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發瘋了
蔡疙瘩瞄一眼柳葉梅衣襟下擺處露出的一截白白的肌膚,滿臉賴皮相地說:「願意脫你就脫吧,可是你自願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那號人,送上門來我可照吃不誤。」
柳葉梅說:「你不要臉不要緊,我就是讓外邊的人知道你亂來,你強迫自己的侄媳婦,讓你沒臉見人,讓你去蹲大牢!」
蔡疙瘩眼睛仍黏在柳葉梅那一截白得耀眼的肌膚上,咽一口唾沫,說:「你都跑到我家裡來了,我又躺著沒動,誰會相信我強迫你呢?就算是警察逮人,那也是要有證據的。」
柳葉梅手停在了第三顆紐扣上,吼道:「你這老不正經,真不要臉!」
蔡疙瘩猛然看到了柳葉梅雪白的腹肌,目光直直的,眼珠子都快要滾落下來了,流里流氣,恬不知恥地說:「還別說,你身子長得夠標誌的,不但養眼,我估計也養男人身子。」
「蔡疙瘩,你這個死東西,真不要臉!」
蔡疙瘩咕咚吞咽一口口水,說:「男人跟女人,天生就是取樂的,誰用布施用呢,只要舒服就行,何況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這樣的美事我可不會放過。」
見蔡疙瘩不但不就範,反倒瞅著自己的身子耍起了壞心思,氣得臉紅脖子粗,大聲罵道:「你連自己的侄媳婦都不放過,真是個狗熊雜碎!」
蔡疙瘩一臉奸相,眼睛通紅,嘴角掛著口水,說:「雖然名義上你是我侄媳婦,可咱連一點點血緣關係也沒有,你要是有想法,我也照玩不誤,不信你試試,照樣弄得你歡喜。」
「美的你死老頭!就是讓你吃不到口,先把你饞個半死,再喊人進來,不抓你個現行才怪呢。」柳葉梅說著話,真就把所有的紐扣全都解開了,就跟熱得受不了了一般,一開一合呼扇著衣襟,裡面的山山水水若隱若現露了出來。
蔡疙瘩咽一口唾沫,側轉過身來,俯卧著,雙眼痴痴盯著柳葉梅的身子,喘息不利索起來。
柳葉梅說:「你說不說?快說,說了讓你看看。」
蔡疙瘩哦哦吟叫了兩聲,嘴裡的口水失控地流了出來,竟也不知道擦一下,任其流淌著,一滴一滴落到了灰不溜秋的枕頭上。
「你倒是說話呀,快說呀!」柳葉梅喊著。
「好了……好了……我算是服了……服了。」蔡疙瘩低下頭,用力咽了一口唾沫。
「那好,你說,到底知道些什麼?」柳葉梅的手依然搭在衣襟上,做出一副欲罷不休的模樣來。
蔡疙瘩回了回神,兩隻渾濁的老眼痴痴盯著柳葉梅衣襟內的旖旎風光,喘息著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不是讓我晚節不保嗎?」
柳葉梅冷笑一聲,反問一句:「就你,還有晚節?」
「唉。」蔡疙瘩嘆息一聲,說,「侄媳婦呀,連你都信不過我,你不要相信外面胡言亂語好不好?」
「你的意思那都是假的了?」
「是啊,至少大多數都是假的,其實吧,我沒那麼花花。」
「騙誰呀,連三歲的小孩都知道你蔡疙瘩是個什麼人。」
「他們願意說就讓他們說去,聽多了也就不在意了,可你是我們老蔡的人,可不能也跟著糟踐自家人。」
「那好,你告訴我,蔡富貴究竟去哪兒了?」
蔡疙瘩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你到底說不說?」柳葉梅又撩開了衣襟,喊道,「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喊人了。」
「你……你……蔡富貴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渾身戰慄不停。
「蔡疙瘩,你這個老雜碎,你在幹嘛?」柳葉梅大聲喝問道。
蔡疙瘩睜開眼睛,看著柳葉梅,含混地說:「我還能幹啥,你這樣誰受得了啊,就算你是侄媳婦,可你也是女人啊,女人這樣,男人能受得了嗎?」
「你說……快說……你聽到啥了?」
「要不……要不……你上炕,我慢慢告訴你……」蔡疙瘩喝醉了酒一般,說開了胡說。
柳葉梅將計就計,說:「那你先告訴我,我就給你。」
「那不行,我跟你說了,你轉身走人,我還不是空歡喜一場嗎?」
柳葉梅一聽這話,就斷定他肯定是知道了有關蔡富貴在外面耍女人的事,就說:「我不騙你,可要是我給了你,你再翻臉不認人了呢?」
