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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惡臭熏天

  王大慶老婆懇求說:「你過去盯緊了,好好看著,千萬……千萬別讓村長給我弄壞了。」


  尤一手心裡罵道:臭娘們兒,都到了這般田地了,還在意那快臊肉乾嘛?看起來以後還有大用處呢。


  柳葉梅爽快地答應下來,退到了尤一手身後,看著他把螺絲刀穩妥地放在了土豆正中的位置,悠著勁,慢慢往裡深插著。


  這個看似簡單的活兒,但尤一手幹起來卻非常艱難,萬一插蹭了,偏離了重心,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不把女人身子再攮上第二個窟窿才怪呢!


  所以尤一手做的很謹慎,不但要用盡氣力,還要全神貫注,更重要的是要掌握好平衡,緩緩地一點一點往裡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一會兒工夫,便憋得臉通紅,汗珠子咕嚕嚕直往下滾。


  直到把螺絲刀窄窄的刀刃插進土豆半截,這才又反著用起了力氣,試探著往外提起……


  待到把土豆的小頭拽了出來,尤一手停了下來,對著柳葉梅說,你用手攥住了,配合著一起往外提。


  見柳葉梅滿把攥了上去,尤一手哭起了號子:「一、二、三,起!」


  隨著「噗嗤」一聲悶響,一個長著大屁股的土豆便被完整地拽了出來。


  尤一手用螺絲刀挑著,之間土黃色的土豆已經變成了黑灰色,上面沾滿了黏糊糊的髒東西。


  剛想拿到近處看一看,上面沾滿的都是啥,卻猛然間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惡臭……


  兩個人同時覺得那股臭味並不陌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竟然是人類大便的臭味兒!

  尤一手隨手把螺絲刀挑著的土豆扔到了一旁的角落裡,左手緊捂住鼻子,屏住呼吸,快步躥到了外屋。


  柳葉梅卻一直堅守在王大慶老婆身旁,緊蹙著鼻翼,強忍著熏天的臭氣,俯下身,問依然光身躺在地上女人:「你身子裡面是啥東西啊?咋……咋就那麼臭呢?」


  女人哼哼唧唧地說:「好像是……是……是屎。」


  柳葉梅問:「你說是人的糞便?」


  女人蒼蠅哄鳴一般,說:「是是……是大糞。」


  柳葉梅問:「那裡面咋會弄進去大糞了呢?」


  女人又流起了眼淚,哭訴道:「還不都是那個沒良心的,壞肚子爛腸子的,去外頭廁所里挖了一勺子,給……給灌了進去,又……又把那個土豆塞了進去……然後……然後……」


  尤一手站在外屋大聲問道:「然後又咋了?他王大慶又對你做啥了?」


  女人坐起來,剛想說啥,忍不住哇哇嘔吐起來,一連吐了好幾口黃橙橙的黏糊糊的髒水。


  柳葉梅蹲下身來,心痛地拍著女人微微彎曲著的光脊背,直拍得胸前一對飽挺晃來晃去。


  尤一手站在一旁,稍稍挪動了一下腳步,選一個最佳角度,緊瞅著那對誘人的部位發愣。


  「咋吐得這麼凶呢?你覺得……覺得哪兒不舒服嗎?」柳葉梅邊拍邊問王大慶老婆。


  王大慶老婆又吐過幾口后,才抻直了脖子,搖搖頭,喘著粗氣說:「沒……沒事……是……是王大慶那個狗娘養的……他……他……」


  尤一手彎下腰,目光仍粘在那對肥美的胸上,一副恨不得滿口含上去的饞相,含混地問道:「王大慶他對你咋著了?」


  女人拚命搖著頭,凌亂的頭髮飄散著,說:「那個狗東西,他……他竟然……竟然把尿撒在了我嘴……嘴裡面……」說完再次嚎哭起來。


  尤一手刻意吸了吸鼻息,果然在惡臭的氣息里又聞到了一股很沖的臊氣,狠狠地朝著地上啐一口,罵道:「這個狗雜種,簡直是壞透了。」


  儘管他嘴上這樣罵著,心裡卻又在暗暗嘀咕:不要臉的臭娘們,你也是活該,誰讓你嘴饞偷漢子的,就該狠狠治治你!

  這樣想著,尤一手就捏著鼻子都了外間。


  柳葉梅見女人不再嘔吐,就說:「你還是趕緊起身穿上衣服吧,去漱漱口,洗洗下邊,瞧你,上上下下沒個乾淨地方了。」


  女人點點頭,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


  「那好,來,我扶你起來。」柳葉梅說著,繞到了女人身後,雙臂環抱,吃力扶起了他。


  尤一手問:「你覺得咋樣?沒事吧?」


  女人淚水潸然地搖搖頭,懨懨道:「沒事……沒事……」


  尤一手沒好氣地說:「瞧你們這事鬧的,幹啥呀這是?這還叫夫妻嘛,萬一出了人命咋辦?」


  女人痛心疾首地說:「操他娘那個x的,早就沒那個情分了,還不如死了呢!死了倒一了百了。」


  「死算啥能耐?有本事你就好好活著,跟他鬧,把他鬧得服服帖帖那叫本事呢!」尤一手打氣鼓勵道。


  女人說:「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咋鬧得過他?本來好好的,都是讓錢給害的,早就不拿我當人了……」說著抹一把眼淚,接著又帶著哭腔道,「都忍了這麼多年了,真是生不如死啊,嗚嗚嗚……」


