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簡直不是人乾的事兒
到了王大慶家,一腳進了院門,就看見柳葉梅站在屋門口,惶恐不安地翹首朝外張望著。
「人呢?現在咋樣了?」尤一手問道。
柳葉梅往前疾步迎上來,說:「我也不知道咋樣了,這不……這不等著你過來看看嘛。」
尤一手擰了眉心,問她:「你一直沒進去?」
柳葉梅應道:「進去看了,可……可只看了一眼就差點把我給嚇死了,忙轉身退了出來。」
「咋回事呀?把你嚇成那個熊樣子。」尤一手問他。
柳葉梅說:「你還是自己進去看吧。」說著往後閃一下身子,讓尤一手走在了前頭。
尤一手被柳葉梅說得不知深淺,雲里霧裡,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深深遏制住了,懵頭懵腦地走進了屋裡。
壯著膽子踏進了裡屋,眼前一陣令男人砰然心動的亮白,刺得他眼花繚亂。止住腳步,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打眼看了過去,這才看清原來是王大慶的老婆被扒光了衣服,渾身上下光不溜秋,連貼身的衣物都被扯掉了。
她仰身躺在地上,腳踝處被一條細繩緊緊綁住了,兩隻手腕也被綁了個結實,身體呈S型,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嘴裡竟然插著一把菜刀,再細看,刀把嚴嚴實實塞進了口中,整張刀刃支棱在外頭,就像一條怪異的明晃晃的大舌頭……
尤一手賴聲賴氣地喊道:「柳葉梅,你進來,死在後頭幹啥呢?」
柳葉梅挪步進了屋,唯唯諾諾問道:「咋樣了?人還活著嗎?」
「你那本事呢?不是膽子挺大的嘛,咋到了關鍵時刻就成鼻涕了?」尤一手氣惱地責問道。
柳葉梅委屈地說:「可萬一真要是死了人呢,我進來破壞了現場咋辦?等警察來了,肯定會怪罪我的。」
尤一手說:「道理上是那麼回事兒,可無論如何先救人要緊啊,要是就因為拖延的這段時間,人沒了,你良心上能過得去嗎?」
「我一看那樣,還以為人已經不行了呢。」柳葉梅囁嚅道。
尤一手不再說話,抬腳跨到了王大慶老婆的頭部,彎下腰,伸手捏住了挓挲在外頭的刀刃,試探著把菜刀拔了出來。
隨之就聽到了女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耀眼的大胸脯一起一伏,兩個渾圓的大兔子隨著一起一落,煞是惹眼……
尤一手懸在嗓子眼裡的心咕咚落了下去,長吁了一口氣,這才有了窺探女人的閑心,不易察覺地朝著王大慶老婆的身子打量了幾眼,邊看邊偷偷咽了兩口唾沫,心裡嘰咕道:這個臊**娘們兒,一對飯竟然長得這麼好看,以前咋就不知道呢?怪不得吳有貴那個龜孫子那麼稀罕呢……
柳葉梅這才鬆了一口氣,蹲下身來,關切地問王大慶家:「嫂子,你覺得咋樣?沒事吧?」
王大慶老婆氣喘吁吁地說:「沒……沒事……沒事……哎喲……嗚嗚……」說著說著,竟然出了哭聲。
「嫂子,你別哭……別哭……我給你解開繩子。」柳葉梅邊說邊費力地解起了綁在她手腕上的繩子。
女人不停地哽咽著,看上去氣喘不暢,被憋得臉紅脖子粗,連眼珠子都直往外翻。
「沒事的嫂子……沒事……」柳葉梅安慰道。
女人伸展了一下被捆得紅腫的手臂,一張臉扭曲得活像個被壓扁了葫蘆瓢,噗噗地噴著唾沫,抽噎著罵道:「狗操的……心太狠了……手太毒了……嗚嗚……」
這時候柳葉梅已經挪到了女人的腳下,解著捆紮在腳踝上說繩索。
尤一手往前邁一步,問王大慶女人:「是誰幹的?」
女人哭號道:「還能……還能是誰?那個狗娘養……養的唄……」
「是王大慶乾的?」
「除了他……還……還能是誰?」
尤一手罵道:「這個熊玩意兒,可真是夠狠毒的!就不怕鬧出人命來呀?咋說也是自己老婆呀!」
這一說,女人哭得更凶了,不但胸脯起起伏伏,連腹部也跟著一鼓一鼓的,就像一個即將撐爆了的皮球。
尤一手剛想說啥,突然聽到柳葉梅直聲喊道:「村長……村長……你看……你看……」
「看啥?」尤一手回過頭,不知所云地緊盯著柳葉梅。
柳葉梅伸手往王大慶女人腰下部位指了指,說道:「你看她那……那個地方,咋弄成那個樣子了。」
不用看,尤一手就知道柳葉梅要他看的是女人的那個地方,雖然心裡痒痒著想看,但卻裝腔作勢故作君子狀地說:「柳葉梅你啥意思啊?讓我看那個臟地兒幹嘛?」
「你就別裝了,趕緊看看……看看呀,她那地方是咋的了?」柳葉梅越發喊得急。
尤一手這才轉過身去,俯下身,朝著王大慶老婆的那個地方看了過去。
