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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欣賞風景

  陽輝趴到了房頂上,然後悄悄地打算掀起一片瓦,往下看。


  「雲山大人,不能這麼做。」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的聲音出現在了陽輝的耳邊。


  「為什麼。」陽輝玩過這玩意,知道這是在靈魂空間的對話,於是直接說道。


  「因為,承乾宗的所有房屋,都是由靈陣保護的。如果要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瞬間就會被屋內的人知道。」那個除草隊首領說道。


  「這樣啊,那該怎麼辦?」陽輝問道,不幹這種上房揭瓦的事情,怎麼可能偷窺到裡面的情況呢?

  「對於這個我們除草隊是最有經驗的了。」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然後他在手中幻化出來了一個神奇的東西,似乎是瞳符幻化出來的,但是陽輝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既不能攻擊,也不能幹嘛的,這種東西不知道有什麼用。


  「大人,這個東西是我們除草隊專用的,可以窺視道房間中的一切,什麼都不會放過的。」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然後就向陽輝伸出去了一隻手。


  「什麼意思?」陽輝不明白那個除草隊的首領想要幹什麼。


  「只有我們相互連接之後,你才能看見其中的情況。」聽到這話,陽輝果斷的抓住了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的手,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男男獸受不親……,畢竟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人會在乎這種事情的。


  房間內。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四長老問道。


  「承乾宗,要不要出兵,還不是你可以說了算的。」魂七說道。


  「怎麼,你要跟我談條件么?地坤長老?」四長老說道。


  天乾地坤,水坎火離,風巽雷震,澤兌山艮。八位長老或者宗主,直接這麼稱呼也沒有絲毫的問題。


  「難道真的是魂七大人?」那個除草隊的首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不急,也許他也是用這個身份騙過對方的呢,也許對方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陽輝說道。


  「嗯,雲山大人說的是。」那個除草隊的首領顯然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懷疑魂七的。所以陽輝的話他瞬間就明白了。


  「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陽輝說道。


  「什麼?雲山大人請講。」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就是,你的水平明明只有七階,我的水平更是只有四階八星,但是為什麼他們發現不了我們的存在?」陽輝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這是我們除草隊的秘密,抱歉不能告訴雲山大人了。」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了。


  屋裡。


  「怎麼叫談條件,咱們明明是相互商量好不好,你可不能因為我答應你做到這個事情,你就認為我是義務勞動吧?」魂七說道。


  「當然,好處我之前不是給你了嗎?」四長老說道。


  「拉倒吧,你覺得那也算好處?所謂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你給的也太低了吧。」四長老說道。


  「沒有什麼低不低的,只有願意與否,封魔谷根本就不會在乎你們承乾宗是否出兵,我們僅僅是想避免多餘的麻煩而已。」四長老虛張聲勢的說道。


  「不要裝了。」魂七雖然是小孩子的容貌,但是實際年齡可比四長老還要大,四長老那種態度根本就不像是不在乎的樣子。


  所以魂七知道四長老的意思。


  「你……」四長老故意裝作這個樣子,其實他真的不在乎承乾宗是不是出兵,因為他們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攻擊萬騰宗,單純目的就是為了聲東擊西,去找百川碎片罷了。但是他裝作這個樣子,就是要讓對方知道,根本不可能甩開他。自己還要利用它,對方還有利用價值,這樣的話,那麼就可以了,一切都足夠了。之前自己和谷主商量的那個事情,就可以做到了。


  讓全大陸的所有人都認為,封魔谷真的是要攻擊萬騰宗的。


  「好了,咱們也不必遮遮掩掩的,都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的,所以,沒必要這樣。」魂七說道。


  「嗯,你說的對,所以,你直接開個價吧,如果我同意了,那麼咱們可以合作,不然的話,封魔谷還真的不在乎你們承乾宗。」四長老說道。


  「我要你們封魔谷攻佔萬騰宗之後,萬騰宗所有部眾。」魂七這個價錢把陽輝嚇了一跳,我去所有部眾,那豈不是還要包括自己。你這傢伙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抱歉,你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四長老說道。


  「這不是等著你就地還錢么?」魂七笑了笑。


  「關於萬騰宗的任何事情,我都不可能答應你的,如果你的要求和萬騰宗有關,我只能告訴你,算了吧。咱們之間,不可能談成這筆交易的。」四長老說道。


  「嗯?這樣啊。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吧,關於承乾宗的。」一聽到關於承乾宗的,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瞬間耳朵就立了起來。


