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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女人中招了

  尤一手「安慰」她說:「不過你就儘管放心好了,事情都差不多已經擺平了,傷不了咱幾根毫毛。」


  鄭月娥大眼珠子一骨碌,豪爽地說:「有你我怕啥?讓他們告去!愛咋著咋著……」


  嘴上說著,轉移了尤一手的視線,然後一轉身,趁其不備,輕巧地鑽進了院門。


  「幹嘛?幹嘛呀你?回來……回來……」尤一手慌了神,緊跟在後頭追了上來,一把拽住了鄭月娥的后衣襟。


  「大熱天價,站在外頭多熱呀,進屋慢慢說。」


  「那也不中!」尤一手朝屋裡面望一眼,慌裡慌張地說道:「你這個熊孩子,怎麼就那麼不長腦子呢?既然人家告咱們了,就說明人家已經抓住了咱們的把柄,還是有所防範好。談話的領導都警告我了,說要是我們之間真的存在作風問題,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鄭月娥停下腳,說道:「不就是那麼點兒騷事嘛,還能有多嚴重?看把你嚇成那個樣子吧,敢做不敢為,還算個男人嗎?」


  尤一手仍然緊拽著鄭月娥的后衣襟,眼看著一抹瓷白的香膀露了出來,都快把她的褂子給整個兒脫下來了,卻仍不見她有停腳的意思,只得撒了把,緊隨其後進了屋。


  進屋之後,鄭月娥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沖著滿臉窘迫的尤一手橫眉豎眼地責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拿下來?」


  「你啥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是裝不懂吧?」


  「你到底想說啥呢?」


  「你是不是想把婦女主任的職務給我撤了?」


  「誰又聽誰背後放屁嚼舌頭了?」


  「是誰你就不要管了,你儘管跟我說實話就是了。」


  「根本就是沒有影的事兒,我有啥實話跟你說?」


  「人家可跟我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有理有據的,你就用不著跟我演戲了。」


  尤一手又氣又急,跺著腳大聲問道:「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說呀,到底聽別人說啥了?」


  鄭月娥毫不示弱地瞪著尤一手,質問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撤了,讓柳葉梅干婦女主任?」


  尤一手一聽頭都大了,他忐忑地朝屋裡掃了一眼,說:「媽了個x的!那不是扯淡嘛,根本就是沒影的事兒,純粹是在胡說八道!」


  「你還在裝,還在裝!」鄭月娥瞪眼扒皮地說。


  「我裝啥了?我用得著嘛。」


  「哼,我早就聽人說了,你都已經讓柳葉梅直接插手村裡的計劃生育工作了,這不是明擺著讓她取代我嗎?」


  此話一出,鄭月娥顯得越發悲憤。


  尤一手如臨深淵,惴惴不安,身上直冒虛汗。


  他慌怯怯地望望鄭月娥,再賊兮兮地瞅瞅裡屋門,生怕柳葉梅氣惱之極,按捺不住躥出來。


  一旦兩條發了瘋的母狗撕咬起來,那可後果可就難以想象了。


  ……


  他搜腸刮肚、苦思冥想,腦子裡面突然就蹦出了一個主意——


  他轉身取過了之前被柳葉梅扔在沙發一角的那條「毒毛巾」,遞到了鄭月娥的跟前,面露微笑,關切地說:「瞧把你給急的吧,都滿頭大汗了。來,自己擦一擦,然後跟叔慢慢地說一說,這究竟是咋回事兒。」


  鄭月娥面無表情地接過毛巾,想都沒想就直接捂到了臉上,仔仔細細擦拭起來。


  尤一手用一根手指挑著鄭月娥遞過來的毛巾,胳膊伸得遠遠的,小心翼翼地重新裝進了袋子里,說:「你就是願意聽別人背後嚼蛆打屁,你也不動動腦筋想一想,我是你叔,能害你嗎?真是不懂事兒!」


  鄭月娥沒有回話,獃獃坐著。


  「不管怎麼說,咱們是一家人,我能害你嗎?自己也不好好掂量掂量,盡特馬胡亂琢磨,真拿你沒辦法。」尤一手邊嘰嘰咕咕說著,邊把袋子藏到了沙發內側。


  不等迴轉過身來,就聽到鄭月娥突然嘿嘿傻笑了起來。


  尤一手扭頭一看,見鄭月娥已是臉色緋紅,嬌喘吁吁,正媚眼蕩漾地緊盯著自己,燕語鶯歌地叫了一聲:「叔,我的好叔,我的親叔,我又親又愛的叔,你來呀……來呀……」


  「鄭月娥,你這是咋了?」尤一手明知故問道。


  「叔,我想你了,想得不行了才來的。真的,不信你過來,摸一摸這兒,是不是真的。」鄭月娥捂著自己的肥胸,肉麻地說著。


  我靠,敢情是那葯起勁了,真媽蛋的神啦!


