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她娘家死了人
第七百五十章她娘家死了人
梁寬老婆直接問我了,我不回答好像不太好。再一個,我今天來找她還真不是為了敘舊來了。
我就直接把莞創公司美國分公司和她娘家合作的事情跟梁寬老婆說了下。
梁寬老婆想都想回答到,念雪,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跟我家人說的,擴大合作是好事。別人不知道你和莞創公司,我在東莞待了那麼多年,自然是知道的。八年時間,莞創公司從無到有,從小到大,跟你合作,成功的概率不說是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是有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勸服我家人的。
有了梁寬老婆這般保證,我心裡舒服多了,總算不枉費當初我好心救她。
晚上,我準備跟梁寬老婆待一晚上,哪知道,梁寬老婆沒有同意,不是她不願意跟我睡,而是擔心姚蓓楠和戴旖旎有想法。
我說,沒那麼誇張吧?
梁寬老婆說,不是誇張不誇張的說,怎麼說呢,你要是當初沒有對我這麼好,我自然是不會站在你角度看事情,只要我玩的爽就是了。可是,現在不行,你當初對我那麼好,無私的幫助我,我要是不站在你角度看問題,我渾身就難受,就覺得對不住你。
梁寬老婆這麼一說,我就不說什麼了,隨便聊了一會,就回姚蓓楠住的別墅。說也奇怪,梁寬老婆見我回來,不僅僅是高興那麼簡單,更多的是驚訝。那驚訝眼神好像在說,念雪啊,你……你……不是去了梁寬老婆那裡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微微一笑到,事情辦完了,不就回來了嗎?難不成你以為我還會在那裡住下嗎?
我這麼一說,姚蓓楠不說話了。
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去洗澡,洗澡的過程中,姚蓓楠跟我說了一件事,不是關於生意上的事情,是關於徐子惠爸媽的事情。
我覺得很奇怪,徐子惠爸媽的事情?這……這……感覺有些不太可能啊。記得幾年前,徐子惠差點坐牢,她爸媽怕被連累,或者把徐子惠當成替死鬼,任由徐子惠在看守所待了一個多月,從那一天開始,徐子惠就很恨她爸媽了,好幾年都沒有聯繫,屬於一句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了,怎麼現在又聯繫上了?
我就問姚蓓楠,姚蓓楠好像知道些什麼,可是又死活不說,怕被徐子惠知道了,她們之間朋友都沒辦法做。
我也不想為難姚蓓楠,她不說沒關係,估計明天徐子惠就要回來了,到時我直接問徐子惠就是了。
姚蓓楠一晚上都很擔心,怕我因為這事,明天跟徐子惠會鬧矛盾。
我就跟姚蓓楠說,姚蓓楠啊,你這麼看我陳念雪是不對的。你跟我也不是一年兩年的時間了,你想想看,我跟我身邊哪些女的鬧翻過?我不會鬧,我就只是想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我陳念雪不是木頭人,不可能事情知道了苗頭,不繼續探問下去吧?
我這麼一說,姚蓓楠理解了。抱著我說了一聲,對不起啊,念雪,我不該這麼想你。怎麼說呢,我也是挺你和徐子惠著急啊。你們畢竟好了那麼多年了,為了兩個老人家鬧矛盾得不償失。
其實,姚蓓楠即使不說,我也知道她的心。或者說,我陳念雪知道我身邊所有女人的心,小怨恨肯定是有的,畢竟我時間有限,不可能每個人分配的時間都差不多,自然而然時間久了,小怨恨就出來了。可是,也沒關係,她們內心深處還是善良的,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怨恨就想害我。說實話,我陳念雪身邊的女人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就抱著姚蓓楠,緊緊的抱著,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怎麼說呢,一晚上我和姚蓓楠睡的很舒服。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姚蓓楠不在床上,早就去了分公司。
我呢,慢悠悠起床,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徐子惠,問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徐子惠興奮的來了一句,你猜?
我胡亂的來了一句,你現在不會是在別墅外面吧?
怎麼說呢,我這話真的是亂說的,哪知道,徐子惠笑著說,答對了,然後我就去開門,一看,徐子惠果然是在門外。
看徐子惠表情,好像並沒什麼煩心事啊。可是,另外一方面,姚蓓楠沒有必要跟我說這樣的慌啊。
我也不想七猜八猜,直接問徐子惠,惠姐,你是不是跟你爸媽聯繫了?
