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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原來如此

  那白色的棋子所散發出來的白霧的治療效果雖然非常好,但她傷得實在是太重了,而且自己身上的瞳力不多,根本就沒有辦法讓白棋為自己用全力治療,所以她的傷勢地恢復非常的慢。


  但經過數十個呼吸時間地恢復,她的狀態還是好了許多。


  她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疲憊不堪,能正常地活動了,她的臉色也漸漸地恢復正常。


  但是她強行使出「聖光千丈」所造成的內傷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的。


  陽輝躺在雪地之上,他雖然有一些恢復自己傷勢的手段,但卻不能在陽馨面前使用。


  所以他只能順其自然,讓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來恢復傷勢了。


  還好他的傷勢不算太重,只是他太過疲憊不堪了。


  反正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他便放鬆了緊繃的心,他突然想起了程磊和白紫鳶,他更是想起了白紫鳶那非常難吃的卻很有治療效果的靈藥。


  他們現在也許還在瞳道宗吧……


  ……


  舉目望去,眼前又是一幅奇異的畫卷:層巒疊幛漫無邊際地向遠處伸展,每一層的輪廓清晰分明。山巒的顏色由黑綠到天藍,在視線的盡頭,顏色最淺的那一層便融入了萬里晴空,雲山蒼茫,令人心曠神怡。


  舉目望去,眼前又是一幅奇異的畫卷:層巒疊幛漫無邊際地向遠處伸展,每一層的輪廓清晰分明。山巒的顏色由黑綠到天藍,在視線的盡頭,顏色最淺的那一層便融入了萬里晴空,雲山蒼茫,令人心曠神怡。


  陽馨用星羅雙棋的白色棋子所散發出來的白霧消除了自己身上的傷勢后,她便向那三隻受傷的北邙震山虎走了過去。


  約莫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她便走到了那三隻北邙震山虎面前。


  陽馨用星羅雙棋的白棋所散發出來的白霧為那三隻北邙震山虎治療著傷勢。


  隨著白霧地湧入,那三隻北邙震山虎漸漸地停止了慘叫。


  好一會兒后,三隻北邙震山虎的傷勢好了一些,它們便站起了身來。


  陽馨見它們的傷勢好了一些,能自由活動了之後,她便向陽輝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約莫數十個呼吸的時間,陽馨便走到了陽輝的面前。


  「雲城,你還好吧!」陽馨對著閉著眼睛躺在雪地上的陽輝關切地問道。


  「陽馨姑娘,你怎麼樣了,受傷嚴不嚴重?」陽輝見到面前的陽馨,他便一下子坐起身來,也關切地問道。


  「沒事,現在好多了。」陽馨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陽輝露出非常愧疚的神色。他不但是愧疚陽馨因為自己而受傷,更愧疚陽馨在受傷之後自己竟然沒有去了解她的傷勢。


  「陽馨姑娘,是我對不起你,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陽輝對著陽馨非常愧疚地說道。


  「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那個什麼少主貪得無厭想把你抓回去。」陽馨知道他也是受害者,便理解地說道。


  「何況我們現在不是沒什麼事嗎,不是還好好地站在這裡嗎!」陽馨對陽輝微笑著說道。


  「陽馨姑娘,謝謝你。」陽輝見到陽馨這麼地善解人意,他便再也說不出什麼了,他只能對著陽馨道謝著說道。


  「要不我用星羅雙棋的白棋所散發出來的白霧給你療傷吧。」陽馨微笑著說道。


  「不用不用,我這皮糙肉厚的沒什麼事,你受傷非常嚴重,還是趕快為自己療傷吧。」陽輝聽了陽馨的話,趕緊推辭著說道。


  「我沒事的,再說星羅雙棋的白棋所散發出來的白霧可以為我們兩個療傷的。」陽馨微笑著說道。


  陽馨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雲城這麼好,但他總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是陽輝的那種感覺,總是在自己的心中揮之不去。


  「真的不用,我皮糙肉厚,一會兒就沒事了。」陽輝知道陽馨傷得非常的嚴重,所以他堅決推遲陽馨用星羅雙棋來為自己治療傷勢。


  陽馨見他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她便也不再說些什麼了。


  開始給自己療起傷來。


  ……


  由於一襲白衣的年輕女子下手不重,那少年的傷勢也不算太重,在那非常稀有的靈階上品靈藥的治療之下,那少年的傷勢恢復了大半。


  「少主,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那個女子給我的感覺和宗主給我的壓迫感不相上下。那女子的實力起碼是八階以上!」一個七階修士對著那少年勸說著道。現在哪裡管著什麼面子啊,只要能活命,別說面子了,裡子丟光都可以。