這一看,卻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傻了一般。
那地方凌亂不堪,慘不忍睹,連毛髮都所剩無幾了。
看上去根本就不是用刀具或者其他利器刮掉的,而是一根根或者一撮撮被硬生生薅掉的,看上去力度極大,斑斑駁駁正流著隱隱的血跡,搞得血糊糊一片狼藉。
更為奇怪的是,下邊那地兒還塞著一根圓溜溜的奇異球狀物,打眼一看,根本就不知道是啥。
柳葉梅一臉驚異,神色不安地低聲問尤一手:「那……那個東西,會……會是啥呢?」
「不會是個小孩子的腦袋吧?」尤一手隨意地說道。
柳葉梅一愣神,驚問道:「你是說她……她小產了?」
尤一手淡定地望著她,反問道:「你覺得像不像?」
柳葉梅蹙著眉瞅了瞅,然後否定道:「不像……不像……肯定不是。」
尤一手問:「你咋就那麼肯定了?」
柳葉梅說:「哪有這樣的嬰兒頭,上面也一根頭髮都沒有。」
「這倒也是。」尤一手說著,深彎下腰,細細瞅了一陣子,這才斷言道:「是一個土豆,一個個頭較大的土豆。」
柳葉梅唏噓道:「咋會這樣呢?」
尤一手沒做聲,只是好奇地打探著,像是在用心地研究著一個怪誕的異變之物似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王大慶老婆只知道在哭嚎,全然忘卻了自己正赤光著身子,連不見天日的那地兒變得面目全非了都全然不知。
柳葉梅抬頭望著尤一手,禁不住問一聲:「咋會這樣呢?」
尤一手第一次看見王大慶老婆那處,畢竟有一種新鮮感,再加上又被折騰成了那個樣子,心裡既好奇,又衝動,難免暗潮湧動。
但當著柳葉梅的面,他自然不能流露出絲毫的奸盪表情,只得極力剋制著,一臉冷峻地迎合道:「是啊,怎麼會這樣呢?」
柳葉梅問:「該咋辦呢?」
尤一手說:「還能咋辦?趕緊給把那玩意兒摳出來呀!」
柳葉梅問難地望著尤一手,問一聲:「你說讓我來摳嗎?」
尤一手眼一瞪,嚷一聲:「難倒你要我給她摳嗎?」
其實這話連尤一手自己都覺得有些言不由衷,但柳葉梅硬是沒聽出來,哭喪著臉,極不情願地蹲下身來,伸出一隻嫩生生的小手,俏翹蘭花指,把拇指與食指完成半環狀,試探著往裡面伸著……
不知道是因為土豆太大,還是因為王大慶老婆那裡面腫脹的厲害,柳葉梅變換著架勢,用力試了好多次,都沒能深入進去……
當她仰起那張汗水涔涔,絳紅如桃花的臉蛋兒,看上尤一手時,眼裡分明寫滿了無奈與求助。
雖然尤一手早已心有所動,躍躍欲試,但還是甩給柳葉梅一個冷臉子,嘲諷道:「那麼多的好東西都吃到哪兒去了?又不是生孩子,有那麼難往外弄嗎?就是個慫蟲!」
柳葉梅藉機賭氣地站了起來,嘴上嘰咕著:「有能耐你往外拔!我就是弄不動嘛。」
「操,關鍵時刻離了男人就是不行!」尤一手一甩膀子,蹲在了王大慶老婆的兩腿間,兩隻手同時從兩側抄進去,並不用勁往裡摳,那樣會越擠越深,越擠越緊,只是用四根手指夾住了,小心翼翼地往外扯著。
看上去這樣效果不錯,慢慢就滑出了一部分,可剛剛探出頭來,一不小心,又滑了回去。
尤一手長吁一口氣,渾身也已經汗津津的了,小聲罵道:「奶奶個頭的,竟然大頭在裡面,好不容易弄出了大半,門口太窄,又卡了回去。」
「那咋辦?」柳葉梅問道。
尤一手想了想,說:「你去找一把螺絲刀來。」
柳葉梅一愣,問:「你想幹嘛?」
尤一手說:「你不要管,儘管去找。」
王大慶老婆突然發話了,她說:「在外間菜櫥後頭,有一個木盒子,裡面全是工具,你找找看。」
柳葉梅答應一聲,轉身出了屋。
王大慶老婆這才陪著小心地問尤一手:「村長,你找螺絲刀幹嘛?」
「還能幹嘛,幫你把裡面的東西撅出來唄。」尤一手輕鬆地說。
王大慶老婆一聽有些著慌,問道:「你用鐵傢伙,不會傷著我吧。」
尤一手咋呼道:「你裡面都已經被撐爛了,傷不傷的還怕啥?用不著管那麼多了。」
「村長,你說的是真的嗎?咋會……咋會這樣呢?」說著說著,王大慶老婆又嚶嚶哭了起來。
尤一手這才正經勸慰道:「沒事的,跟你鬧著玩呢,儘管放心就是了,沒事的!」
「你哄俺……肯定是被弄壞了……」王大慶老婆反倒不相信起來。
「好了……好了……你就別嗷嚎了,沒事的,囫圇著呢,真是的,壞不壞自己還感覺不到嘛。」尤一手邊嘰里咕嚕說著,邊接過柳葉梅遞過來的螺絲刀,蹲下身來。
「柳葉梅……柳葉梅……」王大慶老婆突然叫喚起來。
「咋了?咋了?我在呢。」柳葉梅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