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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偷窺

  「有人來了。」那個首領對著陽輝說道。


  總算要來了。陽輝心中很是激動。這樣的話他就不用在這裡煎熬了,早點交差了早點沒事,這麼多的事情,陽輝還真的覺得有些心煩。


  「嗯。」陽輝答應了一聲,然後直接清醒了,趴在山坳子里,在那裡看出入的人到底是誰。


  「魂七?!」陽輝看到來人的時候,不由得脫口而出。不可能啊,居然是魂七,他怎麼可能在這裡。


  「大人……這……」那個頭領都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陽輝說道。


  「魂七大人來這裡肯定是有他的目的的,所以不要懷疑了。」陽輝也只能這麼跟身邊的人說道,畢竟除草隊是他魂七的人。自己除了裝作沒有看到這個事情之外,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嗯。對。」那個首領顯然也是不會懷疑魂七的。


  「魂七大人來這裡可能是為了從那個人身上探知情報,所以還是不要懷疑魂七大人了。」另外一個人也隨聲應和道。


  「好了,咱們繼續吧。魂七大人知道我們在這裡的,如果他真的想和對方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裡?」陽輝說道。「就是因為魂七大人知道我們不會懷疑他,所以才要去探聽情報的。要是換上別的人,咱們肯定會懷疑有什麼問題的。」


  「對。」


  「咱們繼續吧。」陽輝說道。「魂七大人的事情,我會去問個明白的,但是咱們在此之前,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陽輝吩咐道。其實這是他給自己的一個台階,如果不這麼說,他們也會這麼做。如果自己執意和他們唱反調,也許會很尷尬的什麼都幹不成。


  因為這些傢伙畢竟是魂七的人,要是和他們因為魂七爭執起來,他們會幫誰,這種事情還需要想嗎?

  ……


  「四長老。」魂七對著四長老說道。


  「嗯?」四長老搖了搖頭,看見了眼前的魂七。然後沒有說話,而是用手附著了一層的瞳力,然後一揮手,讓他周圍的全部被他的瞳力布滿。這個時候,四長老才放心的和魂七說話。


  「嗯。長老,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四長老說道。


  「哈哈哈哈。四長老久等了啊。」魂七說道。


  ……


  「你說什麼?」等到沐清亭知道了消息,都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情了。


  「我說,當時我看見了坤位長老進入了封魔谷四長老的暫時住處。」陽輝說道。


  「不是吧。」沐清亭十分的鬱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魂七應該知道,你們在那裡部署,因為和你一起在那裡埋伏的,就是魂七的手下,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們在那裡。」沐清亭說道。


  「對,宗主我的疑惑也正在此處。正是因為是坤位長老去的,所以我才對這個事情百思不得其解。」陽輝說道。


  「沒有什麼難以理解的。」沐清亭說道。「只有兩個原因。」


  「什麼原因?」陽輝不明白沐清亭說的是什麼意思。


  「第一,那就是這個傢伙故布疑陣,讓我們心生疑竇,舉棋不定,然後他好利用這個空隙干一些自己不可告人的事情。」沐清亭說道。


  「嗯。」陽輝點了點頭,這個他可以理解。


  「第二個,那就是,那個魂七根本就不是他。」沐清亭說道。


  「什麼?」陽輝有些吃驚。


  「易容。」沐清亭的這兩個字瞬間就讓陽輝明白了過來,自己用的不就是易容嗎?而且雲韻給自己的那個東西簡直比一般的易容要強的很多,如果有人和雲韻有著差不多的水平,那麼易容不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嗎,而且還不會讓人發現什麼痕迹。


  「對,宗主,我要不要去找坤位長老問個清楚。」陽輝問道。


  「算了吧,對手就是算到了這一點才敢如此膽大妄為的。」沐清亭說道。


  陽輝有些納悶,什麼叫算到了這一點。


  「是這樣的。」沐清亭看著陽輝有些疑惑,於是說道。「因為不論去的人是不是魂七,你去問魂七,魂七肯定是都不會承認的。」


  「嗯。」陽輝表示明白,他現在懂了,沐清亭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這種黑歷史,是沒有人會去承認的,所以不論是不是魂七去的,他都不會承認。而對方就是算到了這一點,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易容成魂七,或者說,壓根就是魂七知道他們會舉棋不定而故意這麼做的。


  「明白了就好。」沐清亭知道陽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於是說道。


  「但是,宗主,如果不去問的話,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了,如果去問,我想也許還有機會知道是不是他乾的。」陽輝說道。


  「難道你是想從說話的態度中知道這些么?」沐清亭說道。「你太天真了,你還年輕,不知道那些老狐狸的是怎麼偽裝的,他們的偽裝,絕對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但,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試強吧?」陽輝說道。


