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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蕭乾的姐姐

  「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區區五階修士竟然能發出這麼強大的攻擊!」


  那兩個遁地而走的六階修士突然地出現在了地面上,其中的一個感嘆陽馨發出地攻擊的強大。


  「但此時的你已是強弩之末。再也沒有了能抵抗我們的能力。」一個六階修士緩緩地開口說道。


  顯然那個六階修士看出了陽馨傷得非常的嚴重,已經沒有了再次出手的能力。


  ……


  不遠處。


  在修士們相互戰鬥的這樣的背景前面,是被雪染白的森林,強勁的朔風吹來,樹海揚波,白色的雪浪,此起彼伏。


  在堆滿積雪的樹冠下面,時時閃出幾樹翠葉,拋出點點的綠光,分外生動。在這些森林面前,則是一片落葉灌木林,褐色的樹榦裹上了堅冰,發出了玻璃般的光亮。


  站在山的陽坡向下看去,腳下的雪坡就是鏡框,鏡框里是這樣一幅層次分明的淡墨山水,有幾個魔獸,從鏡框的邊緣走入圖畫,踩下一行行由大到小,乾乾淨淨的腳印,這就不僅有畫,而且有詩啊。


  陽輝在那兩個六階修士的合力夾擊下,他非常的凄慘。此時的他嘴角溢出鮮血,衣衫破碎、面色慘白,顯得非常的狼狽。雖然他身上的盔甲可以保護他的身體不會被這兩個修士擊碎,但是畢竟實力懸殊過大,陽輝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要是換上個其他的四階修士,估計早就死翹翹了。


  「青霜裂空斬。」


  陽輝在這種時候竟然又發出了青霜刀的絕技——青霜裂空斬。


  「哼!故技重施,對我們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一個六階修士冷哼了一聲,非常不屑的說道。


  「去!」陽輝沒有理會那個六階修士的不屑,他只自顧自地將青霜刀發射了出去。


  他這次竟然直接將青霜刀發射了出去,而不是只發出了刀光!

  「不對……他這是要幹嘛?」一個六階修士看著向自己飛過來的青霜刀,他有些驚訝地說道。


  「雷雲神盾。」


  他們看著向自己飛過來的青霜刀,便不敢有絲毫怠慢地召喚出了自己的最強防禦。


  「砰……」


  陽輝的青霜刀猛烈地撞擊在了那兩個六階修士所召喚出來的盾牌之上,發出了響徹雲霄的響聲。


  那盾牌和剛才陽輝用青霜刀發出來的刀光撞擊后一樣出現了一絲絲裂紋。


  陽輝見到情況還和剛才一樣,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因為他好像已經知道了會是這個結果一樣。


  「爆……」


  「什麼?!」那兩個修士聽見了陽輝說的那個爆字,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般的修士如果自爆自己已經安裝在瞳孔中安裝的瞳符的話,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就是自損和瞳符相結合的星點,一般來說,相當於是自損一階的修為,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路的話,是不會有人干。但是一旦這麼做了,那麼這個瞳符幻化出來的兵刃,就會產生比自己正常威力高出一個數量級的威力。


  陽輝指著自己的青霜刀,露出非常捨不得的表情說了一個「爆」字。


  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讓自己的青霜刀在那兩個六階修士所召喚出來的盾牌上出現裂紋時爆炸。


  「砰……」


  隨著他的話落,青霜刀便在那兩個六階修士所召喚出來的已經出現了裂紋的盾牌上爆炸了。


  在爆炸的最後一刻,陽輝迅速地將能召喚青霜刀的瞳符從自己的眼睛上卸了下來。他還沒那麼傻,為了一次攻擊自損一階的修為,要知道他的修為一步步都是來之不易的,怎麼可能幹那種傻事呢?


  瞳符在陽輝的手上變成了一個火星,消失了。


  不一會兒,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十丈大小的坑,坑的旁邊站著那兩個六階修士。他們用來防禦的盾牌竟然支離破碎了。


  但即便他們的盾牌破碎了,他們卻沒有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


  畢竟是凡階的瞳符,威力還是不夠啊,陽輝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乎已經是他在不被陽馨發現的情況下,可以表現出來的最大實力了。


  「沒想到你一個區區四階修士竟然有如此魄力,竟然敢自爆瞳符!」一個六階修士非常驚訝地說道。他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佩服。


  另一個六階修士更是驚訝得目瞪口呆,顯然是被陽輝自爆瞳符嚇的不輕。


  因為他們知道自爆瞳符對於修士來說,不管是幾階的修士,自爆瞳符就等於自損修為。而修鍊本來就不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出自損修為的事情呢?


