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八卦長老
「哦,這樣啊,這個就是我負責的,你回去吧,下午就在這裡,我給你調二十個七階修士。」魂七說道。
「是,長老。」陽輝說道。
「不要叫我長老。」魂七給陽輝說道。
「那?」陽輝不知道改叫他什麼。
「叫我魂七就好了。」魂七說道。
「這……不合適吧……」陽輝說道。
「沒什麼不合適的,承乾宗上上下下,都叫我魂七。」魂七說道。「但是,知道我是坤位長老的,只有我手下的除草隊和宗主而已。你是第一個例外。」
「哦,好吧。」陽輝說道,既然承乾宗上上下下都這麼叫,而且魂七又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的話,自己也只能這麼叫了。
「好了,你回去收拾一下吧。」魂七說道。
「收拾?」陽輝一臉懵逼啊,收拾什麼?
「對,把你的鋪蓋卷收拾了,你現在已經被升為正式弟子了。」魂七說道。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陽輝有些蒙蔽啊,自己被升為正式弟子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就在剛才,我說的。」魂七說道。
「哦,好吧。」陽輝算是明白了,這是魂七給自己的特殊關照,「多謝坤位長老。」
「哎?」魂七看了一眼陽輝。
陽輝立刻明白了。「多謝魂七了。」
魂七滿意的點了點頭。
陽輝就下去了,陽輝總覺得,這個魂七身上的某個特點讓自己似乎一直被吸引的樣子。
就在陽輝走了之後,魂七的瞳孔中閃爍了一種奇特的光芒。那是魂族特有的。
顯然,魂七也知道了陽輝是魂族後裔,可是,陽輝並不知道。
……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之後。
陽輝休息了一下,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陽輝就直接去了。
「魂七。」陽輝又見到了他。
「嗯。」魂七點了點頭。「這些就是我給你的修士,趕緊吧。」
「明白了。」陽輝說道。「魂七,這些修士我該如何指揮。」
「哈哈哈,怎麼指揮?這個你還要人教你嗎?」魂七說道。
「好吧。」陽輝明白了魂七的意思,就是自己指揮。
「你們,跟我走。」陽輝說道。
「是。」這些傢伙的回答出奇的統一。
「走吧。」陽輝說道。
這些傢伙的步伐也是出奇的統一。
「這是個什麼情況。」陽輝有些納悶的說道。
「報告大人,我們是魂七大人直屬除草隊,除草隊的作用就是,剪除一切逆命者。」一個人說道。
「明白了。」陽輝知道,這些傢伙是殺人不眨眼的。只為了魂七服務而已。
「你們的這樣整齊劃一的步伐很容易出事的,目標太大啊。」陽輝說道。
「您的意思是讓我們隨意一些?」一個領頭的說道。
「嗯,是這樣的。」陽輝說道。
瞬間,整齊如軍隊的一幫人,居然成了和流氓一樣懶散了,而且有的還對旁邊的修士進行勾搭。
陽輝其實很無奈,這樣做的目標也很大好吧。
「拜託……你們這樣其實更容易受到重視好吧。」陽輝說道。
「明白了。」那個領頭人說道。然後領頭人一個動作,這些人似乎就變成了正常的修士,而且和周圍的人都不認識。要不是因為現在他們人在一起,陽輝都不會把他們當做是真的普通的修士。
「很好。」陽輝說了一句。
現在陽輝要他們去監視四長老。
「目標,承乾宗客房乾字一號,任務,監視其中的人往來動作。時間,三天。現在開始。」陽輝知道,這些傢伙就是純粹的軍事化管理的,所以這麼說話告訴他們,他們還是可以聽懂的。
「是。」那個首領答應道。
「分散行動,裝作普通的修士。」陽輝繼續吩咐道。
「是!」然後這些傢伙就瞬間消失在了陽輝的眼前。
除草隊,果然是一個好的東西啊,這種部隊,類似於特種部隊,他們的戰鬥力可以直逼比自己高一階的修士。
陽輝讓除草隊去了,陽輝自己當然是不去的。
現在陽輝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搞。
陽輝現在要去搞事情,當然,就是去面見沐清亭。
他有一個事情想要告訴沐清亭。
「雲山?」沐清亭在那裡獃獃的看著風景發獃。
一大塊草坪,讓人感到春的活力,走在上面,軟綿綿的,彷彿走在水面上,更有一種不忍心踩下的感覺。草坪邊沿的那幾棵梅樹開得正艷,在樹下漫步,不時飄下幾朵花瓣。樹下又是一片蘭花,散發出陣陣清香,使人心曠神怡。草坪另一邊的橘樹開滿了白色小花,寓意著秋天豐收。橘樹左邊有一條小道十分幽靜,身旁是一片小竹林,走在其中使人不禁慢下腳步,咯咯咯,咯咯咯……幾隻母雞悠閑地邊叫邊啄著草中的小蟲,樹上的鳥兒叫著,跳著,歌聲十分動聽。又是一陣清風,深吸一口,立刻使人神清氣爽。清風過後,一兩片樹葉兒飄飄落下,猶如幾隻蝴蝶在飛舞,十分美麗,讓人感到自己身處與仙境之中。此時的我,心如西湖般水平如鏡。望望天空,似乎天更藍了;瞧瞧山嶺,好象山更綠了;看看小草,彷彿草更青了。