  「說吧,只要我們能做到,還是有合作的空間的。」四長老說道。


  「那就是,幫我統一承乾宗。」魂七說道。「我不想看到沐清亭統領下的承乾宗,我想要。」


  「可以,這個沒問題,但是,你不覺得,你要付出的代價太低了么?這不是公平交易啊。」四長老說道。


  「好,那你說,你還要我付出怎樣的代價?」魂七說道。


  「我想要你身上的那個秘密。」四長老說道。


  「什麼秘密?」魂七明顯不知道四長老說的是什麼。


  「你自己的秘密難道你不知道嗎?地坤長老啊,你可不要太隱瞞了,這點,你知我知,除此之外,就沒有人可以知道了。」四長老說道。


  「嗯?」魂七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哦……哦,你說的是那個?」魂七試探性的問道。


  「對,就是那個,除了你之外,整個天瞳大陸哪怕是九階的高手,也不會那一招。」四長老說道。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魂七說道。


  「嗯。」


  在房頂的兩個人,一個聽得逐漸的他眉頭一皺.眉心裡就好像有一隻可怕的馬蹄印。一個逐漸聽得喜笑顏開。


  聽得逐漸皺眉的,就是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而,聽得越來越開心的,是陽輝,因為他從他們的對話中發現了一個破綻。


  「行了,咱們走吧,聽到這裡就夠了。」陽輝說道。


  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轉頭,看著陽輝,不知道陽輝是個什麼意思。


  「走吧,不要再懷疑魂七長老了,那個人絕對不是魂七。」陽輝看著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繼續說道。


  「雲山大人,您怎麼知道?」那個除草隊的首領正在為此糾結不已,聽到陽輝這個話,如蒙大赦。連忙問道。


  「咱們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陽輝說道。現在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尷尬了。


  「好的,雲山大人。」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聽到了陽輝的那個話之後,對陽輝的態度都變了,十分的恭敬。


  「好了,咱們走吧。」陽輝說道。


  那個除草隊的首領鬆開了手,和陽輝的精神空間的聯繫瞬間斷開了,然後他們就一起離開了那個地方。


  「雲山大人,您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除草隊的首領對於陽輝的話,可是十分的重視的。


  「是這樣的,那個四長老不是說了嗎,要魂七大人身上的一個東西,」陽輝說道。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這時候,那個所謂的魂七長老,楞了一下,顯然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陽輝說道,「後面他虛與委蛇的告訴四長老,搞得跟他想起來了一樣,但是,你發現沒有,他的神情那個時候有點不太對。那個四長老是當局者迷,只顧著要魂七長老答應那個事情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假冒的魂七長老的神情變化。」陽輝說道。


  「雲山大人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現在才想起來魂七當時的反應似乎不太對。


  「嗯,所以,我說了,那個人絕對不是魂七長老,而是有人易容假冒的。」陽輝說道。


  「嗯,雲山大人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大哥,是怎了?」別的除草隊隊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問道。


  「是這樣的。」那個除草隊的首領對隊員們說出了剛才的事情。


  「這樣啊,我就知道,魂七長老是不可能背叛承乾宗的。」一個除草隊隊員說道。


  「對啊,就是啊,魂七長老和宗主的關係極其不錯,不可能像是那樣的人。」另外一個除草隊隊員說道。


  「好了,這個事情就過了,咱們繼續監視吧。」陽輝說道。


  但是想了想,立刻答道。夜,靜得瘮人。深秋的夜風,像剃頭刀兒一樣掃蕩著這黑沉沉、死寂寂的百里大窪。月亮像半張死人的臉,冷光熹微,根本刺不透沉沉夜幕。


  夜風使山谷呼嘯,使松林發出海潮似的吼聲,茂草、枯枝都搖曳顫抖,互相擊碰摩擦,不斷地吐著蕭騷的呻吟。幾片飛舞著的落葉輕輕地飄在陽輝的頭上,但馬上又不知滾落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是一個清涼寂寞的夜,寒風正釀製著嚴霜,準備給那即將到來的明晨妝飾。


  白樺樹,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美麗,她那窈窈的粉白的樹榦,像白玉似的,在月光下越發皎潔。而它那秀麗的樹冠,在夜風中輕輕地搖曳著,細小的綠色的葉子,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像千萬顆珍珠在跳動。


  陽輝就在這裡,一直守到了天明。


  ……


  「嗯?你說不是魂七?可有證據?」沐清亭顯然是被陽輝說的煩了,一會說是,一會說不是,沐清亭也沒辦法接受啊。


  「是這樣這樣的。」陽輝說道。


  「不,你的判斷有問題。」沐清亭說道。


  「嗯?」陽輝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


  「如果,你們已經被發現了,他們是故意演戲的呢?」陽輝被這個問題問蒙了。


  不過陽輝瞬間就想好了對策。


  「不,如果是這樣的話,最開始,魂七長老就沒有必要被我們發現,他完全有辦法避開我們的監控。」陽輝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其實十分的懷疑震位長老,他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扮成魂七的人,但是我在好奇兩點,第一我一直想查出宗里的叛徒,但是一直沒找到,怎麼可能會被這麼明顯的計劃釣上鉤,第二,他是怎麼知道魂七的身份的,只有你我,魂七的除草隊知道。」沐清亭說道。「出於這一點考慮,我覺得魂七本人的嫌疑,不能排除。」