  「難道真是天亡我嗎?」陽輝見那兩個六階修士在自己自爆了青霜刀之後,竟然沒有出現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勢,他便神色憂傷地感嘆著說道。


  陽輝沒有理會那兩個六階修士的驚訝,他只是自顧自地感嘆著自己危在旦夕。


  本來就被這兩個六階的修士傷的不輕,更何況剛才還自爆了瞳符,雖然沒有對陽輝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因為自爆頭瞳符必須要把握好時間,要是拆卸快了,瞳符失去了眼中的瞳力支持,幻化出來的武器就會消失。如果摘的慢了,自己就會自損一階的修士,陽輝剛才為了把握時間,強行用靈魂之力探測青霜刀飛出去的距離,雖然最後自爆沒有傷害到陽輝,但是陽輝現在已經精疲力盡。


  陽輝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他現在已經疲憊不堪,毫無還手之力了。


  估計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四階一星的修士就可以將他輕鬆地殺死。


  ……


  不遠處。


  風在地面上飛掠而過,發出像獵狗順著臭跡窮追猛趕時狂吠的聲音。


  風啃嚙耕耘過的田野,在叢林周圍吠叫,刨開積雪,扯斷森林的樹枝,沿著大路狂跑,在溪流上東聞西嗅;風不費多少力氣,到處把一切簡陋的茅草屋頂和籬笆都摧毀了。


  這之後,風依舊狂吠著,卻向森林逃奔而去了。繼這陣狂風之後,就在當天晚上,又從昏暗中冒出了幾陣巨風。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的嘴巴里,伸出了長長的銳利的風舌。


  蕭乾的吊墜所發出來的保護圈已經出現了許多的裂紋,好像隨時都可能崩潰。


  而蕭乾也被那兩個六階修士的攻擊給震得面色慘白,嘴角溢出了鮮血。


  顯然就算是他的吊墜發出來的保護圈能阻擋六階修士的攻擊,但那透過保護圈的一些力量也令得他非常的不好受。


  這個吊墜不是瞳符,而是萬花宗給他的護身符,可以扛住六階修士的全力一擊。


  雖然這個吊墜十分的強大,但是對手也不是泛泛之輩,第一,對方並非是普通的六階修士,第二對方有兩個人,這個保護圈一閃一閃的,顯然已經快要扛不住了。


  「砰……」


  隨著那兩個六階修士又一次向蕭乾的保護圈發出了攻擊,一聲巨響便在雪地之中傳出。


  蕭乾的保護圈終於還是抵擋不住了,便在又一次承受了那兩個六階修士的一擊后破碎了開來。


  「啊……」


  隨著保護圈的破碎,蕭乾被那兩個六階修士發出來的攻擊的餘波給震飛了,他在空中慘叫了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身體才從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的站起來了身來,他用自己無力的手擦拭著從自己口中沿嘴角流下的鮮血。


  他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吊墜,多虧沒什麼事情,只是能量耗盡了而已。到時候充能的話,還是可以再次使用的,可是他或許沒有那個機會再用了。


  「哈哈,難道我蕭乾今天真的就要葬身於此嗎?」蕭乾大笑了一聲后,非常不甘心地說道。


  ……


  江邊是山,山的後面還是山。雲霧間,那些綿延無際的山巒若隱若顯,顯出只有神仙居住的地方才應有的美麗,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而那一個個適時從山間飛流直下的銀龍般的瀑布,在雨色空朦間,更是營造了這份完美。


  「哈哈,終於輪到我出手了。」一個一直躲在不遠處觀看陽輝他們戰鬥的少年突然在內心冷笑了一聲,說道。


  不一會兒,那少年發出了一股非常強大的靈魂之力向陽輝、陽馨和蕭乾壓迫而去。


  「噫,竟然還躲著一個。」一直站在一旁不遠處觀看陽輝他們戰鬥的一個一襲白衣的年輕女子正想向陽輝他們戰鬥的地方走過去時,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七階以上的靈魂之力的波動后,她輕噫了一聲,用僅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那個少年本來在陽輝他們還在戰鬥時就想發出強大的靈魂之力去鎮壓陽輝他們,但他看到自己的手下戰鬥得非常的輕鬆,便覺得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況且他認為在陽輝他們還在戰鬥時就放出靈魂之力鎮壓他們也達不到收服他們的效果。


  他認為只有在陽輝他們身心俱疲的時候,再用靈魂之力鎮壓,那樣效果才會明顯。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就是傳說中的一種瞳術,叫做奪舍。


  之前陽輝在萬騰寶塔里的第二層靈陣空間里,就干過用奪舍的方法控制別人的事情。


  只有奪舍了之後,在這樣的生死關頭,他們才會畏懼自己,才能讓他們臣服於自己。


  「嗯……」陽輝感覺到一股比自己的靈魂之力還強大的靈魂之力向自己壓迫而來,他驚奇地「嗯」了一聲。


  這股強大的靈魂之力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絲壓迫之感。這還是他身上的冰蠶軟甲替他抵抗一些靈魂之力的壓迫之後的感覺!