  「少主,此時關係重大,我們還是回去與宗主商量之後再做決定吧。」另一個七階修士也勸說道。這時候就是給那個少主一個台階下,否則這傢伙一直在這裡犟著不走就尷尬了。


  「就是因為此事關係重大,我才決定先下手為強。我們宗派的整體實力在天瞳大陸上算是末流,如果不提前下手,還有我們的份嗎?」那少年憤怒地說道。


  「少主說的是,但我們留在這裡也一無是處啊,對方的實力至少在八階以上,剛才您也看到了,我們三個七階修士根本就不是她的一合之將啊!」一個七階修士硬著頭皮說道。


  「先回宗門,一切都等見了宗主之後,等宗主安排。」那少年深思熟慮了一下,非常不甘心地說道。


  「少主英明。」那少年的十個手下齊聲說道。


  「怎麼,你們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一個宛如天籟的女子的聲音傳入了他們十一個人的耳中。


  他們十一個人聽到了這個聲音后,頭皮發麻,他們站在原地,竟然動都不敢動一下。


  「前……前輩,您還……還有什麼事嗎?」那十一個人中的一個七階修士斷斷續續的、小心翼翼地問道。


  顯然他非常畏懼面前的這一位一襲白衣的年輕女子,他說話都斷斷續續,而且還稱那年輕的女子為前輩。


  「你們幾個打傷了我老弟不表示一下,就想這樣一走了之了嗎?」那一襲白衣的年輕的女子露出不怒自威的神態,面無表情地說道。


  「前輩,我們修為低微,身上並沒有什麼東西,況且……況且您家兄弟也沒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那個七界修士小心翼翼地說道。


  他的聲音竟有些顫抖,顯然他非常畏懼自己眼前的一襲白衣的女子。


  「你們應該慶幸他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要不然你們的下場會非常凄慘。」那女子冷冷地說道。


  突然一股寒氣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讓那十一個修士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們可是破河宗的人,我家宗主可是有八階六星的修為。而這位就是我破河宗的少主……」


  「什麼宗?」


  一個七級修士顫顫巍巍地說著話,但他還沒有說完,便被那女子給打斷了。


  「破河宗。」被那女子打斷的七階修士聽到那女子發出疑問,便非常自豪地說道。


  他好像為他身為破河中的一份子而感到非常的自豪。


  懷著對自己宗門的自豪感,他說話的聲音竟然不再顫抖了!


  「不好意思,本尊好像沒聽說過什麼破河宗。」那女子淡淡地說道。


  「快點交出兩顆你們剛才給他吃的那種靈藥。」那女子指著那個被她掐得半死的少年,淡淡地開口。


  「前輩,我們沒有那種靈藥了。您連我們宗門的名字都沒聽說過,說明我們宗門是何等的微不足道,我們怎麼可能還有那種靈藥呢。」一個七階修士顫顫巍巍地說道。


  而那個為自己身為破河中的一份子而感到自豪的七階修士,被那女子的言語嚇得再也不敢開口了。


  「乖乖地交出來,本尊讓你們安然無恙地離開,如若不然……」那女子沒有把話說得太絕,她想讓那十一個修士自己領會後果。現在這些傢伙都是不寒而慄的


  「少主……」那個說話最多的七階修士對著少年喊了一聲。


  「給她。」少年微微地張了張嘴,吐出了兩個不算清晰的字。顯然,這個少年也害怕白衣女子。


  那少年非常的心痛,那兩顆稀有的靈藥是他們宗門所賜給他的五顆中的最後兩顆了。


  這個少主的運氣十分的好,其實在他們這裡之前,就有人在埋伏著等待著陽輝,但是因為有瞳道宗的人一直在保護著,所以並沒有人動手。因為動手意味著和瞳道宗宣戰,就算是萬騰宗也是不敢這麼輕易地就和瞳道宗宣戰的。


  瞳道宗雖然在實力上只算是天瞳大陸上中等偏上的實力,但是他的影響力卻是整個大陸的最強的。本來按照計劃,瞳道宗的人是要把陽輝他們送到北邙山的邊境的,但是因為臨時有事,劉志忠只得就在雪山和山的分界線上和陽輝告別。


  他的運氣非常好恰好碰到了沒有人保護的陽輝他們,本來都可以成功的將陽輝抓住,陽輝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下可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但是沒有辦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前輩,請您笑納。」那個七階修士臉色非常難看的對著那個女子說道。


  「嗯,你們走吧。」


  那女子拿到那兩顆非常稀有的靈階上品的丹藥后,淡淡地對著他們十一個修士說道。


  那十一個修士聽到那女子放他們走了之後,他們便用自己所能發揮出的最快的速度向遠處跑去。要說這些傢伙都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了,現在就是讓**階修士追這些傢伙中的最後一個,都不一定可以追上。


  果然,人在極端情況下是可以爆發自己的潛能的。


  ……


  「這兩顆靈藥就送給你們療傷吧。」


  那女子出現在了陽輝和陽馨的面前,將她剛得到的兩顆靈藥送給了陽輝和陽馨。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陽輝和陽馨顯然是不太好意思接受這個東西的。