我以為徐子惠會躲閃一下,哪知道,徐子惠居然點了點頭,真的是大跌我眼鏡,這麼直白的承認,搞得我遂不及防啊。
念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怕我婦人之仁。徐子惠神情有些嚴肅的跟我說。
我趕緊解釋,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就是隨便問問,你怎麼對待你父母,那是你自己的私事,我是不會幹預的。
徐子惠繼續認真的看著我,說,念雪,你說的我相信,要不然,你也不會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我老爸老媽一個月前就打電話給我聯繫了。不過,我沒有理他們,直到今天,我還是沒有理他們。
我就配合的問了一句,為什麼啊?
徐子惠說,因為我不是聖母,也不是傻逼啊。當初他們那麼對我,早就把我的心搞死了,我怎麼可能還會對待他們想以前對待他們那樣呢。再說了,他們的要求也是奇葩到不能再奇葩,他們居然讓我想辦法把莞創公司私吞下來,然後套現,再然後把錢給他們。
我無言以對,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邊是徐子惠的親身爸媽,一邊是和她相處七八年的好朋友,甚至可以是夫妻關係。如果是我,而且我也是一個女孩子,說實話,我也無法抉擇,所以,我最好是不說話,一切都任由徐子惠抉擇。
安靜了好一會,徐子惠笑笑,說,念雪,你不用擔心了,我既然敢跟你說這件事,那就代表我徐子惠心裡坦坦蕩蕩。再一個,我老爸再也不會打你的主意了。
我一時不太明白徐子惠說話的意思,就問了一句,為什麼呀?
徐子惠眼睛忽然就濕潤了,因為我老爸昨天就死了。
什麼?死了?不可能吧?我有點兒不太相信。
徐子惠詳細做了解釋,是真的,就是因為撈不到莞創公司美國分公司的錢,他老人家想不開,然後就腦溢血了。
如果不是因為徐子惠的關係,我真的很想說一句,死的好啊,為老不尊,陰險狡詐。
可是,我還得裝著很難過的樣子跟徐子惠說,惠姐,節哀順變吧,人死不能復生。
徐子惠抹了抹眼淚說,念雪,沒事,早想開了,我老爸弄成今天這個樣子,不怨任何人,就怨他自己作,不作不死啊。他要是好好的,我可以說,他絕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爸爸,哎,只可惜啊。
我呢,只能是輕聲應和。
等徐子惠情緒穩定了一些,我就問徐子惠,惠姐,到時你去參不參加你老爸的葬禮啊?
徐子惠想都不想,說,不參加了。
她的這個答案,我真的是想都沒有想到。我就問,為什麼呀?
徐子惠說,念雪,怎麼說呢,我也想去參加我老爸的葬禮,可是,我不想害我老媽啊。我老媽的想法跟我老爸的想法一樣,就是想把莞創公司美國分公司想方設法套現,你說,我要是去參加了我老爸的葬禮,我老媽能放我回來嗎?肯定要拉住我,強迫我答應她,要不然她要去死,我跟我把爸媽也不是相處了只有一年兩年的事,而是相處了三十年的事情,兩個老人家什麼性格,我是最清楚的。
徐子惠這麼一說,我就不再強迫徐子惠去參加什麼老人家的葬禮了。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說一句,誰叫要是攤上一個不懂事的老人家,也是夠嗆的。
既然徐子惠老爸昨天死了,那麼,今天我好像不能搞徐子惠了。
徐子惠想的比我更徹底,不僅不搞,還不能一起睡,說是喪失期間,這樣做,對男人不好。
然後徐子惠就讓我去跟姚蓓楠睡。
徐子惠都把道理說的這麼明了了,我也不好意思說多話,就讓徐子惠早點休息,然後回了姚蓓楠房間。
姚蓓楠比我還要驚訝,她說,念雪,真的假的啊?不會是你不想跟徐子惠睡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也是暈乎到不能再暈乎了,卧槽,姚蓓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陳念雪可不是那種畜生之輩啊。
如果是別人,我可以不解釋,可是,姚蓓楠不是別人,我必須要解釋,要不然,以後無法相處。
我就說,姚蓓楠,你這話說的,我心寒啊。徐子惠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是難過的,我也想陪她的,可是,她說,她娘家死了人,怕對我不好,所以才不讓我陪她一起睡的。你也是東莞本地人,應該知道,東莞有這個風俗啊。
姚蓓楠哦的喊了一聲,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哎呀,忘了,忘了,你看我這記性,是啊,東莞的確是這樣的,老婆娘家死人了,是不能在一起搞的。
我就哼了一聲,說,現在知道冤枉我了?