  唉……真是剛愎自用啊。陽輝心中感嘆道,不聽話,我有什麼辦法。


  「嗯,宗主說的是。」陽輝也只能這麼說了,不然怎麼說,頂撞沐清亭?這種二百五的事情,陽輝是不會去乾的。


  「好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了,現在,我要去陪四長老看看風景,你去跟他說一聲吧。」沐清亭說道。


  「是,宗主。」陽輝沒敢停留,直接去了那個地方。


  ……


  「你說什麼?你們宗主要來陪我?」四長老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陽輝說道。


  「那好吧。我準備一下。」四長老說道。


  ……


  「四長老啊,你最近不是說要欣賞風景么,我看你最近也沒有怎麼出去,所以,我特地來找你逛逛。」沐清亭說道。


  「啊,這是哪裡話,沐宗主客氣了。」四長老謙虛了一下子。


  「哎,這是四長老應得的嗎,沒有什麼客氣不客氣的說法。」沐清亭說道。「我最近實在是公務繁忙,不然早就該陪四長老逛一逛了。」


  「嗯,那就多謝沐宗主了。」四長老說道。


  「咱們去逛一逛吧。」沐清亭說道。


  在承乾宗的山峰巒的高處,常常出現有巨大的天然湖,就像美女晨妝時開啟的明凈的鏡面。湖面平靜,水清見底,高空的白雲和四周的雪峰清晰地倒影水中,把湖山天影融為晶瑩的一體。


  他們現在就在湖邊遊盪。


  承乾宗湖水一例是淡藍的,真正平得像鏡子一樣。太陽照著的時候,那水在微風裡搖晃著,宛然是小姑娘的眼。若遇著陰天或者下小雨,湖上迷迷濛蒙的,水天混在一塊兒,人如在睡里夢裡。也有風大的時候;那時上便皺起粼粼的細紋,有點像顰眉的西子。


  湖上白茫茫的一片,在湖濱客舍的草坪前,在湖邊,湖面上一片迷茫,水天一色的灰白。本就沒有化完的冰HIA漂浮在湖面上。


  但是湖面在陽光的映襯下,已經開始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不知是誰給這方潔凈的水泥地潑了勺清水,山的影子,樹的影子,藍空和白雲的影子就倒映在這面水晶的鏡子里了。


  那平靜的、玻璃似的湖面,浮著許多冰塊,遠遠地看去,在湖面的襯托下顯得十分的耀眼,都覺得與其說是像水,不如說是像油——像熔化了的玻璃,極大極重,浮在很深很深的、結結實實的地球上。還有一陣陣微風吹過,多輕飄飄的,多新鮮,多陶醉,可是在湖上卻並沒有吹起皺紋。


  湖岸樓台錯落,楊柳依依。湖面天光雲影,微波輕漾。時而清風拂來,吹縐了一湖碧水;時而有魚兒躍出水面,「砰」然有聲。湖面的一隅,荷蓋相連,荷花玉立,笑靨迎人。當扁舟從荷叢邊滑行時,船槳拍起的水花散落在荷葉上,彷彿珠走玉盤,令人不愉快的感覺全消。


  「沐宗主啊,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你們承乾宗的。」四長老說道。他們兩人在湖邊遊盪。


  「四長老這話從何說起啊?」沐清亭心中當然是知道四長老說的是什麼了,但是他沒有說,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要給他一個面子的。


  「那就是你們承乾宗的風景,真心是非常不錯的,有時候,我恨不得離開封魔谷,加入你們承乾宗呢。」四長老說道。「哪怕是一個記名弟子我也樂意啊。在這裡放鬆心情,簡直是天倫之樂。」


  「哈哈哈,如果是這樣,那麼,我不如讓承乾宗搬個地方,然後這裡給你們封魔谷騰出來?」沐清亭說道。


  「哎,沐宗主,我們都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啊。」四長老說道。


  「哈哈哈,當然,當然。」沐清亭笑了笑。「這塊仙境,你想要,恐怕,我沐清亭還不想給你呢。我也要欣賞美景啊。」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這個湖泊,是承乾宗的山上面孔上最動人的眼睛。它們有的像清晨的露水一樣在草原上閃著光亮,有的像是珍珠隱藏在白雲鐐繞的山谷里,有的又漫無邊際地散布在平原中.

  湖面上的山色,恰當前天新雨之後,綠得油潤得可憐,彷彿是畫布上新畫未乾的顏料。而兩堤四岸間的亭台橋墅,都同凸面浮雕似的點綴在澄清的空氣和蔚藍的天光水色之中。果然是美中極致啊。


  沐清亭和四長老在這裡糾結了一會,然後就離開了。畢竟四長老今天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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