說出口,便就是在互相折磨。
也無論是否兩情相悅,花少恭和自己如此,楚子默和自己亦如此。
現在至少自己知道了無論怎樣刺激花少恭,他都不會傷害自己。
這便放心了,劉欣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一定要為腹中的孩兒尋得必有的安全。
可是現在,自己確實插翅難飛,上一次自己被花少恭軟禁,楚子默至少還知道自己在花少恭這裡。
可如今,又有誰能知道自己被花少恭抓走了呢?劉欣然後悔自己一時疏忽大意,若是當時,暗示一下蘇荷,讓蘇荷知道,上官浩便是花少恭的人。
若當時真是這樣,恐怕現在,他們已經趕過來了吧!可是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在誰的手裡,楚子默又隔的那樣遠。
希望自己的肚子,不要給腹中的孩兒帶來危險,若是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花少恭也還沒有放自己走。
劉欣然不敢想象,縱然花少恭會放過自己,也不一定見得會放過楚子默的親生骨肉。
怪就怪在自己太過大意,現在看來,若是想讓花少恭主動放自己走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等著別人來救自己。
可是除了蘇荷和楚子默,還有誰願意來搭救自己呢!
現在一邊擔心著蘇荷的情況,一邊還要擔心著自己,劉欣然想得頭疼,被困在這裡對外界一無所知,心裡沒有來由地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