  「嗯,你去吧。」沐清亭顯然對陽輝所謂的試探根本就沒有抱著成功的心態。


  「知道了。」陽輝答道,現在他覺得,其實沐清亭的這種態度是很模糊的,他還是一個比較仁慈的人。


  「去吧。」沐清亭無力地擺了擺手。


  陽輝其實現在可以體會他心中的無奈,但是陽輝是不會去體諒他的。


  因為,他對於自己的判斷太過自信,有時候不願意聽別人的意見。這種宗主,要是不引起某些人的憤怒,才怪呢。


  ……


  「什麼?雲山,你說我昨天晚上去找那個人了?」陽輝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魂七,畢竟魂七四處晃蕩,自己還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要不是除草隊那幫人告訴自己,魂七可能在這裡,估計陽輝找幾天都不一定可以找到。


  「對。」陽輝說道。


  「開玩笑,昨天我一直在閉關,怎麼可能去找他。」魂七表面上還是一個孩子,說出來的話也略顯青澀,但是陽輝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可是擁有九階的恐怖實力的高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宗主派的,魂七怎麼可能會搭理自己。


  「嗯,好吧,但是我們真的看見了魂七長老,昨天晚上進入那個人的住處。」陽輝說道。「這一點,魂七長老的除草隊可以證明。」


  「不,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在好奇,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魂七說道。


  陽輝被這個問題問的一臉懵逼,什麼叫,你在好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要麼是你在那裡,你自己知道的,要麼不是你,你一直在修鍊,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


  「嗯……」魂七似乎也看出了陽輝的驚訝。然後說道,「我不是說我為什麼會在那裡,而是,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為什麼會在那裡。」


  「額……魂七,您的意思就是,當時是有人冒充您?」陽輝問道。


  「也許吧,又或許是我去的呢?」魂七的話讓陽輝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唉,我去查查吧,你先下去吧。」魂七說道。


  「魂七,我想問您一個問題。」陽輝說道。這可不是沐清亭吩咐的,而是他自己想問的。


  「嗯?」魂七有些不明白陽輝到底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就是,除了宗主和您手下的除草隊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您的身份。」陽輝這招叫敲山震虎,如果是魂七去的話,那麼魂七肯定會將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的,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會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應該除了這些人之外,不會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的,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就是承乾宗的應該普普通通的修士。宗主是不會隨便告訴別人的。然後,手下的除草隊們也是守口如瓶的,根本就不是那種會泄露機密的人。」魂七說道。


  「嗯,是這樣啊。」陽輝明白了,應該沒有魂七的嫌疑。


  看來,就是有人偽裝成了魂七的樣子,在那裡招搖撞騙,企圖騙過他們,但是,有一個很嚴重問題,那就是,沒有人知道魂七的身份。所以,有人複製魂七的面貌,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修士。


  那麼,就有兩個可能性。第一,那就是有人知道了魂七的真實身份,然後故意讓他們自亂陣腳的。


  第二,那就是那個人自己隨便找了一個人易容,也就是說恰好看見了魂七的樣子,然後就易容了,但是這種可能性不大。更有可能的就是第一種情況。


  有人知道魂七的身份,但是,除了宗主,除草隊,和陽輝自己之外,就沒有人知道魂七的真實身份了,那麼魂七的身份是怎麼泄露出去的?

  這個問題本來和陽輝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陽輝現在不得不考慮這些問題,因為,自己想要進入禁地,就要得到宗主或者是某個八卦長老的絕對信任,這種絕對信任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現在自己僅僅是和沐清亭關係不錯而已,沐清亭也未必信任自己,所以自己必須做好那些事情,讓沐清亭對自己刮目相看,這樣才有可能獲得沐清亭的絕對信任。


  自己進入禁地,尋找地魂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怎麼了?」魂七看著陽輝在那裡發獃,然後開口問道。


  「沒,沒怎麼,既然不是魂七,那麼就是有人易容成了您的樣子,可是,知道您是坤位長老的,只有我,宗主,和除草隊,除此之外別的人都把您當做是普通的修士。對方絕對不是隨隨便便找一個普通的修士來易容的,對方絕對是想給我們某種信號,也就是說,他知道咱們在這裡監視著封魔谷的四長老。故意而為之。」陽輝分析道。


  陽輝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陽輝並沒有察覺到那一點點細微的變故,本來按照陽輝的靈魂之力的水平,可以知道七十米範圍之內的一草一木,一景一物的。這種動作絕對會被輕而易舉的發現。


  可是陽輝不敢造次,眼前的人畢竟是有九階實力的長老,自己之前因為探測九階的修士,而導致靈魂之力被反噬然後自己受傷的事情,陽輝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所以陽輝根本就不敢輕易地在魂七面前施展靈魂之力。這非但是對於長老的不尊重,更是對於自己生命的玩笑。


