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徹查到底
彭天一時間被張辰反駁得啞口無言，他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太過於自私了。從頭到尾都是張辰義務在幫自己查案，還捨身用自己來引誘兇手的出現，可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張辰差點害張辰喪了命，如果不是那隻叫靈兒的鬼魂，張辰已經被自己害死了。重要的是現在死的是張辰最在意的靈兒，靈兒的死，自己也是有責任的。他什麼也幫不上自己的老同學，只是一味地讓老同學來幫自己。他對張辰說：「老同學，靈兒的死我負全責。如果你記恨我，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不懂術法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懂你們的世界。查案本來就是我的事情，你只是來幫忙而已，如果你不想繼續和我查下去，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你還是個學生，還有學業要完成。」
張辰聽完這話，一拍桌子說：「我查！我怎麼不查了，如果我不查豈不是對不起靈兒的在天之靈呢！」
「既然如此，你現在和我去警署，看看大黑蛇和案件的進展吧。」彭天舒了一口氣。
彭天和張辰上了車，在車上的時候，彭天愧疚地對老同學說：「對不起，是我害死了靈兒。」
張辰現在的心情已經好多了，他安慰著彭天，也是在安慰自己：「沒事，靈兒這次不死，以後也會離開我的。畢竟人鬼殊途。」「你能想明白就好。」彭天說。
到了警署，張辰就在彭天的辦公室里看到了裝在玻璃瓶里的大黑蛇。和上次那一隻裝在玻璃瓶里的巫蟲的瓶子幾乎如出一轍，可以說現在大黑蛇已經是一條小黑蛇了。張辰還記得他上次來這個辦公室，是第一次見老同學，怎麼才閉關了七天七夜，就感覺已經有點陌生了。
「這就是上次抓到的大黑蛇了。」彭天指著張辰手上拿著的玻璃瓶，玻璃瓶里彷彿裝的根本不是一隻叫做大黑蛇的玩意兒，而且從河邊隨意裝上來的小水蛇一條。誰能想得到就是這個東西殺了這麼多人，還能變身成為半間宿舍那麼大的一條巨蟒。
沒錯，就是它了，就是這個東西殺了心愛的靈兒，張辰仔細揣摩著這玻璃瓶里的小水蛇，哭笑不得。
張辰來到了彭天的辦公室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隨意，他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擺弄起了茶具，還反客為主地說：「彭長官，請喝茶。」他把茶杯端到彭天面前，彭天嘬了一口茶，嘴裡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阿天啊，你的那漂亮的秘書今天沒來上班嗎？」張辰路過秘書辦公室的時候往裡面瞥過一眼，他發現裡面沒人，喝著茶閑來無事便問了這麼一句話。
誰知這麼一句話趁巧打破了當前的這種悠閑而又祥和的氛圍，彭天清了清嗓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再也沒有喝茶的興趣。
張辰感覺到氣氛瞬間冷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彭天，看到彭天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像他知道靈兒的死訊那時候的神情一模一樣。張辰也不傻，他其實還挺擅長察言觀色的，他一看就覺得有事情發生，他停下了倒茶的手，問道：「怎麼了？阿天？我可沒有惦記你的女秘書，你一臉嚴肅幹嘛？現在小水蛇已經在你桌上的玻璃瓶里了，這個案件你就別擔心了，水落石出指日可待了，怎麼愁眉苦臉的。」
儘管張辰試著開導彭天，可是彭天還是沒有開心起來，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長吁短嘆的，張辰打趣說：「怎麼了？怎麼剛剛是你開導我，現在成了我開導你了。」張辰把一顆花生扔進嘴裡，吃得嘎吱嘎吱響。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個案件，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你閉關的時候，這個城市還發生了很多事。」彭天對著無憂無慮吃著花生喝著茶的張辰語重心長地說。
「怎麼了？阿天？」張辰仍然心不在焉地問，他心想這大黑蛇都抓到了，還能有什麼事讓彭天這麼眉愁不展的呢。
彭天對張辰說：「你還記得我之前提出要在張總裁家裝攝像頭的事情吧？」「記得啊，你那時候還說呢。後來我提出要用符，不知道你之後有沒有裝，我也沒問就匆匆閉關了。」張辰回答。
「我那個秘書啊，就是看了攝像頭裡有一條大蛇，當天晚上就被大黑蛇殺了。根據我對案件的調查，她是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在一個小公園裡被大黑蛇吞進了肚子里，然後拋屍到河裡。就發生在你閉關的第四天。」彭天說，「還有那捲唯一記錄到大黑蛇身影的那捲錄像帶，也被大黑蛇銷毀了。我當時讓秘書下班后把錄像帶帶回去導出來，結果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現在錄像帶也沒了。」彭天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了一支煙，著了之後又把打火機扔回桌子上。
「就是說？之前有用視頻監控拍到過大黑蛇的樣子？」張辰問。
「是的，現在那捲錄像帶被銷毀了。」彭天說。「大黑蛇出現在張總裁的家裡？它在那裡幹嘛呢？」張辰不解地問。
「當時我的秘書是看到它在張總裁的別墅的二樓，不知道在幹嘛。」「那它對張總裁的家為什麼有非一般的執念呢？難道？」張辰說道。
彭天說：「總之，我們得去張總裁的家調查一下。說不定，它的老巢就在那！斬草除根！」
「好！」
彭天又繼續慷慨激昂地說：「在大黑蛇來你的宿舍找你的那天早上，大黑蛇也殺了一個人，在鬧市區，還有那天晚上抓大黑蛇的時候，也死了一名武警，還有你的靈兒，也是那天晚上因為大黑蛇而死的。粗略一算加上張總裁和我的秘書，已經五條人命了。這個事情，必須徹查到底！給五條人命一條交代。」
張辰聽到這麼多人在這個案件里因為大黑蛇死去，想起靈兒，也恨得牙痒痒。之前大黃蛇在寺廟裡警告張辰不要去張總裁家，現在大黑蛇已死，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了，他下定決心說：「好！我們明天就去張總裁家調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