蔡疙瘩呼呼直喘粗氣,一雙血紅的眼睛放著綠光,看上去很嚇人,他說:「來……快來,已經這樣了,耍耍就說給你聽,真是折磨人,實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柳葉梅說:「你必須先告訴我,要不然我絕對不給你。」
蔡疙瘩說:「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怪我老不正經了,你這樣,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柳葉梅問:「你想咋樣?」
蔡疙瘩說:「我就想跟你來一回。」
柳葉梅說:「那你就告訴我呀。」
蔡疙瘩搖搖頭,嘴裡念叨著:「你快呀……快呀……我都受不了了,要不……要不……你過來……過來……坐到炕沿上。」
柳葉梅問:「你想幹嘛?」
蔡疙瘩說:「我還能幹嘛呀……你過來呀……」
柳葉梅心想,我靠前一點有啥好怕的,就是不上炕,就是不從,你還能拿我咋樣?
於是,就走到了炕前,偏著身子,坐到了炕沿上。
不料想,屁股剛剛著實,蔡疙瘩的一手粗拉拉的大手就往前伸,柳葉梅往後挪了一下身子。
蔡疙瘩終歸還是保持了一定的理性,他知道自己面對的畢竟是自己的侄媳婦,不能過於放肆。
柳葉梅趁熱打鐵,問蔡疙瘩:「你說,蔡富貴是不是在外頭有了人?」
蔡疙瘩說:「有……肯定有。」
「你聽誰說的?」
蔡疙瘩哼哼唧唧地說:「很多人都……都說……他在外頭有人了。」
「那女人是誰?」
蔡疙瘩說:「你上炕來,我對你說是誰。」
「你先告訴我,我就上去。」
「是……是咱們村裡的。」
「誰,到底是誰?」柳葉梅豁然睜大眼睛,大聲問道。
蔡疙瘩被嚇了一跳,慌亂地抽出了那隻手,不要臉地說:「你吼啥呀?老子耍了那麼多的女人,還不見那一個敢嚇唬我來著。」
柳葉梅說:「你別磨磨蹭蹭,快說呀,她是誰?到底是誰?」
「這個……這個……」蔡疙瘩臉都扭曲了,咬牙切齒地呻吟著。
柳葉梅目光盯著蔡疙瘩的臉,餘光卻掃視著他異常的地方,渾身著了火一般,燒燎得自己異常難受,連毛髮似乎都有了一股很沖的焦糊味兒。
「你……這這個小騷貨啊,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哎喲……哎喲喲,反正都這樣了,我這個老臉也不要了,你來還是不來吧?」蔡疙瘩聲音悶在嗓子眼裡問道。
柳葉梅更是沒了回應的力氣,軟軟地說:「你先跟我說……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來。」
蔡疙瘩不再說話,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呼的從炕上跳了下來,雙手緊緊抱住了柳葉梅。
柳葉梅被這猝不及防的陣勢嚇懵了,驚慌失措嗷嗷叫著,本能地反抗掙扎著,不但無濟於事,卻越發激起了這個變態老男人的鬥志。
蔡疙瘩把柳葉梅推倒在炕沿上,上半身踏踏實實鋪在炕面上,雙腿站立,被緊緊抵住了,絲毫都活動不了。
「死雜碎……你……你……」柳葉梅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將會是啥了,只是本能地掙脫了幾下,便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了,軟面一般,聽之任之了。
蔡疙瘩見時機已到,騰出一隻手來,熟練地活動起來……
「死壞蛋……死壞蛋……你……」柳葉梅臉被擠在炕上,連腮都變形了,說話都含糊不清。
蔡疙瘩嘴上仍然在絮絮叨叨:「這可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又是你自己先撩撥了我,是你在引誘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再說了,女人嘛,長了這麼好的身子,閑著也可惜了,是不是呢?」說著嘿嘿壞笑起來,笑聲很恐怖,聽上去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