  尤一手不由得感嘆道,都灑在毛巾上這麼多天了,不但藥效不減,並且見效時間還大大加快了。


  「叔,我這裡堵,堵得厲害,你幫我,疏通一下,好不好呀?」鄭月娥身體搖晃著,看上去柔軟無骨,翹起蘭花指,風情萬種地指著自己的下身說。


  「天太熱了,快些回家吧,我一會兒還要去辦公室呢。」


  「叔,我給我揉揉,給我揉揉吧。」鄭月娥說著輕飄飄站了起來,腳步踉蹌著走過去,一把攥住了尤一手的手,強拉著按在了胸上。


  透過單薄的衣服,尤一手明顯感覺到鄭月娥的身子軟綿綿的,肉感十足,並且還略顯下垂,像是連罩子都沒有戴。


  這下他心裡就有數了,鄭月娥是早有預謀的,她趁著自己午睡的時候過來,為的就是拿身子來跟自己說事的。


  回過頭來想一想,尤一手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動鄭月娥的身子了,這裡面的原因很多,歸納起來有以下幾點——


  一是從礙於倫理道德的自我約束,畢竟她鄭月娥是自己的侄媳婦,屬於近親血緣,互行肌膚之親必有亂x之嫌,擔心被當下人戳脊樑、罵親娘,更怕被後人唾棄,遺臭萬年。


  二是因為有了柳葉梅的甘願「奉獻」,首先是她人長得比鄭月娥好看,五官端正,皮膚白皙,身體胖瘦適中。


  再就是她更體貼人,有女人味兒,調起情來也自然,好動不動就把人搞得上天入地的,中了魔法一樣。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跟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係,粗略算起來,八百杆子都打不著,一起耍起來也就沒了負罪感,算得上是輕裝上陣,玩得更瀟洒;


  還有一點,就是鄭月娥缺乏技巧,缺乏浪漫情調,不管男人怎麼樣,她基本就是一個動作,自始至終只知道四仰八叉,雙眼緊閉,一聲不吭,整個人就像睡著了一般。


  一定程度上,就像一塊木頭,更像一具殭屍,不但興緻全無,甚至還時常產生恐怖的幻想,足足把人嚇個半死。


  這時候鄭月娥被「迷藥」熏著了,反倒有了往日難得一見的媚骨浪態,連那秋波蕩漾的眼神也足以勾去男人的半個魂兒……


  但尤一手還是極力剋制著,他意識很清醒,知道柳葉梅就避在東屋的門后,屏聲斂氣盯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當著她的面去跟女人放蕩胡來,更何況鄭月娥還是自己的侄媳婦。


  藥效似乎已經揮發到了極致,鄭月娥已經徹底墜入了酥骨柔情之中,她兀自躺到了床上,動手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尤一手走過去,扯著胳膊把她拽起來,說道:「鄭月娥你別胡來,這是在叔家,快回家去吧。」


  鄭月娥哼哼唧唧著,扭著身子掙脫,嘴裡的浪聲不絕於耳:「叔……叔……你以前不是……不是……老親我嘛……來吧……來吧……我都受不了了……快點也叔……」


  尤一手眼看著這樣一堆熱氣騰騰的尤物,心裡也禁不住痒痒起來,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看來今天鄭月娥這把火點燃了,想滅掉是不容易了,那個葯勁來勢兇猛,如果不幫她疏通一下經絡,泄一泄火氣,怕是半日都沒法消停;二是自己也已經心猿意馬,痴火狂燃,幾乎就要失控了……


  好在他還算理性,心裡清楚得很,要瀉火也得把柳葉梅打發走以後再說。


  稍加思索之後,他彎腰把鄭月娥攔腰抱起,艱難地往西屋裡走去,嘴上氣喘吁吁地說著:「走……到西屋裡去……到西屋床上去……趕緊走……走……你聽明白了嗎?」


  躲在東屋裡的柳葉梅聽得清清楚楚,她心裡自然明白,這話尤一手是說給自己聽的。


  他是在提示自己,趕緊走,立馬離開這兒。


  透過門縫朝外望著,柳葉梅看到尤一手緊抱著鄭月娥,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皺巴了,白花花一片露在外面……


  尤一手也一改常態,抓耳撓腮,看上去猴急得很,這個老東西一定是聞到了鄭月娥的撩人香味兒,實在按捺住了。


  好不容易把鄭月娥搬到了床上,尤一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回頭望一眼,再聽一聽,卻不見柳葉梅撤離的動靜。心裡就有些著急,剛想轉身回去,催促她趁著鄭月娥葯勁正濃,趕緊走。但身上的那一處卻猛然被一隻軟綿綿的手死死抓住了,一動就被扯得生疼。


  他只得扒開鄭月娥的手,小心地哄著她說:「鄭月娥……鄭月娥,你等著,我出去把門關了,馬上就回來。」


  「關啥門啊……快點呀……快點……好不好啊叔……親叔……」鄭月娥像個春夜裡的母貓,喵喵亂叫著。


  尤一手好啊好啊地滿口答應著,轉身快步走了出來,直接進了東屋,沖著避在門后的柳葉梅又是吹鬍子,又是瞪眼睛,小心地說道:「趕緊了……趕緊了……你磨蹭啥呢?快走呀……快走……」


  柳葉梅甩著臉子,氣呼呼地說道:「我就是不走!就是不走!憑啥要我走?要走她走。」


  尤一手明白她心裡是咋想的,知道她是在吃醋,就苦著臉說:「你們這些女人就是小心眼兒,我不會動她的,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的,這樣行了吧?你儘管放心走就是了,等你走了之後,我就讓她回去,一定……一定。」


  「她那個樣子吧,你咋讓她回去?」


  「一會兒葯勁就過了,你抓緊了,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了,抓緊了,可可真是把人給急死了!」尤一手哭喪著臉催促道。


  柳葉梅狠狠地在尤一手的胳膊山捏了一把,壓低聲音說:「你再敢上她的身試試,我不把你那個老樹杈給砍掉了!」


  「好好……瞧你們這些姑奶奶吧,一個一個的,可真是難對付……唉……」尤一手邊說邊擁著柳葉梅,往外推搡著。


  就在這時,鄭月娥卻哼哼唧唧叫了起來:「快來啊……叔……你快些呀……我肚子裡面都……都著火了……快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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