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酒能助興
柳葉梅打眼一眼,就知道是村長尤一手,就夾著嗓子小聲說:「這時候你咋來了?」
「咋我就不能來了?」
「跟你說了那麼多話,算是白說了,你可收斂點兒,別再拿個臉當腚使了,你不怕我還怕呢。」
「怕啥,又沒人看到。」
「我兒子在呢。」
「又在瞎說,我親眼看到他去了二奶家才來的。」
「說不定還回來呢。」
「回來再說,一個小孩子還不好哄的,一句話就打發走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不定啥時楊絮兒就會過來,她時不時地就來我家睡覺,你說萬一被她遇到,多不好?」柳葉梅的話聽上去有些急躁。
「沒事,我有辦法。」
「有辦法個屁!你就不怕蔡富貴堵你的門子?」
「沒事,我已經打發他去鎮上辦事了。」尤一手說著,返身出了門,順手輕輕把門帶上,咔嚓一下就把外面的鎖給鎖上了。然後,雙手扒著牆頭,用力一撐,笨拙地翻牆進了院子。
不等柳葉梅說啥,身子早就被尤一手裹夾了,抱進了屋裡。
尤一手的懷裡暖煦煦的,一股很沖的男人味兒瞬間就把柳葉梅熏得輕飄飄起來。
她輕聲說道:「我看你,越來越不像個村長了。」
「哪像啥?」
「倒像是個賊了。」
「咋就成賊了?我是來找你談工作的。」
「談工作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的嗎?」柳葉梅轉身關了屋門,用力把門閂插嚴了。
尤一手摟著她的肩膀說:「說實話,我今天晚上還真是公私兼顧。」
「咋個公私兼顧法?」
「公事嘛,有好幾件,要跟你交代一下。這私事嘛,就是想跟你親熱親熱,到明天就沒這份自由了。」
尤一手嘴上說著,一雙手早就摸上了柳葉梅,在那兩處軟綿上揉捏起來。
「你就是惡習不改,吃順嘴了不是?」
「可不是,就你的解饞,一天不吃就想得慌。」一雙粗啦啦的大手越發賣力起來。
柳葉梅似乎被捏疼了,鼻腔里哼唧了兩聲,接著問他:「對了,你說明天就沒自由了,咋就沒自由了?」
「我從鎮上回來的時候,接到兒子電話了,他說明天把老太婆給我送回了。你想啊,她一旦回來,我可不就得稍加防範了嘛。」
「我就沒覺得你防範啥,根本就不把人家放在眼裡,哪還是你老婆,簡直就是個擺設。」
「那是因為心思都在你身上,都在你這兒……這兒……」
「別這樣,剛天黑呢,先說正事兒。」柳葉梅扭動身子掙脫著。
「先把火泄了,我們再慢慢說,一夜的工夫,長著呢。」尤一手那肯鬆手,滿把死死握著。
「對了,你不像聽聽丁兆海她娘那事嗎?」
「對了,你還沒向我彙報呢,那老太太真的被打死了嗎?」看來尤一手早就把那事兒拋在了腦後。
「你放開,放開我告訴你。」柳葉梅抓住尤一手的胳膊往外拽著,把自己的皮肉都扯得生疼,禁不住吸溜吸溜叫起來。
「你說你的,我忙我的,這樣不是磨刀砍柴兩不誤嘛。」尤一手嘿嘿壞笑著說。
「你輕點,都把我給扯疼了,我是個人,又不是個牲口。」
尤一手就鬆開手,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問:「快說,那老娘們兒,她到底死沒死呢?」
「差點就死了,可我又把她救活了。」
「你柳葉梅還有哪能耐?」
「可不,我過去的時候人都已經挺屍了,三下兩下就把她折騰活了,你說這叫不叫能耐?」柳葉梅淡然說道。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去問問在場的那些人。」
「那你跟我說說是咋回事兒?」
「你放開手,把我弄得怪癢,不舒服。」
尤一手這才抽回了手,正經說道:「你趕緊說說,到底是咋回事,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惦記著呢,忙了半天就給忘了。」
「那好,你規規矩矩地坐著,裝出個村長的樣子來,我也好正兒八經地向你彙報彙報。」柳葉梅黑影里指了指床邊的一張木凳子。