  尤一手說:「要死你也不能今天死,等我找到那個狗雜種,為你報仇雪恨再死也不遲,你說好不好?」


  女人含淚望著尤一手,說:「也是……也是……我今天不能死,死了對你們也不好,村長……村長……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尤一手說:「好,你放心吧,我饒不了他!」說完,對著柳葉梅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離開。隨即又問女人,「你這會兒覺得咋樣?」


  「沒事……沒事的……就是心裡有些難受。」女人說。


  尤一手盯著她稍顯臃腫的白身子,咽一口唾沫,說:「你能走動不?走幾步看看。」


  王大慶娘們就試探著挪了幾步,雖然有些輕乏,但還算穩妥。


  尤一手又盯著她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的身子看了看,皺著眉說:「看來沒什麼事的,好在沒傷到實處,你自己趕緊清洗一下吧,我們在這兒也不方便,你說好不好?」


  女人擺擺手,蔫蔫地說:「你們走吧……回去吧……」


  「你洗洗就休息吧,把心放寬些,安靜下來就好了,不要太在意,誰離了誰都能照常生活,管他呢!」尤一手安慰道。


  「可是……可是……他是家裡的頂樑柱啊!」女人低下頭,喃喃道。


  尤一手接著問:「那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女人搖搖頭,說:「不知道……不知道……他去哪兒從來不告訴我。」


  「這個熊玩意兒,簡直無法無天!」尤一手罵著,轉身快步出了屋。


  柳葉梅又語重心長地叮囑了幾句,然後就緊步追了出去。等邁出屋子,進了院子,才張大嘴巴,敞開嗓門,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尤一手一路大步流星,徑直帶著柳葉梅回到了村委會。


  一進屋,不等坐定,尤一手便回過身,直勾勾盯著柳葉梅,咽一口唾沫,說:「柳葉梅,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啥嘛?」


  柳葉梅搖搖頭。


  尤一手說:「我現在特別……特別地想跟你那個啥。」


  柳葉梅知道他是看了王大慶女人身子的緣故,就說:「你這人就是吊大腦子小,咋就不看個火候呢,這是啥時候啊,你還有那份心思。」


  「你這熊娘們兒,咋了?這是啥時候?太平盛世啊,想耍就耍唄!」尤一手不以為然地說。


  柳葉梅說:「眼下的大事是防汛,天老陰著,眼淚汪汪的,上邊要求得又那麼緊,半點都馬虎不得。還有王大慶那事,我覺得也不敢打馬虎眼兒,事情看似過去了,可吳有貴還躺在醫院裡,也不是咋樣了。再說了,你不覺得那收的五萬塊錢是一塊燒紅的烙鐵嘛,搞不好就把你燙個半熟。再就是黃仙姑那兒,怕是不打發她滿意,真就會耍陰招糟蹋人的,你信不信?」


  她這麼一分析,尤一手竟然就安靜了下來,至少眼神漸趨淡然,至於身體裡面那團火是不是在燒就不知道了。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坐了下來,沉思一陣,然後問柳葉梅:「那依你的意思,現在要急的該做些啥?」


  柳葉梅說:「挨著重點一樣樣地解決唄!」


  「咋個解決法?你給我指點一下,我倒是真的沒想那麼多。。」尤一手顯得滿臉謙遜。


  柳葉梅說:「先去把黃仙姑那事辦了。」


  尤一手問:「你是說把五千塊錢掏給她?」


  柳葉梅說:「是啊,你現在手頭不是有錢了嘛,只是拿出那麼一小部分來,趕緊給她,讓她幫著咱們祛災避禍,保佑平安,免得她不但不幫咱,還暗中作惡,弄得全村人都跟著遭殃。」


  尤一手搖搖頭說:「這錢先不急著給她……不能給她。」


  柳葉梅問:「為啥?遲了會出事的,她那人,你大概不知道,陰險著呢。」


  尤一手說:「你咋就那麼信她的話呢?她能管著天?天要幹啥,會找他商量一下,由她說了算?這純粹是胡扯蛋吧!再說了,那錢現在不敢動,動王大慶那事徹底平息了才行。」


  柳葉梅小聲嘰咕道:「反正我心裡就是有些懸著,真是擔心她豁出去玩陰的,那可就慘了。」


  尤一手發狠道:「她敢!看我不先禍害了她!」


  柳葉梅說:「反正我已經跟你說了,到時候可別後悔。」


  尤一手說:「沒啥好後悔的,看她以後的表現再決定給不給她吧,你再接著說。」


  「說啥?」


  「下一件事情該幹啥?」


  柳葉梅脫口說道:「我覺得吧,那錢你該給高所長一份。」


  尤一手抽著煙,說:「我也想過,只是覺得吧,王大慶這事也沒啥大不了的,用不著驚動他。」


  柳葉梅說:「我看這事麻煩還在後頭,你信不信?」


  尤一手不屑地說:「王大慶那事沒啥大不了的,現在看誰都翻不了天,你知道為啥不?」


  「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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