  「哈哈,看來我今天要麼就是死在這裡,要麼就是被別人奪舍,成為別人的奴隸。」陽輝大笑了一聲后,非常無奈地說道。


  ……


  「啊……」


  陽馨在那強大的靈魂之力地壓迫下,她的腦袋發出了劇烈的疼痛,那種疼痛讓她難以忍受,她不得不發出了痛苦地慘叫聲。


  本來陽馨就已經耗盡了自己的全部瞳力,現在還要承受那種高階修士的強大靈魂之力的奪舍,陽馨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陽馨顯然沒有陽輝那麼強大的靈魂之力,也沒有身上的冰蠶軟甲,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抗住那麼強大的靈魂之力的威壓的。


  ……


  「啊……」


  蕭乾在那強大的靈魂之力地壓迫下,他的腦袋好像都要爆炸了似的。他實在忍受不了那種疼痛,發出了撕心裂肺地吼叫聲。


  顯然那少年想憑藉著自己強大的靈魂之力在精神上面壓垮陽輝他們,讓陽輝他們的內心對自己有一種強烈的畏懼,他才能更好的控制陽輝他們。


  ……


  「啊……」


  突然,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一個男子的慘叫聲。


  隨著慘叫聲的傳出,那種壓迫在陽輝他們身上的強大的靈魂之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好,少主有危險!」


  三個一直站在一旁看著陽輝他們戰鬥的七階修士中的一個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便大聲地說道。


  「少主……」


  三個七階修士大喊了一聲后,便向著不遠處沖了過去。


  「滾!」


  突然一個宛如天籟的女子的聲音從不遠處傳出。


  隨著那宛如天籟的女子的聲音傳出,那三個七階修士竟然面色蒼白起來。


  「啊……」


  三個七階修士被非常強大的瞳力給擊飛了,他們在空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一會兒,一個一襲白衣的年輕女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


  她的頭髮整齊的梳著髻,一件白色長裙飄然的披掛在她瘦骨支離的身子上,微仰的頭和定定的眼神,有稜角的尖下巴和秀氣的頸項……整個的人和姿態,都像一座蠟像館陳列的蠟像。


  儘管打扮得很樸素,穿著素凈的白衣白裙,臉上脂粉不施,頭上,也沒有釵環首飾。但是,那彎彎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那吹彈得破的皮膚,那略帶憂愁的雙眸,在在都顯示著她的高貴,和她那不凡的氣質。


  「姐姐!」蕭乾看著那個出現在自己視線之內的一襲白衣的年輕白衣女子,他又些不敢相信地用僅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喊了「姐姐」兩個字。


  那一襲白衣的年輕女子的左手上還拎著一個少年,那少年的嘴角不斷的有鮮血流下,將地面白色的積雪都染紅了一些。


  「少主……」


  三個七階修士七個六階修士齊齊地對著那剛出現的一襲白衣的年輕女子手中的少年喊道。


  「老弟!」


  那個一襲白衣的女子將她手中的少年向雪地中一扔,便迅速的出現在了蕭乾的旁邊,將蕭乾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扶在懷中。


  ……


  「少主,你沒事吧!」那十個修士見那一襲白衣的女子將他們的少主扔在了地上,便迅速的沖了上去,關切地問道。


  「少主,快吃了這顆靈藥療傷。」一個七階修士趕緊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顆靈階上品的丹藥給那少年餵了下去。


  這種靈階上品的丹藥非常的罕見,就連他們宗門之內也就只有十幾顆而已。而他們宗門中內定給那少年五顆這種靈階上品的丹藥。


  可見那少年在他們宗門中的重要程度,所以那些七階、六階的修士才會非常緊張他的安危。


  ……


  那女子看著蕭乾,她神色非常地憂傷,更是露出了愧疚之色。


  她其實一直都跟在蕭乾的身後,暗中保護他的安危。她本來在六階修士出手的時候就想出手幫助蕭乾,但她想見識一下蕭乾的實力,所以忍住沒有出手。


  但就在她分神觀察那可愛的小老虎和那三個北邙震山虎的時候,蕭乾這邊就處於非常危險的狀態了。


  就在她忍不住要出手時,她卻又冒出了想看一看蕭乾的爆發力的念頭,便又忍住沒有出手。


  直到現在蕭乾的傷勢已經有些嚴重了,她才實在忍不住地出手了。


  她認為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才害得蕭乾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的,所以她感到非常的愧疚,覺得對不起蕭乾。


  他們從小感情就非常的好,以姐弟相稱,蕭乾可以說是被她帶大的。


  「老弟,快吃下這顆靈藥。」那女子迅速地取出了一顆靈階上品的丹藥給蕭乾餵了下去。


  這種靈階上品的靈藥也是非常稀有的,但是對於他們萬花宗而言並不算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但這種靈階上品的靈藥的療傷效果非常的好。


  「老弟,我為你療傷。」那女子非常心痛地說道。


  「姐姐,你……你怎麼來了?」蕭乾非常的激動,他對著那女子疑問地說道。


  蕭乾此時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再加上親人相見,他能不激動嗎?


  「先別說話,姐姐先為你療傷。」那女子非常憂傷地說道。


  「嗯。」蕭乾微笑著點了點頭,便閉上了雙眼。


  ……


  不遠處,陽馨用星羅雙棋的白色棋子所散發出來的白霧為自己治療著傷勢。


  那白色的棋子所散發出來的白霧的治療效果雖然非常好,但她傷得實在是太重了,而且自己身上的瞳力不多,根本就沒有辦法讓白棋為自己用全力治療,所以她的傷勢地恢復非常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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