尤一手卻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催促道:「快說……快說……說完咱好辦正事,要不心裡還不安生呢。」說完一把攥住柳葉梅的手,把她扯在自己身邊坐下來。
柳葉梅就把婆媳倆吵架,以及自己過去救人的過程大概說了一遍。
尤一手聽后,竟嬉笑起來,感慨道:「看來這女人饞起來吧,一點也不比男人差,生吞活剝的,真是難以想象她當時的樣子。」
柳葉梅說:「也怪她喝了酒,要不然也不會那樣的。」
「活該!麻痹滴,你耍就耍唄,別弄出動靜來呀。她婆婆聽了那還受得了嗎?都孤身半輩子了,整天價清湯寡水的,不勾起她的饞蟲才怪呢!」
「我覺得倒不是你想的那樣,都那麼一把年紀了,咋還會有那個想法?她氣的是兒媳婦不守婦道節操,偏偏勾引的又是她親侄兒,這不等於兩面受氣嘛,你說是不?」
「這你就不懂了,你以為年紀大就不惦記那事了,才不是呢。男女都一樣,與生俱來的,活到老乾到老,更何況老太太積攢了半輩子的火力,憋著,壓著,一旦爆發了,那還了得啊!不發瘋倒就怪了。」
「你就胡扯了,拿人家老太太尋開心,你缺德不缺德?」
「啥缺德不缺德的,都無所謂,我說得是正理,不信你找專家問問去。」尤一手說著,就把手伸到了下去。
柳葉梅被摸得有了感覺,一股麻酥酥、熱辣辣的潮熱勁兒直往下涌……
「操,褲子咋弄濕了,快脫了吧。」尤一手說著,伸手去解柳葉梅的腰帶。
柳葉梅推開他的手,站了起來,說:「你躺下。」
「咋讓我躺下?」
柳葉梅無聲一笑,說:「你不想演示一下?」
「演示啥?」
「演示一下丁兆海老婆的玩法呀。」
尤一手發出哧的一聲笑,在柳葉梅那處划拉一把,說:「柳葉梅你開竅了,長見識了,也想玩花樣了?」
「我是想驗證一下,看看丁兆海娘說得是不是實話。」
「借口,純粹是借口,不過換換玩法倒也好,新鮮!」尤一手說著,便爬到了床上。
柳葉梅寬衣解帶,剛想往床上爬,尤一手咕嚕又爬了起來。
「你咋了又爬起來?嚇人家一跳呢。」
「既然學咱就學得像一點,你找點酒菜來,咱喝暈乎了再演習,那才叫投入呢。酒是好東西啊,既能助興,又能夠助力,保准讓你體驗出真效果來。快……快……找酒去。」尤一手催促道。
「酒倒是有,可沒下酒的菜呀。」柳葉梅犯起難來。
「只要有酒就好,下酒的菜嘛……對了,有鹹菜就行了。」
柳葉梅重新紮緊了腰帶,摸起了窗台上的手電筒,推上電門,照著腳下,去了外間。
她敞開菜櫥,把手伸到最裡面,摸出了那瓶放了很久的酒,握住了瓶頸,送到了裡屋,遞給尤一手說:「你先開著,我再去弄點菜肴來。」
柳葉梅又折了出來,從櫥面上找了幾樣小菜,放在一個大碟上,端進了屋裡,放到了床上,說:「就這樣喝吧,一醉方休。」
兩個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來。
柳葉梅喝得很賣力,連她自己也弄不懂自己今天這是咋了,平日里沾嘴就想反胃的烈酒,今天喝到嘴裡竟然一點兒都不覺得辣,更沒覺得嗆,反倒甜絲絲的很順嘴。
尤一手喝得倒沒那麼甜,只是跟著小口小口地抿著。
他這個時候的心思不在酒上,而是全在柳葉梅身上,他的一隻手始終在柳葉梅身上,這兒摸一摸,那兒擰一下,很深入,也很賣力。
喝過一陣子,柳葉梅覺得頭昏眼花起來,再加上尤一手不間歇的撫摸,早已是熱血沸騰,氣喘不暢,渾身著了火一般。
再喝過幾口,她就顧不上吃喝了,而是反手搭在了尤一手身上,有滋有味想象著。
每喝一口酒,就嘻嘻笑一陣,看上去樂呵的不行,連聲吧嗒著嘴,像是有了絕妙的下酒菜一般。
一來二去,尤一手被誘惑得血脈噴張,渾身滾燙,心裡躥進了一隻貓似的鬧騰個不停。
他喝下一口酒,咬一口柳葉梅的耳垂說,喘著粗氣說:「柳葉梅,這下酒菜也太清淡了,咱來點暈菜吧,好不好?」
柳葉梅嗔怒道:「美得你!」
「那怎麼著?」
「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