看來,沐清亭也是很有閑心的休息啊。
「宗主。」陽輝過來了。
「嗯?」沐清亭沒有想到,陽輝居然會在現在來找自己。
「之前我忘了告訴宗主了,四長老說,要和你或者是哪個長老聊一聊,一起欣賞風景。」陽輝說道。
「嗯,知道了,但是我想我就不用去了。」沐清亭說道。「有人會去的。」沐清亭詭異的笑了笑。然後沒有說話。
「宗主……」陽輝有些想告訴沐清亭自己是雲城的這個「真實身份」,但是想想又閉嘴了。
「嗯?」沐清亭看著陽輝,不知道陽輝到底想說什麼。
「就是……」陽輝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這對於沐清亭而言,這是對於他的欺騙。
「好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想要報酬不是?我之前答應你了,收你為內門弟子。」沐清亭說道。
「不是……」陽輝心想,我不是你這個意思啊。
「好了,下去吧,我還有事,不和你聊了。」沐清亭說道,然後直接走人了。
陽輝愣在當場,好吧,不想知道就不告訴你好了。
……
「好了,不要糾結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了。」玄離說道。
「沒有意義的事情么?」陽輝在那裡發獃。「我覺得,很有意義啊。因為至少,告訴他們了,他們就不會對我還抱有一種懷疑的態度了。」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玄離反問道。「你要是告訴他們你的身份,你覺得他們還有可能相信你嗎?」
「這……」陽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好了,你自己斟酌吧。」玄離直接消失了。
……
陽輝也在這裡無所事事,就是為了打發時間而已。
而且,陽輝發現了一個很好笑的事情。
不知道承乾宗是過於親民,還是沐清亭喜歡這種風格。
無論是正堂的宮殿,還是不受人重視的矮矮的農舍,都透著一股儉樸而紮實的風采,和著黃土地的韻律,再配上灞橋垂柳柔柔的輕吟,鮮紅的是門上曬的辣椒,金黃的是院牆上掛著的玉米棒子,真是有聲,有色,人力和造化結合的如此完美而自然,讓人無法不擊節讚歎。
在宗門口掛著些東西……真的是夠親民的……
陽輝也表示很無語,但是這裡的風景是真心不錯的。
毛茸的柔草鋪滿了院子,牽牛花爭先恐後地爬上了漆成蘋果綠的籬笆;而每到秋天,屋前的那棵老楓樹總是溫馨地將整座小屋和花園罩在一片紅葉織就的霓裳中,化區異鄉人的寂寞和思念。
「唉……」陽輝不由得感嘆了一聲,現在的靜嵐清,陽馨,都在幹什麼……自己難道只能一個人為了地魂,在這裡糾結好幾個月嗎?
對了,自己身上還有莫念杉化作的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給萬花宗送過去,讓萬花宗的人給莫念杉一個新的生命。
陽輝現在有些後悔了,之前應該把莫念杉化作的種子,直接交給蕭乾的姐姐。這樣的話,也許可以讓莫念杉早日復活。
但是,莫念杉畢竟是以自己的性命救了自己的,所以陽輝根本就不敢輕易地把種子交出去,他要親眼見到莫念杉復活才行。
陽輝在那裡懷揣著自己的心思,然後在那裡一直逛游著。看到了一朵小花。
花朵舒展開來,花瓣素潔光潤,如刻玉雕瓊,花蕊呈黃色,黃白相映,淡雅冰潔,清婉動人。微風掠過庭院,那一朵朵清秀的白色小花,或如美女秀髮上冰姿娟娟的一顆顆玉簪,或如一隻只白蝶在綠葉間翩躚。
好像莫念杉啊…不知道為什麼陽輝的心中居然對莫念杉有一些流連的感覺。
唉……陽輝根本就沒有辦法,現在他只有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為了自己,為了陽馨,為了靜嵐清,為了父母當時死亡的真實原因。
陽輝調息了一下,然後就去找那些除草隊了。
畢竟現在的目標就是要監視四長老的行動。
很快,陽輝就過去了。
「大人,目前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那個除草隊的隊長說道。
「嗯,繼續監視。」陽輝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知道這些事情,現在他非常的迷茫。
那種油然而生的迷茫感,又出現在了陽輝的身上。
……
「好了,就這麼決定吧。」天華城,四大家族的長老和家主們在一起商量著。
「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沈家的家主對這些家主和長老的態度十分的不理解。
「封魔谷的勢力太大了,我們不得不屈從於他們,你以為我願意嗎?我家的陽馨不也在萬騰宗嗎!」江天華有些憤怒的說道。
「為什麼就一定要成為他們的馬前卒?我們保持中立不好嗎?」沈家的家主說道。