  「你們就收下吧,這靈藥對我姐姐來說不算什麼的。而且,反正這都是從那些傢伙身上拿來的,不要白不要啊。」蕭乾在一旁勸說陽輝他們收下靈藥。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賜靈藥之情。」


  陽輝和陽馨接下了那個女子送給自己的靈藥后,他們異口同聲地感激著說道。


  「無妨,無妨。」白衣女子笑了笑。「老弟,你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姐姐的治療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蕭乾說道,這是蕭乾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自己的姐姐。所以言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哈哈哈,沒事,你沒事就好。」白衣女子說道。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姐姐,萬花宗最年輕的長老。」蕭乾把白衣女子推到陽輝和陽馨的面前。


  「見過前輩了。」陽輝和陽馨都不是那種沒有禮貌的人。


  「沒事,沒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是蕭乾的姐姐,如果二位不嫌棄,也可以叫姐姐哦。」那個白衣女子墨澈雙眼裡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


  「嗯,多謝姐姐相助。」陽輝當然不會說這樣的話,所以這都是陽馨說的,陽輝還沒臉皮厚到人家讓叫姐姐就叫姐姐的那個程度。但是陽馨不一樣,陽馨本來就是女子,相互之間並沒有什麼隔閡。


  「沒事,你們是蕭乾的同伴,那麼也就是我的同伴,出手相助,是我應該的。」這個八階的修士倒是沒有那麼壞的脾氣。


  「不論怎麼說,還是非常感謝的。」陽輝說道。


  「沒事。」那個白衣女子是絕對不會將自己剛才藏身在附近的事情說出來的,不然的話,要是蕭乾怪自己出手晚了,那就不好了。


  「對了,你們現在是不是要返回萬騰宗?」白衣女子問道。


  「是啊,現在我們要保護著這個災星。」蕭乾笑著看著陽輝說道,其實他是在開玩笑,陽輝也是可以聽出來的。


  「對了,我在好奇一個事情,你們參加瞳符師大會的是誰?按照你們的水平看來,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參加瞳符師大會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白衣女子問道。白衣女子其實是在陽輝他們離開了瞳道宗之後,就一直跟著他們的,路上倒是看著瞳道宗的人跟著他們走,似乎是保護的意思。


  「是他。」蕭乾指了指陽輝,「姐姐,你千萬不要小瞧這傢伙。」蕭乾說道。


  「他的實力不過是四階四星,要說參加瞳符師大會?恕我冒昧,這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白衣女子說道,其實就是因為白衣女子沒有趕上瞳符師大會,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要是她參加了的話,就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他。」蕭乾還是很無奈的指了指陽輝。「就是這個傢伙要參加瞳符師大會的,而且,他是本次瞳符師大會的優勝者。」


  「怎麼可能?」蕭乾的姐姐一臉不信。


  「這個是有據可查的,不相信的話,姐姐你可以去瞳道宗親自去問問,或者等到十五日之後,瞳道宗會向整個大陸公布此次大會的優勝者名單,前十名都會被公布出來的。你只需要看看第一名是不是這個叫雲城的傢伙就行了。」蕭乾說道。


  「難道你說的是真的?」白衣女子彎新月的眉一挑,說道。


  「前輩,確實如此,晚輩不才,是此次瞳符師大會的優勝者。」陽輝說道。


  「哦?是嗎,那你告訴我,你四階的水平,是怎麼製作出天階的瞳符的?還有,如果你可以製作出天階的瞳符,剛才就不會被幾個六階修士打成這樣了。天階瞳符對於人的戰鬥力的的提升是不可想象的。」白衣女子還是不相信,她知道每次瞳符師大會的優勝者基本都是以天階瞳符取得勝利的。


  「姐姐,他其實並沒有製作天階瞳符,僅僅是一個凡階瞳符而已。」蕭乾解釋道。


  「不是吧……凡階瞳符?瞳符師大會弱到了這個地步?」白衣女子很吃驚。


  「千真萬確,姐姐。」蕭乾說道。「雲城,把你的瞳符給姐姐看看。」


  蕭乾對著陽輝說道,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陽輝的那個瞳符在剛才的戰鬥中,已經毀了。


  「沒辦法給你們看了。」陽輝看著蕭乾說道,蕭乾滿臉驚訝,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才我已經把那個瞳符自爆了。」陽輝說道。


  「什麼?自爆瞳符?」白衣女子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陽輝。「你知道對於一個修士而言,自爆瞳符意味著什麼嗎?!」


  「知道,蕭乾,麻煩你解釋一下吧,我現在有點累了。」陽輝是真的累了,儘管有了一個靈階上品的丹藥給自己恢復,但是畢竟是需要時間的。


  「嗯,姐姐,是這樣的,我告訴你,他製作的瞳符,不是一般的瞳符,他的瞳符可以自由拆卸。」蕭乾說道。


  「什麼?」白衣女子比之前還要驚訝了,要說一個四階四星的修士取得優勝,還有可能是百年不遇的狗屎運,但是,這種可以拆卸的瞳符,簡直就如同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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