  「好了,我想,事情也許大概就是你分析的那個樣子吧。」魂七說道。「你趕緊派人去調查,承乾宗內,絕對不能出現叛徒。」


  「是。魂七長老。」陽輝答應道。


  「嗯。」魂七點了點頭,這麼年輕的傢伙在陽輝面前顯得十分的老成持重,搞得陽輝都有一些適應不了,這到底誰的年齡更大一些?看上去是自己,但是眼前的這個變態最少活了六七十歲,自己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


  「我走了,魂七長老。」陽輝說道。


  ……


  「好了,沒什麼事情了,我去找魂七長老求證過,不是他。昨天晚上的人,另有其人。」陽輝說道。


  「我就知道,絕對是有人想要陷害魂七長老。」那個首領說道。


  「對,我想事情就是這樣的,今天咱們要抓緊,也許還會有人來的。」陽輝說道。


  「明白了。」那些除草隊整齊劃一的答道。


  是夜,晚風拂過,山崗中顯得有幾分的寂寞。


  明月當空,沒有人可以逃過明月的眼睛。


  在月亮的照耀下,所有人的人影都清清楚楚的顯現在了地面上。


  「呼~」風,帶著一絲的溫柔和狂野,飛過來了,飛到了陽輝和這些除草隊的臉上,顯得有幾分的輕靈和寂寞。


  「雲山,你看,又有人來了。」那個修士首領說道。


  「什麼?」陽輝定睛一看,似乎這個背影很熟悉啊。怎麼……越看越像啊……這又是……魂七!

  「這……」等到修士首領看清楚了之後,對著陽輝,又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這是那個人故意的。」陽輝說道,現在他不能說魂七的任何壞話,因為這些除草隊僅僅是因為魂七的關係才聽命於自己的,要是自己敢說魂七的壞話,估計這些人瞬間就會和自己撕起來。結果只有一個,二十個七階的修士和自己一個連五階都沒有的人打起來,那麼自己絕對是被打的連渣都不剩。


  所以陽輝很淡定的再次無視了眼前的這個魂七。


  一口咬定這絕對是有人冒充的,不論事情是不是別人冒充的,只要自己一口咬定,自己的生命暫時就不會有危險。跟著高階修士就是這點不好,隨時隨地都要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雲山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怎麼做?」原地待命,陽輝心中說道,但是自己不能這麼說,如果這麼說的話,就會顯得自己很不負責任。如果這個人不是魂七,而是真的另有其人的話,那麼魂七知道這種事情之後,肯定會對自己有成見的。那麼自己未來進入禁地,也許就會受到阻礙。目前還是誰都不要的得罪的好。


  陽輝心中說道。


  「你,把我帶著,道那個封魔谷的人的房頂上,我們偷窺他們的談話。」陽輝說道。


  「這……」那個除草隊的首領似乎有些不情願。


  「怎麼?做不到嗎?」陽輝說道。


  那個首領考慮再三,然後說道,「不,雲山大人,不是做不到而是沒有辦法做。我本身是願意做的,但是實力不夠啊,對方是八、九階的修士,我根本不可能在他們的靈魂之力的探測範圍之內遁形,我都做不到,雲山大人更加的做不到了吧。」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嗯。」陽輝點了點頭,那個除草隊的首領以為自己這麼說就可以省掉一個苦差事,但是他低估了陽輝的決心。「有條件的,一定要去做,沒有條件的創造條件也要去做。」


  「這……」那個除草隊的首領顯然是不想幹這種事情的。


  「你就說可以做到嗎?」陽輝也不願意跟他廢話,而是直接說道。


  「可以,但是有風險被發現。」那個除草隊的首領說道。


  「風險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就不想去做。」陽輝說道,「好了,你現在帶我去吧。」


  「嗯。」那個除草隊的首領顯然是不樂意的,但是陽輝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辦。畢竟自己是魂七調給陽輝的,目前還是聽話的好。


  七階以上的修士就會飛行了,所以這個除草隊的首領直接帶著陽輝飛到了封魔谷四長老的房子的房頂。輕飄飄的,沒有任何人可以發現。


  陽輝本來以為他是做不到的,只是想用自己的權威逼他聽話,但是,沒想到那個除草隊的首領居然做到了。


  陽輝趴到了房頂上,然後悄悄地打算掀起一片瓦,往下看。


  「雲山大人,不能這麼做。」那個除草隊的首領的聲音出現在了陽輝的耳邊。


  「為什麼。」陽輝玩過這玩意,知道這是在靈魂空間的對話,於是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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