「不行啊,」靜家的家主說道。「封魔谷真的太霸道了,如果我們不屈從的話,也許我們整個天華城就會被封魔谷覆滅的。」
「覆滅?太誇張了吧?」沈家家主說道。
「難道不是嗎,你覺得,封魔谷沒有這個本事,還是沒有這個膽量?」江天華反駁道。
「不,他們現在大戰在即,根本就沒有時間騰出手來的。」沈家家主說道。
「現在沒有時間,以後也沒有時間嗎?咱們之中實力最高的人也不過才剛剛逼近七階而已。對方就派出一個七階修士,幾乎已經可以把我們團滅了。」靜家家主說道。
「嗯,我贊同靜家家主的意思,咱們必須要這樣。」江天華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靜家家主說道。
「就這樣吧」江天華說道。
……
「宗主,戰爭一觸即發,現在咱們僅僅只有四方閣,龍隱寺宣布支持我們,承乾宗這邊雖然也說了,但是我不敢確定,雲城是否可以讓承乾宗和我們並肩作戰。」玉衡部的侍郎說道。
「那個叫雲城的傢伙,我相信他。」宗主說道。
「宗主何來自信?」玉衡部侍郎說道。
「當然,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宗主說道。「你只要知道,他肯定不會辜負我們的就行了。」
「嗯,知道了。」侍郎說道。
「承乾宗的人,就算不來,咱們的那些閑散的修士,也足以比得上他們的作用了。」宗主說道。
……
「爺爺,也許這回四長老要失敗了。」任嘯天說道。
「我知道了。」任谷主說道。「就算承乾宗去,又如何,咱們根本就不是為了消滅萬騰宗的,咱們只是為了吸引注意力。現在幾乎整個天瞳大陸的人都相信了我們是為了攻擊萬騰宗的,而不是我們要幹什麼事情。」
「這樣就行了?」任嘯天問道。
「對,這樣就行了。」任谷主說道。
「那好吧,我知道了。」任嘯天悻悻而去。
……
微風吹來,在這裡聽不見聲息,因為沒有一枝冬青,沒有一棵常綠樹,可以發出婆娑之聲。片葉無存的山楂和榛灌木、像小徑中間磨損了的白石那樣寂靜無聲。
山峰那嘩嘩啦啦的水聲,以及在水邊盤旋著的水鳥的嘎嘎長叫,就更是使人感到靜得要死。夕陽的餘暉因為山岩的阻遮,忽明忽暗地照在東岸峭壁上,之後再從峭壁反彈到河面,從河面轉射到對岸樹叢,使那峭壁、水面、樹叢都顯得奇形怪狀。
山色逐漸變得柔嫩,山形也逐漸變得柔和,很有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凝脂的感覺。這裡溪流緩慢,縈繞著每一個山腳,在輕輕蕩漾著的溪流的西岸,滿是高過馬頭的野花,紅、黃、藍、白、紫,五彩繽紛,像織不完的織錦那麼綿延,像天邊的彩霞那麼耀眼,像高空的長虹那麼絢爛。這密密層層成丈高的野花,朵兒賽八寸的瑪瑙盤。馬走在花海中,顯得格外矯健,人浮在花海上,也顯得格外精神。在馬上你用不著離鞍,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滿懷捧到心最心愛的鮮花。
時近黃昏,放眼望去,一層層被夕陽染成七彩的雲朵縈繞青巒翠之間,織造出一幅醉人的風景。歸途中,更有一輪紅月亮在濃濃密密的柏樹林中若隱若現,一路相伴。
兩邊全是很高的山,越走樹林越多,汩汩的響著的水流,有時在左,有時在右。在被山遮成很窄的一條天上,靜嵐清覺得,這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但是等到她往那個方向去看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對方的蹤影。微微的南風,在身後斜吹過來,總帶著一些熟悉的卻也分不清是什麼的香味。
陽光在山上攀援著,做著各種奇怪的臉色。它看著石英石,目光立刻放出了光彩;山林密不透風,閃著一片墨綠的、誘人的顏色,它望著山林的葉子,顯出很神秘的樣子。
陽光正好暖和,決不過暖;風息是溫馴的,而且往往因為他是從繁花的山林里吹度過來他帶來一股幽遠的淡香,連著一息滋潤的水氣,摩挲著你的顏面,輕繞著你的肩腰。
「大人,現在還是沒有動靜,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那個領頭的對著陽輝說道。
「不用了,我在這裡呆著就好了。」陽輝在這裡糾結著,也不知道該幹什麼事情。所以還不如在這裡呆著。
「嗯。」
很快天色就逐漸的黯淡了下去了。月亮出來了。
那如鉤的明月,處子般的寧靜,公主般的雍容。如果說,群星是這首夜曲的和聲,那麼月光就是絕美的主旋律。她,蕩漾在山谷間,樹林里,穿行於的西北平原上。她為搖籃里的農家寶寶唱起柔柔的眠歌,她為山間夜行的小溪指引方向,她為枝頭的雀兒蓋上暖暖的秋被,她喚來了風
陽輝都快要睡過去了,這裡畢竟是十分的無聊了。
「有人來了。」那個首領對著陽輝說道。
總算要來了。陽輝心中很是激動。這樣的話他就早點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